也是有事要和烨帝相商,人都是其次。”重宁远慢声道。
两个人都是帝王,可是两个人在气势上都不输于对方,一个是骁勇善战霸气十足的草原枭雄,一个是内敛不怒自威的虞国明君。只是,这朕来寡人去的,啧啧,在营帐外偷瞄的某人暗自咂舌,不是他不进去,主要是他怕自己惹出什么岔子,最最主要的是,他怕重宁远一气之下以后就再也不让自己出宫了,所以知道重宁远已经到了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冲进来,而是决定先观望一下。而跟在他身后的阿达,已经放弃了对奉天的各种限制,而且自家主子也说了,只要人不跑了,惹不出什么岔子就可以。
“朕想用那个人和你换边境的留侯镇以及每年冬季的粮食供给。”其实如果将那留侯镇给了姬扬,换句话说那玉雁关也归了魏宜,也就是相当于虞国对魏宜的大门都给了魏宜人。
“哈哈,烨帝可真会说笑,你当那奉天真的重要到让朕把江山都献出来么?”重宁远表情像是觉得这是个好笑的事儿,又转言道:“听说最近魏宜的六王爷闹腾的厉害啊,据说已经把持大权了?还准备弹劾烨帝,说是烨帝你连着征战导致民不聊生?”
姬扬看到重宁远并没有一丝动摇的意思,心下知道这个人是有备而来:“那静远帝到底要想用什么来和寡人换?”其实他也没打算真的要瞒着重宁远,只是抬得价越高,即使得到的不够,但是也不会差的太多,如果他开始就说让重宁远帮他平乱的话,估计按着重宁远的性子也一定会和自己还价。
“朕帮你出兵平乱换取一份魏宜永不再犯的合约。”重宁远伸出一指道。
“那人呢?”姬扬反问。
“先说这个条件你答应还是不答应。”重宁远态度冷硬。
“那寡人怎么知道你是否会趁乱攻打我魏宜?”姬扬接口道,“寡人要把奉天留下做人质。”
重宁远眼底的冷意加深,不屑道:“并非朕没有野心,而是要是真的趁乱攻下魏宜很容易,而以后要管理统辖远在拉海尔草原的游牧民族却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朕自然不会干那劳民伤财的事儿。”语下一顿又道,“至于人,朕打算用另一个人和你换!”话音刚落晋忠便从外面推搡一个人进来,那个人赫然就是之前姬扬暗中寻找未果的温仁。
重宁远一直暗自盯着姬扬,发现他在看到进来的那个人的时候眉睫一动,便知道这个人心下肯定是有些松动:“不知道烨帝是否认识这个人呢?”重宁远可不像是姬扬有求于自己,而那温仁也不是奉天那种会讨价还价的主,再加上重宁远也知道那姬扬和温仁现下的关系,所以这温仁的处境要比那刚才偷跑回主营的人差了好多,脸色苍白,貌似生了病。
“哼,一个男宠想换回虞国的公子和一个皇子!静远帝的算盘打得太好了吧!”姬扬余光打量着一直低着头的人,口上语气却很冷硬。
“是么?既然不能换,那咱们再说别的,这个人那就杀了吧。”重宁远口气淡淡,话音刚落,一旁的晋忠便把人提了起来,而那温仁也不挣扎,任由晋忠把自己拽起来。
“住手!”姬扬终于坐不住了,沉声道,“寡人换!”
“好”重宁远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
两个人之后又拟定了一份契约,且击掌立誓。
“重宁远,寡人对你实在是佩服!你还真的能沉得住气!”姬扬收起合约道。
“嗯”重宁远语气淡然。
“静远帝,这边请。”姬扬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温仁,又指着帐外道,“随寡人来。”
重宁远站在主营外,心下是五味杂陈,他已经做好了这次那人又被关到马厩的准备,所以才日夜兼程,硬是不到六日便到了西北!可是谁能告诉他,这人怎么会在主营?重宁远推开门,就看到坐在桌边有吃有喝的穿的暖暖的人,啧!竟然还胖了!
“远远!”奉天看到来人硬是露出刚知道人来了的表情,扔下手里的烤羊腿就扑了上去!
重宁远拧着眉,一只手架开那满是油花的手:“你不是吃油腻的会吐么?”另只手却不着痕迹的牢牢的将人抓住了。
“这里的不一样嘛,你不知道啊,那个大块头烤的羊腿好吃极了,要不咱和那个狼说,咱把他带回帝都吧!”奉天完全没有做俘虏的自觉,不过很明显,他在岔开话题。只是听完他的话,姬扬有些失笑,而一旁的阿达脸色很不好。
“这个问题先放一下。”重宁远转头对姬扬道:“西北大军现在已经全部整顿完,如果你即日起程,我军便随后可到。”
“希望静远帝重诺!”姬扬回道。
“自然”重宁远捏着奉天的手,唯恐这个人又跑了。
奉天在一旁看了看姬扬又看了看重宁远:“唉,还是狼长的比较美,不过比起来,还是远远的鼻子好看啊。”
“……”一句话,两个让刚谈完正事的皇帝脸色都不太好。
作者有话要说:xd,小天天被抓到了吧……话说,为毛俺脚着这俩皇帝的气场好诡异?!“两帝相遇必有一受”?表pia俺……爬走去做论文……
ps:原谅提子越来越不正常的更新时间……五点左右什么的已经在论文面前自爆了……
pps:忘了说了,最近实在是没有时间所以才堆积了那么多的留言,但是提子都有看。那个啥,在这里鉴于那么多童鞋都好奇,俺就郑重声明一下,俺和奉子来仪的那个柚子真的不是一个人,俺们是好盆友来着,文风呢,其实也不太一样啦,所以表搞错哦……至于奉家包子呢,目前只有这两个文,以后的呢,以后再说。提子也只有这一个id写文(_,这一个都忙不过来了……)就酱紫……
63
63、出师未捷
姬扬看到奉天这个样子,低笑一下:“那不如你就留下吧。”姬扬心里还在为刚才重宁远看自己失态的事情耿耿于怀。
果不其然,听完这句话,重宁远的脸忽然就黑的吓人:“不知道六王爷有没有兴趣和朕合作!”重宁远虽然知道没骨头一样倚靠着自己的人并不是姬扬的心头好,但是姬扬的那句话却是让重宁远十分的介怀,尤其是在奉天说过那句话之后。难道他在奉天的心中,他只有一个鼻子比他人强?!
“不成,我还得回去生孩子,家里还有一个小的呢。”奉天一脸为难,那样子就像是如果说没有孩子的话,他可以考虑一下姬扬的建议似的。
重宁远冷着脸,直接对姬扬道:“那先告辞了。”说完拉着还要回身去拿那新烤出的羊腿的奉天就要离开。
“喂,苍狼啊,把阿达送我吧!你看你用一个换了我们两个,你是不是再搭一个?”奉天一急之下也忘了刚才自己在外面将事情都偷听到了的事了,直接就脱口道。
重宁远眼角微动,对姬扬点了一下头,直接就将人拉出了营帐。
“喂!你还没说到底行不行呢?你也太小气了吧!”奉天被拽走还往后喊着。重宁远一个回身,将人直接给抱出了魏宜大营。
“啧,刚见面就这么热情!”奉天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伸手就揽着重宁远的脖子,撅着嘴就上去在重宁远脸上使吧唧了一口:“呸!怎么一脸的土!真牙碜。”这重宁远日夜兼程往西北赶,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的收拾一下了,这脸上自然少不得这灰灰尘尘啥的。
本来重宁远被亲了一下心下稍微缓和了一下,谁知道奉天的一句话,却让重宁远狭长的凤目微眯:“牙碜是么?”说完就直接上去那自己还带着龇须一直没时间打理的下巴去搓奉天的脸侧。
“喂!疼!”奉天不耐的推着重宁远,却又怕自己折腾的太厉害掉到地上,所以这推拒在虞国士兵的眼中又成了欲拒还迎。于是,等重宁远回帝都不久之后,虞国上下就传开了,这静远帝和景天公子的关系是如何如何的如胶似漆如何如何的你侬我侬,这就是流言的力量。
因为事出匆忙,所以重宁远也没准备马车,直接把人就抱上了马:“我不要这么坐着!”奉天对于偏坐在马上意见很大!他又不是女人!
重宁远一踹马镫坐在奉天的身后,又怕把“蛋”颠“碎”了,所以只是让马慢慢走着。可奉天也不是啥老实的主,扭来扭去的也不老实,忽然坏笑的着,转过了身,只是不是背对着重宁远,而是面对着。而重宁远开始的时候只顾着怕人掉下马,等到发现的时候,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和自己面对着面了!一旁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念,啊,天气真好。
“你刚才说我没有你的江山重要?嗯?”最后一个尾音和着那勾起的嘴角,让重宁远心下有些痒痒的。奉天说完又伸手去往重宁远怀里摸:“我好伤心啊。”可是说着伤心的人脸上无辜,眼底却带着坏笑,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几下就拆开那衣带,略凉的手游蛇一样就摸到了重宁远的后腰。
“别动!”重宁远揽着人的手捏紧马缰,另只手抓住奉天伸到自己身后的手。
“好吧……”奉天面上带着失望,可是两条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盘上了重宁远的腰,虽然两个人都穿的很多,可是这样的动作已经够让人“热血澎湃”了,更何况这是在马上!
重宁远看着人贼笑的嘴角:“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话里听着带着冷静,可是身上却不是那么冷静。
“好歹我也是开青楼的。”奉天眯着大大的眼睛,嘴角的梨涡漾开的笑纹看起来可口的很。
“很好”重宁远在奉天的耳边低语,“一会儿就让朕好好验验你这个青楼的老板的‘技术’如何。”重宁远语带睥睨的霸气,可是两个人的动作却让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调情”。
“本阁主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和陛下的万里河山相比呢。”奉天侧头轻咬着重宁远的耳垂,感到抱着自己的人身子一僵,奉天满意的眨了眨眼睛。回答奉天是重宁远催促的更急的马蹄声。
等到了留侯镇,奉天却让人去了飘香院。重宁远也觉得挺新鲜的,而且也想看看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也就跟着去了。谁知道,那飘香院竟然也成了邀月阁的名下的!
“什么时候买下的?”重宁远看着到了家似的倚在地上软枕上的人问道。
奉天给自己和重宁远都倒了一杯酒:“就是……咱们回帝都的时候啊。”其实就是上次西北大战之后买下的,所以子烟最后才会在邀月阁。奉天刚要去喝酒,却被重宁远一把抢过:“喝酒对孩子不好。”
“你还知道孩子?”奉天瞪着重宁远,伸手就去戳重宁远的脑门:“你倒是会做生意!拿人家一个换我们爷儿俩!”
重宁远一把抓住奉天的手,眼底的兴味更浓,只是语气有些生硬:“那又是谁让我‘乖乖’的呆在宫里?然后又是谁被‘乖乖’的劫走了?”
“呃……”奉天语塞,又理直气壮的道,“我这不是被人劫走了么!对了!那女人还是你的呢!”说到这个奉天又来了底气,上去又要揪重宁远的衣领。可是这帝王的衣领是你能揪的么?这重宁远一把就把人捞了过来,箍在怀里,上去就用嘴赌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嘴。本来他打算和姬扬要那个姚魅儿,可是那姬扬一说他将那姚魅儿怎么处置之后,重宁远倒是觉得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奉天不干了,伸手就要把人推开:“说不明白就不给亲!”两只手夹着重宁远的脸侧,把那薄唇夹得跟个鱼嘴似的:“还有那温仁是怎么回事儿?”
重宁远无奈的皱着眉:“你刚才在营帐外怎么不进来?”他都差点忘了,这人刚才在外面偷听害自己还一直担心这个人被怎么怎么对待了呢。
“……这不是怕给你添乱么!什么国家大事,我又没你的万里锦绣河山重要!”奉天说完又抱着已经凸出来的肚子委屈道,“呐,等回宫,爹带你和蛋蛋哥回邀月阁好不?”
“你可安生点儿吧!太子已经是生在那儿了,你总不能让虞国的皇子都生在青楼吧?”重宁远伸手覆上奉天放在肚子上的手,又接口道,“那温仁以前是姬扬的男宠,不过最早那温仁其实是六王爷的手下,只是自己看上了姬扬,然后千方百计从一个侍卫变成了男宠,姬扬那时候对他也是不错的,只是后来不知是闹了误会还是怎么的,被打折了腿,送到马厩养马去了。这次姬扬从军营跑出来其实是他救得。其实那姬扬对温仁还是有情,要不然你这个蛋和你都要被留在魏宜了。”虽然他不能答应,最后一句话重宁远怕人又会沾沾自喜,所以便没说出口。
“你怎么知道的?”奉天听的有滋有味的,可是听完又不解的问道,又看着重宁远的有些讪讪的脸色,恍然道:“你又是从邀月阁知道的消息!拿钱!”
重宁远一下下摸着奉天的肚子:“这个是利息,本金不是给你了么?都四个多月了。”说完摸着肚子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的解起那衣服的盘扣来。
“说到蛋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还真是想他了!要不然咱们这就回去吧!”一提到儿子,奉天也没留意重宁远的手下的动作,有些黯然的道。
重宁远将又要跳起来的人扑倒在软毯上,俯撑在那人身上:“等‘验完货'再说吧,我的阁主。”儿子有奶奶疼有爷爷爱的还有叔叔顾着,他可是没人疼呢。
奉天一听,假装打了个哈欠:“哎呀,真困。”说完闭着眼睛就要睡觉。
重宁远低头在奉天敞开的胸口处轻啃噬一下:“嗯,是啊,我们这就睡觉吧……”
“咱们明天不是还要回帝都么?”奉天一脸天真的隔开重宁远的手,“你看你也累了,咱们歇了吧。”就像刚才在马上挑逗人的不是他一样。
“哦?阁主累了啊!那就让朕‘好好伺候’阁主休息吧。虽然朕也等着阁主一展身手呢。”重宁远略带失望的用自己的下|身顶了顶某阁主。奉天刻意摆出勾人的样子的去勾重宁远的脖子,两条腿缠了上去,已经被褪的差不多的上衣挂在臂弯,要掉不掉的样子:“那到底是我重要?还是江山重要?”其实他知道重宁远当时那么说也是故意的,可是心里还是很介意。
重宁远就势将人抱了起来:“你猜呢?”唇舌埋首在那锁骨处轻轻勾舔,双手顺着背脊向下,直接滑进那裤子里,双手轻揉着那臀|丘低头笑道,“阁主皮肤还是这么好。”
“那是”奉天用眼角勾了勾人,双手也忙活起来,可是学着重宁远刚上嘴亲了一口:“怎么这么咸?你多长时间没洗澡了?”
要不是你我能这个样么?重宁远心下腹诽,可是口上未说出来,而是直接上动作将人嘬住了,手下寻着那处边揉捏着便慢慢的探入,可是却被奉天伸手捂住了:お/e“东西在桌子的暗格里。”说罢略抬身去桌边,可是这么一动作那凸出来的小腹处便对着重宁远。看着眼前圆鼓鼓的小腹处的肚脐,重宁远下意识就伸舌舔了一圈。
“好痒!”奉天一手捂着肚子,狠瞪了重宁远一眼。
重宁远接过那胭脂盒大小的物件:“你们倒是准备的挺齐全的。”
“这是为了客人需要啊”说完抱着重宁远的脖子又坐下,“是不是啊?客人?”
“是啊,阁主。”重宁远心情很好的符合着,可是手下却开始非礼起阁主来,就着那清凉的药膏,轻轻松弛那入口,而跪靠在自己怀里的人轻轻哼唧着,让重宁远心痒不已:“你真是属猪的。”一句话带着宠溺却又带着情|欲。
“你才是……唔……”本来狠狠的一句话却因为突然撤出的手而变得没了力度。
重宁远笑意闷在嗓子里,心里却软的像滩水似的,啄吻着人的嘴角,扶着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挺了进去,稍停顿了一下,双手空握着人的腰侧,怕伤到肚子的儿子,轻轻动了起来。
“呃,慢点儿”奉天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把重宁远吓了一跳:“怎么了?”刚要撤出来,却又被人狠坐了下去。
“啊!”奉天脸上带着痛苦的看着重宁远,重宁远吓的差点就软了:“怎么了?”
“腿……腿抽筋儿了……”因为一直跪着,却忘了这本来有了孩子就容易抽筋的腿了。
“……”
作者有话要说:粽子节快乐~~!还有人看么?咳咳,久违的更新什么的,抱头跑……(改了一个小细节~~骑马那儿~~怕马跑的太快对孩子不好,之前欠考虑,扫瑞,谢谢提意见的湿弟~q(s3t)r)
小剧场
天天:(皿)啊,今天端午节,人家还要吃粽子~!
远远:(看着一地的粽子叶, |||)都吃那么多了,少吃点儿吧~!
天天:(tat)人家要吃蛋黄馅儿的~!不要吃蜜枣的~!
蛋蛋:(_)爹爹,人家不要做粽子~~!!!(t0t)
64
64、无良夫夫
“别动别动……”奉天脸皱成个包子。可都是这种情况了,让重宁远“别动”,这不是考验人呢么?于是静远帝的脸也皱成了个包子,可是又无奈,总不能让这抽筋儿的腿一直抽着吧?重宁远任命的让人靠趴在自己怀里,另只手顺着靠在自己腰侧的腿揉捏着。
“唔……嘶……慢点儿慢点儿……”两个就着那姿势,竟然就干起那揉腿的活儿。
重宁远脖子上的青筋都快蹦出来了,这不让人动也就算了,然后这个人还发出这个动静儿?忽然重宁远觉得手下的腿感觉有些不太对,这抽筋儿不都是肌肉发硬,可是这腿除了刻意的绷紧之外,完全没有那种僵直的感觉。重宁远心下恍然,这人肯定是因为自己刚才说他没有江山重要,然后又闹幺蛾子呢!重宁远脸上一副心疼的样子将人就着连着的姿势就放倒在地上的软毯上,身子却往后撤,假意要退出来。
“唔……”奉天没想到重宁远能忍着要撤出来,一下有些慌了神,抿着下唇横瞪着重宁远,双腿这时候也不抽筋儿了,伸腿就将人精瘦的腰勾住了。
“不抽筋儿了?”重宁远揉捏着小腿的手渐渐上移,摸到那两腿之间,轻轻在那顶端揉捏一下,俯身在奉天耳边道,“难道是这儿抽筋儿了?嗯?”
“你猜呢?”奉天眨了眨眼睛,用□去磨蹭着重宁远,刻意将呼吸加重。
重宁远亲了亲身下人那探出嘴角的舌尖:“我也不知道呢……”边说边重重的顶弄了两下,又轻轻的挺凑着,“阁主气量真小,就是一句话,竟然气到现在……”
后背被柔软的皮毛摩擦着,本就烧着地龙的屋里,让奉天觉得更热了,听到重宁远的话,伴着难抑的深喘道:“皇上不也是?要是我跟着那姬扬如何?”
“你不是嫌弃人家的鼻子?”重宁远虽然知道这句话是假的,可是还是被激到,直接就直起身,将人也抱了起来禁锢在自己怀里,不成想那身下结合的更紧。
奉天听完用自己的鼻子蹭着重宁远的鼻翼,隐忍着情|欲低声轻喃:“你说他那个鼻子亲亲的时候会不会戳脸?”
“……”重宁远一个没绷住,直接笑喷了出来,这种事儿,也就奉天能想出来。笑完含着奉天的唇舌,嘴里含糊道:“莫管他人的事儿,我们还是别在这种时候聊天了……”说完一双大掌顺着人光滑的背脊游移着,身下也慢慢的动了起来。
“遵旨……”奉天抿嘴吧唧了重宁远一下,将自己碍事的头发拨弄到身后,微昂起脖子,让啃噬着自己脖子的人更方便“下嘴”,脚心被身下的软毯磨蹭的有些发痒,渐渐的蜷缩起来。
二月的西北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而屋里却是一片旖旎春光……
而被人说戳脸的那位,却冷脸的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儿?”姬扬看着不停呓语的人厉声道,本就阴蛰的脸看起来更加的骇人。
“这……是血气太虚,然后又受了风寒,所以才会高热不退。”军医恭敬的回道。
“赶紧治好他!”姬扬暴躁的在地上走来走去。
这温仁等姬扬送别重宁远一行人之后,本不想再看到这个人,可是却又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副营帐,却看到人倒在了火堆旁,姬扬以为这个人又在博取同情,可脚却下意识的走了过去,谁知道等把人翻过来刚要问他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却发现人刚才本是煞白的脸却红的发烫!叫了军医,却是这么个结果……
“皇上……这人身子实在太弱了,恐有性命之忧……而且……就算是救过来,他这个腿估计也是废了……”他本就是个军医,治治普通的病还成,这……
“不是普通的风寒么?怎么又会危急性命?寡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先把人救过来再说!”姬扬抓着那军医领子,直接将人拎了起来!
那军医本就只是个书生,哪里经得起这般恐吓,当即吓得抖如筛糠:“回……回皇上,属下医术有限……可是有人应该能救他……”
“谁?”姬扬厉目怒声道。
“就是医治他腿的那个人……”温仁的事情军营里的人基本都知道,自然也知道那个人的腿是瘸的,不成想却被医治好了,那人的医术自然是在自己之上。
姬扬一听,将人扔到一边就大步出了营帐,他手里拿着的是重宁远给他的令牌策马直接奔到留侯镇的西北大军驻地,,可是谁知道那人只让一个侍卫跟着,将其它的人差遣回了营。那些人也只知道皇上是进了镇,可具体在哪儿却不得而知。姬扬一急之下出动一个侍卫队的人满镇子的搜人,最后,在青楼找到了咱们的静远帝。那被人在青楼“抓到”的静远帝的脸色是可想而知的。
“不知烨帝深夜造访有何贵干?”虽然是吃了“夜宵”,可是并不当饿,加上被人扰了清梦,又是自己本就不太愿意看到的人,所以重宁远的语气有些生硬。
“……寡人想见一下奉天。”姬扬知道那人的腿是奉天找人治好的,而且面对同样是为人君的重宁远,自然不好出口相求降了自己的身份。
重宁远一听,当然不干了!这大晚上的上门来找自己的人!看看这语气!想见一下!这人是你相见就能见的么?你个鹰勾鼻子!重宁远完全没发现自己失了帝王的气度,语气更加生硬:“如果没有急事的话还请烨帝早些回去歇着吧,这出战的事情,朕还要‘好好’斟酌一下。”虽然这合约已立,重宁远自然不能毁约,但是这战事之中“意外”是可以有的。说罢重宁远转身就要进屋,他家那个吃货还等着他回去“抱抱”呢。这分开快一个月了,好不容易见面了,能不好好亲热亲热么?
“寡人有事相求!”姬扬一急之下话便脱口而出。
“哦?”重宁远关门的手一顿。说起来,他貌似和奉天在一起之后,这性子忽然也变得有些唯恐天下不乱了,当然了,我们静远帝管这个叫做“关心“自己的盟友。
姬扬看着重宁远道:“这事情和奉天有关系。”
重宁远停顿的手一直“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姬扬摸了摸自己差点被门夹到的鼻子,一脸莫名其妙,可是想着那还等着被救的人,直接上手就拍着那紧闭的房门:“重宁远!”
重宁远一把把门打开冷言道:“到底什么事儿?要不你就和朕说,要不然你就请回。”
“寡人想找那把温仁腿治好的人……”姬扬直接脱口道。
“估计晚上会到”因为重宁远怕奉天出了什么问题,可是走的又有些匆忙,等走到半路的时候才想起让那冯至跟着一起,不过根据之前传来的消息人应该晚上就到了。重宁远估计也是猜到这个人是要干什么了,双臂环抱着倚在门口,心下在估量着要不要叫屋里睡的酣甜的人起来看热闹,“不知道烨帝要一个大夫做什么?难道是烨帝有何顽疾?”
“算寡人欠你一个人情。”姬扬并未说出自己的目的。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重宁远点了点头:“好吧,人晚点儿应该会到这儿。”
果不其然,重宁远刚说完也就是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冯至便风尘仆仆的到了飘香院,可是人还没来得及喝杯茶,就又被揪走了,而且是真的被揪着的,本来冯至就比较矮,加上姬扬异于常人的高大,所以在冯至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只看到静远帝指着自己说:“就是他”,然后他就被一个满脸阴蛰的高大男子揪着脖领子扔到了马上,再然后就到了魏宜大营。
“救活他!”姬扬指着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人。
“……”冯至本就快马加鞭未下鞍的赶到西北,加上刚才像被猎到的猎物一样横放在马上颠簸了半天,满脸的尘土不说,而且谁又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儿?冯至一脸惊魂未定的看着一旁满脸肃杀之气的魏宜男人,他……难道是被自家主子卖了?
“救活他!”姬扬爆喝一声!
“……”冯至被吼的眼冒金星,脚下却下意识的一个踉跄扑倒了床边,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诶?这不是温温么?”不用想,这个外号肯定是奉天起的,而温仁自己也不愿意说话,所以大家都以为这是那人的本名了。本来这温仁在西北之战之后和金山一起被奉天暗中安置在了邀月阁,当时的那腿也是奉天让冯至治好的,只是后来不是说人又到了西北么?怎么会在这儿?而且,话说回来,这儿又是哪儿?冯至满脑袋的问号。
“寡人不管你什么温热寒凉的!赶紧治好他!”姬扬看着面如金纸的温仁,怒声道。
“哦……呃……”原来是魏宜的国君,冯至在被吓破胆之前只明白了这一件事儿,伸手搭在那人的腕子上,须臾眉头紧皱道,“这人的脉象太乱了,不过……依稀可见胎儿还在,幸好赶得及,所以应该还能保得住。”冯至似自言自语道,只不过一句话让姬扬傻了眼:“什么孩子?”
“呃……温温是奉神族的人,所以能以男子之身受孕,只是以前小产过,虽然受孕比较困难,但是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这次都一个多月了,虽然脉象不明显,但是依稀还是可查的。”冯至对自己的医术还是相当有信心了。因为奉神族的男子可孕,所以在脉象上与寻常男子会有些许不同,所以他在帮温仁治腿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事儿了。
“小产……”姬扬呆愣的看着床上的人,如果说是一个多月,那么那个孩子就应该是他的了。可是为何以前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却从来没有过孩子?那小产又是怎么回事儿?只是当务之急,姬扬并没有空暇管那么多的事情,只是看着奄奄一息的人姬扬忽然明白,他忘不了这个人,即使他骗了自己那么多次,或者在以为这个人葬身火海的时候就明白了:お|e“救活他!寡人命令你救活他!”从喃喃自语到厉声大喝,姬扬形似癫狂,让冯至脸变得都快和床上的人差不多了。
最后在日出东方,冯至脸色渐渐发白而温仁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了,姬扬骇人的脸色才转好。
而午时之后被热醒的奉天在听重宁远的话之后,一脸气愤:“怎么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