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还是我李太白
比比东感觉到了一丝不适,想要发怒,脑海里想起了李嘉豪的话,和那股强大的威压。
比比东正在接受罗刹神的考核,李嘉豪的那股威压,比比东在罗刹神的身上也曾感受到过。
说明李嘉豪已经成神,而且还是如罗刹神那般,是个一级神祇。
比比东和李嘉豪认知的神界划分不同,李嘉豪对神界的划分来自于无名,而无名所在的神界是万年前。
而现在的神界划分,两大神王大于神界执法者,神界执法者大于至高神,至高神大于一级神邸,一级神邸大于二级神诋,二级神诋大于三级神邸,三级神邸大于神界巡猎者。
所以没有完全继承罗刹神神祇时,比比东能不动李白,还是不会动李白的。
一阵微风吹过李白的发梢,让失神的李白清醒了几分。
李白开口道:“娜娜,天赋不错,我带她一段日子,应该可以让她变得更强。”
胡列娜附和道:“小白教了我新的修炼方式,我的魂力又提升了一级,师父就让我跟小白一段日子吧。”
比比东的脑海突然涌出了一段不属于她这一世的记忆,开始只是一个片段。
随后那片段里出现了此时正站在她眼前的李白,记忆和现实重合,她的头莫名其妙的疼了起来。
比比东大怒,看着里李白怒道:“滚!”
李白不语,也不挪动脚步,眼睛和愤怒的比比东对视。
比比东噬魂蛛皇武魂释放,九个魂环亮起:黑、黑、黑、黑、黑、黑、红、黑、黑。
看似极为不合理的存在,但对于双生武魂拥有者来说,又很合理。
要不是十万年魂环太过稀少,这第二武魂附上九个红色的,也是很合理的。
巅峰绝世斗罗的威压,直接压的钱丑牛晕了过去。
压的想要拼死挡在李白身前的胡列娜动弹不得。
李白没有释放武魂,只是迎着比比东的威压和怒火凝视着比比东。
比比东面目狰狞了起来,“啊~”的一声怒吼后,开始攻击李白。
“第一魂技,半月!”
一道道月牙气刃打向李白,李白摊开双手,好不防备的迎接着气刃的攻击。
打在李白身上,疼在李白心里,黄金魂骨被动触发,黄金人身开启,气刃伤不得李白分毫。
但李白的心却疼的厉害,李白不明白,为什么老天会有这样的安排?
为什么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为什么每一世都要百劫千难?
又为什么爱而不得?
又为什么爱不想得?
九生九世换不来一次回眸,
放弃仙班换不得一次温柔。
李白疯了一般放生大笑,七杀剑武魂出手,没有魂环,却胜似附有满级魂环。
李白飞遁数里,高声道:
“三尺青锋在手,天下何人敢战?
世人若不懂,我便一剑叫他懂。
天地若不明,我便一剑与天斗。
你就是你比比东,我还是我李太白!”
李白飞遁之后,一路狂奔,嘴里放声大笑,眼中泪水狂飙。
“前半生的十二年,
终是幻梦终有缘,
情字得不到成全,
再来几世有何难?
一世斗罗一世傻,
怪我辫不得真假。
我的命由我来定,
看谁比我的命硬?
天上既有宫阙,
一剑自有昆仑,
我欲把酒问天,
何惧天在哪边?
既有一世相伴,
便用此生来换。
任你称帝称皇做帝王,
一剑开疆开土护你狂。
你若逆天入魔,
一剑毁了斗罗。
我明我意,
我意太白。”
李白漫无目的地狂奔数百里,从白跑到黑,直到眼前出现一户亮着灯的酒家停下。
“小二,上酒!”
满头散发的李白,红着双眼,走进酒楼,一枚金魂币拍在桌上。
小二笑呵呵的去打酒,又端来一盘酱牛肉和一盘花生米。
随后跑去后厨去喊醒了刚刚入睡的厨子。
酒楼掌柜是一名穿着破旧羊皮裘的老叟,现在柜台上,不断打着算盘。
除了李白之外,屋里还有三位客人,一位身披天斗帝国铁甲的老将军,一位打扮精细的舞女,还有一位背负行囊的侠客。
几人都在各自的桌上独饮,谁也不理谁,出奇的都是买醉。
喝到三更半夜,小二早早回房休息,厨子呼噜声也能从后厨的方向隐隐传出,羊皮裘老叟的算盘仍是没有打完。
老将军率先说了酒话,他说他四处征战已有数十年,半条臂膀经年早断,可那战功,却被夺了一半。
三年前,他推崇的大元帅换成了他的四儿子,自己这种老将的军权更是被削了大半,就在前几天天终于被打压的告老还乡,放下曾经的牵挂,不再驰骋沙场。
侠客坐到老将军桌前,痛饮一口,也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他曾有一兄弟和一红颜知己,兄弟为他挡过致命的刀,红颜为他散尽家财,陪他浪迹江湖。
本以为是潇洒一生,哪知过命的兄弟会和自己的红颜睡到一起,荒唐至极,却又是这么狗血。
事情败露,三人三路,永不相见,就在前几天他又见到了他的红颜,那是在一个勾栏,花了些钱,又续了些缘。
昨日又见了兄弟,他混的还算不错,最少趁辆上好的马车,将红颜事与他说,他却说,半点朱唇万人尝,怎配得起逍遥郎?
舞女起身走向屋外,映着月光开始独舞,嘴中轻哼着小曲,似是相丝之苦。
李白看着舞蹈,嘴里嚼着凉了的菜,酒一杯接一杯,千杯不醉。
老叟叹了口气,停了手上的算盘,移步到李白桌前,跟李白讲舞女的故事。
老叟说她在等一个人,等一位久别的公子,那位公子出自流火宗宗主一脉,姓陈。
那位陈公子老叟似乎有所耳闻,他在两年前入赘了七大宗门的凤剑宗。
兴许是在春宵之时,映着花烛,公子对着她百般许诺,于是,芳心相许的她,就夜夜来此独坐,对着窗外明月,遥寄相思。
流水落花,真是有幸啊,无人去无情点破。
故事讲罢,老叟看着李白道:“深夜买醉的人,悲伤各不相同,公子是为哪般?”
李白又饮了一杯,慢慢放下酒杯,倒满,随后说道:“高兴。”
? ?本想取各家所长写这本书,结果取了各家的短,很乱,很糟糕,也不会改了,从本章起,李白还是那个孤傲的李白,爽文还是要有爽文的样子,能看到这章的读者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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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