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卿将人直接抱着站了起来,吓得施然双手搂紧他的脖子,两腿牢牢挂在他的腰上,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将自己摔了下来,娇呼:“哥哥我怕。”
他不答话,只是一边行走一边抽送性器,她被折磨的皱着眉头,半眯着眼睛,喘息不止,一副难耐又舒爽的模样。
直接抱到她走到花架深处,将手放到她的后背,迫使她的上半身抵在木桩上,有了借力,这才大力的律动起来,只抽动了数十下,她就挥着手,不停的推搡他,轻声哼哼唧唧的:“哥哥唔不要好难过唔”
甬道收缩的异常紧致,像是把谢景卿的魂魄都吸走了,他扣住她的肩膀,去含住她的双唇,探入檀口之中捕捉到丁香小舌,卷进自己口中,轻咬撕磨,下身却狠厉的撞击,撞的那木桩咚咚作响,木桩上方的荼蘼花都摇晃下来,落了施然满肩。
她已是陷入了一片柔软云层之上,全身其软如绵,意识都有些涣散,任由他又把她抱到了石桌上。
粗鲁的解开小衣,抚上浑圆的乳肉,五指随意的揉捏着,双腿也被架到了他的肩上,阴户分的大开,里面穴肉被干弄的外翻,穴口还源源不断的往外流透明的爱液,粘的茎身上都是丝丝粘液,插弄的狠了,还能听到“扑哧扑哧”让人羞耻至极的声响。
男人瞳仁黑亮的异常,直勾勾的盯着她,“女孩儿大了自是要出嫁,不过我舍不得妹妹嫁的太远,日后我想妹妹了还能时常见一见。”тχтčy.čoм(txtcy.com)
时常见一见也就是说,即使她嫁了人,只要他想,她也必须要供他淫意玩乐。
她如同娼妓一般,供人肆意取乐,玩弄,身体的欢愉赶不上心里的煎熬,她被摧残的眼眶里续满了泪水。
谢景卿极为熟悉她的身子,不过又抽插了几十下,施然就又卷缩成一团,死劲掐着他的手臂,呜咽着到了巅峰,这会儿清风习习,她香汗淋漓的半躺在石桌上,恐她受寒,他也不恋战,又狂抽送一阵,射在了内里。
他拿出自己的汗巾子给施然简单的清理了下身,穿上衣衫,把她抱在怀里,“我送妹妹回去。”
施然绵软的连声音都化成了水,“哥哥,给我留一些脸面吧,我这副样子怎好”
一身欢爱后的痕迹,再被兄长抱着回去,无不是在正大光明的告诉众人,她谢施然不知廉耻的同嫡亲的长兄,枉顾人伦的苟合。
谢景卿把披风盖在她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摸了摸她的头,细声细语的道:“莫怕,你院子里那些人,都是我精挑细选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自会有分寸。”
施然只嗯了一声,不再言语,乖巧的缩在他的怀里。
行至梨白院时,其余仆从早已歇下,只独独婢女南香守在正屋门前的小杌子上打瞌睡。
“去备水。”
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低沉冷淡的男音,把南香吓了一大跳,一个不妨头从杌子上歪到一边,忙回过神就见谢景卿抱着个“东西”,冷着一张俊脸站在门前。
她麻利的站了起来,一面掀帘子一面回话:“是,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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