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老头同意了,萧晶晶心里喜悦,满满的女王满足感,无论她怎么矫情做作、无理取闹,她家老头总是能百依百顺,让她十分享受。
只是……她撇撇嘴,纤纤玉指挑了挑他的衣襟,红酒香气喷在他的俊脸上:“衣服都不脱,人家怎么吃啊~”
萧铭枫肌肉紧绷,僵硬而坐,只恳求女儿不要再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他裤裆都支起帐篷了,好不好!
但是,即使内心再怎么油锅沸腾、口干舌燥,他还是努力镇定回答道:“可自取。”
可自取?
“老学究,臭老头~”
萧晶晶声音又娇又媚,如铃音入耳,笑嘻嘻地按她老爸说得那样,青葱玉指从他T恤衣摆里伸进去,瞬时感觉到她家老头身子一个颤栗,端坐得更加僵硬了,她笑得更加欢快,就喜欢逗弄她古板正经的老父亲!
她的手就像一条滑腻的小玉手,蜿蜒曲折终于摸寻到胸前那两颗小豆。
小豆虽小,但是却极为敏感,被她才轻轻一碰,就已经充血勃起,捻在手里,可爱又俏皮,和老头高大的身姿真是形成明显区别。
她这边又捏又摸,觉得好玩得不行,哪里知道她的这个举动,真是害苦了老父亲,萧铭枫真是恨不得时间倒流,收回自己答应她的承诺,把奶子让出来给她玩,可是奶子毕竟不是玩具,男人的奶子再小,也是男人身体的一部分,奶头、N晕一样不少!奶头的敏感也不比女人的少!
即使答应了让女儿吃他的奶子,心里也知道自己在父女乱伦的警戒线上疯狂蹦跶,明知不可为而为,更加放大感官,裤裆里的那一坨简直要爆裂开来,急吼吼地要进入女人的阴道,哪怕这个女人是它创造的,那又如何,它可不管这个,只要快活!
女儿也是女人,女儿也有销魂的小比,还是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的小比!
它如果钻进去,该是怎样的销魂!它已经蓄满了子弹,几十年都没有再碰过女人的它,想要把子弹全部射入女儿的子宫里,或许能再创造出一个“女儿”或者“外孙”来。
“晶晶……别,别肉了,吃几口玩玩就算了,爸爸也是男人,你再这样玩下去,爸爸和你就都危险了……”
萧铭枫实在忍耐得艰难,为了避免犯错,他顾不得脸皮,直接出言提醒宝贝女儿,他的傻女儿呀,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老父亲就快关不住心里的禽兽,想要扑倒她,和她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取她丈夫才能取的处女血,拿自己的大鸡8捅她,和她做爱,和她行房,创造了她,再把她变成真正的女人,想要和她嵌合在一起!
偏偏,女儿还满不在乎地不松手,撩起他的衣摆,露出他勃起的两颗茱萸,手指刮了刮,伸出丁香小舌湿润一舔,舔完,还意犹未尽地托住她自己的奶子,颠了颠,回应道:“危险?怎么危险?难道萧老头,你也想吃我的N?喏,想吃就吃呗,我才没有那么小气……”
萧铭枫吓地手一松,差点没摔下怀里的宝贝女儿,顾不得去哄吓了一跳的她,他手指颤抖地指着她、嘴唇都哆嗦了:“你,你,晶晶,玩闹也要适可而止啊,爸爸不是指责你,但是,你都是要嫁人的大姑娘了,真的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啊……”
“谁说我开玩笑了?我的奶子,你又不是没看过,吃一下又怎么了?你不就是说父女不能做这些事吗?可是,吃N又不是上床,我又没有敞开腿吞进你的大鸟,我们性交ei了吗?做爱了吗?我是你的女人了吗?我本来就是你性交ei的产物,什么是性交ei,你不知道?别说吃N了,就是吃一口生殖器,又怎么样,只要没进去,就不是做爱!”
萧铭枫被女儿的一番话雷得五雷轰顶,他气地说不出话来,胀红了脸,难得动了怒,将宝贝女儿身子推开,站了起来,强忍怒火说道:“你是个姑娘,怎么开口闭口做爱、上床,爸爸宠你,顺着你,但是不是让你这样和爸爸探讨两穴关系的。晶晶,你是爸爸的宝贝女儿,爸爸什么不舍得给你?但是父女总归是父女,人ll常,它的底线在那里,还有,你说的什么只要不进入就不是性交ei,你这话太让爸爸失望、也太让爸爸担心了,爸爸是男人,远远比你明白一个男人,他对裤裆里那档子事的执着和狂热,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话不是开玩笑的,你以为男人的性器进入女人的身体才是做爱?抚摸、亲吻哪样不是性交ei前奏?都是边缘X行为啊!五十步和一百步没有多少区别和距离的!如果你这样傻傻地认为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即可,那你就太天真了!难道你和之前那些男人或者打算给刘家小子一路绿灯,只要不进入你,就行?你就是这样做的?你看看,看看爸爸!”
萧铭枫顾不得难堪,手指着自己的裤裆门襟,对女儿说道:“上次,你已经见过了,爸爸这样,想必你也不奇怪,知道怎么回事了吧?是的,爸爸X兴奋了,有了生理反应,对谁呢?是的,对你!对你这个爸爸唯一的、宝贝的亲生女儿!但是,爸爸爱你吗?对女人的那种爱?爸爸能爱你吗?当然不,即使是这样,爸爸不也还是控制不了,你嘴里的大鸟,它即使长在世上最爱你的、最不忍心伤你的爸爸身上,它也是有原始本能的!只想做爱交欢的!是不受大脑完全控制的!知道了吧?晶晶,看,男人就是这样无耻、危险又禽兽,即使是爸爸,都对你兴奋了,想要扑倒你,何况一个和你只有所谓爱情关系相维系的男人!他没有血缘、亲情的爱怜呵护、反而因为爱情的催化,更加想要推倒你!所以,不要再玩火,认为什么脱了裤子,性器结合才是性交ei,哪有这样泾渭分明的分界线!”
萧晶晶愣住了,美好玲珑的胴体歪躺在沙发上,她感觉不到羞耻,感觉不到难堪,相反她被她家萧老头难得这样长篇大论对她颇为严厉严肃的口气,给惊怔住了!
他说了什么,她好像全听懂了,又好像一个字都没有往心里去,她心里有些委屈,伤心父亲为什么要拒绝她、要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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