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我娘曾对我说过,为了爹,她宁愿放弃江湖,甘愿守着这偌大的一个皇宫。说不寂寞那是假的,但是有最心爱的人在身旁,寂寞又有何惧。”
“他们曾相约待到我继位之后,两人携手云游四海,仗剑江湖。然而不待我成年,我娘就先去了。”
那虽平静的言语却让月瑟感到悲怆,心里一痛,双手已经抱住柳无梦。
“弹指流年只不过是一瞬,月,陪着我,等到天翱长大,我们亦仗剑江湖,疏狂后半生好吗?”回抱着他,柳无梦再次说道。
“嗯。”几尽轻微的一声,让柳无梦欣喜若狂。
抬起月瑟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满含深情的说道:“此生眷恋唯你永不变。”
作者有话要说:先上一章番外,作诗好累人,不过好不容易将三对人的名字都安进诗里了,我真是太牛逼了o(n_n)o哈哈~
月月的新坑:脱线受vs腹黑攻,轻松文哟
番外二:此君不凡
君不凡的一生中,有三个男人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
在君不凡六岁那年,他刚开始学医,只是每日枯燥的对着草药,他感到不耐烦了。趁着师父不在,他偷溜出宫,只是那时候人小,不料却在郊外迷了路。
眼见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担心自己不见了,宫里的人会着急。只是出来的时候未曾记路,现在他又找不到回去的路,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那是刚刚入秋,白天天气十分舒爽,然而天色渐晚,有了一丝凉意。
小君不凡走在山道上,一边是山,一边却是斜坡,而他又一不留神,一脚踏空,摔了下去。
“真倒霉。”
好在斜坡上长满了绿草,倒是没伤着他,就是脚被扭伤了。
站不起身,君不凡有气无处使,荒郊野岭的,连个人影都没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兄弟,怎么坐在地上?”
一个温和带着关怀的声音在君不凡的身后响起,他转头看去,只觉那人是天下最最美的人,尤其是在太阳的余晖下,那身温和儒雅的气质一下子驱散了君不凡心里的不安。
君不凡直直的盯着那美人看,直到一声清脆的声音唤回他的注意力。
“爹爹,你自己身体不好,怎么还可以抱着别人呢?”
君不凡注意到那美人的身边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看模样比自己要小一些,此刻那娃娃正一脸不高兴的看着自己。
“我自己能走。”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君不凡不好意思了,转而想到刚刚那娃娃的话,君不凡更不好意思,挣扎着要下地。
“乖,你脚扭伤了,现在可不能走,不然这伤就更严重了。”温和的声音让君不凡一愣,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容颜,君不凡停止挣扎。
天色近晚,下起了稀稀落落的小雨,最后三人找到了一个破庙,虽然不甚干净,但好在也能够遮风挡雨。
进了破庙,君不凡被放在草堆上,他看着美人皱着眉头坐在自己身边,被那个小娃娃小小的指责了一番,美人只是微笑着。
随后小娃娃手脚利索的捡来干柴,火堆驱散了破庙里的寒冷,让君不凡感到丝丝温暖。
“嘶~”
脚上传来一阵疼痛,君不凡看到自己扭伤的脚腕被美人抓在手上,修长的手指脱去自己的鞋袜,露出已经肿起的脚腕。
君不凡没想到自己的脚会变成这样,眼中闪过一丝害怕。
“别怕,只是扭伤而已,我保证它明天就恢复原样。”
看着那淡淡的笑容,君不凡的心安了下来,他也不懂那美人是怎么弄的,当脚腕被放开的时候,君不凡只觉脚一点也不痛了,虽然脚腕依旧肿着。
“谢谢。”君不凡看着美人,道谢。
“其实我懂医术的,虽然才刚开始学。”不知怎么的,君不凡又开口说道,“就是学医好无趣,每天对着一堆草药,又要认又要背,一点都不好玩。”说着说着,他感到有些羞赧。
“学医虽然枯燥,但是它却能救死扶伤,利己利人。”美人笑道。
“我懂。”君不凡低下头,“师父也经常这么对我说。”又要练武又要学医,君不凡对于无趣的医术自然有会有排斥,只是那些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爹爹,吃点东西,不要饿着弟弟。”
一旁娃娃插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些馒头,分了一个给君不凡,这时候,君不凡才感到肚子好饿。
外面的雨势一直未停,破庙里,两个小孩蜷缩在大人的怀里。
迷迷糊糊间,君不凡感觉到有个人影在晃动,微微睁开眼,他突然发现,美人正皱着眉,一脸痛苦。
“你怎么了?”看了一眼兀自在睡觉的娃娃,君不凡低声的问道。
美人转头,压抑着身上的痛苦,淡然的说道:“我吵醒你了。”
君不凡摇头,“我看你很痛苦的样子,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注意到他的一只手一直捂着肚子,君不凡以为他肚子疼。
“不碍事,只是有个小家伙不安分罢了。”
那时的君不凡听不懂他那句话的意思,又不知道如何帮他,君不凡突然感到自己很没用。让人救了,却又无法报答别人,只能看着他独自承受痛苦。
“过来。”
看到对面的人招招手,君不凡蹑手蹑脚的爬过去。
看着美人从包袱里拿出一小包东西,君不凡只看到一颗颗黑色的东西。里面的东西被分成两份,其中一份被塞回包袱里,而另一份则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是什么?”君不凡疑惑的看着他,不接。
“拿着吧,既然你学医,以后自然就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放心,这东西以后必定对你会有所用处的。”美人笑笑,将东西塞到君不凡的怀里。
翌日,天清气爽。
君不凡被人带了回去,至此,他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美人。
直到二十多年之后,他终于得知那人的身份,却原来,他是月疏的父亲。而岁月却从未在那个美丽的人身上留下痕迹,他依旧是如此的美,美的让君不凡第一眼就认出了那张从未忘记过的容颜。
“师兄。”
“嗯。”
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牵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两人并肩走在山道上,眼前不远处,就是他们的家。
“等我学好医术,我要当神医。”仰起头,君不凡望着身旁的少年,眼神坚定。
“好啊,君君你当神医,师兄我就当武林盟主。”少年脸上带着温情,宠溺的看着那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男孩。
“师兄,我说真的,我一定会成为神医的。”君不凡坚定的说道,右手被牵住,他用左手拍了拍胸口处,里面藏着那人送给自己的一包东西。
“师兄也说真的呢。”少年停下脚步,看着君不凡,“君君当了神医,师兄又岂能落后,怎么的也得当个武林盟主,那样才配得上君君,对不?”
“师兄。”回望着他,君不凡抱住他的腰,抬头说道:“那我们约定了,将来我当神医,你就当武林盟主。”
“约定了。”少年蹲□,在君不凡小小的红唇上印下一吻,“我们一定会做到的。”
初升的太阳下,两个少年就这样约定了未来。
然而,一切却在十年后改变了。弑父叛宫,君不凡伤心欲绝,却又无力去追问。师父将宫主之位传给自己,而君不凡却无心于此。
一年之后,他告别师门,出外闯荡,最终赢得神医之名,然而确是物是人非。
春去秋来,又是十年。
君不凡得知师父遇刺,急急的赶回碧血宫。然而这一趟归程,却从此被一个男人缠上,致死不休。
君不凡想不通,为何自己会爱上这样一个木头般的男人,还被他吃的死死的,翻身无望。
手上握着三颗骰子,君不凡又气又好笑。
“君君。”
身后,一个温暖的身体靠过来,双手揽住君不凡的身体,将人带入怀里。
“你当初究竟出老千没?”
君不凡转身,一把揪住身后人的衣领,气愤的说道。他就奇怪了,以他的赌术,怎么可能会次次输在这人手上。
“你就死心吧,不管来几次,你都赢不了我。”日曦自然明白他问的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事。
“你还说。早知道那日就不走那条路了,不然也不至于面子里子全给输了。”看着他一脸傲气,君不凡那个气啊。
“你若真不高兴,那我让你赢一次。”见他有些气愤的神色,日曦低声安抚道。
闻言,君不凡丢了个白眼给他,怒道:“我才不要你故意放水呢。”
挣开他的双手,君不凡站起身,只是身上那斑驳的青紫痕迹让身后的人看的小腹一紧。
几日后,瑾儿被人抱走,随后追着踪迹找到了那个幕后黑手,而君不凡更是见到了那记忆深处的人,一晃,已是十余年,那人依旧如此沉稳,只不过当初的他是一个温和的人,现在却成了对立的一方。
君不凡不想与那人再对上,这才让日曦去帮月色。只是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落入他的手里。
“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啊,我亲爱的师弟。”
温热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炸开,随即是一个柔软的物体含住自己的耳朵,惹得君不凡一阵轻颤。
“你别太过分。”君不凡微微挣扎,想要躲开他的碰触,却被他挟制的更牢。
挣扎换来的是那人的低声轻笑,“怎么,有了新人就不要师兄我了,还是说,那人更能满足你?”
君不凡瞬间呆滞,心里想起的是过往,那些美好的过去已经无法再回来,此时再想有何有用。现在的自己已经抛却那些孤寂与伤心,他有了能够并肩依靠的人。
“站住,别过来。”
那人的呵斥声带回君不凡的注意力,他看到了日曦的担忧,君不凡看清了日曦眼中的不满与愤怒,里面深深埋藏的是对自己的担忧,如此足以。
“那些过去我早已经放下了,你现在再说其他,我也不会在意。“背对着他,君不凡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但是以他对他的了解,必是面露嘲讽吧,然君不凡已经毫不在意。
“你真能放下?”背后传来那浑厚的声音,让君不凡有一瞬间的迷茫,甩头抛开过往,君不凡点头。
“不放下又能如何?”君不凡反问道,“你也该放下了,师傅他老人家很想你。”
“是吗?”低沉的声音带着冷漠,“但是我一点也不想他。”毫无人情的话语从那人的口中吐出,冷了君不凡的心。
闭上眼,再次睁开,君不凡藏起眼中的悲伤情绪,冷声道:“他毕竟是你父亲,你却这般没了良心。”
“父亲?他有在乎过我吗?”看着那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男子,记忆中他很少有冷言的神情,“在他眼中,你才是他的儿子,而我,最多不过算是一个逆子罢了。”
师兄,你这又是何苦呢。早知会如此,当日我们就不该有那样的约定。往事如烟被风散,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看着那人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君不凡心头涌上一阵无力。
见日曦担忧的看着自己,君不凡阻止他开口。
“现在什么都不要问,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好吗?”双手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君不凡低声说道。
得到的回应是那紧紧回抱着自己的力道,虽然有些紧,但君不凡却感到一抹安心。一切都已经过去,现在有你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月月的新坑:脱线受vs腹黑攻,轻松文哟,求支持
封魔的番外还未完,因为某些原因,我要将文从连载中改为完结,不过番外依旧会继续更新的,大家放心看吧。真正完结的时候,我会在文章里打上完结两字的o( ̄ ̄)o 当然,番外大家可以凭喜好阅读。
君君的故事,展开来写太长,压缩了,又觉得太短r( ̄ ̄)q纠结啊~~
番外三:月色琉璃
月疏这几日都很焦虑,尤其是周围来来去去的下人们,搅的他越加不安起来。
一个月前,月色提起婚事,月疏闹不懂两个人明明都在一起了,成不成亲又有何区别。而月色却拿出月瑟的事来劝解他。
月疏自然明白,柳无梦为了留住月瑟,诏告天下,册封他为皇后,且散去后宫妃嫔,独宠一人。虽一开始遭到满朝文武的反对,然柳无梦圣意已决,更是将天翱封为太子,两重刺激之下,众大臣最后只好接受这个男皇后,毕竟这男皇后身份特殊,且是太子的生身之人。
想到哥哥的境况,月疏迟疑了。望着月色那期待的目光,他最后轻点下头。
于是接下来这一个月,整个琉璃阁就忙碌了起来。只是月疏性喜清静,他可不希望请一群陌生人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于是只邀请了几个熟人。
月色将这个消息送去了日月宫,月疏得知爹将会带着瑾儿过来,心里自是激动万分,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两年来,月疏只见了瑾儿几面,这让月疏的思念更甚。等了一整天,也不见爹与瑾儿到来,月疏有点不耐烦了。
“爹爹……”
“瑜儿,你怎么一个人?”
听到儿子软绵绵的声音,月疏一惊,回身就看到瑜儿迈着小腿一步一晃悠的朝着自己走来,吓得月疏赶紧把人抱起来。
“奶娘呢?”
担心的检查了一番,好在没磕着,随即想起这时候该是有奶娘带着的,月疏瞬间冷下脸。
大厅里的两个下人见此情景,一个个都抖个不停。
两年前就因为奶娘疏忽,导致瑾儿被人挟持,月疏一怒之下就将那人给杀了,以后陆续进来的几个奶娘,凡是有一丝疏忽的,都没有好下场。
月色也知道他是因为担心孩子才会作出这等事情,也再三关照那些进府的下人,只是依旧有疏忽大意的时候。
这不,今日奶娘就没照顾好瑜儿,让他一人随意乱走。
“爹爹,肚子饿饿。”
瑜儿窝在月疏的怀里,左手揪住月疏的一缕青丝,右手的拇指塞在嘴巴里,小脸皱皱,一脸委屈的望着月疏。
“瑜儿乖,马上就有东西吃了。”听到儿子喊饿,月疏一阵心疼,“叫厨房去准备些肉粥。”指着一个下人说道,那下人得令飞快的跑了出去。
“少爷。”门外奶娘端着一碗粥急急的跑了进来,待看清月疏那冷漠的脸色,奶娘手脚一软,扑通摔在地上,那碗热粥散了一地。
“主子饶命。”
见自己笨手笨脚的,这次不仅没看牢少爷,还当着主子的面打破了给少爷准备的粥,奶娘颤抖着身体,头都俯在地上,不敢抬起。
“奶娘,粥粥。”听到声音,瑜儿扭着身子转过来,看到奶娘趴在地上,瑜儿挥起小手。
月疏厌恶的看了一眼那趴在地上的人,冷声道:“拖下去,不要让我再看到她。”
“主子饶命啊,少爷……少爷……”被一旁的下人拖走,奶娘激烈的挣扎起来,看到月疏直皱眉。那下人手脚更利索,知道主子已经不满,不敢有一丝怠慢。
见奶娘走了,瑜儿一脸失望的看着月疏,“爹爹,瑜儿要吃粥粥。”
“乖,爹爹带你去吃粥粥。”面对儿子一脸难过的表情,月疏轻声哄着,随即抱着瑜儿离开大厅。
床上,月疏侧着身看着瑜儿吃饱后一脸餍足的可爱模样,眼神泛着温柔,手轻轻的拍打着,不一会儿,瑜儿就睡着了。
月色回房,见那躺在床上的白色身影,露出淡淡的笑容。
轻声走到床边,坐下。
“瑜儿睡着了?”
温和的声音可以压低,怕吵醒孩子,月色贴着月疏的后背躺倒床上,看到瑜儿睡的很熟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甚。
“刚刚睡着。”月疏依旧看着瑜儿,淡淡的回道。
“怎么不去吃晚饭?”抱着那纤细的人儿,月色语带关怀的问道。
闻言,月疏转过身,面对着月色,脸上有些阴沉。半响,月疏才开口道:“以后我自己照顾瑜儿。”
月色闻言一愣,“奶娘的事,我知道了。瑜儿不也没出事吗,以后好好约束一下,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等到出事就来不及了。”月色的话,让月疏脸色更为难看。
见他有些激动,月色抱住他,温和的说道:“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瑾儿的事,让月疏在对待瑜儿时更为谨慎小心,月色又岂会不明白呢。
动了动身子,将月疏趴在自己的身上,月色看着他紧紧皱着的眉,叹息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瑜儿让奶娘照顾,也是好让你轻松一些。另外我让杜博安排了两个暗卫,瑜儿的安全你不用担忧。”
月疏攀着月色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并把头蹭在月色的颈上,幽幽的说道:“当初若是多安排一些人看着瑾儿,瑾儿也不会同我们分开,不分开,就可以时时刻刻看到他。”
“月疏,瑾儿现在过的很好,有你爹照顾,他一定会平安长大的。”月色又何尝不想念瑾儿,看着心爱之人那每日忧伤的神情,他亦感到难受。
“爹说会带着瑾儿过来,怎么今日还未到呢?”抬起头,月疏蹙眉道。
月色轻笑一声,安抚道:“你爹他半路上遇到你哥,所以要晚一天到。他怕你担心,已经传了消息给我了。”
闻言,月疏安心不小,不过又有些恼怒的看向月色,“什么叫我爹,他也是你爹。”
“是是是,是咱爹。”月色失笑的应道,换来月疏一阵讨打。
抓住那只撩人的手,望着月疏那绝美的脸,哑着嗓子道:“先去吃饭吧,我可饿死了。”特别是眼前有着这么诱惑的食物在,月色可不好受呀。
“嗯。”
翌日,月若夕带着瑾儿到达,一同前来的还有月瑟与柳无梦,后面还跟着抱着天翱的柳幽琴。月疏难得的笑意盈盈,抱着瑾儿一阵逗弄。
好久不见瑾儿,月疏的心情奇好。
“瑾儿,乖,到爹爹这里来。”
偌大的床上,坐着天翱、瑜儿、瑾儿。三个小不点有了伙伴,倒是玩的很是开心。
瑾儿睁着圆溜溜的大眼望着月疏,见了那展开的双臂,小脸上满是笑容,小腿一迈,就吧唧吧唧的走了过来。
看到瑾儿健康的模样,月疏眼里是满满的温柔。抱住瑾儿,在那粉粉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爹爹。”瑾儿也十分开心,小手抓着月疏,也回亲了一口。
瑜儿发现自己被人遗忘了,推开天翱,迈着小腿,一把抱住月疏,仰着头道:“爹爹,弟弟抱抱,瑜儿也要抱。”
低头见瑜儿一脸不高兴的模样,月疏失笑,空出另一只手,把两个小宝贝都抱在怀里。瑜儿开心的窝在爹爹的怀里,吧唧一声,也亲了一口。
月色安排好柳无梦几人,一进屋就看到两个儿子拼命的亲着月疏,脸色黑了下来。
“两个小坏蛋,你爹是我的。”月色从背后抱住月疏,伸出一指点点瑜儿的小脑袋,又点点瑾儿的小脑袋,两个小家伙见了月色,可是一点也不害怕,一人一边抱住月疏的脖子,甜甜的叫了声爹。
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的小脸,月色哪还有气啊。
成亲那日,月若夕作为高堂,受了月疏与月色的一拜。因为前来贺喜的宾客不多,月疏也不喜繁文缛节,两人拜了天地就算礼成,作为出嫁的一方,月疏就被送进了新房,留下月色招待宾客。
新房布置的十分喜庆,四面窗上贴满了大红的双喜字,桌上摆放着雕有锦瑟龙凤呈祥团的红烛。大红的蜡烛将整间屋子照的明亮耀眼,烛火不安分的跳动着,照出月疏的身影。
月疏在床边静静的坐了一会,手抚着帐下大红的暖被,想到今生有一个人将与自己永远联系在一起,心底泛起丝丝甜蜜。
等了许久,房门终于被人打开。抬头,月疏看到那人一脸温柔的走了进来,反身关上门,阻隔了门外宾客的喧嚣声。
“幽琴那小子近来越来越没大小了,硬是缠着我喝了许久。”月色一边解释一边倒了两杯酒。
“你把他灌醉了?”伸手接过另一杯酒,月疏问道。
“就他那酒量,又怎么赢得了我。”
双手一交缠,两人一同饮下合卺酒。红烛下,两个身影交缠着倒在床上。
手指灵活的解开那大红的喜服,一点点的解开剩下的衣服,露出白色的里衣,轻轻一挑,衣服分开,底下是一片柔滑细嫩的肌肤。
两人已是好几日未曾亲热,此刻见了那白皙的身子,月色按耐住心底的欲、火,轻轻的吻上月疏的红唇,手探进衣服里,在那柔滑的肌肤上温柔的抚摸着。
“唔……”
月疏直觉一股热气从小腹涌了上来,有些难耐的呻吟出声。
“月哥……哥,那酒里……是不是放了……什么?”
身体传来明显的燥热,让月疏不由的焦急起来。
“不凡说加了些助兴的小东西。”月色抬起头解释道,看着那一对绝美灵动的双眸变成一汪清潭,煞是诱人。
“你怎么可以喝他的东西。”
月疏有些愤懑,怪不得喝下才一会会,身体就感觉特别兴奋呢。
“月疏,你真美。”见了他柔弱可人的模样,月色再次袭上那微微开启的红唇。
待到一吻结束,月疏只剩下喘息。月色趁机将两人的衣衫褪去,又俯身而上,一口吞下那微微颤栗的一点。
“别……咬……”
胸前被刺激,月疏推拒着,口上泄露的全是无力的呻吟。
一边刺激着他的上身,一边朝着下面攻去,上下同时刺激,让月疏的呻吟声泄露的越来越多。
下面的□在月色的抚摸揉动下变得越来越硬挺炙热,不时的有液体从那铃口出窜出,沾湿了月色的手指。
月色松开手,一时间让月疏感到十分难受,看过去,却正好瞧见他正轻舔着指尖,一想到那上面沾着的是自己的体液,月疏整张脸瞬间红透。
月色轻轻一笑,“你也尝尝。”说着又吻上月疏的唇。
手指就着上面的液体滑进月疏的后、穴,一点一点的开拓着,直到那处足以容纳自己,月色将月疏的一条腿抬至肩上,扶着自己的欲、望,慢慢的进入那温暖的地方。
“啊……”
体内的空虚突然被充满,让月疏忍不住失声呻吟。月色感受到那夹住自己分、身的地方猛烈的抽搐紧锁,那柔软帜热的内壁紧紧的包容着自他,让他可以向里探的更深。
一次比一次有力的冲撞让月疏只能被动的随着动作摆动自己的身体,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想要压制住那些羞人的呻吟声,却总是被撞击出声。
红烛下,两个交缠的身影不停的晃动着,许久之后,月色才将自己的热情全部洒在那柔软的内壁中。
月疏失神的望着上方,努力的平息着这一场情、事所带来的余韵,只是还不待他恢复过来,就感到体内那物又硬了起来。
“月疏,我们再生一个吧。”月色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轻语道。
“不……”
所有的拒绝都被月色吞入腹中,余下的只有一室旖旎。
这一夜还有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给了两人一场婚礼o(////////)q 其实是我想要吃肉了啦,坑爹的再上一次肉,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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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番外四:月若夕
爹爹告诉我,在我出生的那天,正好是太阳与月亮同时出现的傍晚,圆圆的太阳泛着红晕,一旁圆月与之相伴,那天正好是十五。
日月同圆,一个好兆头,于是我的名字就这样定了下来,月若夕。
我出生在日月宫,那是一个特殊的民族,全族近千人,却没有一个是女人。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因为我们这一族的延续,并不用靠女人。
月氏一脉就是族里的女人,他们有着男人的外表,却能够像外面的女人一样生育孩子。
日月宫里分为两个宫,日宫主管全族上下事物,而月宫则是辅助,就好像外面的世界所说的皇帝的后宫一样,月宫宫主管着所有月氏一脉,当然,月氏一脉只有宫主是日宫宫主的妻子。
日月通婚,所生之子以身上的胎记区分日月姓氏,日代表阳,月代表阴。而我,即是阴。
七岁之前,我跟着爹爹学医,跟着父亲习武。爹爹有一个特殊的身份,他是日虚谷的谷主。日虚谷隶属于月宫,当然,对外两者并未表明,但日月宫的族人皆是了解的。
爹爹每日教导我学习医术,虽然枯燥,但我也用心的学习着,想象着将来像爹爹那样被所有人敬重。
然而,在我满七岁那年,爹爹告诉我一件事,这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知道上一任的月宫宫主因为难产去世了,十年来,都由日宫宫主兼管着两宫,只是那些事对我而言太遥远了,即使我的爹爹是日虚谷的谷主,父亲是日宫的左护法。
七年来,我每日里认真的习武学医,努力的以爹爹为目标前进着,最后却被告之,我是下一任月宫宫主,同时亦定下了我未来夫君,他就是现任日宫宫主的儿子,日曜。
我对着父亲第一次发了脾气,央求着爹爹表明我只想当日虚谷未来的谷主,子承父业,继承爹爹的地位。然而他们都不将我的意见放在心上,一怒之下,我跑了出去。
宁静的湖面因为小石头的进入而打破了平静,我心情低沉的坐在湖边,手上捡着小石头,一颗一颗的丢进湖里,心里就跟那泛着涟漪的湖面一样,很不宁静。
未来的路就这样被他人定下来了,却没有人问过我的意愿。我不懂,族里这么多孩子,为什么就单单挑选了我呢?
“咚”,湖面再次被打乱,待到平静之后,照出一张秀气的脸,只是七岁的小小少年,已经初见未来的绝色美貌,我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这张遗传自爹爹的容貌,是我一度的骄傲,但是如今却是让我无比厌恶。因为我能想到的理由,除去双亲的身份,就只有这张脸。
如果我只是一个很平凡的人,是不是就能够自由呢?
静静的望着湖面,双眼有些失神。
后山平日里鲜少有人,四周宁静安详,绿树成荫,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