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章的萌点就是两人你进我退的互相调戏和吃醋男人的好胜心:你不是喜欢这傀儡吗?傀儡就只能这样这样!】
锦觅向来喜爱热闹,这些年虽然性子变得沉静了些,但是今日像是被这喜庆的气氛感染,脸上一直挂着笑意。
两人手牵着手,避开摩肩擦踵的人群漫步到僻静些的地方,最后立在拱桥上看着男男女女在河畔放花灯许愿。
小小的花灯承载着人们的希望,一路飘飘摇摇地往下游滑去,也许转眼间就在某个许愿人看不到的地方悄然熄灭。
“你看,他们都在向神仙祈愿呢。”?锦觅垂着眼眸,声音淡淡的。
她抬头看着旭凤,淡然地笑,“殊不知有时神仙也是自身难保。”
直至明月高悬,夜色渐浓,两人才打道回府。锦觅把几盏买来的花灯挂在门口的大树上,点亮后,小屋外明亮了许多,漆黑如墨的山夜平增了一抹暖色。
夜深人静,长夜漫漫。
锦觅拿着一小壶桂花酿,一个人慢慢浅酌,几杯下肚后眼里渐渐漫上些微醉意。
旭凤见她趴在桌上,便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歇息。
谁知才刚把人放下,她突然就醒了,醉眼朦胧地冲他一笑,旋即像水蛇般从他身侧缠上来,整个人直接坐在他腿上?,倚着他,双手松松地圈住他的脖子。
旭凤挑眉。她还没对他这么亲密过呢。
难不成……她终于要投怀送抱了!旭凤突然老怀甚慰。
怀中人亲昵地用鼻尖在他颈窝上蹭了蹭,娇声咕哝道:“鸦鸦……你好久没这样抱我了……”
什么?!
以前都是这样抱的吗?!!!
旭凤心里再无半点旖念,他克制住想一把将她推下床的冲动,暗暗磨牙。
这时,锦觅一手勾在他颈后,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他惦念了许久的红唇就这样直直压了上来。记忆中那个每次接吻总是需要他引导的人,如今竟变得如此会撩拨人。只见她轻车熟路地撬开他的唇齿,轻啄浅吮??,末了还轻轻地在他下唇吮了一下。
锦觅拉开身来看着他,迷蒙的眼睛里尽是盈盈笑意。
旭凤微蹙着眉默不作声,在她的眼眸中,他看到了自己冷冽的模样。
心底微微泛着酸意……她明明是在亲自己,他却觉得她在亲别的男人!那个男人照理说也是他的分身,为何他感到这样的不爽和委屈!
她这副模样……这副勾人的模样,都是做给别的男人看的。
『你既作了那傀儡的替身,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可是她明明是喜欢我的!』
『她已经不要你了,能留在她身边,你还奢望什么?』
『她是爱我的!』
『那傀儡不也是你,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不一样!她说不一样!』
旭凤整个人如同置身水深火热之中,他觉得快要被自己给逼疯了,锦觅却还不肯放过他。
她捻了个诀,两人身上的衣裳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唇角微勾,她再次倾身过来,捏住他的下巴吻住他。
该死!她都是这么主动的吗!
旭凤坐在那,就像个木讷的傀儡一样被动地承受着她的吻,两只手安安分分地握在她腰间,任由她在他身上点火。
渐渐的,她开始若有若无地在他下身磨蹭,耳边响起她带着如兰气息的娇吟,每蹭一下他按在她腰上的手就又掐紧了一分,让他觉得自己就在崩溃的边缘。
就在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时,她的吻却戛然而止,转而坐在他的腿上,宛如一滩软水倚着他。锦觅微微喘着气,仰头望向他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戏谑。
看着他赤红的眸色,她促狭一笑,打算结束游戏。
旭凤却追逐上来,低头吻住她,偏偏动作迟缓得叫人心焦,仿佛在青涩地模仿着她,轻轻地勾住她的舌尖,轻咬,吮吻,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品尝,让锦觅恍惚觉得自己像一颗果子,在被这只鸟儿细嚼慢咽地吃掉。
锦觅两只手挂在他肩上,头微微仰着,花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着他的灼热。两人的呼吸渐渐迷乱,就在她再次蹭到那个火热的顶点时,旭凤突然往前贴近她,放在她腰上的手顺势往下一压。
锦觅顿时瘫软在他身上。
一早的冷静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明明她是游戏的主导者,眼下突然却失了控,变得身不由己。
她软软地靠着他,迷离的眼睛里满是渴望。
旭凤这时却忽然停止所有动作,一动不动,一脸纯洁无辜地看着她。
脸上摆明写着:我是傀儡,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个混蛋!锦觅咬碎银牙。
她本来想看他吃瘪的模样,让他看得到吃不着,没想到反而被他套了进去。
哼,她是那么好拿捏的吗!
锦觅强忍着体内的骚动,两腿屈在他两侧,缓了缓,扶着他的肩缓缓地从他身体里抽离开来。
然而这个过程却让她更受折磨,她每动一下就引起一阵轻喘,两个人的脸上渐渐起了一层薄汗。旭凤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却依然纹丝不动,咬着牙,眸色幽深地盯着她的动作。
才刚起了一半,锦觅忽然身子一软,控制不住地往后倒,旭凤眼疾手快地伸出一只手往前接住她,两人一起倒在床上时,旭凤顺势往前一撞,再次全根没入。
锦觅眼里噙着泪花,一只手软软地捶在他身上,颤着声:“你动一动啊……”
哦,傀儡得听主人的话。
他尽责地守好傀儡的本分,温温吞吞地与她厮磨,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
滚烫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一滴滴落在锦觅身上。
锦觅似乎已经崩溃,低声地呜咽:“鸦鸦……你快一点呀……”
旭凤明明也被折磨得好不到哪里去,心里却冷哼一声。我偏不!
他泄愤般地重重一撞,引来身下一声娇啼。
旭凤此生恐怕从没这么耐心过,由始至终都在慢慢地与她厮磨、拉锯着,直到锦觅嗓子哭哑了,体力不支了,他才终于偃旗息鼓。
屋内的油灯早已熄灭,床上两人一身粘腻的汗,却仍然侧着身抱在一起。
锦觅不适地动了动,再次咬牙。他还埋在她体内!
她往前动了一下,试图逃离他的桎梏,同时一只手伸到身后,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离开她的身体。
旭凤却咕哝一声,两手将她按回怀里,严丝合缝地贴着她,埋在她体内的灼热似乎又开始复苏,他不轻不重地往前一顶,低哑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还要……”
锦觅本就气结他刚才故意那般戏弄她,这下更加忍无可忍,冷声道:“陛下若这般欲求不满,不妨赶紧打道回府,纳多几个天妃。”
旭凤闻言身体一僵,随后突然把锦觅翻转过来,如同暴风雨一样在她身上作乱。
他刚才本就没尽兴,现下她捅破了这层纸,他就无需再忌惮什么了。他激烈地吻着她,咬着她的肩,灼热的吻星星点点地落在她的脖颈上。明明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作着恶,黑暗中那声音听起来却甚是委屈:“为何你总能这般狠心,你教教我。”
身体激烈地摩擦撞击,锦觅只能无力地抱着他,任他把她带向云端。
乌云散去,清冷的月光静静地洒进屋里。
黑暗中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他舔着她眼角的泪,把头埋在她颈边,若有若无地亲吻她的发。
昏昏沉沉间,那人沉稳的嗓音如春风在耳边拂过:“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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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后来旭凤问起锦觅究竟是怎么识破他的
锦觅心里翻白眼:哪个傀儡跟他一样,看着她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一样!
其实就是旭凤情难自禁吻她之后,锦觅留了个心眼,接下来稍微注意一下就发现了。前面也有说过旭凤觉得在她面前很难做好表情管理,眼神总会忍不住粘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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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凤找来罗耶山的时候,锦觅除了气那声穗禾,还担心回去的话,润玉那么工于心计,她们母子会被他利用,也担心他与旭凤斗的时候会把棠樾卷进去,所以就一心避世,不想跟他们再有瓜葛。从龙君那里得知天庭已易主,她是否愿意和好就只剩她与旭凤间的问题了。
锦觅最后说的那句话,让旭凤知道她已识破他的身份,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愿意跟他这样那样,他自然啥都懂了。说她狠心,也是指她以前做的事和避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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