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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一个个地破裂了。
    酆夙扬则抱得更紧了几分,“猜到我的身份了?所以生气我不告诉你,对不对?还生气……我不告而别,一走就是四年,对不对?还生气,我上次没出来见你,对不对?”
    盛烟偏头不语。
    良久,才低声道:“你都知道,知道还惹我生气。”
    “对不起。”酆夙扬贴在他耳边,说的极轻,几乎让盛烟一个激灵地挣脱出来,转身就狠狠踩了他一脚。
    “哎哟,盛烟好疼的!明知是皇子你也敢踩啊!”酆夙扬表情吃痛,抱着脚跳了两步,随即却哈哈大笑起来,又走过来搂住盛烟。
    盛烟挣扎无果也只得放弃了,瞪视他道:“我就踩了,你是天皇老子我也敢踩!”说完,耳朵至脸颊却有些微微泛红,整张脸好似一片胭脂雪。
    “那……再做点别的事……敢不敢?”酆夙扬低低笑着,伸手顺着盛烟的下巴,抚摸上他的脸,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这双水雾弥漫的眼,“比如,诱惑一次……当今九皇子。”
    慢慢的,轻柔地,鼻子擦过他的鼻子,把自己嘴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痒痒的,暖暖的轻吻,绵长而郑重,带着丝丝缕缕的甜蜜与颤抖。
    “唔……”盛烟踮起的脚尖绷直了,勉强支撑着逐渐瘫软的四肢,却在酆夙扬卷起舌尖一个舔舐的动作之后,就不得不缴械投降,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有什么……不敢的……”一句话,在夙的耳边缓缓绽开。
    在夜色里幽然绽放开一道绚丽的光。
    夙的眼眸瞬时变深了几分,轰的一下燃烧了,一时间心悸难耐,立刻趁隙而入,开始攻城掠地,追逐起盛烟的舌尖与其共舞。上下齿龈几乎全部被夙洗刷个遍,盛烟浑身都战栗酥麻起来,不仅是舌尖麻麻的感觉让他大脑空白,从□涌动鼓胀而起的热浪充斥着他整个身体都透不过气来。
    他从来不知道,夙的吻也是可以这样热烈疯狂的。
    每根骨头,每个神经都像被嵌入了夙的身体里似的,那么脆弱敏感,不堪一击,无所遁形。
    自己的每次呼吸他都听得见,自己的每声呻吟他都捕捉的到……与此同时,两个人的心跳像是合成了一个人的,比万马奔腾还要乱糟糟闹哄哄,怎么办?
    他们要怎么办?
    这种相互吞噬掠夺,直至失去呼吸与魂魄感觉,让盛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与沉迷。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最后我有点手抖了,噗~~~~~~顶锅盖跑走,请期待中秋节的肉月饼o(n_n)o~
    第六十章
    盛烟不知何时被酆夙扬抱进了马车里。
    身子好似越来越轻,夙贴在自己肌肤上的手指就好像拍岸而起的潮水,不停地高高低低涌动着,时而轻缓,时而急促,时而温柔,时而激越。
    潮水来来回回冲刷着他的每寸肌肤,从最柔嫩的脖子往下,掠过锁骨,惊得盛烟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呼。
    “唔!”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夙却一把将他的手拉了下来,扣在自己掌心里,接着用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下巴。就这么定定出神地看着他,眉眼之间满满得柔情,快要滴出蜜来。
    过去也不是没有被他抚摸过脸颊和耳朵的,但此时此刻就是感觉全然不同了,与四年前不同,与他们刚打闹时不同,但这份不同又带着扑面而来的熟悉,席卷着盛烟愈渐下沉的身体。
    就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搁在了浅滩的鱼,身下就是水,明明摆动一□子就可以让全身都漂浮起来,但却迟迟不敢动,心里有些莫名的惶恐和紧张。
    “喂,起来啦,好重!”盛烟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酆夙扬,他一头的乌黑长发垂落在自己耳侧,每动一分,自己心口上酥痒的感觉就又重了一分。
    盛烟觉得眼下的气氛很奇怪,觉得这样的自己更奇怪,陌生而悸动的心情搅得他无法思考,只得把夙强行推开,想要呼吸点沁凉的空气。
    浑身上下的热度就快沸腾了,他真怕自己会被烤熟了。
    酆夙扬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那么点儿戏谑的神情,但一双眼还是含着笑,身子稍稍往旁边歪了点,好让盛烟平缓地喘息起来。
    他们刚才站在马车外深吻了良久,又进到马车里来抱在一起吻了半刻,夙觉得盛烟早该脱力了,没料想他气息绵长,虽然胸口起伏的厉害,但未曾有窒息的迹象,倒是超乎了自己的预料。
    盛烟似是不满意他退开的距离,嘴角微翘,横了他一眼。
    夙顿时觉得这双眸子波光流转、光华四溢撩人心魄,忍不住情动,又伸手抬起盛烟的下巴,低头吻住,从湿漉漉的唇瓣舔舐进去,滑进了内里,毫不犹豫地横扫千军,直逼的盛烟柔软的舌尖无处躲藏,刚被他攀附而上,就紧紧缠绕在了一块,气息再次不受控制地紊乱起来。
    稍一妥协和放任,夙便长驱直入,盛烟半开半阖的眼眸恍惚迷离起来,不知所措地发出低沉短碎的呻吟,间或着沉重的喘息声在夙的耳边蔓延。
    因为这样羞人的声音从自己口中流泻出来,盛烟的脸色愈加潮红,被夙撩逗共舞的舌尖也更为敏感,只要夙用力一吸,盛烟就禁不住抓紧他的衣襟,狠狠抖动一下。
    雪白的脚趾都往上勾了起来,一双玉足不知如何摆放才好,只得在自己长衫下不由自主地粗粗磨蹭着,来减缓这种难耐的感觉。
    夙贴着盛烟的身子,自然能觉察到他已经情思萌动,不但上身燥热,□也扭动起来,看着盛烟的眼神便骤然一热,一手深入盛烟的细白脖颈之下,轻轻把他的头往上抬起,另只手扣在他的腰间,一点点,轻轻解开了腰带。
    盛烟觉得腰间一凉,脑袋“嗡”的一声,夙为何……要解他的腰带?
    来不及思考,腰间的肌肤就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而起了微小的珠粒,一粒粒密密匝匝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像是刚从湿热的被褥中解脱出的那般舒畅,但似乎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一阵阵酥软的暖流从不知从何处迸发而来,灌注在盛烟的背脊上,接连不断,汹涌滂湃。
    跟着他就感觉到夙温热的手掌贴在了小腹上,顺着他肚脐周围慢慢揉搓起来,还没等他适应这等紧密的举动,夙弓起了手指,用指尖从快速地在肚脐边刮蹭了一下。
    “嗯~~嗯~~~~~~~~~~~唔!”盛烟突地深吸一口气,却是把自己更深地送进了夙的口中,上半身已经全部贴上了夙的胸膛,严丝合缝,不留下半分空隙。
    夙继续着手指间的疼爱,轻柔地停留在盛烟细窄的腰上,十指大动,轻拢慢拈抹复挑,快时如急雨,慢时如轻风,盈盈而握,把自己满心满腔的爱慕与柔情都化作淙淙流水,从盛烟的皎洁如月的身体上滑过。
    盛烟此刻长衫大开,底裤也已被扯开了一半。
    听得盛烟的呻吟声越来越湍急无措,夙这时有意放松了舌尖,本想试探一下盛烟是否会立刻推开自己,却惊喜地发觉,盛烟稍迟疑了片刻便主动缠了过来,吻住了他的唇,一颗心顿时软化成春水绵绵,把他一张脸都掩藏在自己长发之下,继续细细地开垦、品茗。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盛烟也知自己情动了,只因这般沉沉浮浮的触感太过强烈,彻底颠覆了他过往对情事那一丁点的浅薄认知,一切都来的太快,他不知如何应对罢了。
    当夙停止了对自己唇齿掠夺之时,盛烟本能地主动勾起舌尖,不愿停下,殊不知这样是将自己双手奉上,任凭夙对自己予取予求了。
    这记深吻过后,夙又亲了盛烟几口,才把目光从他潮起潮落泛着霞光的脸上移开,转移到他的起伏的小腹上。
    盛烟十五有余,未满十六,但该蓬勃滋长之处也是郁郁葱葱,密林丛生,百草丰茂。
    夙饶有兴致地看着,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处,随即对用手臂遮掩着半张脸的盛烟笑道:“转眼盛烟也是大人了呢,只看得我面红心跳。”
    “你!”盛烟瞥见身边有软枕,顺手就扔出去,砸在他身上,“你不要看了!”
    “为何不看,我喜欢的紧……”夙大言不惭地说着,手指往下一伸,就擒住了娇小有致、蠢蠢欲动的小烟烟。
    盛烟立时倒抽一口气,躺倒在软绵绵的绸缎上,微微仰脸看他,抬脚踢他的胳膊,“你要做什么?刚才……刚才那些还不够么?”
    对于情事他还是多少了解一点的,龙家的每个少爷到了十四五岁,就会由教养妈妈送一两册开蒙书到房中,让他们自己看。再过段时间,就会给物色通房丫头送进房来,或者直接把贴身丫鬟作为通房丫头教养一番,引诱少爷初尝情事,抑或是自行开窍。
    但盛烟翻了那些书几页就面红耳赤看不下去了,教养妈妈再来都被他赶了出去。他知道大哥二哥在这等年纪也是有备好的通房丫头的,但他们从未碰过,自己也不需要,就干脆躲进了霄香台好几日,直到教养妈妈们都泄气了,才敢回到怜香居。
    杏儿馨儿倒也不存着成为通房丫头的心思,仍旧安安稳稳服侍他,知道他一直专心制香,并不存有这方面的念头。
    于是盛烟对此事的认知,还停留在前两年,他也隐约看见书中的画,一男一女躺在一起,好像都没穿衣裳,都挨得紧紧地抱在一起……夙是要与自己做这种事吗?
    盛烟一想就燥的慌,伸手想遮住自己的衣服,却被夙下一个举动直接怔住了。
    就见夙褪下了自己的底裤,抬起自己的双腿掰开来,一低头,埋在了自己最私密之处。盛烟一瞬间,就能够感觉的到夙吐出的气息,喷涌在自己密林之上。
    不仅如此,他还张开嘴,把自己的……自己的……含进了嘴里。
    “不,不要……夙,你放开,别……”盛烟双手都捂住了脸,恨不能伸手那块毯子把自己埋起来。
    夙才不管这些,心知盛烟羞涩,也从尝试过此等对待,有这种反应是很正常的。
    但是要等到盛烟点头应允,并跟他解释清楚自己要做什么,自己怕是要先憋死。夙想到这里,坏笑着勾起舌尖,把小烟烟吸入进了嘴里。
    不消半刻,小烟烟按耐不住地肿胀了起来,上下抖动着。
    夙埋头苦干,就听见盛烟在头顶上破碎地呻吟起来,脸侧过去,埋进了皱成一团的绸缎里,小嘴唇微启,干涸地喘息着,面色绯红,像瞬间绽放开的一朵朵桃花铺满了他雪白的容颜。
    一想到盛烟是因为这么而变成这样娇娆动人的摸样,夙禁不住加重了口中的力道,温柔而不失霸道地用舌尖逗弄起已经完全傲立的小烟烟。
    盛烟就觉得自己要疯了,上半身像被热焰高高抛起,下半身像沉浸在汩汩流动的温泉里,一下子漂浮在水面上,一下子沉入了深水静流。
    自己何止是喘不过气,已经不知道怎么才好,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摆脱出这样不上不下的境地,让这具身体痛快淋漓!
    夙没让他有更多的功夫自我纠结,一边打着圈儿舔揉着小烟烟顶部,一边轻声问他:“盛烟,舒服吗?别捂住嘴……我想听你的声音,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真的,你什么也别想,舒服就叫起来,其他的统统交给我,嗯?”
    盛烟的理智跟着他的话语,也在水中不断地起起伏伏。
    “啊,不要,不要了!”这是什么,为何快要爆发一般的难于克制?盛烟被一股突然从下腹袭来头顶的□冲上了云霄,觉得自己就快要昏阙了。
    夙邪邪地一笑,把嘴松开,换上自己的手,接着不留遗力地捋动小烟烟,比之前的吞吐更加快了速度。身子一道,瞬时扑在盛烟身侧,把他搂在怀里,俯身过去撬开他紧咬的唇齿,让他与自己深吻。
    顷刻,盛烟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只知道身体里轰鸣一片,鸟鸣花开,嘈嘈切切错杂弹,分不清哪里是自己的心跳,哪里是夙的心跳。两人热烈地贴合在一起,隔着拉扯开的衣衫亟不可待地摩擦,盛烟的手紧勾在夙的脖子上,只觉得夙身上的冰凉才能消解自己现在无处疏导的火热。
    夙吻得深入,也难舍难耐地扭动起腰身,想要从盛烟身上索取更多,无论是唇齿之间还是手指之间,他的下腹某处也鼓胀起来,火热硕大,极力想脱缰而出,殷红得不可名状。
    然而此刻还不行,夙不愿伤害到盛烟,只得有些耐心,一步步的来。
    此时,盛烟的玉足也无错地在滑软的绸缎上蹬踹着,却并不能缓解身下的燥热,只得一下一下,不由自主地相互揉蹭起来。
    小烟烟间歇不断地吐出透亮的粘液,突突颤颤,潺潺不绝,一时间全然是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的缤纷景色。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盛烟痛苦而愉悦的呻吟,就像随时会被挣断的一根弦,任凭夙拿捏在手中拨弄轻挑。
    夙的手指感受到小烟烟频临在勃发边缘的难耐,舌尖一转,对着盛烟的上齿龈轻轻一舔,手指用力在小烟烟上一阵猛然抽动,就觉得盛烟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一瞬间僵住了身体又突突颤抖起来。
    他瞬时把嘴唇从盛烟脸上移开,任凭盛烟动人的呻吟在自己耳边盘桓。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夙,夙~~~~~”盛烟不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反应,只得把头埋在夙怀里,抓住他的胳膊,大口大口喘息着,过了一会抬头看自己身下,雪白的腹部上大珠小珠落玉盘,一下子愣了神,恍然无措的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他。
    忽然想起当年偷看四哥哥时,他抚摸自己做出的举动,盛烟这才凌光一定,傻在了当场。夙刚才是帮自己……一巴掌打在他胸口上,“混蛋夙,你欺负我!”
    “我怎么是欺负你了,明明你很舒服啊!”夙笑着拉起云丝帕子给自己擦手,又温柔而小心地把盛烟白浊的小烟烟擦拭了一遍,擦干净他的小腹,转身低头一看,盛烟还神色纠结地捂着自己的脸,柔白的脖子正扭来扭去。
    “干嘛挡住,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美?”夙笑着扒开他的手,低头在他眉心落下一个轻柔如羽的吻。
    盛烟这才露出脸来,扑扇着眼睫问他:“那……你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还有……当年在后山那棵树下,你趁我睡着时吻了我,又是因为什么?”
    夙眉头一挑,依靠在他耳边,把盛烟的被汗水粘住的发丝握在指间揉擦,半晌,笑意狡黠地反问他:“盛烟哪,你不是睡觉了,怎么知道我吻你了?”
    盛烟脸上的潮红还未消褪,听见这话瞬间又泛滥而起,只得尴尬地偏过头,撅撅嘴道:“我……那时半醒半醒着呢,不行啊?”
    说完意识到自己下半身还光着呢,连忙伸手去拉,被夙一把摁住。
    就见夙压低了身子过来,把盛烟整个都笼罩在自己印象下,两手撑在他耳边,低声笑问:“盛烟既然半睡半醒,那时,怎不拒绝我……”
    随即鼻子对鼻子,把气息全吐在他脸上,缓慢而笃定道:“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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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小月饼,后面还有大月饼,请耐心等待!
    第六十一章
    盛烟不敢看他那璀若辰星的眼,只好把脸又埋进拢起的绸缎里去,轻声反驳:“是我先问的,你先答!”
    夙的两手还是撑在他耳边,身子又趴低了些,凑在他耳边问:“那我先答,你就承认了?”
    盛烟转过脸,不屑地白他一眼,道:“你先答了再说!”自己才不那么容易上当呢。
    这时就觉得一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隔着金丝云锦抵在了自己光洁的小腹上,盛烟咻地瞪大了眼,一抹嫣红的云彩就顺着锁骨,从脖子下渲染而上,不用摸,他就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和耳朵都是红彤彤的。
    但是夙还是脸色如常地看着自己,盛烟气结,手脚被他压着没法动,只好抬起头,在他肩头上狠咬了一口,“下流!”
    “那你涂在我手上的这个……不是更下流了?”夙伸出一只手,摊开来给他看,盛烟脸顿时就爆了,一张嘴咬着能渗出血来,“你……你怎么不擦干净啊!?”
    “为何要擦干净?这是盛烟的宝贝,只要是盛烟的东西……我都喜欢。”夙说着伸出舌头把掌心里那一层乳白色宛如奶酪般的东西卷入了口中,看得盛烟惊讶地张大了嘴,心跳骤停,结果被夙这时准确擒住舌头,一股子腥檀的滋味在舌尖散开。
    盛烟想用舌头把他赶出去,不料是越缠越紧,一口气提不上来,大脑一片空白之下忘了呼吸,难受地挣扎起来。
    “小笨蛋,刚才不是很会吸气吗?”夙把他放开来,摸了摸他水红的嘴唇。
    盛烟的唇瓣不薄不厚,浅浅的绯色,嘴角自然有些微翘,夙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现在就像着了魔,只要盯住看上几眼,就会忍不住要把这抹红瓣摄入唇中,重重蹂躏。
    更何况他还幽兰吐息,衣衫不整、神色迷离地躺在自己身下,简直随时都有可能把持不住。
    “你……你真是……”下流无耻还是什么呢?盛烟可气地发觉,自己居然想不出来语句来形容自己刚才的感觉,只觉得不可置信,有些反感,但心里也有种怪异的兴奋感,折磨着自己前一刻想逃避后一刻却想靠近。
    盛烟想了想,抬手在他胳膊上揪了一把,这才让夙稍微抬起了身子,但自己还是被他笼罩在怀里,一副任由他鱼肉的被动态势。
    夙知道不可把他逼急了,便抽身坐起来,靠着狭窄的车壁,支起下巴凝视着盛烟,道:“若你取到了树梢上最后那几块木牌,自然就明白我的心意了。”
    盛烟拢着长衫坐起来,从身后掏出两个木牌来,往他怀里一扔,“刚才就硌死我了,你压在我身上这么久竟没发现!”
    夙拿起玉牌一看,笑开了眉眼,“我如何想得到你把它们随身携带着了?盛烟,既然看了这两个玉牌,还不明白我为何吻你?”
    “谁看的懂你画的什么啊!”盛烟愤愤踹过一脚,白白的小脚却被夙直接握在了手中。
    他想收回来,夙却抓的更紧,还往怀中塞。
    盛烟一个激灵,摸摸胸口不敢动了,好险好险……差点碰上他□的那样竖起的坏东西!“你就不能……放下去?”
    “放下去什么?这个,还是这个?”夙故意指了指玉牌,又指了指自己的头。
    盛烟瞪他一眼,“快说啊,这画的什么东西,乱糟糟的。是……两个人?”
    “嗯,是啊。上面这个是我,下面这个是你……他们在做一件特别正经的大事。”夙把脸色正了正,指给他看。
    也的确是挺像两个人的,但为什么看起来又像是一个人?盛烟凑近了一点问:“在做什么大事?”
    夙笑而不语,指了指另一块玉牌说:“这画里的还是我和你,手牵着手坐在河边看日出日落,如何看不懂了?”
    盛烟撇撇嘴,埋怨道:“谁让你画两个太阳,日出日落能画在一幅里么?笨死了!”说完,弯起身子,伸手打了他的头一下。
    夙笑着揉额头,对他笑嘻嘻――不疼,一点都不疼!
    “快说啊,那一幅上画的,干嘛把你和我都叠在了一起?”盛烟凝眉问他,有点儿不满,就让他说对自己说一句话而已,有那么难么。非要画劳什子的画?
    夙抿嘴一笑,放下木牌在边上,抓着盛烟的脚丫子往怀里使劲一拉,“啊!”盛烟一下没留神,又倒在滑溜溜的绸缎上,一双腿瞬时从衣摆中滑出来,再次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夙的眼前。
    盛烟想坐起来,却觉得这样的姿势太过羞人,只得凶狠地瞪着夙,蹬着腿,想要他松手。夙哪里肯松手,双手把他一只脚包裹在掌心,从纤细的脚踝抚摸起,一寸寸缓慢地勾勒出一个弧线,直到珠圆玉润的脚趾,放在手指间认真揉磨。
    低下头来,从夙口中吐露出一声声清朗的话语:“这两幅画的意思,是说天翔朝有一个落魄皇子酆夙扬,某年某月某日,与一个名叫龙盛烟少年相遇,慢慢的,不知不觉对他动了情……酆夙扬很喜欢龙盛烟,喜欢到想和他牵手看日出日夕、潮起潮落,每夜同榻而眠、相濡以沫的地步……可惜他必须回到宫中为母报仇,并且,面对自己的命运。他只能等着日月流转,春来秋去……等着盛烟长大,等到自己没有了桎梏与顾虑,才敢鼓足勇气回来找他。找到他之后,他想与他共赴云/雨,鱼水/之欢,这可不就是正经的大事?”
    夙顿了顿,抬起头望着盛烟。
    听他前面说的真挚温柔,最后一句话却突地露骨起来,盛烟不知作何反应,只觉羞恼难当。
    盛烟本想反唇相驳一句,眸子微颤着,不料在四目相接的一瞬,霎时坠入了这一双幽深的眸子,挣扎要从他手中逃离的脚登时也定住了。
    夙淡笑着低下头,轻轻抬起他的腿,神色郑重而珍惜地吻住了他纤细的脚腕。
    犹如过电一般,那种能让盛烟悸动难安的酥酥麻麻感觉再次降临,穿过他的经脉和血液,好似尖短的荆棘密布在心口上,细细茸茸,夹带着轻微刺痛的快感,又恰似满山的蒲公英,被风一吹,都震飞到了空中。
    盛烟这一次并未捂住眼,而是清楚地看见,夙伸出的舌尖正在自己脚踝上来会逡巡游弋,如此直接的感官刺激,让他脑海中腾腾升起的火树银花一并燃烧迸裂了。
    夙吻的缠绵而轻柔,不疾不徐,像簌簌不绝的花瓣铺满在盛烟脚腕上,一片片的揉碎了碾落尘。落在何处,何处便即刻晕染开点点胭脂。
    盛烟想用手堵住嘴,不让自己一口雪贝开开合合,就流淌出恍若珠翠碎落一地抑或是幼兽呜咽求饶时的微弱响声。这般□难挡,这般神智迷乱……
    可惜,就算捂住了嘴,这该死的低/吟声仍旧是止不住地飞流直下。
    夙并非不急的,他丛林中的小夙王已经早已擎天,有些急切地要暴露壮硕而崔嵬的真颜。为了不吓到盛烟他已经忍耐了很久,如今再忍已是钝痛难消。
    抬头再看盛烟,眼前是一片秋波浩淼,春水靡靡的曼妙景致。
    他不仅衣襟大敞,胸前的两粒珠蕊还都尖尖挺立了起来,急待安抚。
    夙自然不能让盛烟太过难过,舌尖在他圆润的大腿上匆忙抚慰了一阵,便更换了开拓的阵地,起身伏在盛烟胸前,一手迅速扯开了自己的底裤,脱下了身上缠手缠脚的云锦长袍,便栖身含住了一粒珠蕊。
    两只手也不空闲着,一边扯落了盛烟的上身的衣物,一边捏起另一粒珠子蕊,食指与拇指捏紧了它,先慢后快,若即若离地捻搓起来。
    盛烟低声无措地勾起脖颈,脑后的长发如墨黑的水草铺满了身下。
    他目光迷乱地喘息着,朦朦胧胧之中觉得夙在朝自己笑,便一伸手抽下了夙头上的发簪。原本就垂落在他胸前的夙的发丝,瞬间堆积起来,挡住了自己的胸前的珠蕊。
    夙抬头而上,咬住他的耳朵舔了舔,引得他一阵娇喘,以示惩罚,“知道你是故意的。”
    盛烟瞬而扬起一抹笑,勾起的嘴角荡然开来,立刻就恍了他的神。
    夙撩起自己的发丝铺在盛烟的肩头,用力咬住湿漉漉的珠蕊吸吮起来,一点点地慢慢啃噬。感受着盛烟柔韧的腰肢在自己身下摩擦、扭动,他就忍不住想要的更多,把他抱的更紧。
    再要换另一粒珠蕊来疼惜时,盛烟忽然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夙轻笑斜睨着他,就势趴在他胸前,道:“我的盛烟怎么了,可是九皇子服侍的不好?”
    盛烟没好气地瞪起眼睛,掐他的脸,支吾道:“夙,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可否先告之我一二。我……有些怕……”
    “怕什么?”夙把身体移上一些,靠在他肩上,抚摸着他泛着光晕的锁骨,抵住他的下巴低低笑道:“我想要你,盛烟……想彻彻底底让你成为我的人。虽然我明知,这样会委屈了你……”静默了良久,才又道:“你我皆为男子,就必得有一人要承欢于另一人身下……我想要你,想和你做最亲密之事,想把你深深嵌入我身体的……却真的怕你不愿。”
    夙轻抚上盛烟的眉眼,说完竟是有些忐忑。
    盛烟并未答他,而是不经意看到他眉心火红的“夙”字,轻声问:“何以将名字染印在了这里?”
    摸了摸额头,夙不以为意地笑道:“并非是染印的朱砂,而是去年练兵时遭遇一干流寇,被几个歹人夹击,这才不小心受了一剑,正伤在额上……伤痕有些蜿蜒丑恶,我怕再见时会吓着你……就着人把伤口用银针刺开了,这才堪堪成了个‘夙’字……”
    “你!”盛烟眸子一敛,伸手抚摸上夙的额头,“这不是又糟一次罪吗?你不嫌疼的!自己的皮肉也不知道心疼!”
    夙扑上去就亲了他一口,“有你心疼我就够了!”
    盛烟无奈地瞪视他,转念一想,心口很快塌下去一块,软软暖暖的,什么怒气和怨气都被他烘干了烤热了,看向他的眼眸里只剩下清冽的一泓水。
    并没有多么苦难的,盛烟学着夙亲吻自己的样子,勾起舌尖,吻上了这个红艳似火的“夙”字。
    夙就觉得身体里立时奔流起浩荡的河水,波光粼然,都朝着一个出口汹涌而至。原本高/挺的地方更为丰盈,犹如绿芽久逢甘露,拼了命地要破土而出。
    “还有哪里有伤口么?”盛烟细细轻吻过后,闪着黑曜的眸子,问他。
    夙坐起来,翻身给他看自己的后背。
    其实,身后的伤口并不多,也不算深,当然这是太医告诉他的,说伤痕过两年就会浅淡了,他便并未在意。行兵打仗,就算他武功高强,也得身先士卒,就免不了受伤。
    但盛烟不曾见过这等伤痕,一时间看得是触目惊心,触摸上去的手指也变得颤抖起来。百感交集之余,觉得心底锥痛不已,抱着夙的腰贴上去,差点把眼眶里的眼给抖落了下来。
    “盛烟……”夙放缓了声音喊着,下一刻却感觉到盛烟抖索的嘴唇贴上了自己宽阔的背。
    “哈啊~啊~啊~啊~嗯~~~~”夙再也没有办法压制自己的□,翻身把亲吻着自己背部的盛烟压在了身下,将小夙王顶在了他的后/庭。
    夙知道自己不能就此进入,因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在盛烟半开的后/庭上揉按了许久,低沉地喘息着,尝试着深入进一根指尖,缓慢而艰难地向前开拓。
    盛烟身子一震,额上大汗淋漓,却并未推开夙,反而有些配合地把双腿伸开了些,手指紧抓着身下的绸缎,满脸的羞红。
    夙心尖微颤,食指被盛烟牢牢吸入着,只能趁着吐蕊的间歇往里探。
    半柱香过去了,盛烟娇嫩的□也只吃进了两根手指,无法再吞下更多了。两人都浸在了汗水里,□难耐,进退维谷。
    想了想,夙抽出了手指,安慰地亲了亲盛烟的嘴角,忽然退身到马车门帘处,对外高声一喊:“雪莲紫云膏何在?”
    他话音刚落,一件东西就从房顶上被抛出,直落夙的面门,被他一伸手,稳稳接住。
    “所有人,退后二十丈!”夙又对外喊了一声,这才转身回到盛烟身边,把手中的小盒子打开,挖出一块雪白晶莹的膏体在手指上,顺着盛烟的后/庭抹了进去。
    夙暗自自嘲,这天下间恐怕也只有自己,那这治伤奇药用以此途吧。
    自己也是失策,没有向太医讨要一两盒房事所需的药膏来。
    不过这雪莲紫云膏本有滋养肌肤之用,盛烟顿觉得有股凉丝丝的感觉在□里拂动,夙再伸入手指进来时,自己并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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