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压抑着一把火,从内到外,通过嘴唇蔓延到冬儿身上,双臂抱紧冬儿,大掌贴着他的背脊来回摩挲,冬儿只觉呼吸困难,大脑空白,喉间不自觉溢出一丝呻、吟。
祁连石的大掌缓缓伸进冬儿的衣服里,另一只手沿着裤腰滑进去,手指探向那一处隐秘,蠕动着挤进冬儿体内。
冬儿浑身一僵,虽然大脑还处于空白,可是身体已经做出本能反应,开始微微发抖,菊花紧缩,鼻间溢出一丝哭泣。
“不要”冬儿在与祁连石的唇齿间带着哭音地含糊着轻喊。
听见冬儿的哭音祁连石有些混沌的脑子里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微微放开冬儿,鼻息有些粗重地望向冬儿,发现冬儿眼角挂着泪珠,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
祁连石缓缓抽出手指,将冬儿轻轻地拥在怀里,唇贴在冬儿的额角,声音低哑地说道:“对不起,冬儿对不起。”
冬儿依偎在祁连石的怀里,睁着大眼睛,眼中的泪水还没干涸,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的反应完全是属于本能。
祁连石搂着冬儿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可以伤害冬儿?自己怎么可以让冬儿这样哭泣?祁连石搂紧冬儿一遍遍在冬儿耳边轻轻说着对不起。
面对祁连石一遍遍的道歉冬儿更加不知所措,虽然和祁大哥确实不能发生那种关系,可是为什么要为了那种事道歉呢?是因为祁大哥不想碰自己?还是因为自己哭了?
“我我没事。”冬儿闷在祁连石胸口,小声地说。
“冬儿”祁连石抬起冬儿贴在他胸口的脸,懊恼地打量着冬儿的双眼,虽然没有眼泪可是还有些发红,用额头抵着冬儿的额头将眼睛闭上,沉声说道,“对不起,祁大哥不该那样,冬儿”
说着轻轻吻了一下冬儿的唇,犹如蜻蜓点水,一触及离。
“祁大哥以后不会再让冬儿哭泣了。”他怎么能让冬儿哭泣呢?明明发自灵魂的想要保护的人,冬儿是不想让自己碰吗?祁连石心里有些难受,冬儿因为自己深入的碰触而哭泣,难道对自己根本没有那种感情吗?
未来对于性的开放已经让人有些放纵,祁连石并不知道冬儿的想法和感受,只是用未来人的思维在考虑。
祁连石将冬儿抱在怀里心思一瞬间百转千回,既然冬儿对自己并没有那种感情,那么自己就像大哥一样望着他好了,只要冬儿高兴就好。
祁连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汹涌地情潮,决定只要冬儿高兴,要自己扮演什么角色都好,朋友,大哥,或者以后厌倦了当个陌生人。
冬儿不知道祁连石心里这一瞬间的想法,心里却又是高兴又是茫然,高兴祁大哥的温柔,茫然这一刻自己该怎么办?他不是要拒绝祁大哥,那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是他却又必须拒绝祁大哥,因为穆克和桑也为了祁大哥
有些时候幸福也许就是这么擦肩而过的吧,就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却隔着玻璃,只能看不能索取。
冬儿心里有些难过,为了自己也为了穆克,桑和祁连石。
两人再次静静地依偎,可是这一次两人心里都有些苦涩。
电视里的肥皂剧终于又加了一个主角,三人行变成四人行,三个男人围着一个男人爱得死去活来,冬儿心里有些不自在,想要换台,于是起身去拿遥控器。
祁连石失落地松开手,任由冬儿起身。
因为长时间偎在祁连石怀里没动,冬儿的腿发麻了,刚一站起来就腿一软向前面跪倒。
祁连石眼明手快,一把捞住冬儿,冬儿歪倒在祁连石怀里,一只手撑在祁连石身上,冬儿似乎感觉到手心有什么东西,下意识地握住捏了下,手掌里的东西跟着勃动了一下,冬儿向手下看去,然后彻底石化。
祁连石将冬儿的手轻轻拿开,起身去拿了遥控器递给冬儿,重新坐下时两腿交叠,面朝电视脸上尽量保持平静。
两人的拥抱就此结束,冬儿木然地坐在一边给电视换台,祁连石在一边看着不停换着台的电视。
※※※
晚饭的时候冬儿接到了穆克打来的电话,冬儿拿着通讯器不自然地看了祁连石一眼,别扭地接通穆克发过来的视频电话,穆克在那边一开口就问冬儿昨天发生的事。
冬儿老老实实地回答着穆克的问题,头微微垂着既不敢看视频里的穆克,也不敢看祁连石,就像正在出轨的妻子忽然接到丈夫打来的电话。
“吓着了吧?”穆克看见冬儿为低着头,放柔语气问道。
冬儿不自然地摇摇头,“没有,我还好。”
“我这边的事情实在走不开,我已经联系了科学院那边,桑这两天正在做一项实验,实验室是全封闭的,但是那边说应该就是这两天就会结束了,桑没回来前你不要去学校了,知道吗?”穆克很想派人过来保护冬儿,可是他现在不能这么做,这段时间很敏感,而且孕育者是属于大家的,这是联邦的潜规则,没有人可以私自拥有或就那么两个人拥有,如果他派人过来很可能被告□□孕育者。
如果是以前穆克当然不在乎这些事,他有很多理由给冬儿派护卫队,可是现在几大家族蠢蠢欲动,他又离开军队那么长时间,政治本来就是波谲云诡,他现在不能有异动,但是就快了。
穆克望着通讯器投影出来的冬儿,眼中的神色暗了暗,他很快就会解决掉那些不必要的人的。
冬儿原本想说没事,他想去上学,可是一想到祁连石明天还要呆一天,如果自己说要去上学,那祁连石明天怎么办?于是乖乖地点头。
穆克很满意冬儿的乖巧,冷硬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声音低沉地问道:“冬儿有没有想我?”穆克手里把玩着一只笔,他可是一直都有想冬儿,只是却一直没空给冬儿打电话,也不能给冬儿打电话,这段时间他没有那个心情去儿女情长。
冬儿脸上的不自然更明显了,祁连石就坐在旁边。
穆克见冬儿只是低着头不回答,却不以为然,冬儿的害羞他早就知道了,尽自说道:“小东西,等我回来。”语气里尽是暧昧。
冬儿脸红了起来,咬着唇不说话。
“好好吃饭,不许乱跑,先挂了。”最后穆克略带命令地说道,见冬儿还是羞涩地低着头,也不等冬儿回答了,自己挂了电话。
穆克挂断电话,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手里转着笔,脑中想起冬儿咬笔头的样子,睁开眼看了手中的笔头一眼,想起冬儿粉嘟嘟的嘴唇里含着笔头的样子,下腹不自觉的一紧,深吸一口气拉开抽屉将笔放在一本笔记本上。
“小东西,我会很快回去好好抱你的。”穆克望着笔记本和笔,低哑地自言自语着。
挂断电话后冬儿一直不大敢看祁连石,这顿晚饭真是吃得他胃疼。
祁连石默默地吃着饭,在冬儿偷偷望向他的时候朝冬儿露出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放慢吃饭的速度配合着冬儿细嚼慢咽。
冬儿见祁连石并没有什么异样,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心里想着,能和祁大哥这样偶尔在一起就已经很好了,自己还在乱七八糟的想什么?
“祁大哥明天有想去的地方吗?”吃完饭,冬儿趁着两人坐在沙发上歇息的时候打破沉默问道。
祁连石望着冬儿温柔的笑着问:“冬儿想去哪里吗?”
冬儿赶紧摇摇头,他来首都星一年多出去的次数两只手都数的过来,哪里知道都有些什么地方。
“既然冬儿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那就在家吧。”昨天的骚扰事件还没冷却下来,冬儿现在出去肯定会引来很多记者,而且看刚才冬儿接电话并不希望穆克知道他在这里,那么还是不要被记者拍到自己和冬儿在一起好了,祁连石心里暗想着。
“可是,祁大哥会不会觉得闷?”
“怎么会觉得闷?平时都在部队,哪里有这么放松的时候?”更何况有冬儿在,在哪里也不会觉得闷。
“是吗?只要祁大哥不觉得闷就好。”冬儿低头玩着手指,两人之间没有了下午时的那种默契,冬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心里有些难过。
祁连石伸手揉了下冬儿的头顶,轻轻笑着,心里想着只要这样就好,再别无所求。
第二天祁连石和冬儿看了一天的电视剧,电视里翻来覆去都是孕育者“三妻四妾”,冬儿看得头皮发麻,换了几个台,最后两人看了一天旅游频道。
祁连石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静静地坐在冬儿身边,时不时望着冬儿微微一笑,伸手揉揉冬儿的头顶,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祁连石给冬儿讲他在各个星系执勤时遇到的事情,祁连石说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是冬儿没见过没听过的,所以冬儿时不时发出惊叹。
时间匆匆,这一天就是为了印证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吃过晚饭冬儿不舍地将祁连石送到门口,他本来是想送祁连石去飞船港口的,可是祁连石坚决不同意。
冬儿将祁连石送上车,要进出a区私家车都必须有许可登记,所以祁连石坐的是冬儿的车,冬儿虽然不会开车可是有机器人,还有自动驾驶功能。
冬儿站在门口目光胶着在祁连石的背影上,直到他坐上车,直到车子开过拐角,直到车子送祁连石到a区门口又自行返回,冬儿一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望着。
下一次再见面时又不知何时,是偶然的相遇?还是不经意的路过?或者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冬儿的心里像是被挖去一块,空空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祁连石走了,冬儿呆在家里没去上学,三天后桑风尘仆仆地赶到冬儿的住处,一进门就将冬儿用力拥住。
冬儿被桑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脑袋艰难地从桑胸口抬起来喘口气。
桑放开冬儿,捧着冬儿的脸仔细看打量冬儿,见对方脸色不错,方才满意地松开手,笑着摸摸冬儿的脸,问道:“我一出实验室看了关于你的报道就匆匆赶回来了,冬儿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在冬儿最需要的时候自己却不在,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一个过来,桑心里有些懊恼。
冬儿知道桑说的什么,赶紧摇头说道:“我没事,桑一定累了吧,不用那么急赶过来的,我这几天都没去学校,什么事都没有。”
桑吻了吻冬儿的唇,将冬儿轻轻抱在怀里不想松开,这么乖巧的小家伙叫人怎么能不心疼?
回来后桑和冬儿好一番温纯,几乎是事无巨细地询问他走的这段时间冬儿都是怎么过的,有没有想他之类的,把冬儿闹了个大红脸。
桑回来了,冬儿也能继续上学了,于是背着小书包上学放学的规律生活又回到冬儿的生活中,桑为了感谢刘易斯及时救了冬儿,还特意在第一天放学的时候请刘易斯吃饭。
有桑在的日子冬儿和祁连石又恢复偷偷发信息的关系,经过那两天相处两人的话题多了些,往往除了问吃没吃饭外还会偶尔聊聊别的事情,比如童年,比如理想什么的。
对于童年冬儿自己说的很少,更多的是询问祁连石都是怎么过的,祁连石告诉冬儿他从记事起几乎就开始上学,冬儿本以为男孩子童年都会成群结队的调皮,可是祁连石却说联邦的孩子小时候几乎都是记事起就开始读书学习,冬儿对此深深地无语,难怪他差了同龄人一大截,这完全就是输在了起跑线上,冬儿快8岁了才读一年级,一年级以前根本没上过学前班什么的。
冬儿很好奇是不是真的联邦的所有的孩子都那么早教,于是分别询问了刘易斯和桑,得到的答案是联邦的孩子真的没有二十一世纪小孩那样的童年,冬儿小时候看见的别的孩子抓鸟玩泥巴什么的在联邦的孩子身上根本没有出现过,哦,对了,只有孕育者可以自由选择入学时间,致意挥霍自己的童年。
冬儿还是尝试着跟穆克联系,发现居然能偶尔一两次联系上,但是每次一接通电话穆克总是很匆忙的样子,说几句露骨的情话逗得冬儿面红耳赤后就匆匆挂断了,本来想和穆克也聊下童年的,可是每次都是激情的成人话题。
生活在学习的忙碌中过的飞快,当某一天冬儿早上睁开眼时猛然发现穆克居然站在他的床前,冬儿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在做梦。
穆克用菊花的疼痛让冬儿知道了他并不是在做梦,穆克真的回来了。
穆克回来后冬儿又被强制停课请假了,因为穆克说他只能呆一星期就必须回军队,于是冬儿默默地夹紧菊花,心里为自己唱了首菊花台。
穆克似乎要把这段时间欠下的温纯都补回来,直做得冬儿痛哭流涕再也不想看见穆克了,因为看见他都菊花疼。
当桑三天后顺道来给冬儿送些他在街上偶然买的一些漂亮糕点时,冬儿正衣衫不整地趴在沙发上,看见他时眼泪汪汪的像只被虐待了的小狗终于重逢了原主人。
就三天冬儿眼下已是有些青影,桑替冬儿整理好散乱的衣襟,从敞开的领口可以看见胸口上斑驳的痕迹。
“桑,你来了?”穆克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正端着一碗冰激凌,他本来想在沙发上和冬儿好好探讨下“生活”的,可是冬儿却大叫着想吃冰激凌,于是穆克按捺下冲动,决定先喂饱他的小东西再说。
“嗯,有些事想和你谈谈。”桑放下糕点,摸摸冬儿的头,站起身。
穆克走过去将冰激凌放在冬儿面前的茶几上坐在冬儿身边,看着乖乖坐在沙发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的冬儿,忍不住弯腰在冬儿脸上用力吻了下,再转头问桑:“什么事?”
“去书房谈吧。”对于穆克在他面前霸道地搂住冬儿的行为,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
看了桑一眼,穆克沉默了一小会儿,大手轻轻捏了捏冬儿的肩膀,站起身,说道:“走吧。”
离开前桑冲冬儿露出温和的微笑,伸手揉了下冬儿的头顶,跟着穆克上楼去了书房。
冬儿趴在沙发背上看着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地上楼,吸吸鼻子,老实地蜷在沙发里,他现在其实什么也不想吃,屁股疼没胃口。
书房里穆克和桑在沙发上分坐两边,穆克面色恢复冷硬的望着桑,等待对方说话。
桑一脸温和,手指敲击着沙发扶手,说道:“虽然我理解你和冬儿相处的时间很少,可是你难道想每次回来都这样将冬儿压榨一番,留下一个烂摊子就走?”
穆克盯着桑不说话,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无节制的压榨冬儿有些受不了,可是当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小东西的时候就不想再去想别的了,他在军部那边已经应酬的很烦了,对着总是乖巧可爱的冬儿就不想再做忍耐。
“既然回来了就带冬儿出去转转吧,首都星冬儿还没好好看过,我想那样冬儿或许会更快乐一些。”桑一直没怎么领冬儿出去转,一是他有些忙,再一个也是考虑着穆克和冬儿聚少离多可以把机会让给穆克。
桑并不是为穆克着想,他还没有那么伟大,只是希望冬儿的在这两段婚姻中都能快乐,而不是赶鸭子上架一般强制结婚,生孩子,只求完成任务。
穆克摸摸下巴,仔细思考了一下,想让冬儿快乐吗?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桑见穆克有好好考虑他的建议,心里松了口气,起身告辞,其实他和穆克私下里是没有太多交集的,只不过为了冬儿勉强说上几句话而已,桑会在穆克在的时候主动退避很大的原因是知道自己完全没必要和穆克抢,穆克的职业地位决定他和冬儿在一起的时间有限,有大把的机会留给他,他又何必弄得冬儿像块夹心饼干一样呢。
穆克倒是真的听取了桑的建议,第二天带着冬儿去了游乐园,让冬儿经历了终身难忘的一次游乐园之旅。
所有带有刺激性的游乐设施穆克都没有带冬儿去玩,他还记得在垃圾星上时冬儿和他共乘机甲时的惨状。
俩人坐在一顶水母状的悬浮车里,水母车像是真的水母那样,外表有一层膜下面有好多触手在空中摆动,这是游乐园的观光车,观光车的造型有各种动物型的。
冬儿趴在透明的膜上好奇地用手指戳着,软软的真怕会戳爆,看了看下面的人都好小,冬儿果断离膜远了些,好高啊。
穆克看着像只胆小的好奇宝宝的冬儿心里就觉得痒痒的,伸手按了一下扶手上的按钮,整个膜上闪了下,又恢复原状。
穆克一把捞过冬儿就是一个深吻,冬儿完全没有准备,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中。
渐渐地穆克亲的有些火起,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冬儿惊恐地望着近在眼前的穆克,再望望外面,一量飞鸟型的观光车路过他们的水母车,冬儿惊觉,他们的车可是180度全方位透明的啊。
“穆穆,穆,穆克,外面有人,会看见的。”冬儿惊慌地推拒着穆克。
“放心,宝贝儿,外面的人看不进来的,我调了单向透视功能。”穆克拉开冬儿抵着他脸的手,啃上冬儿的耳朵,心里想着,冬儿的耳朵真可爱,又软又白嫩。
看不进来也不可以在这种地方亲热啊,他可是看得见外面的,冬儿羞窘得想跳水母车了。
“穆克,求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冬儿颤抖地被穆克压在座椅上,可怜兮兮的吸着鼻子哀求,他真的很害怕。
穆克抬起头看着冬儿有些惊恐的眼睛,吻了吻,“冬儿别怕,外面的人看不进来,再说我怎么舍得我的宝贝儿的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呢。”
冬儿摇着头,目光向外面看去,水母车正好路过一个太空漫步的游乐点,一个巨大的罩子里面好多人正在空中走来走去,水母车正好贴着那个大罩子,这些人胆子真大,悬浮在那么高的地方居然都不怕。
关键是有个小朋友就在大罩子边,离冬儿他们很近,冬儿都能看见对方好奇望着他们这边的表情。
冬儿赶紧用力推了推穆克,虽然知道了水母车的薄膜是单向透视的,可是他依然有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
穆克脱下外套将冬儿罩住,“宝贝儿这样就不怕了吧,乖,让我亲亲。”穆克拉着冬儿的手放在他的帐篷上。
冬儿浑身一哆嗦,另一只手将穆克的外套紧紧拉住,果然这样有了些安全感,可是不代表就可以让穆克为所欲为了,当穆克来扒冬儿裤子的时候冬儿被惹急了,大喊着穆克要是再不停下就跳车。
兔子急了也咬人,穆克实在是踩到冬儿下下下线了,冬儿急的没治要去撞水母车的薄膜,穆克虽然知道水母车薄膜不可能被冬儿撞坏,而且他也可以让冬儿毫无反抗,可是看见冬儿急红了的眼,还是决定算了。
冬儿首次反抗成功,这是一场值得纪念的战役。
可是不脱冬儿裤子了不代表就放过冬儿了,冬儿再次发现穆克根本就没有下线。
从水母车上下来的时候冬儿只觉得手腕酸软,整个口腔发麻,特别是舌头和嘴唇都不是自己的了。
冬儿再一次大败滑铁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8 章
穆克忽然发现和冬儿在外面玩也是很有趣的,当然这是他单方面的认为。有了上次水母车的经历,隔天上午穆克又带冬儿去了水族馆,知道冬儿害羞,所以特意挑了一间私人房间,一个半圆形的罩子,头顶和周围都是蓝汪汪的水和游来游去的水生物。
房间里是没有灯的,微弱的光线是从水深处投过来的,光线经过水的阻隔显得摇曳而朦胧,在这样的情况下穆克要是不做什么就不是穆克了,在一堆鱼的围观下穆克兴致高昂地将冬儿生吞活剥了。
下午的时候冬儿坚决不跟穆克再去任何有可能两人独处的地方了,逛逛街,逛逛公园,在人来人往中冬儿异常有安全感。
可是穆克哪里会让冬儿如愿,冬儿本来就没什么常识,被穆克忽悠着就进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与其在外面提心吊胆,又费精力又费体力的还不如在家里被穆克压榨,最后两天冬儿打死也不跟穆克出去了,这样的安排也很符穆克的意。
穆克满足地走了,冬儿累脱了层皮,心里骂着穆克就是个混蛋。
穆克还是给桑留下了个烂摊子,桑心里有些火大的看着趴在床上睡得七荤八素的冬儿,那一身密密麻麻的痕迹就像罪证一样诉说着穆克的罪行,桑也在心里暗骂穆克就是个混蛋。
穆克走后的两天冬儿都有些蔫蔫的,走路姿势都有些不对,吃完饭都是歪在沙发上侧躺着。
桑头疼地按按额角,帮冬儿打开电视,将遥控器放在冬儿手上,心里想着小东西不想动弹,估计是让穆克弄狠了。
平时冬儿坐在沙发上都有模有样的,乖巧可爱得像个乖宝宝,从来不会躺沙发,如今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
冬儿无聊地按着电视,忽然电视里出现了他和穆克相拥的镜头,冬儿一愣,听电视里都在说什么。
原来是个娱乐频道,成天没事最喜欢报道的就是孕育者,冬儿和穆克出游那两天正好被这个娱乐台记者跟踪拍摄了。
电视里的主持人说得唾沫横飞,正在介绍每张冬儿和穆克亲密照的经过,后面还有一两段小视频,看的冬儿想跳起来尖叫。
那是在一片小树林里穆克正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摩挲,冬儿羞涩紧张的推拒着,不得不说那个偷拍的技术真不耐,将冬儿和穆克的脸拍的很清晰,而且中途还给冬儿来了个面部大特写,果然是专注偷拍的狗仔啊。
冬儿木然地啪啪换台,心里想着丢脸都丢到全宇宙去了,这可是宇宙大时代啊,估计网上关于他的报道更多,他决定将光脑的无线网络接收器拆掉,他坚决不上网了。
桑看见关于穆克和冬儿的报道,微眯了下眼,以穆克的本事怎么可能不知道有人在偷拍,那么只能说明穆克是故意的,桑摸摸下巴,觉得穆克像是动物世界里的狮子在给自己的领地做记号,自己要不要也画个记号?
桑看了冬儿一眼,认真的思考起做记号的问题来,而且冬儿也应该在大众面前露下面了,不能老是藏着掖着。
※※※
桑将冬儿好好调理了几天,让冬儿一切又恢复正常状态,决定带着冬儿出去参加参加集体活动。
冬儿对于那些宴会完全没兴趣,第一次的宴会经历太糟糕了,而且他结两次婚的宴会也没什么意思,又累又无聊。
可是桑总有说服冬儿的办法,轻哄两句冬儿就投降了,意意链雇飞テ地和桑去参加一个什么慈善晚会,冬儿想着原来未来也有贫困人群啊,看来贫困在哪个时代都是存在的。
冬儿的头发用一根白丝带扎成马尾,穿的服饰偏中式,一袭白衣,交叉领没有扣子,一条丝绦扎在腰上,宽松的裤子配上小短靴,冬儿觉得自己有点穿越了,这是要演古代的公子哥吗?
未来是个文明大融合的时代,没有固定的流行风格,大家都是喜欢什么穿什么,就算像超人那样内裤外穿也没人会说什么。
桑从来就比较喜欢类似西装的打扮,只是在很多细节方面做了改变。
冬儿挽着桑的手走在会场里,就像中西合璧,放在二十一世纪那叫一个古怪,只不过放在未来的化装舞会样的晚会里,那就一点都不显眼了。
冬儿的出现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这个从不喜欢出现在公众眼前的孕育者文静而神秘,没有绯闻,没有负面报道,又一副讨喜的乖巧样。
很多孕育者投降冬儿的视线都很不友好,就像女人总是嫉妒比自己漂亮比自己更又人气的女人一样。
冬儿紧紧跟着桑,一双大眼睛不敢四处打量,紧张地看着自己身前一至两米远的范围,轻轻抿着唇,桑偶尔小声在冬儿耳边说着什么,冬儿乖巧地点点头或者摇摇头。
桑摸摸冬儿头顶,微笑着说道:“冬儿,站在这里不要走开,我去趟洗手间。”
“我也去。”冬儿赶紧想跟上,可是桑却轻轻按住他的肩膀。
“冬儿乖,在这里等我,不要走开。”上次的骚扰事件已经给桑敲响了警钟,冬儿连报警都要别人帮忙,这并不是好现象,冬儿应该学会怎么和那些觊觎他的人相处,他和穆克不可能永远一步不离的跟着他。
冬儿捏紧衣角,望着桑眼中带着祈求,他不想一个留在这些人当中,他害怕。
桑不容置疑地摇摇头,就像第一次送孩子去幼儿园的妈妈,虽心有不舍,可是不得不让孩子学会独自面对。
看着桑转身走开,冬儿的心脏砰砰直跳,他觉得身边的人都在看着他,他好害怕,手都有些发抖了,冬儿心里明白这些人和学校的学生不同,他不敢单独面对这些人。
桑走了后果然有人靠近冬儿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走到冬儿面前,潇洒地向冬儿微笑着说道:“嗨!田冬儿先生,很高兴能认识你,你的伴侣可是跟得你真紧啊。”来人自认幽默地开了个玩笑。
可是冬儿没听出来,怯怯地抬头望了对方一眼,很快又微微垂下头,手悄悄地背在了背后。
来人见冬儿并不搭茬,并不气馁,自我介绍道:“您好,我叫石松,很高兴认识您。”来人伸出右手。
冬儿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手,有些迟疑,手在背后握了握,犹豫地要伸不伸,几次陌生人的吻手礼都让冬儿感觉不那么美好,那种感觉让他起鸡皮疙瘩。
“田冬儿先生对石松有什么不满吗?”在上层社会,孕育者不喜欢谁才会拒绝对方的吻手礼,一般孕育者是不会拒绝一个陌生贵族的吻手礼的,因为拒绝陌生贵族的吻手礼即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啊没没有”冬儿犹豫地缓缓将手放在对方的手掌上。
石松执起冬儿的手后撤半步行吻手礼,当他说完荣幸之至后却并没有马上放开冬儿的手,而是轻轻地捏了捏。
冬儿像被烫到了般用力抽回手,退了一小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他不想和这个人交流,也不想和这个人靠的太近,这个人的眼神让冬儿浑身不自在,或者说这个晚会里的人的眼神都让冬儿觉得不自在。
“呵呵,石松,人家可是看不上你呢。”一个妖媚的声音从边上□□来。
冬儿抬起头望向说话的人,心里惊叹好漂亮的男人,一双细细的丹凤眼眼尾微微勾起,鼻梁又直又挺,双唇粉嫩红润,唇角微微翘起,五官组合在那张细腻的鹅蛋脸上,有些妖娆的感觉,冬儿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黑莲先生,见到您真是万分荣幸,您还是那么美丽动人。”石松立刻万分殷勤地向大美人伸出右手。
叫黑莲的大美人撇撇好看的嘴角将手放在石松的手掌上,扬起下巴略有些高傲地看着石松弯腰行吻手礼。
这才是傲娇女王范啊,又美得冒泡,这样的人就算是高傲的拿鼻孔看人,对方也只会觉得本该如此,黑莲仿佛天生就该是女王,所有人都该对他臣服。
“怎么?想泡这个小可怜?”黑莲斜着眼看了下身高只到他肩膀的冬儿,视线很快又移开高傲地瞅着石松。
“黑莲先生误会了,只是过来认识下田冬儿先生而已。”石松赶紧殷勤地笑着解释。
黑莲挥挥手像赶蚊子般说道:“穆克?昆特可是盯得很紧的,哦,对了桑?阿奇尔?德纳可也很是舍不得这个小可怜呢,你确定你搞的定他们?”
“呵呵,黑莲先生,我只是正常社交罢了,又关昆特少将和德纳先生什么事呢?”
“嘁,可是这个小可怜似乎对你没兴趣啊。”
石松也不知道黑莲是什么意思,好像不大想让他接近田冬儿,石松心里暗暗思量了下,估计是孕育者之间的嫉妒吧,田冬儿现在风头正劲,黑莲估计是有些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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