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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要麻烦您做饭,真的过意不去。”
    慕持笑着去摸文修的脑袋,文修又躲了过去。慕持道:“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安心养胎,等孩子出生了你就自由了。”
    文修点头,现在他已经接受自已肚子里揣了一颗蛋,而且这颗蛋里会孵化出一个孩子来的事实。也已经接受了自已和顾恺的关系,以及以后该如何相处的问题。
    此时叶斛已经将孵化箱放到回来了,他见到慕持后便开始抱大腿痛哭:“媳妇,我哪里做错了你倒是说啊!你不肯见我我心好痛!求求你原谅我吧!媳妇,没有你我睡不着觉啊!”
    慕持咬牙切龄的道:“给我放开!”
    叶斛摇着头:“就不!”
    慕持蹲下身来望着他:“你放还是不放?”
    叶斛抖了抖,放开慕持的大腿。
    慕持冷哼一声,站起身,背对着叶斛道:“到厨房来给我帮忙。”
    三分钟后,慕持开始后悔把这活宝叫进来。想把他撵出去,他却死皮赖脸的赖在他身边,无论如何也不出去。慕持没有办法了,只得对他说:“乖,出去吧!今天晚上许你进房。”
    叶斛的表情立即变得yd又下流,屁巅屁巅的跑了出去。
    饭后,文修和顾恺回房间。小两口热恋期,吃完饭必定会做一些消食运动。不过这些运动有些儿童不宜,且只有两人可参与。其过程时而温暖和睦,时而激动热烈,运动后往往还有副作用。不过益处嘛,与副作用往往是成正比哒~!
    至于答应晚上可以让叶斛进房的慕持,此刻正悠哉的坐在书桌前看军报,对门外叶斛的嚎叫声充耳不闻。最后被砸门声搅得忍无可忍,他终于放下军放,不紧不慢的打开门,便看到叶斛苦逼的一张脸,正满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望着他:“媳妇,你说过晚上可以进房哒!为神马说话不算数?”
    慕持面无表情道:“哦,你的意思是说这都是我的错了?”
    叶斛立即摇手:“不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媳妇永远都是对哒!”
    慕持冷哼一声,忽然勾了勾唇角,弯腰对叶斛道:“你真的想进来?”
    叶斛道:“真哒!比真金还真!”
    慕持道:“好啊!进来可以,有一个条件!”
    叶斛立即狗腿道:“只要媳妇让我进!去!什么条件伦家都答应!”
    慕持打开门放他进来:“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哦。”
    叶斛举起右手做起誓状:“当然,我叶斛签应媳妇的事,什么时候后悔过?一定说到做到!”
    慕持点了点头,关好门,上好锁,转过身,单手按住想要往他身上扑的叶斛:“别着急,我还没说我的条件呢。”
    叶斛嘿嘿傻笑:“听媳妇哒~!”
    用下巴指了指床,道:“脱掉裤子,趴到床上去吧!”
    叶斛:“w……what?”
    ☆、第四十四尾?
    慕持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斜睨着他道:“怎么,不愿意?”
    叶斛立即摇手,道:“不不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媳……媳妇,你真的要……要……”
    慕持笑着捏住叶斛的下巴,逼近他的嘴唇,在他鼻端吐了口气,道:“怎么?觉得我没这个能力,还是……”慕持搂住叶斛的腰:“没这个体力?”
    叶斛扭了扭身子,否认道:“当……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
    慕持推开叶斛,冷声道:“怎么?你弄我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现在换作是你,就不情愿的?”
    叶斛炸毛道:“当然不是了!媳妇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给媳妇压,天经地义!”叶斛抓着脑袋上的头发,长发都被他抓成了鸡窝:“只是媳妇……你你你……这里有套套吗?”
    慕持将他推倒在床上,一边用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解着他的衬衣纽扣,一边在他耳边道:“那你弄我的时候,又有没有戴过套套?”
    叶斛想了想,道:“耶?似乎真的没有……”他猛然抓住慕持的手,道:“不……不是媳妇,你你你……我我我……哎哟我怎么解释?我跟你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啊嘤!我们体质不同,我……我是必须要戴套套的!不戴的话……会……会产生很不舒服的后果!”
    慕持显然已经失去了耐性:“哦,那你弄我的时候又有没有考虑我会不会舒服?”
    叶斛翻着眼皮想了想:“好像每次媳妇都挺舒服的……哎哟媳妇,先别脱裤子,别……别脱啊!我……我去买行吗?我现在就去买!要不我问问顾小恺那里有没有!这让我怎么解释嘤?我们体质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啊嘤嘤嘤!媳妇快放手,我不想伤到你!不想伤……”
    慕持停住在解叶斛裤带的动作,默默看了他的眼睛十几秒钟,然后坐起来,转过身去,道:“不勉强你,去吧!”
    叶斛傻懵懵的道:“去……吧?”
    慕持道:“是,去吧!”
    叶斛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自已的鼻子:“你让我,去哪儿?”
    慕持道:“你爱去哪儿,便去哪儿。”
    叶斛摇头:“不不不,我哪儿也不去,就和媳妇呆在一块儿。”
    慕持和衣躺下,盖上被子:“好~!那就早点睡吧!”看不出悲喜,这让叶斛更加心里没底。一般,媳妇打他的时候,就说明媳妇虽然生气,还是愿意原谅他的。可是,如果媳妇心里生气,却并不表现出生气的样子,一般情况下自已在他心里的地位可就难保了!
    地位重要还是菊花重要?
    答案当然是前者!
    况且,一次而已,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就……
    叶斛转身搂住慕持,嘿嘿的傻笑,笑了两声后,拿起慕持的右手,放在了自已的腰上。随后,翻身而起,骑在慕持身上,蹭了蹭他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又将慕持的手放到了他后面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位。慕持皱了皱眉头,只觉叶斛那处湿润粘滑,似是涂过润滑一般。慕持看了他一眼,道:“你……”
    叶斛不再多说话,闭上眼睛,翻身躺好:“媳妇,今天晚上我就把我自已交给你了。”
    于是,一晚上的时间,文修与顾恺都听到隔壁杀猪般的嚎叫。
    文修红着脸问顾恺:“有……那么疼吗?”
    顾恺道:“有……吧?”
    因为文修第一次的时候喝醉的,醉的不醒人事。所以,疼痛没感觉到,舒服也没感觉到。第二次时已经没那么疼了,反倒感觉很舒服。不过,人鱼的体质与人类不同,即使第一次也不会感到特别疼。薄薄的一层膜,捅破了即可。经过充分扩充,甚至第一次不但不会感到疼痛,还会感到十分欢愉。
    还有就是人鱼的特殊体质,它们在第一次发情以后欲望会变得很旺盛。这也是文修为什么每次都缠着顾恺做很久的原因,而且顾恺十分热衷于将液体留在他体内,总觉得只有如此才是对对方彻底的占有。
    今日文修依旧是不依不饶,后庭红红肿肿,顾恺一边帮他擦药一边埋怨:“你现在是两个人了,万一伤到你也伤到他怎么办?等孩子生下来,做一夜又如何?如今,保重身体最重要。”
    文修脸比后庭更红:“你……别说了,你当我愿意如此吗?不知为何,每次你……进入那个地方,我都感到欲罢不能。这……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如今,反倒成了浪荡子弟。不该不该,以后我会慢慢改的。”
    顾恺将药上好,把药瓶放回药箱里,重新回到床上,把文修搂在怀里:“这个不算毛病,就不用改了……”说着他紧了紧文修,在他身上蹭了蹭。
    文修身上一滞,将顾恺推开:“你且走开,我……我要睡了。”
    顾恺道:“还早,这么快就要睡了吗?”
    文修脸上更红:“嗯……嗯,我……困了……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顾恺狐疑的看着文修,将他重新捞了回来,伸手往他身下一摸……
    原来如此,直直硬硬的某物,颤巍巍的在他手中。顾恺掀开被子,粉色的某处挂着津液。文修扯回被你:“你你你,不许看了!”
    顾恺拥着文修,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笑道:“那里还疼吗?”
    文修摇了摇头:“我捏个诀儿就可以了,不碍事……”
    顾恺假装惊讶道:“啊!原来是可以治好的。可是,为什么还要让我帮你上药?”
    文修脸上红上加红,推了推他:“是你自已要上的,我哪有让你上!”不过,既然你要上,那就上好了。那处给你看,也倒不打紧。只是如今,为何我也变成了他们口中有暴露癖的变态狂魔了?唉,罪过罪过,无量天……嘘,这件事不可让祖师爷知道。
    随着顾恺手掌的上下撸动,文修的呼吸渐重,被子里起伏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窗外游泳池旁种下的七里香也越来越浓烈了。
    第二天一早,文修难得的捏了个诀儿把自已身上的淤青疼痛都治愈了。他穿好衣服,准备去帮顾恺煮早餐。近期文修厨艺见涨,而且也非常喜欢做各种可口的食物。经过慕持房间的时候,又听到叶斛在里面装柔弱。
    “轻……轻点儿……媳妇,疼……疼啊!啊……”慕持一用力,叶斛闭嘴了。慕持将药瓶放下,道:“闭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怎样了是吗?”
    叶斛一脸的嬉皮笑脸,往慕持怀里靠了靠:“名声是小,媳妇是大,为了媳妇,俺什么都愿意!”
    慕持推开他:“别再油嘴滑舌了,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叶斛抓住慕持的手:“别……别走。”
    慕持转过身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叶斛道:“刚刚我说的话,是真的,你务必放到心上。”叶斛说的无比正经,正经的仿佛从前那个嬉皮笑脸的叶斛都是装出来的。慕持皱了皱眉,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转瞬间,叶斛在慕持的后腰上摸了一把,顺便在他屁股了啃了一口嫩豆腐,起身贴在他耳边道:“今天晚上,该换我在上面了吧?”
    慕持猛然把他推回床上,为自已刚刚一时的错觉而后悔不已。
    叶斛倒在床上,捂着屁股嗷嗷大叫,在慕持离开后,却忽然安安静静的笑了。他窝在被子里嗅了嗅慕持躺过的气息,气定神闲的捏了个治愈诀:“是你自已硬要的,可别后悔,大不了被大哥责罚,反正在季美人护着我。唔,嘶,这家伙,力气还不小。”叶斛唇角微微勾起,显然很开心。在床上打了两个滚,起床去找顾恺交流御妻心得了。
    慕持来到厨房,看到文修正趴在垃圾筒前大吐特吐,慕持立即扶住他,见他脚穿棉质拖鞋,身上穿着一件格子睡衣,下身空格子睡裤。慕持立即想到之前叶斛所说的那句,文修是一条可以幻化成人形的人鱼!慕持将文修扶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道:“文修,你没事吧?”
    文修摇了摇手,压制住胃里的一阵翻腾:“没……没事,只是没想到,生个蛋……也会吐……”
    慕持有些想笑,不过这现在还不是笑的时候,他看了看文修的两条腿,没等他问,文修便道:“我知道老师想问什么,也不是有意要瞒意老师。顾恺说,随便把自已是道修这件事说出来,会被当成神经病,而且还会被送到一堆穿孝裤的男人那里解剖。”
    慕持:……
    顾恺这是整天对文修灌输些什么思想?简直不可理喻!
    文修接着道:“我其实是一名道修,应该是来自千年前吧!夺舍在了这条人鱼身上,用你们现在人的话来说,叫做重生。”
    慕持:“夺舍?”这超过他的认知,一时间难以接受。只是,他看着文修的双腿,以及他完全不同于原来的发色,不得不相信,夺舍之说,确有其事。
    慕持想了想,道:“那你愿意把你的来历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吗?不着急,今天我也该给你补补功课了,不如吃完饭以后,我们去后院的凉亭里一边喝茶一边聊?”
    文修点点头:“当然,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我想,叶斛道友,也定然早已将我的身份告诉老师了吧?”
    慕持皱眉:“叶斛道友?”
    ☆、第四十五尾?
    文修张了张嘴:“怎么?叶斛道友……叶斛他,没跟你说过吗?”
    慕持微笑的拍了拍文修的脑袋:“文修,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聊,好吗?”
    文修道:“嗯嗯,刚好我也饿了。”
    慕持道:“那好,你想吃什么?现在你不论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现在,什么都没有你的肚子重要。”
    文修想了想,道:“我想吃鱼,想喝酸溜溜的鱼汤,嗯,非常想吃鱼!”
    想吃鱼?慕持忽然想到文修是条人鱼,人鱼算鱼吗?不过,既然他想吃,那就做好了。于是慕持便道:“好,既然你想吃鱼,那我就去给你做酸汤鱼怎么样?”
    文修用力点点头:“可以加点辣吗?”
    慕持道:“想吃酸,还想吃辣?难道是双黄蛋?唔,可以,不如我再做个水煮鱼好了。”
    文修道:“水煮鱼?不不不,我不想吃水煮的鱼,能不能至少加点盐?水煮的鱼一点味道都没有,师父就只会做这一道菜,味道真的……不敢恭维!”
    慕持听了以后笑道:“放心吧文修,会给你放盐的。”
    早饭期间,叶斛扶着腰坐上餐桌,等着慕持给他盛饭,慕持却只给文修盛了一碗,叶斛只好扶着腰自已去盛。回来后怨念的看了慕持一把,可怜兮兮的嘟的嘴,趴在桌子上等投喂。慕持无奈,只好夹了一块水煮鱼给他:“赶快吃饭!”
    文修看着一大盆水煮鱼流口水,闻着香,看着鲜,飘着一层香喷喷的朝天椒和花椒,光闻味道就觉得非常有食欲。文修见慕持把那层辣椒和花椒用漏勺捞出,咽了咽口水,道:“这……这就是老师说的水煮鱼么?这哪里水煮鱼,师父做的水煮鱼可和它不同。真是色香味俱全,看着就想吃!”
    慕持刚要拿碟子给文修盛上一些,顾恺立即抢先:“那就多吃点,你现在正是注意营养的时候。”
    慕持见他们如此恩爱,心情自然是好的。慕持笑了笑道:“有没有给孩子取名字?”
    顾恺道:“还没有,不如慕先生帮忙取一个?”
    慕持立即摇了摇头:“我还是不要剥夺顾老将军为孩子取名字的权利了,这个好消息有没有告诉老将军?”
    “还没有。”顾恺想了想,道:“再等等吧!”
    叶斛一边扒饭一边道:“哟?这么不想把好消息告诉老爷子?还是怕老爷子不接受文修?”
    “当然不是!”顾恺道。
    叶斛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立即道:“既然不是,为什么要再等等?”
    慕持夹了一块酸汤鱼塞进叶斛的嘴里:“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了吗?废话这么多!”
    叶斛冲着慕持嘿嘿一笑,埋头继续扒饭。
    吃完饭,慕持去收拾碗筷,叶斛继续去游戏里得瑟,顾恺抓住欲去后院凉亭的文修,道:“文修,你别多想,我暂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父亲是有原因的。”
    文修道:“我知道,你是在考虑我的身份,让他接受真正的我,而不仅仅是接受一条会生育的人鱼。”
    顾恺显然对文修这些话有些意外,文修又道:“我不傻,只是长时间没有八世,有些事不懂,而又无所适从。慢慢就会懂的,慕老师也一直在慢慢教我。”
    顾恺虽然很欣慰,但他又有些担忧。慕先生这个外表看似斯文的虐夫狂魔,会不会把御夫之术也毫无保留的传授给文修?
    顾恺道:“嗯,那就好。不要太累了,学一会儿就早点回来休息,知道吗?”
    文修道:“知道,我先去了。”说完文修便起身朝后院走去。
    左右无事,顾恺便登录了游戏。说来也奇怪,从前从来不打游戏的顾恺,竟然会在闲来无事的时候去游戏里消遣。顾恺登录游戏,叶斛不在武林盟,凌瑞和赵棋在香飘雪海搅基。于是他打开好友列表,看到叶斛在栖枫林,于是便打算去栖枫林找他。听说那里能抓到小狐狸做跟宠,可以抓一只给文修玩儿。
    顾恺刚到栖枫林,远远的看到叶斛正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虽然游戏里人的容貌并不与现实相同,但也只限于百分之十以内的调整。这个男人远远看去魁梧高大,一身红色装备,武器竟然是玄彩晶石的!这是夹客情缘的顶级装备。本来,叶斛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无可厚非,可是,他竟然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蹭了半天。这是怎么回事?叶斛……不像是那种脚踩两只船的人吧?而且……叶斛口口声声叫慕持媳妇,看得出他是攻的,即使昨夜心血来潮让慕持一次,也绝对不像是情愿在别人身下的纯0号。但看他与这个男人的亲昵劲儿,顾恺却忍不住往歪处想。
    顾恺在远处看了一会儿,两人交谈了大约十几分钟。叶斛又是晃男人的胳膊,又是哀求着什么,又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顾恺的眉心皱了起来,叶斛这厮,还真有问题?从来他一直觉得,叶斛虽不靠谱,但他对慕持一心一意,从无二心。如今,难道他又要重新审视他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了?他希望,是自已理解错了。
    顾恺刚要离开,叶斛已经看到他了,立即抄着小轻功赶了过来,开口便问:“顾小恺,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顾恺道:“你觉得我会看到什么?看到你背着慕持偷情么?而且,看上去,似乎是你粘着别人?”
    叶斛满头黑线,道:“顾小恺,别乱说好吗?不过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慕持,到时候我自已会向他解释清楚的!”
    顾恺道:“你自已的事,当然要自已处理好。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慕持应该不是那种发现自已的男人出来偷吃还会忍气吞声的人。你自已好好想想该怎么和他解释吧!”
    叶斛:“哎?我解释个毛线啊!你才背着小人鱼出来偷吃!顾小恺,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顾恺审视着叶斛:“正是因为太相信我心目中的那个叶斛,所以才会对判断有所失误。”
    叶斛开始炸毛:“哎顾小恺,你毛意思啊?你连我都不信任还有什么人值得你信任?”
    顾恺决定先不管叶斛出轨这件事,不过还是提醒他道:“不论我刚刚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希望你可以对叶斛有一个交待。暂时我是不会告诉他的,但是如果你和刚刚那个男人继续有什么发展,我也不敢保证自已会做出什么。”
    叶斛森森的感觉到了被朋友怀疑的伤害,他双手做捧心状,捶胸顿足道:“顾小恺,你看看我深情的眼睛,看看我深情的眼睛啊!我对媳妇忠心耿耿,至死不渝,肿么会出轨?”
    顾恺道:“那是你的事~!”然后他回头,决定去给文修抓只小狐狸。
    叶斛道:“你是来抓跟宠小狐狐的吗?跟我来吧!我知道哪儿有!当初我给慕持也抓了两只,我们俩一人一只,他的取名叫小糊涂,我的取名叫小池塘。哎,我们俩如果有个孩子,我就打算老大叫小糊涂,老二叫小池塘,是不是很萌?”
    顾恺撇了聒噪的叶斛一眼,道:“你们能生得出孩子吗?还是你打算领养人鱼,让人鱼来帮你们生?依慕持的性格,他肯定不会同意吧?”
    叶斛道:“谁告诉你们们……咳咳,我是说如果,凡事都有假如性的嘛!喂,顾小恺,你打算给你儿子取什么名字啊?虽然大名要顾老将军来取,小名自已取总没问题了吧?”
    顾恺道:“还没想好!”
    叶斛道:“我觉得可以叫小鱼,萌萌哒~!”
    顾恺从背包里取出一条面纱,塞进了叶斛的嘴里。叶斛把面纱取了出来,一边吐着口水一边道:“顾小恺你这个喜欢乱往别人嘴里塞东西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顾恺道:“那么你爱说废话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叶斛道:“长着嘴巴不就是用来说话的?又不能一天到晚老是吃东西,嘴巴闲着也是闲着啊!”
    顾恺转过身来,看着他淡定道:“你长了菊部是用来拉翔的,也没见你天天拉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一天到晚释放些有毒气体,污染下环境如何啊?”
    叶斛刚要反驳,看到顾恺的表情以后,立即捏住自已的嘴巴,然后在嘴唇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唉,真不理解顾小恺,耳朵不就是用来听的吗?没有人在你耳朵说话你还要听什么?闲着也是闲着,让我多说说话不好吗?媳妇妇就从来没嫌我烦过!
    此时文修与慕持正在后院的凉亭里温书,名为温书,实则开二人茶话会。桌子上摆了花茶和瓜子,两人一边嗑一边交谈。当然,话题自然是围绕着文修与叶斛。
    慕持道:“你的事先放放,叶斛的事,能不能先和我说说?”
    显然,文修有些奇怪,为什么慕持会不知道?
    文修道:“叶斛难道没有和老师提过自已的身份吗?不知道老师和叶斛认识多久了,他从来没提过自已的身世?”
    提起叶斛,慕持就气得牙痒痒,道:“这厮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实话,我问也问不出来,如果不是你说,我还真不知道他是什么,道友?”
    文修道:“是,据我所知,叶斛道友的修为,应该不在我之下,只差最后度劫这一大关。而且,他的基功扎实,绝不会逊于我。我想,飞升之事,只在一举。”
    ☆、第四十六尾?
    听了文修的话以后,慕持的眉心深深皱了起来,他觉得自已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不,不是自已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而是自已本身就是个笑话。
    从一开始叶斛出现在自已身边,到自已和他发生了关系,再到如今与他形影不离,他都从来没有将他的身份和什么道修联系在一起。
    慕持并不是心思粗鄙的人,否则他也不会看出叶斛最近离家出走肯定是有什么事瞒着他。而且,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叶斛对他有所隐瞒,不仅仅局限于隐瞒他叶爻弟弟身份这件事。从这两人的身世上来讲,他们两人,对外界还是对朋友都有所隐瞒。尤其是叶爻,他仿佛是凭空出现在这世上,大放异彩,却又从来没有人查出他的相关信息,更没有人能动他一分一毫。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出任何理由,他还是这样不管不顾的红着,他的弟弟更是肆无忌惮的上窜下跳着。
    慕持道:“能不能具体和我说说?”
    文修道:“这……我以为老师是知道叶斛道友身份的。我对叶斛道友的了解,仅限于他是一个试图隐藏自已身份的道修,虽然他隐藏得很好,一般道修恐怕都难以揭穿,修为高者却一眼便能洞悉。不过老师,我想叶斛道友隐瞒身份,应该是有原因的吧!我看他对老师一片深情,应该不是有意瞒着你。”
    这孩子还学会劝慰别人了?慕持笑道:“我懂,你不用为他说话。”
    文修见慕持的情绪还算没受什么影响,瞬间觉得自已之前的无理取闹有些过分了。难道,这里的人都十分大度吗?
    其实这样想的文修就大错特错了,慕持一向喜怒不行于色,哀乐不表于行也。至于会怎样收拾叶斛,这件事以后会慢慢处理。
    接下来的时间,文修又向慕持说了说关于他道修的身份,以及怎样度劫失败,又怎样夺舍重生在了一条人鱼的身上。这样一来,过往的种种便联系起来了。慕持眉心皱着,对这些事来来回回想了想,然后问文修道:“文修,你认识叶爻吗?”
    文修摇了摇头:“我听说过,说是叶斛道友的哥哥,可是我不认识他,见都没见过。”
    慕持低南轻喃:“那就奇怪了,不认识,没见过,那为什么他要派他的弟弟来照顾你?”
    由于慕持的声音太小,文修没有听清,他抬了抬头:“什么?”
    慕持笑了笑,道:“没什么,我们今天先开始温书吧!我把该教你的都教你,还有,你以后和外人交流的时候尽量用白话,白话就是平常我们说话时用的对话句式。这样,才能更快的融入到现代人的生活里,好吗?”
    文修道:“老师说得对,文修会谨记的。”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匆匆过去,慕持打电话叫了外卖,文修被顾恺拉去上游戏。文修不知道今天顾恺这是怎么了,兴冲冲跑来拉着文修去上游戏。文修还以为他发现什么新大陆了,原来是给他捉了两只小狐狸。小狐狸毛绒绒的挺可爱,奶狐狸更是可爱的能萌化文修的心。不过,重要的是深深的被顾恺这种孩子气的行为感动了。
    果然,热恋期的人智商为负。不论这个人是位高权重军功赫赫的将军,还是修真炼道,一心向仙的道修。
    文修将小狐狸设置为跟宠,小狐狸便会一直跟在他身后,不过喂养小狐狸是需要自已去采集食物的。
    狐、狸是两种动物,狐是肉食性动物,主要以鼠类、鱼、蛙、蚌、虾、蟹、蚯蚓、鸟类及其卵、昆虫以及健康动物的尸体为食。
    顾恺抓到的是一只狐一只狸,于是,两人跑到小河边,捉了一些小鱼虾,剁碎了以后喂给小狐狸吃。
    狸是一只白面狸,主要以玉米、大米、甘薯、南瓜、花生麸、豆饼、米糖、麦皮、蔬菜、瓜果、青草为食。文修又去采集了鲜嫩的青草,以及几根新鲜的黄瓜。黄瓜是慕持种的,正如赵棋喜欢喇叭花,文修也非常不理解慕持如此喜欢黄瓜!唉,虽然,黄瓜确实挺好吃的。
    喂好了小狐狸,两人突然被强制下线,文修眨巴着眼睛望着顾恺:“这……怎么了?”
    顾恺皱眉:“好像停电了。”最近停电的机率有些高啊!可是,这个时间段不应该停电的,他是不是应该向物业部门反应一下。顾恺摘下头盔,朝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文修也跟着走了出去:“没关系,我也去看看,咦?好……好像有血?”
    确实有血,地上一滴滴的血渍,应该来自叶斛与慕持的房间。文修和顾恺一起匆匆朝慕持的房间赶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叶斛在对慕持着说着什么:“媳妇,媳妇,你没事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打我吧!我一定不还手了,不还手了,你别不理我好吗?我来……我来帮你包扎伤口。我……我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好吗?”
    慕持推了推叶斛:“小伤,别紧张。”
    叶斛急得快掉眼泪了:“什么叫小伤?刚刚……刚刚我真不是有意的,你……你猛然的一拳打过来,我……我真是不小心的。谁知道这脑子是怎么了,可能是应急反应,一个诀就出去了。没想到能伤了你,我……哎哟我怎么解释!你还是打我吧!可是媳妇,能不能不打肚子?我从小上的第一节生理健康教育课,就是不论任何人打我的肚子都要揍回去。可是……可是如果是媳妇打的话……唉,能不能轻点打?肚子对于我们很重要,一不小心会出人命的……真的会出人命的,所以我才会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就出手了。”
    慕持摇了摇手,示意他安静:“没事的,这手出的好。呵呵,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叶斛道友,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叶斛瞬间安静了。
    慕持冷笑一块:“刚刚那是什么诀?举重若轻?泰山压顶?排山倒海还是风来潮逃汐?”
    文修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道:“攻击法诀没有名字,修文高深者可信手拈来。叶斛道友修文造诣极深,应该不需要捏诀,直接出手便快如闪电,制敌于无声无形之间。”
    慕持看了一眼叶斛,眼睛里更是冰冷异常:“是啊!的确是快如闪电,制敌于无声无形之间。”
    叶斛揪着自已半长的头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更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的亲亲老婆。文修看着这情形,知道这件事肯定与自已今天上午和慕持的谈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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