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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闯到西苑里的事情告诉了自家王爷。这西苑原本是王子皇孙出宫建府后侧室及宠妃所居之处,柳惟卿自然是没有这些的,此处便闲置了下来,偶尔会来此的恐怕也就只有曾经住过此处的半面神偷闵子谦了。
    柳惟卿听了影卫的话,也不气恼,只是摆了摆手吩咐下人,若是西苑的人有什么需要大可满足便是。没想到却是让未曾见过他们二人的小世子误会了。真别说,当年闵子谦还真的被一些谋臣当成是王妃的不二人选,只可惜那人早有情之所钟,而王爷自然……也不会看上那般轻浮的小贼。
    “爹爹,跟思凡走吧!”柳苑沂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支起身子说道:“思凡不会让父王欺负爹爹的!”
    凡尘用袖子擦了擦儿子脸上的泪水,斟酌半晌才开口道:“那人……是你父王的朋友。”
    柳苑沂却是有些不信,搂着凡尘的脖子生起了闷气。凡尘很是无奈,只得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安抚起他的情绪来。许是闹腾了一天有些累到了,过了没一会儿,柳苑沂便在凡尘的怀里睡着了。
    在一旁候着的如意见状,立马将世子从王妃的手里接了过来,送回了房里。
    作者有话说:我回来了!还有人吗?
    ☆、第二章
    第二章
    柳惟卿乘车去了宫里,宫门外接应的侍卫见到从马车下来的昊悠王恭敬地施了一礼,“属下参见王爷,陛下正在御书房等您。”柳惟卿侧头看了他一眼,“陛下可曾说过是何要事?”那侍卫摇了摇头,回道:“属下不知。”柳惟卿微微蹙眉,没再说什么,跟着侍卫去了御书房。
    侍卫将柳惟卿带到了御书房的门口便退到了下去,柳惟卿推开房门,便见自家皇兄正背对着屋门看着墙上的画卷,画卷出自两人太傅之手,行万里河山,气势磅礴。柳惟卿走上前去,柔声问道:“哥哥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他并未称对方皇兄,而是亲昵地唤了声哥哥。
    昭弘帝柳惟峰侧头看向他这弟弟,叹了口气,“不过是个江湖传闻罢了。”
    “是何传闻竟令哥哥如此在意?”柳惟卿看得出对方神情中的担忧,不禁安慰道:“坊间传闻大可不必理会……”
    柳惟卿话未说完,便被对方抬手打断,“惟卿……有一事哥哥不曾与你说过……”昭弘帝欲言又止,最后斟酌着开口道:“此事关乎江山社稷,是只有历代帝王才知晓的龙脉之秘。”
    古有帝王天命为龙之说,龙脉为其本源,握天下苍生,江山社稷。龙脉匿于天子脚下,行天命祭苍生。凡事都有相悖之物,龙脉亦然。上古众神命火凤凰做天罚之物,可毁其龙脉。龙脉危矣,则苍生动荡,江山易主。蛟龙出岫为水为天,凤凰涅浴火重生。
    早先还在后宫与太子玩耍的昭弘帝,在看到探子呈上来的密报后顿时变了脸色,一旁的太子见状也不禁担心起父皇来。昭弘帝将密报握紧藏到了身后,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小太子的头,“怀瑾,父皇尚有要事须得处理,下次再来陪你。”小太子虽然有些不愿,但却十分懂事,乖巧地点了点头。
    昭弘帝冲他笑了一下,起身去了御书房。没有让随行的侍卫一起跟着,昭弘帝独自一人将自己关在了御书房里,手里的那份密报早已被汗浸湿,他闭上眼睛企图让自己定下心神,但却无用。
    过了约半柱香的时间,屋内传来昭弘帝的声音,“传昊悠王进宫。”未等侍卫出声,只听对方又补了一句:“莫要让他人知晓。”
    就是这有着天罚之责的火凤凰,藏匿千年后竟传出重现江湖一说。昭弘帝自登基以来,一直太平盛世,如今火凤凰重现,无论是真是假都让他难免有些担忧,若确有其事,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柳惟卿静静地听完昭弘帝的话,抬手接过印有皇室暗纹的密报,看着密报上“火凤凰”三个字敛眉轻笑:“那就要在别人拿到它之前毁了它才是。”
    昭弘帝蹙眉看着他这弟弟,对方似乎丝毫没有紧张感。他将密报折好丢到了火盆里,看着火焰将其烧成了灰烬,“哥哥大可不必担忧,交给惟卿去办便是。”
    昭弘帝沉吟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之前他思索再三,还是命人将柳惟卿传进了宫里。此事关系重大,若是交由别人去办,难免会有些不放心,但眼前的这个人,却不会。若非年少时的那个意外,这皇帝之位本就该是他的囊中之物,也唯有他这亲弟,自己才会如此信任。
    柳惟卿跟着昭弘帝去了御书房后面的密室,密室里放着一册古卷,上面写了有关上古皇陵和龙脉的一些记载。昭弘帝的情绪被柳惟卿的几句话安抚了下来,这会儿也恢复如初,不再显得那么紧张无措。当他看到关于龙脉这部分记载的时候,摸了摸鼻梁,喃喃道:“前些年的京郊地震是不是就是天罚的前兆啊……”闻言柳惟卿不由有些心虚,想到之前与那小贼一同掉下去的那个地下密室,他眯了眯眼睛,心上一计。
    两人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已是不早,柳惟卿婉拒了昭弘帝留他用膳的美意,乘车回了王府。今日之事,还需从长计议。皇兄命他暗中调查,那自然少不了要将此事告诉自家爱妃。说起来,自从两人成亲后,似乎还真没怎么出去过,柳惟卿坐在马车里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可以顺带着游山玩水一番。不比昭弘帝来得紧张,柳惟卿对于此事还是有些不信的,毕竟上百年来谁也没有亲眼见过,那所谓天罚的火凤凰。
    回程的路显得有些漫长,柳惟卿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等到了地方,天色也已暗淡了下来。昊悠王府门口挂着的灯笼都已点亮,柳惟卿在小厮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刚一进大门,便见老管家匆匆迎了上来。“王爷,您回来了。”老管家本是昭弘帝太子时期的近侍,后来柳惟卿出宫建府,便被他那放心不下的皇帝哥哥指派来给自己当了管家。
    柳惟卿淡淡地“恩”了一声,本欲先回房看看凡尘,却因老管家的那句“王妃命人给王爷留了晚膳”选择先去偏厅用饭。
    偏厅里的圆桌上摆着不少的吃食,细看每一道菜都是自己喜欢的,柳惟卿坐定后看了一眼在一旁忙活着布菜的侍女,“怎得不见王妃?”
    那侍女微微躬身施礼,“回王爷,王妃自您走后便没出过卧房,想来定是还在歇息。”
    柳惟卿闻言一愣,尔后不禁失笑。他抬手拿起桌上的玉箸夹了一些鱼肉放入口中,味道很是鲜美,鱼肉松软入口即化,怪不得思凡喜欢吃。他本不怎么喜欢鱼虾,但却很是享受凡尘为他挑鱼刺剥虾子的乐趣。
    “王妃可曾用饭?”柳惟卿问道,比起自己,他更关心的是凡尘有没有好好用饭。侍女替柳惟卿盛了一碗汤后,轻声回道:“在卧房用过了,王妃还特意嘱咐让厨房给王爷留火。”
    柳惟卿点了点头,他家爱妃还真是听话,命他好生歇着便真的在卧房里不出来了。柳惟卿稍微用了些饭菜,便命人将饭菜撤了下去。他用侍女呈上的布巾擦了擦手,起身回了主院。
    天色不早了,还是明日再去会会那两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吧。柳惟卿推门进了卧房,桌面上燃着的火烛微微抖动了一下,见此情形,柳惟卿不禁挑了挑眉,难不成凡尘已经睡下了?
    轻轻将房门掩好,柳惟卿悄步走到了珠帘前,却是顿住了脚步。只见凡尘随意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衫,撑着脑袋斜躺在大床的内侧,衣带不曾系好,若隐若现他精干的腰肢,目光柔和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另外一个人。
    等等,另外一个人?
    柳惟卿只觉额头一跳,挑起珠帘走了进去。凡尘早就察觉到主子的身影,若是放到以前肯定要起身行礼再替那人更衣的,只是现在思凡睡在这里,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自己,若是他要离开,肯定要吵醒这个小家伙。
    柳惟卿走到床前,看着霸占了自己位置的儿子气得牙痒痒。他眯着眼睛看了凡尘一眼,凡尘有些不自在地低了低头,主子未上榻,他这样躺着似是有些不合礼法。
    看着那人脖颈处才被自己弄上去不长时间的红痕,柳惟卿的眸色一暗,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俯身吻上了对方的唇。
    凡尘对主子突如其来的举动并不吃惊,更多的是羞赧,思凡还在两人的中间睡着,他们这样若是被儿子看到……
    原本睡得正香的柳苑沂只觉脸上有些痒,松开了凡尘的手摸了摸脸,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一转头便看到自家父王正站在榻前抱胸看向自己,反观爹爹的脸上泛着些微红,他便知晓肯定是父王又欺负爹爹了!
    想到父王有了后娘,还要欺负爹爹,柳苑沂便气不打一处来,噌的一下坐直身子,冲柳惟卿说道:“父王是坏人!我要带爹爹去找远回叔叔!”
    作者有话说:求吱声
    ☆、第三章
    第三章
    “思凡,不得无礼!”凡尘一脸严肃地冲着柳苑沂说道,小家伙顿时倍感委屈,眼里噙着泪扒着床沿就要往下跑,柳惟卿见此情形不由笑了,一把拎起穿着白色内衫的儿子,抱在了怀里。柳苑沂呜呜哭了两声,口中还不停地说着“父王坏人”之类的话。柳惟卿佯怒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此刻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怎得自己进了宫一趟回来就变成了儿子口中的坏人?
    榻上的凡尘伸手接过柳苑沂来,抱在怀里哄了哄,这才说道:“思凡应是看到了西苑的那两个人……误会了。”
    “误会?”柳惟卿轻笑摇头,看来是那可恶的闵子谦跟自己儿子说了什么坏话。
    本就困倦的小世子哭过这阵后很快又迷糊着了。见自家爱妃的眼神里流露出很想留下这个混小子的神情,柳惟卿无法,只得让他跟着一起在榻上歇着了。好在床榻够大,三个人并排躺着并不觉得挤。凡尘为柳惟卿更衣后,便躺在了大床的中间。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凡尘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柳惟卿侧过身子,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凡尘感觉手心微痒,是柳惟卿的手指在他的手心写起了字,蜜语甜言,唯卿知晓。
    晨曦微露之际,凡尘便悄悄从床榻上翻了下来,替熟睡中的父子俩盖好锦被后,转身出了卧房。大床内侧的小世子翻了个身,一咕噜跑到了柳惟卿的怀里,小手下意识地抓住了靠近身边的衣裳。柳惟卿醒来时便发现身边的爱妃被掉了包,自家儿子竟不知何时跑到了自己的怀里,一只小手揪着自己衣裳睡得正香。柳苑沂本是昭弘帝与一出身低微的嫔妃所出,过继给他当了世子。既是皇族所出相貌上自然十分出众,柳惟卿看着他那张俊俏的小脸,不禁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抬手蹭了蹭柳苑沂的脸颊。
    许是觉得有些痒,柳苑沂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身子,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柳惟卿的手指。柳惟卿将手指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拍了拍对方的身子笑道:“臭小子。”
    柳苑沂隐约听到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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