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简直闻着惊心听着落泪,可郁安之却一个激灵,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看萧云卿那样儿,疼得都打滚了,郁安之觉得这要是装的,演技也太好了点!
这么想,心中顿时一急,身为男人,自然要知道男人的那东西有多重要,虽然萧云卿这没良心的背着他跟人订了婚,可他也不希望这“渣攻”从此不能人事断子绝孙啊。
显然郁安之忘了他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不出意外的话躺地上的这位是绝对不会在他百年后没人扶柩的。
估计就算想到,郁安之也不会在意,虽然这孩子只是自己的,可是身世之类的他倒是没那么自私地想一直瞒着孩子。
此刻被萧云卿疼得要死要活的模样一吓,郁安之也顾不得还在生气,压根儿忘了就在不久前还生气萧云卿锁着他决定再搭理他的事情。急得立马从床上一个猛子蹦了一起,三两步蹿到了萧云卿身边蹲下,着急地问道:“真的疼?”
萧云卿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小眼神儿怯怯地望着郁安之,委委屈屈地说:“真疼。”
一听这话,郁安之急忙伸手,也忘了这部位不同寻常,一双手直直地落在了萧云卿因为被“重创”而颓软下去的重点部位上。绵软温热的掌心握住它不断按压着,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揉捏,嘴里轻声问道:“哪里疼?这样疼吗?是这里吗?”
萧云卿愣愣地看着郁安之微垂的侧脸,认真的面庞被阳光一照,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似的折射出温润细腻的光泽,粉色的羞红仍在,时不时上瞥的茶色眼眸中还含着因为刚刚的亲吻而泛出的□,微挑的眼尾勾人至极。
而郁安之还轻声细语地关心着他,萧云卿心中畅快极了,不是他抖m,是真的太久没看到这么温柔的郁安之了!从他一个月前冷着郁安之开始,他们仿佛陷入了冷战,除了晚上的身体交缠,几乎就没有交流。
真的太tm想念这么温柔的郁安之了!虽然禁欲的安之也很带感,可偶尔的温柔真的很让他。
于是,心中的萧大总裁管不住心中蠢蠢欲动的念头,压根儿忘了自己做的那些浑事儿,还以为回到以前俩人好的时候,他各种不要脸耍流氓,郁安之虽然不会支持他,但是也会半推半就依了他。
萧云卿整个人埋在郁安之怀里装作各种虚弱地直哼哼,暗地里却伸出狼爪不着痕迹地摸向了郁安之的腰身,为了迷惑郁安之,额头上还无耻地逼出来几滴汗,衬得整个人越发狼狈可怜。
萧大总裁想的很好,奈何身下被郁安之温柔抚慰的小/弟/弟不听指挥,被郁安之轻柔地摸了两下就立马精神奕奕地挺胸抬头、立正站好了。
感受到掌下与刚刚绵软的感觉不同的硬挺与灼热,郁安之不断轻柔抚弄的手一僵,脸上的神色有些难看,语气却淡淡地问:“萧云卿,你不是受创了么?怎么还硬的起来!”
“那不是看到是你,他就不药而愈了吗?”萧云卿一点儿没有被抓包的窘迫,不要脸不要皮地调戏郁安之,“安之,你看它多喜欢你,还跟你打招呼!”
郁安之:“……”
萧云卿觉得风平浪静回到以前了,可是郁安之不这么想啊,他还记得萧云卿有未婚妻的事儿呢,更记得萧云卿锁着他的事,而他刚刚冷静下来时,更是想起了他制订的不搭理冷漠政策。
萧云卿这么一说话,他简直都要暴起了,这货究竟知不知道“羞耻”这俩字儿到底是怎么写的啊?!
郁安之心中郁卒,带了些报复的,手下不禁一个用力……
萧云卿“嗷”的一声惊叫,迅速蹦起来捂住下/身远离此刻浑身上下洋溢着危险气息的郁安之,哆嗦着着伸出另一只手指着郁安之控诉:“安之你怎么可以这样要是捏坏了我以后还怎么满足你你不是要毁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吧?”
一连串的指责萧云卿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瞪着一双黑眸警惕地望着萧云卿,生怕他再扑上来补一下,那他就真废了。
“如果你管不好你随时发情的小弟弟,我不介意亲手帮你废了他。”威胁完毕,郁安之还不忘安抚地说,“放心,你满足不了我我可以满足你。”
萧云卿目瞪口呆地看着郁安之冰着一张脸无比淡定地说出上面这段话,顿时菊花一紧,赶紧夹紧了屁屁,无比委屈地说道:“安之,你不能这样,做攻很累的,你只要躺下来乖乖享受就好。”
听了这话,郁安之简直对萧云卿的脸皮厚度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果然萧云卿脸皮的厚度跟他弟弟反射弧的长度是一样的,一个奇厚无比,一个奇长无比。
心中简直太无力了,也真的懒得搭理他了,这么一闹下来,孕夫郁安之的虚弱身体不禁有些乏力,于是转了个身就朝卧室门走去。
萧云卿一直缩在角落里摇尾巴装可怜想要博取郁安之的同情,哪知人家根本不理他了。
定定注视着郁安之一举一动的萧云卿看着郁安之的方向,心中一紧,下半身也不疼了,也顾不得装可怜了,立马站起身来,三两步跨到郁安之身后一把抱住他。紧张兮兮地问:“安之,你要去哪里?”
对萧云卿来说,只要能博得郁安之的同情与好感,他真的不介意变身二货或者幼稚少年,更何况在面对郁安之的时候,他的智商跟情商本来就不够用,总的来说,就是只有更二,没有最二。
郁安之的手刚放到把手上就被人抱住,熟悉的气味与灼热的体温涌上来,带来的却不是一如既往地安心与幸福。他不禁一愣,就忘了说话。
哪知萧云卿等了两秒见郁安之不说话,顿时急了,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听到吼声,郁安之回神,心中无语,萧云卿以为他跟他自己一样没脑子,喜欢做无用功吗?
“我只是想去客卧休息一下。”
听出郁安之语气中的不耐烦,萧云卿立马缩了,小心翼翼地说道:“这里也可以休息。”
听了这话,郁安之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茶色的眸子对着萧云卿从头看到脚,最后定格在下/身定制西裤微微凸起的部位,嘴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说出的话语带上了微嘲:“你确定,我在这可以休息?”
对上郁安之的目光,萧云卿不退反进,竟然厚重脸皮挺了挺下身,十分诚恳地说:“当然,我和我兄弟都能保证。”
郁安之:“……”
尼玛,这人太tm无耻无下限了!到底要不要这么不要脸?以前也没觉得这人有这么二啊?这是因为被拆穿了坏事做都做了所以破罐子破摔思维扭曲化了吗?
不得不说,郁小受,你真相了!
到了现在,郁安之真心觉得还是这个月里一脸冷硬话都不带多说的萧云卿更好些。
被萧云卿这么一说,郁安之自己都觉得臊得慌,本想拒绝,可脚步还没迈出去,就被萧云卿半拖半抱地弄到了床上,随即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郁安之瞪眼:“你这是让人好好休息的意思?”
萧云卿皮糙肉厚,一脸诚恳地回答:“当然,你休息你的,我等着你闭眼我就挪开。”
这话简直太奇怪了,让郁安之思维停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尼玛,萧云卿!你才闭眼,你们全家都闭眼!
郁安之心中狂躁,可整个人实在是累了,便也无力跟萧云卿较劲,妥协地闭上了眼。
一分钟、两分钟……
整整过了差不多五分钟,郁安之实在是受不了了,猛地睁开了双眼,对上了身上萧云卿暗沉的黑眸。
两人对视了几秒,郁安之抿着唇不说话,萧云卿可受不了,状似疑惑地说:“安之,怎么不睡了?”
废话,在你休息时下面抵个热棒子,换了你你能安心休息吗?!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郁安之那茶色的眸子里简直都要喷出火来了,对着他狂吼道:“萧云卿,你是不是真想让我废了你,让你下半辈子不能人道啊?!”
萧云卿很委屈,怀里抱着心心念念的人儿,是个男人都有反应好不好?
可对上那双被怒火渲染地格外生动的漂亮面容,萧云卿立马又不淡定了,脑子里原本就没消散的谷欠/火更添了把柴,无比旺盛地熊熊燃烧起来。手臂一软,本来撑起的身子顿时又压实了些。
郁安之堪堪护好肚皮,来不及发火,就感到身上一凉,t恤已经被萧云卿卷了起来。
郁安之肤色偏白,白腻腻的胸膛上两颗粉色的茱萸仿若羊脂玉石上镶嵌的两颗宝石,分外勾人。
“萧云卿,你搞什么?你刚刚说出来的话都是放屁吗?”
萧云卿粗喘两声,性感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对郁安之愤怒的叫骂充耳不闻――废话,美色当前,谁还管得了那么多,三七二十一,上了再说。说话当放屁?诶呦,那是什么?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俯下了身,含住那诱人采撷的小肉珠,舌尖拨弄舔舐,时不时还吸吮地“啧啧”有声。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胸膛划下,在路过敏感点时不禁停留驻足,轻抚揉捏。
郁安之不禁轻颤,气势顿时弱了三分,出口的叫骂也显得底气不足,随着那双在身上游走的手顺着背脊滑落,最后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滑入身后股/沟,郁安之终于忍不住,轻喘出声。
萧云卿仿佛被这带着暧昧的喘息蛊惑,抬头吻上了那发出声响的唇瓣,舌尖探入,强势地勾起另一滑腻的舌头纠缠,双手或揉捏那两片形状饱满且挺翘的白皙臀/瓣,或在股/缝间暧昧地滑动。
☆、14 膈应
萧云卿仿佛被这带着暧昧的喘息蛊惑,抬头吻上了那发出声响的唇瓣,舌尖探入,强势地勾起另一滑腻的舌头纠缠,双手或揉捏那两片形状饱满且挺翘的白皙臀瓣,或在股缝间暧昧地滑动。
当萧云卿吻上来时,郁安之反应过来后的第一感觉便是膈应,明明不久之前他还目睹了这双唇边与别人暧昧交缠,现在竟然轮到了自己与之唇齿相依,这要心高气傲,还素来有点小洁癖的郁安之怎么受得了?
更何况,在知晓了萧云卿已经瞒着他跟其他女人订婚差不多一个月之后,他要如何说服自己,将以前做过不知多少遍的“滚床单”视作理所当然?
不行,作为一个有社会责任感,有道德有理想有素质的“四有”青年,当男小三,男狐狸精什么的,简直是在侮辱郁安之的原则加智商。
胸中的郁闷之气堵得郁安之喘不过来,偏偏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生理反应,此刻胃里也开始翻腾,让他几乎要忍不住上涌的呕意,生生将身上泛起的颤栗与酥麻快感压过。
郁安之一个激灵,长腿儿长胳膊一齐用力,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太过厌恶,那一瞬间竟然爆发出不符合这位孕夫虚弱身体的力气,瞬间把压在他身上精/虫已经完全充脑的萧云卿那壮硕的身躯踢到了一边儿。
萧云卿正压着郁安之上下其手调/戏地正高兴呢,冷不防被人一挣扎就倒到了一边儿,他回过神来,当然是不乐意了,流氓模式发作,嘴里一边叫嚣着“乖乖躺下任爷爽”,一边就要重新压上来。
哪知道郁安之却只是用手遮住了眼眸,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整个人仿佛都被一层黯然笼罩,他也不挣扎了,一句话就让萧云卿顿在了原地:“你跟文思婷也是这样吗?”
这句话语气淡淡的,却让萧云卿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整个人也恢复了那霜打的茄子蔫儿不拉机的衰样,就连头发上因为之前乱拱翘起的几根毛似乎都塌了下来。这个时候他也不敢乱来了,期期艾艾地解释:“我没有。”
“可能吗?”
郁安之清清淡淡的一句话让萧云卿心中一紧,先前被强行转移压制的痛苦又冒出了头,只觉得嘴巴里干的厉害,苦涩从嗓子眼儿一直钻进了心里,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郁安之相信他,而现在他迫于现实也拿不出实实在在的举措。
眼眶有些酸,萧云卿只得俯下身将人抱住,将脸埋在郁安之的颈窝,一遍一遍地低声述说:“安之,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相信我……”
郁安之没有说话,他其实不想提到这件事的,因为这根本是伤敌一起按自损八百的策略,在郁安之的人生中,这简直是弱智行为。
萧云卿不好受,他也不好受,况且这种像怨妇一样的事情,他郁安之是真的不屑做。可没办法,他止不住,尽管他尽力忍受,不断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思想,可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一幕幕,都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一点一滴不断啃噬着他的理智与内心,直到受到萧云卿的亲近,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在心底反复问了自己千遍万遍的话。
见郁安之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萧云卿心里发急,他紧了紧抱着郁安之的双臂,整个身体几乎都在颤抖:“安之……”你别这样,我爱你,真的。
可是郁安之却不等他的话说出口,就伸出手掌做出了一个制止的手势,原本就清冷的嗓音此刻更添了一抹漠然,说道:“不用再说了,你订婚了,有了一个未婚妻,这是事实……”
“我说了我会取消的,我……”
郁安之还没说完,萧云卿立马表忠心,哪知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忠心还没表完就被郁安之略显嘲讽的强势话语打断。
“萧云卿,你好歹也是萧氏的总裁,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取消?你凭什么取消?什么时候取消?怎么跟文家交代?怎么跟你萧家交代?更何况你代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萧氏!”
郁安之真觉得自己贱的可以,萧云卿都这样了,他还为萧云卿考虑,简直就是天生的操心命,有时候他甚至会问自己,尼玛他不会有m倾向吧?
可光这么想想,郁安之就受不了地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瞬间就否定了这个问题。
其实说到底,仅仅是因为郁安之太过冷静,又或许是因为早已预料到了如今的境遇,于是心中自始至终都对萧云卿欠缺那么一丝安全感。也因为平日里与萧云卿如同包养似的模式,也就不敢将全部的感情投注其中。他不是赌徒,太过清醒的大脑让他做不到丢弃所有将一切完全押在萧云卿身上。所以他在这个时候还能说出如此理智的话来。
可萧云卿听了这些话,心中却是一个突突,随后便是语塞,他知道郁安之说的都对,他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这话由郁安之嘴里说出来,却不由的让他觉得心酸、痛苦,还夹杂着那么一丝丝怨怼与愤怒,这感觉太复杂了,在他心中不断纠纠结结的弄得他快抓狂了。
这意思是要劝我娶那文思婷吗?这意思是要我放手吗?郁安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还那么冷静,萧云卿甚至恨死了此刻郁安之的识大体与顾全大局了。
“我不会娶她的!”萧云卿强硬地挪开郁安之遮住双眼的手,捧着他的脸庞强迫他与他直视,低声吼道,脸上的神情就像一个被人冤枉了的小孩子,倔强又委屈。
被迫对上那双定定望着他,神色坚定且执拗的黑色眸子,郁安之一窒,不管劝说还是嘲讽的话语竟然通通说不出口了,唯有愈加清晰的疲惫渐渐从心头蔓延到全身。
抿着唇与萧云卿对视,好半晌,他才长长叹了口气,向后仰倒,重新将手放在额头遮住双眼,无可奈何地说:“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吧……”
淡淡的尾音消散在静谧的室内,只剩下若有似无的惆怅与忧伤弥漫在空气里。
萧云卿身体一颤,望着空空的双手与郁安之明显拒绝的姿态,半晌回不过神,心中的痛苦与纠结几乎侵袭了全身。
他当然不会以为郁安之这么简单就原谅他的,可是他宁愿麻痹自己的,告诉自己安之妥协了,安之还是愿意等待自己所承诺的结果的。
不断像自己暗示,僵着的双手握成了拳头,萧云卿低着头,缓缓开了口:“安之,你放心,我会做给你看的。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郁安之没有反应,此刻他实在是不想看到萧云卿那张嘴脸,他怕自己一个生气真就挥拳相向,打伤萧云卿事小,动作太大伤到肚子里的小肉球事大不是?
可话都说了半天了也没等到那人再有什么动静,郁安之只能感觉到落在脸上灼热目光,那眸光中的忧郁让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几乎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小肉球因为感受到他“粑粑”的阴森目光后的轻微哆嗦。
郁安之只能在心中默默垂泪,尼玛这二货能不能出去了?他忍着呕意已经很难受了好不好,不知道忧桑是会传染,传染是会有副作用的么?难道真要他吐得他一身一脸才满意?!
终于,身下的床体传来微微震动,不一会儿,关门声响起,郁安之这才慢慢放下手臂,矜持地坐起身下了床,走了两步,觉得萧云卿似乎没有去而复返地现象,终于放弃冷艳高贵地外在形象,蹦q着宛若猴子般窜进洗手间,直奔白花花马桶的亲切拥抱,吐得那叫一个欢快,其间甚至夹杂着对萧云卿的各种怨念。
吐完了,同时也将胸中的郁气吐完,心里微微好受了那么一米米的郁安之将自己洗刷洗刷干净,重新恢复了淡定,回到床上默默地躺下,闭上了眼,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脑中持续回放着最近发生的一切。
你说老天是得有多不待见他才能让他在先是知晓了自己以男儿身怀上了孩子这个晴天霹雳之后,各种忧桑蛋疼刚刚开始便遭遇到自家孩子(?)或者受精“卵”他爸的“正牌”未婚妻找上他这“原配”的门来挑衅,好吧,挑衅就挑衅,给钱交易就交易吧,好歹你得拿出点智商装出点诚意吧,好吧,拿点钱就让他离开的举动究竟是在侮辱他郁安之呢还是在侮辱萧云卿?
好吧,侮辱就侮辱吧,明明是萧云卿这厮做错事,为什么被禁锢起来各种憋屈的是他郁安之?
郁安之心中各种憋屈加苦逼,可是这气却无法向那个罪魁祸首撒,只能默默忍受,还得瞒着肚子里的秘密,更得找机会逃出去,要不然,以他肚子毫无规律翻腾的尿性,迟早这秘密都得被萧云卿挖出来。
说实话,对于萧云卿的所作所为,郁安之在此刻做下的未来规划中,可以没有萧云卿,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却是必须也不得不拥有的。
必须是因为他需要这个孩子,哪怕是个精神支柱。而不得不拥有,则是因为他这个“母体”性别的特殊性,再加上他那些的往事。
☆、15 吵架(捉虫,加了些内容字句)
必须是因为他需要这个孩子,哪怕是个精神支柱。而不得不拥有,则是因为他这个母体性别的特殊性,再加上他那些往事。
所以,他得逃,逃出这个家,逃出这个城市,更要逃离萧云卿。郁安之下定了决心,之前一直起伏不定的情绪竟然慢慢平复,绷紧的神经莫名地放松下来,竟然就这么如愿地睡了过去。
客厅里,萧云卿摆着深沉的抽烟造型,浑身上下笼罩着厚厚的烦躁气场,前面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烟头。
不经意间一个抬头,萧云卿跟偌大的客厅正中央那个迷你旅行箱对上了眼儿,越看越觉得碍眼极了,黑色的眸子霎那间杀气四溢。
三两步走过去就想把它打开,可是一看,被锁上了。萧云卿一个下蹲,毫无形象地坐到了地上,各种抓狂地看着面前还没小腿儿高的箱子。
调了几个密码都不对,深色的眸子慢慢眯起,高大的身躯站起,直直走进厨房,不一会儿,萧云卿面无表情左手拎着一把……嗯,大菜刀,右手握着一把剪刀,就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对着面前“瑟瑟发抖”的旅行箱阴阴一笑。
爱马仕的旅行箱质量很好,但是再好也架不住这人疯狂地破坏方式,萧云卿这撬撬,那划划,好歹还剩了那么一米米的理智记得卧室里面躺了个身体虚弱的隐形孕夫,没有发出太过震撼的暴力巨响,眼看着锁头翘起来了那么一点,胜利在望的感觉让萧云卿瞬间觉得浑身上下各种舒坦――任你质量再好,抵不过我宝刀未老!
心中想着,萧云卿几乎要高兴得拍大腿了,哪知“人不可得意忘形”果然是条真理,就在他猥琐地□着几乎要扑上去的时候,“咔嗒”一声响,身后的卧室门缓缓被打开。
郁安之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的人,直觉这人肯定没干什么好事,于是放轻了脚步走上前去,走到对面一看,尼玛,瞬间怒气直彪,心里几乎都要气炸了。
果然他不能对萧云卿抱太大希望,这人脑子到底有没有权这个概念啊?!还是他郁安之的一切在他萧云卿眼里都是不需要尊重的?!
心里越急越气,脑子反倒愈加冷静,在萧云卿面前站定,郁安之缓缓蹲下了身,幽幽地问:“要帮忙吗?”
原本撬锁撬得十分忘我的萧云卿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睁睁看着前方的胜利女神掏出手绢挥舞着飘远了,手上拿着的剪刀咣当一声掉在了木质的地板上,愣愣地看着锋利的刀剑插在了他大开的两腿之间,明晃晃的白光对着男人的重点部位不断闪烁。
郁安之简直目瞪口呆,之前充斥着叮叮咣咣金属声的客厅变得分外安静,只剩下郁安之轻飘飘的尾音在晃荡。
眼见自己男人的“尊严”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惊吓,萧云卿一个激灵,顿时就想骂娘――卧槽谁这么缺德不晓得拿刀都是高危工种吗?!完全忘了他是在自家屋里干着缺德事儿。
可待听清话语的意思,大脑却立马变得一片空白,萧云卿缓缓抬头,僵硬的都能听到脊椎骨节间的摩擦声。对上郁安之那此刻有些阴沉沉的茶色眸子,只听他又淡淡地重复了一遍:“需要帮忙吗?”
萧云卿干笑两声:“嘿嘿,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轻瞥了一眼地上锁头白漆都掉的差不多了的迷你小箱子,郁安之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别啊,看你忙得一头汗,这锁都还没搞定。我帮你开锁岂不是要容易很多?”
萧云卿连忙挥手:“你,你,你别乱说啊,谁要撬你的锁,我可没有。”
说完似是觉得不够诚恳,又握着拳头斩钉截铁地来了句:“真的!”
果然,是萧云卿一贯的死鸭子嘴硬外加打死不承认的无赖作风。
郁安之懒得理这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直接伸手,三下两下就把箱子打开了。“咔嗒”一声,里面证件t恤牛仔裤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出现在眼前。
萧云卿看了看,15的视力果然不是盖的,眼睛地发现被最边上塞着的勉强可以看出来十分眼熟的粉色三角小内内,心中一震,竟然忘了身前的危险,脑海里神奇地出现了以前他红着扭扭捏捏的郁安之光着身子全身上下仅仅穿着这小内内的情景,茫茫白雪里中原一点小粉红,屁股圆润挺翘前方微微凸起的样子,鼻血差点没喷出来――他记得,这小内内还是他给郁安之买的!
萧大总裁顿时荡漾了,那面对郁安之时本就二得不行的脑子更加漫无边际了――噢,安之就算离家出走也不忘带上自己送给他的爱的礼物,这是神马意思?果然,安之是在乎我的,是爱我的,好幸福好开心。萧云卿脑补个不停,哎哟,不过安之贸贸然拿出这个东西人家真不好意思!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萧大总裁彪悍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不为人知的粉红少女心。太闷骚太凶残了有木有?!
尼玛,这个东西是怎么跑到箱子里来的?!郁安之看着箱子中的唯一粉色,心中一惊,眼睛瞪得老大,脸色顿时一变,一片红红白白。
觉得有些臊得慌,于是他调转开视线,哪知一抬头就看见对面个头儿将近一米九外表纯汉纸的二货蜷缩着身子捧着心肝眼冒桃心,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箱子里一堆素色中的唯一例外,两腿之间插着把剪刀,脸上一副飘飘欲仙蚀骨的荡漾模样。
郁安之的脸顿时就黑了,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东西的来处,此刻恨不得向天狂吼――自己果然近视远视青光眼白内障飞蚊症吗,tm的怎么会栽在这么一个变态手上?!
“你在看什么?”
媲美阿飘的语气让沉浸在少女粉红梦境的萧大总裁瞬间回过了神,看了看对面脸色青黑青黑的郁安之,萧云卿吞了吞口水,他仿佛能看到此刻郁安之纤细的小身板里熊熊燃烧的小宇宙,于是明智地选择了回避其锋芒,可惜萧大总裁下降的智商跟不上神奇攀升的情商,他十分脑抽地选择了一个明显找死的问题:“安之安之,你看这东西竟然是粉红色的!”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尼玛这简直是找死啊!
果然,只一个瞬间,萧云卿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原本晶亮的茶色眸子泛起了幽幽的火光,心中郁闷得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叫你嘴欠,叫你中二!
可惜郁安之压根不给他继续自怨自艾的机会,抓起手边能抓到的东西就开扔。
萧云卿急忙躲避,一个箭步就蹦到到客厅另一头柜子后面躲着,嘴里嚷嚷着:“安之,冷静,冷静,咱不能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好!”
开玩笑,郁安之前面一伸手就是砍刀和剪刀,白森森的凶器,要脑袋粘一下可就要了他的老命了!
郁安之见他躲,立马站了起来,三两步走到沙发前拿起抱枕一个个砸了过去,好歹还存了些理智没有产生“为世界除害”的念头拿起刀直接了解了萧云卿。
偏偏这二货不省事儿,还在那叫嚣着:“安之,我错了,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其实真的没看出来那是我送你的粉红小内内!”
客厅里顿时安静了,郁安之的“导弹”射击也停顿了,萧云卿刚刚舒了口气,迎面就飞来个黑色物体,心中一紧,“野兽”的直觉发作,就把刚探出的半个脑袋缩了回去,只听耳边“砰”的一声,圆形的烟灰缸把墙砸了个坑,又被巨大的反冲力弹了回来,可怜兮兮地落到了地上,最后还滚了几圈,刚好停在萧云卿脚下。
萧云卿瞪着眼,看看墙上明显的坑,再看看脚下的烟灰缸,在看看坑,再看看烟灰缸,觉得脑后凉风阵阵,脑门儿一阵儿的疼――这一下要敲他脑袋上,估计就得被开了瓢了!
这么一想,顿时就不干了,你说郁安之你发脾气就发脾气吧,横竖是我错得多,可是你也不该下这么狠的手啊,尼玛那烟灰缸可是石头的!!
其实郁安之也是气极了,今天一天的糟心事儿全是因为这个人,他从上午的电话一直忍,都忍到了现在,心中怒气那个翻滚呢,发酵呢,越来越大,鲁迅先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于是,本来就是个充满了火药的人形武器,再被萧云卿这粉红小内内的导火索一点,顿时就爆发了。
初时人还有理智可以控制,可是这萧云卿太欠扁,弄得他好不容易压制的怒火瞬间高涨,逮着最趁手的东西就扔过去了,什么最趁手?当然是最重最具杀伤力的,当时目测只能看到烟灰缸,所以想都没想就扔了过去。
可扔了烟灰缸,人也就冷静下来了,看看墙上站在远处都能看清的坑,也知道自己气极了手上没个轻重,心中也不禁有些后悔。
郁安之抿着唇,右手下意识地放在肚子上护着,整个人僵在客厅里也不知道说什么。
☆、 016 证件(已修,加了些内容字句)
郁安之紧紧地抿着唇,右手下意识地放在肚子上护着,整个人僵在客厅里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时候,气呼呼的萧云卿又蹦达着跳了出来,哆嗦着手指着郁安之吼:“郁安之你竟然用烟灰缸扔我还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