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里的弟子这段时间总觉得毛骨悚然的,时常窃窃私语,声量都放小了几分。
“聊什么呢?”
傅生阳从远处奔来,看见一个熟稔的小弟子,圈住他的脖子问大家。
众弟子吓得颤颤巍巍,一瞬间作鸟兽散,只留那一个小弟子在原地瑟瑟发抖。
傅生阳见他们跑得这么快,疑惑地撇头问道:“他们怎么跑这么快?”
“师.......师兄.........我...我....我也有事,先走了!!!!”
小弟子一溜烟也没人影了。
傅生阳在原地皱眉,他们究竟是怎么了?看见他比兔子跑得还快。
大家全围在一起安慰这个快要哭的小弟子。
“寒霜别哭啊,大师兄犯病了都多少天了,咱们要习惯。”
寒霜擦了擦眼泪,啜泣道:“自从明月师兄不见了,傅师兄就变成这样了,吓死人了。”
弟子们全都回忆起从前的傅师兄,杀伐决断,傲骨嶙嶙,哪能抱着他们这些小弟子称兄道弟的。
这原先都是明月师兄才会干的事!
大家惆怅地想,明月师兄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傅生阳气冲冲地回房间,脱了靴子就往床上一趟,整个人埋进去,连个口都不开。
沉江月进来就看见这般景象,忍不住笑出声,“师兄,你怎么跟阿明耍起性子来一模一样了?”
傅生阳不说话,心里拈酸。
沉江月走到床边,想扯开他的被子,没想到他却一掀开,将她也带了进去。
被子里太黑,傅生阳的脸看不真切,只有热气洒在脖子上,痒痒的,沉江月缩了缩,想躲。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如今他回到了我身体里,你还想着他吗?”
傅生阳咬牙切齿地说,手上动作也不停,将沉江月扒了个精光。
沉江月摸着他额头的蛇纹,用指尖点了点,傅生阳身子热得厉害,将被子掀开。
他现在的模样总能叫沉江月看出点王明月的影子来,性子也渐渐和他有些相似,没那么冷了,沉江月有些发呆。
见她不说话,傅生阳气急了,叼住一旁的乳肉吃了起来,啧啧作响,手掌探到底下,现在没什么水,他就用掌边蹭着。
沉江月迷糊着出了不少水,痒的难受,催促起来。
“师兄...快些进来.....”
傅生阳听了这话,也不为难她,将自己也脱了干净,在阴茎上撸了两把,用手剥开一片花唇来,塞了进去。
满满当当的,一处软肉紧实得让傅生阳叹息,他抽动起来,屋子里一瞬间春色无边。
沉江月小猫样的叫声,绕在傅生阳脑子里,刺得他越来越疼,两眼一黑瞬间没了意识。
沉江月刚刚爽利攀升到了高处,见傅生阳突然直愣愣的不动,捧住他的脸,小啄了一口他的嘴,“师兄,怎么了?”
王明月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师姐这是亲了他?
再次定睛一看,沉江月竟然赤条条地躺在自己身下,柔情似水地抱着自己,王明月随意动了一下,沉江月就闷哼一声,叫得好听。
王明月这才发现,自己的阳具今竟然插在了师姐的身体里,他大惊。
“师姐...师姐...我.....”
听着身上人的这番话,沉江月迟疑地喊出来,“阿...阿明?”
王明月羞涩着点点头,不去看她,刚刚的那一眼,师姐面若桃花,胸前的乳波抖在了他心底,刺挠的下身都硬了几分。
傅生阳的面庞,却流出出王明月的神色,沉江月又惊又羞,现下两个人还紧紧交缠着,她小声开口,“阿明....你退出去....可好?”
王明月点点头,将手撑在两边,想慢慢退出来,可惜鸡巴没射精,还硬着,一下子堵在肉穴里拔不出来。
他急得汗都出来了,嘴里一直说着抱歉的话,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沉江月叹了口气,抱住他的脑袋,“让师姐帮你射出来罢了。”
下身使了点劲,夹紧了,屁股还扭了扭,往后退了一分,却又被追上来的阳具撞到深处。
王明月亲了亲沉江月的额头,眼里亮晶晶的,“我就知道师姐对我最好了。”
腰挺了起来,竟然动得飞快,沉江月被插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明....啊啊啊.....慢一点....师姐受不住......啊啊......”
沉江月一时间天旋地转,整个人就着鸡巴转了一圈,被压在床上,身后的人越操越快,巴掌还落在屁股上,疼得她回头想骂人。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愠怒的表情,傅生阳揉着她的屁股,咬着牙质问,“你刚刚叫谁的名字?”
沉江月仿佛快被顶飞,呜呜咽咽地求饶,“师兄,不要.........插的.....太快了,子宫....好麻......”
身后的人蛰伏在她背上,滚烫的水液落在肩膀上,“果然师姐心里只有师兄,被阿明插着,还叫师兄的名字。”
谁能来救救她.......
沉江月一开口喊人,就叫错名字,被这一人两魂肏的喷了好几次,终于,她学乖了,无论是谁都喊夫君。
“夫君...慢些...慢些......”
直到阳具在穴里重重地抖了几抖,射出的阳精多的流出来时,王明月舔了舔沉江月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道。
“是师兄干得师姐爽,还是我干得师姐爽?”
沉江月已经没力了,虚虚地交代了一句,“你爽。”
“好!好!好!”
傅生阳重新占据了身子,阴恻恻说了叁个好。
沉江月再也懒得解释,明白今夜她不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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