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身上会带着套和润滑的?!
简直就像是时时刻刻都准备着,又像是早有预谋一样,最后,难道不是应该让他攻一次吗?
当然,到最后,陶然已经被折腾地只想睡觉了,树其琛这家伙简直跟装了电池一样,完全不知道累,而且还一直哄着他:“来,我们换一个姿势,这个姿势做了我们就睡觉,嗯?陶陶?”
还犯规地一边说一边舔他耳朵,他本来就身体比较敏感,再加上腿软手软浑身无力,几乎是任由树其琛为所欲为,他想说“不”,结果下一秒对方就又进来了,陶然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自己想说什么都给忘记了。
最后连怎么结束的都忘了,只记得自己似乎是被树其琛给抱着带回来包厢,又好像不是,反正最后他是躺在沙发上的。
陶然本来就因为酒精有些犯困,后面又在卫生间被树其琛按着做,现在更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想着,树其琛干脆把他随便扔一个地方吧,他什么也顾不了了,闭着眼睛就能睡着。
陶然的意识处于半梦半醒,期间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吵架,就连那几个女孩儿唱歌的声音都停下来了,好像就连伴奏声也被暂停下来,整个包厢只能听到几个声音在“交谈”。
随后又听到几声尖锐的女声,陶然才大概意识到,好像是真出什么事了。他想睁开眼睛,结果因为实在太困,身体又太疲惫,眼睛半天睁不开,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睡着了。
陶然感觉自己像是穿过了一个幽幽暗暗的隧道,一阵冷风袭来,他就又有了意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被人背着。
他闭着眼睛感受了下,身下的气息很像树其琛,于是他扣紧了自己的双手,然后树其琛淡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跟之前剧烈的喘息不同,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十分温柔的树其琛。
“醒了?再休息一会儿,我打的车马上就到了。”
陶然睁开眼睛看了下,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外面,怪不得他说有点冷。在他观察期间,然后看见欲湿挽着夏澎的手在他面前晃悠,像在说什么车出问题了,要送他俩。
两人很快就消失不见,大概是去停车场取车。树其琛背着陶然掂了掂,陶然察觉到那个让人羞耻的地方传来异样,有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他记得当时两人做到后面,树其琛好像说过,套没带够,没套了。
陶然脸色一下就变了,他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因为在外面,所以树其琛也没办法帮他把东西清理干净。他手按着树其琛的肩膀,犹豫了下,还是哑着嗓子带着委屈说:“有东西流出来了。”
树其琛一开始还以为陶然说的是有东西没带出来:“什么东西?重要吗?重要的话我给湿湿打个电话,让他去拿。”
陶然脸颊发烫,咬着牙道:“你的东西。”
担心树其琛不懂,陶然豁出脸皮道:“你身寸的东西!”
树其琛愣了下,随即发出一声轻笑,陶然没什么力气,反正脸挨得近,侧头就在树其琛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可真力度,跟舔也没什么区别,反倒把人弄得痒痒的。
树其琛拍拍陶然的屁股,安慰道:“没事儿,当下马上就回酒店了,到时候我给你洗一洗。”
陶然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怕弄裤子上。”
树其琛又道:“现在这么晚,看不见,再说冬天的裤子厚,没事的。你先睡一会儿,等醒了就到了。”
树其琛这么一说,陶然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听话地闭上眼,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还披着一件衣服,怪不得刚刚,他也只是觉得脸冷而已。
想着,陶然就贴得树其琛更紧了。
过了没一会儿,陶然就感觉到自己被放到车上,树其琛很快也坐了进来,揽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拽。陶然觉得他怀里暖和,也就跟着靠了过去。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欲湿从后视镜那里往树其琛那边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笑起来:“本来还以为要折腾到天亮,没想到……那女的也挺能折腾。还好大家也没喝醉,自己就能回酒店,不然我和夏澎还得把人一个一个往酒店送。”
树其琛连笑都懒得笑,可见刚刚确实被纠缠得有些烦了,他说道:“这次也是没想到,你和夏澎来v市,我和陶陶请客。”
欲湿“嗯”了一声,又说:“对了,你为什么管他叫陶陶?难道他名字……”
陶然在网上的歌手马甲叫tt,粉丝一般就叫他提提,之前树其琛叫他陶陶,欲湿还以为树其琛是喊的“tt”,现在想来,两个人都快订婚了,怎么可能还叫网上昵称?
树其琛也没在意这种事情,直接就把两人的真名给说了,欲湿也把自己真名说了。夏澎虽然在开车,但也是注意到两人的交流,但他也没开口,因为旁边的欲湿会帮他说。
欲湿:“夏澎真名就叫夏澎,嗯……以后我就管他叫澎澎好了。”
树其琛:“随你。”
夏澎:难道不是应该问他的意见吗?
大家平时还是网上交流得多,所以电话里面的名字也没有改成真名,直接用的昵称。把两人送到酒店后,欲湿摇下车窗,对着树其琛说道:“哎,要不是提提明天还要上班,不然我们四个还能到处去玩一次,夏澎可是特意逃了课来找我的。”
树其琛没回答,只听到夏澎冷冷的声音传来:“我是请了假的。”
欲湿也没介意,他跟着点点头:“对,跟导师说的是陪女友割阑尾炎,他辅导员不同意,直接逃课了,请的那哪儿是假啊,根本就是‘霸王假’。再说了,我哪儿阑尾炎了?这家伙纯粹是咒我。”
夏澎声音依旧冷冷的,完全没有被人拆穿的窘迫:“你承认你是女朋友了?”
欲湿“嘿”了一声,转头就要跟夏澎好好说一说,他冲树其琛挥一挥手,说了声“回见”,就把车窗给摇上去,一下就把树其琛的视线给遮挡住。
车窗刚升上去,车子就剧烈地晃动起来,树其琛脸色变也没变,直接转身就把陶然给背上去。
打开房间的门,小小已经在门口打转了,树其琛把陶然给放在床上,扫了眼小小的饭盒,里面还有猫粮。
就这么看一眼的工夫,小小已经爬上床,毛茸茸的身体在陶然的脑袋周围打转,尾巴时不时地扫过他的脸颊。小小也不知道时不时闻到了什么,低着头在陶然周围嗅了嗅,没一会儿就踩上了陶然的身体。
陶然小声地嘟囔了几句,树其琛凑近就听到陶然说的什么了:“小小,不准上床。”声音又哑又软绵绵,比小小还萌。
树其琛伸手挠挠小小的下巴,笑道:“乖,不弄你陶然哥哥了。”
小小咪呜了一声,又缠上了树其琛的小手臂。
树其琛先去浴室里放水,接着才返回,把陶然给弯腰抱起放进浴缸里,接触到浴缸里的水,陶然缩了下,感觉到水温适宜后,才彻底放松下身体来。
树其琛伸手,手指在陶然嘴边流连,就这么一逗留,陶然就乖乖咬住了他的手指,模样乖巧得不行。对方的舌尖在指尖打转,还用牙齿磨了磨,树其琛只觉得才满足过的身体又在蠢蠢欲动了。
“怎么又变得跟猫儿一样了。”树其琛似是低语道,
作者有话要说: 语气温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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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树其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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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都说开了荤的男人就跟饿老虎一样, 三年不开张, 开张吃三年,至少陶然是深刻地领悟到了。
昨天树其琛说是帮他洗澡,洗到中途, 陶然再累也是清醒过来,有人伺候的感觉固然好,可树其琛这个王八蛋看他醒了以后, 就又把他给推倒了, 在陶然里面又做了三次。
到后面, 陶然都虚弱地问道:“你是不是偷偷吃药了?”
树其琛在他上方撑着身体, 因为他的话被逗笑,一笑就浑身发颤,颤得陶然那里都跟着一阵酥麻,他咬着牙道:“你别笑了。”
树其琛说道:“那好, 我不笑了。”
陶然被弄得发出一串软绵绵的声音来, 他受刺激地搂着树其琛的脖子, 手上没力气, 滑下来后就下意识地想要抓住点东西, 结果直接抓在了树其琛的肌肤上,在上面抓出指甲痕来。
树其琛一吃痛, 就更用力了, 直接撞得陶然“呃”了一声。
第二天,陶然是直接睡到了中午。
跟树其琛在一起后,陶然基本上最迟也会在12点之前醒来, 这几乎已经是形成了一个生物钟,哪怕昨晚折腾到了大半夜。一想到这个,陶然脸上的神情就一变再变。
昨晚他是有点醉,可大部分也是装的,为了避免彻底喝醉,再说了,很少会有人真的喝断片,一般都会有喝醉酒以后的记忆。
酒后乱性,说白了,其实也就是喝酒上头,人容易冲动兴奋,所以……陶然昨天几乎可以说是主动跟树其琛滚了床单,只是,醒来以后,当时没有的羞耻感,就重新回到脑子里。
陶然把自己缩进被窝里,脸颊发烫,他知道自己肯定又脸红了。
说实话,他虽然有脸红的毛病,可在外很少遇到让他脸红的事情,也就是今年年初认识树其琛后,他才开始频繁脸红的。想到这里,陶然脑子里的思绪就再度飞远,竟回忆起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来,脑子里几乎全是树其琛。
“我真是中毒了。”陶然自言自语道,然后这才发现,嗓子有些干哑发疼,然后他脸就更红了,昨天酒精作用下,他当时可是叫得很兴奋,现在想想,他当时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来,叫人羞耻得恨不得一辈子不要出被窝了。
等大脑稍稍降温,陶然就觉口干舌燥,还听到了房间里一直传来的细微声响――树其琛在上网,他钻出脑袋往那边看,就瞧见树其琛坐在电脑面前。
陶然想从床上坐起来,结果发现全身就跟散了架,一口气爬了八十层楼一样,只想趴在床上好好躺着。
那边树其琛没有注意到陶然已经醒了,在看眼时间后,就起身出门去了。陶然旁边传来一声猫叫,原来是小小也在床上,陶然伸手就摸摸小小,猫咪就伸长脖子去蹭他的手。
陶然的目光微微一顿,放在了手臂上的几个吻痕上,手腕那里还有一个牙印,他大概也是闲得无聊,居然还有心情数了下手臂上有几个吻痕。
陶然拉开被子,发现自己是光着的,他心情微妙地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喉咙实在是干燥得难受,床头放着一杯水,陶然也顾不得是不是热的了。
手握上,就发现杯子还很有温度,估计是树其琛刚放上去没多久。陶然喝了几口后,就又重新躺了下去,伸手摸了摸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五十多了,肚子也应景地咕噜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