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受这些罪。捂在口鼻上的药味久久不去,他的体力也渐渐消逝得一干二净,之前白三给他上的媚药火烧火燎地从他下身燃了起来,一直烧遍全身。
他已被灌了三次肠,而这是第四次。
有人在轻轻揉他的肚子,刑锋觉得难受,觉得想吐,又觉得後穴里空虚的厉害,虽然有那麽多甘油在里面。
「放过他吧。」
白三已经回了暗房,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不亲自动手,就只看著自己手下摆弄刑锋。刑锋偶尔会转过头狠狠地盯著他,可是那凌厉漂亮的眼神转眼也就因为新的痛苦而变得脆弱
纯净的甘油从刑锋後穴排了出来,白三看著对方因为放松而显得柔和的表情冲站在一旁的手下点了点头,马上有人会意地拿过来一根青色软玉雕成的男形。
「忍忍,你这後面紧,恐怕是没好好用过,这东西乃是软玉雕的,一会就让你舒服了。」
白三附在刑锋耳朵边轻声安慰,把男形交给了下人。
刑锋如今也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自是无话可说。
他闷哼了声,後穴已被那根软玉男形侵入。
好在是慢慢碾动著推进的,刑锋也并未吃多大苦头,只是後穴有些胀痛,却又有快感难言。
白三想之前用在刑锋身上的媚药或已发作,他瞥了眼刑锋的分身,果然已有抬头之势。
他伸手轻抚在刑锋分身上,引得对方竟呻吟出声,那小家夥更是不经意地颤动了一下。
「别急,你可不能比客人先出了。」
说完,他便拿眼色示意手下把刑锋的分身先绑缚起来。
刑锋後穴填满软玉男形,分身被白三把玩在指间,又加之药性难当,他早就忍不住开始呻吟连连,再没了初时的傲气。
只片刻,刑锋的分身便被人用布条贴腹绑紧,虽已是血脉喷张却因铃口被插入细棍而无可奈何。
白三叫人取走了刑锋口鼻上浸药的布,更把那哀鸣恳求的呻吟声听得真切。
他亲自站到刑锋身後,一手握住软玉男形慢慢碾动,一手却轻抚在刑锋分身上,手指套弄在铃口周围,只一会,便把刑锋折磨得开始失了神智似的嘶喊呻吟起来。
白三看刑锋已渐渐神智混沌,只知呻吟扭动著来获取一丝快感,自感原来这看起来硬气十足的男人原来也是如此经不起调教。
他叫了手下把住那根软玉雕的玉势继续在刑锋後穴里碾动,自己则取了两个木夹,在上面涂抹上一些催情的软膏後轻轻夹到刑锋胸前。
刑锋轻哼一声,又想扭动身子,可是铁环把他锁得不能自由动弹,只好窘迫地呻吟索求起来。
白三越看他如此心中越是欢喜,已开始盘算若是好好把他调教一番,不知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利益。
「每半柱香,把他下面解了,容他泻一次。如此三次之後就放开他,送去天字一号房休息。人可给我看好了,不然惟你们是问!」
白三手里还有别的事要忙,这等简单的调教自然不必他再亲自动手,吩咐了手下该如何之後,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这才慢条斯理地踱出了暗房。
燕归楼中白日里现在已开始热闹起来,所谓与男倌苟合之事如今已无须再避人耳目,既然自己敢把这店开在最繁华的东大街上,来往的客人自然也是有身份地位,不怕他人闲话。白三出了暗房,直接去了楼下。
账房见他来了,急忙把楼里今日进出的银两这麽一说,因为添了些新的被褥床单和一些用於性事的药剂工具,楼里还倒贴了些银子出去。白三倒也无所谓,反正晚上的生意自然比白天好,况且现在楼里自己又多出棵摇钱树,把这树栽大了,还愁摇不来钱?
「冷飞这人也太冲了吧!你们看看他写些什麽?」
萧进看许坚在替冷飞疗伤,自己也帮不上什麽忙,便在屋里东张西望,他看见桌上杯下压了张纸,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冷飞的留书,他读了其中的内容这真是哭笑不得。
陈之远从窗边过来,接过信一看,慢慢读了起来。
「吾自知愧对林傲,於此生亦无所念,今愿以一死了结恩怨。然则林傲性子急躁,若其知我死讯必相随地下,愿诸兄与吾隐瞒,焚吾尸首为灰烬,撒於天地之间即可。冷飞拜谢。」
陈之远看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冷飞,冲了萧进只好无奈一笑。
「说他是坏人吧,他好像又满腹委屈,说他是好人吧,他狠起来可真是要人命。遇到林傲这样又臭又硬的石头,冷飞原来也只是一个鸡蛋!」
许坚听陈之远读了那封信,更觉头痛,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冷飞这是自寻死路。
他和林傲两人,只要搞不死对方,那麽死的就是自己,真算得上一对冤家。
「真是烦死人了,早知道他俩会搞出这麽多事,当初打死我也不来这鬼客栈!」
许坚狠狠骂了声,看见冷飞稍有动静却仍忍不住焦急上前去探看,他见冷飞只是轻咳了一声,又再不动弹,这才坐开。
「也不知道他到底伤得多重……」
「我看,照他说的把他烧成灰算了。」陈之远忽然走到床边笑了起来。
「之远,你!」
这话把萧进吓了一跳,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会从他的宝贝之远口中说出来。
「说笑而已,不过,他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也的确难办,林傲那家夥见了不发疯才怪。」
「先瞒住那家夥再说吧。」萧进叹了声,看了眼冷飞。
林傲在屋里躺了大半日,把冷飞好好冷嘲热讽了一番之後,他心里的的确痛快了许多。
只是想起自己这身伤,以及被卖去娼馆所受的侮辱,他又不免愤愤起来。
「狗娘养的,冷飞,你这狗娘养的,竟然卖我去那种地方……」
他重重锤在床上,内腑忽然痛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汗如雨下。
林傲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动怒不得,只好冷笑一声,慢慢吐气调息。
他方才听见客栈里有所吵闹,又似乎听到许坚喊著冷飞的名字,不知到底出了什麽事。
「啊!难道!」
他猛地想起冷飞出去时神情低落,说的话也古怪得很,什麽以後再也不出现在自己面前,什麽等自己好了他也就无所牵挂……
冷飞的性子,林傲最是了解不过,他知道冷飞人本不坏,只是容易钻牛角尖,这点和自己倒是有几分相似,无奈两人这怪脾气都是改不了,若能互相让得一分,又何至有今日?
「不好,难道冷飞想……」
林傲心中越想越急,可惜他却起身不得,躺在床上片刻就急出了一身汗。
而他的之前被铁链穿了胫骨的双腿在强行挣扎下,伤口迸裂又流出血来,林傲腿上剧痛,丝毫无法再动一动,他心中又怒又急,竟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隔壁许坚听见林傲大吵大闹,觉得他这人实在可恶,总能搞出些事来。
萧进问道,「林傲在那边不知吵什麽,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许坚眉头一皱,道,「别去管他,他兴许又是自己不高兴,所以在那里吵吵嚷嚷的,你过去,还指不定他又把你骂一通。对付他这样的人,最好是别理他,他自然也就没得吵了。」
「就是,就是,进哥,你还是少理他的好,没见冷飞给他逼成什麽样了吗?」
陈之远哂笑一声,亲昵地把手搭到了萧进肩上。
萧进点了点头,不免担忧地叹了声。
果然,不一会,林傲屋里就安静了下来,再无吵闹之声。
此时许屹和时风已到了京郊,他二人奔忙几日,正拴了马在一家的路边茶摊歇息。
「今晚就能进城了。」
时风皱著抿了口茶,这乡野之地自然没什麽好茶叶,泡出的茶水也是涩口的。
许屹倒习以为常,他过惯餐风露宿的日子,漂泊在外多年,这样的乡间茶摊有时候正是他赶路时最喜欢的地方,自然这口味不佳的茶水和烧饼也就不足为道了。
「李将军现在掌管禁卫军,深得陛下信任,想必此去求他,应该不会错才是。」
许屹轻瞥了眼还因涩口的茶水而愁眉不展的时风,嘴角忍不住扬起道嘲笑的弧度。
「嗯,他们也等急了吧。可惜,出来这几天,也没能和你好好玩玩。」
时风看见许屹笑他,也跟著笑了起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屹一眼,又低头抿了口茶。
「玩什麽?」许屹眉目一敛,脸上露出分肃杀。
时风摇头不语,只见许屹已起身付钱。
「走,上路。」
「唉,你这人的性子怎麽比我还急。」
时风知道自己又惹怒了他,也不再嬉笑,三步并两步跟了上去。
方天正刚才听见客栈里吵闹了一阵,如今却又安静下来。他喝了几日的酒,人都醉得糊涂,更因心中懊悔著时夜的事,那还有心情理会这些。他下了楼,走到柜台旁,取了一坛酒正要上楼继续把自己灌醉,忽然听到紧闭了几日的客栈大门被人敲响了起来。
他正要回楼上,可那烦人的敲门声却响个不停,但他自顾喝酒仍是不愿去开门。
萧进从冷飞房里出来,正说去开门,看见方天正在楼下醉熏熏的样子,连忙瞪了他一眼。
「这位客官……」
萧进正要说有间客栈这几日都不会做生意,却发现这敲门之人赫然是不久前才离开了客栈的时夜。
时夜扶著门站著,发丝散乱纠结在脸颊边,一张脸也是苍白无血色。
「去……燕归楼救人。」
说完这话,还不等萧进反映过来,时夜双目一闭便栽了下去,萧进赶紧扶住他。
方天正回过头一看,果然那声音是时夜的,他看萧进把时夜扶起怀里,心中不知怎地忽然急了起来,跑上去一把推开萧进,将时夜揽进了自己怀中。
「他让人用了不少迷药,能回客栈已是不容易。」
许坚纳闷怎麽这楼上吵完,楼下又闹了起来。
出门一看,已见方天正抱了几日前离开客栈的时夜在自己面前,一脸著急模样。
他随了方天正回屋,替时夜把了把脉,又拿细针刺破指上的血尝了尝,不由眉头一皱。
「这该怎麽办?」方天正听许坚这麽说,酒已醒了大半,现在只是满心担忧著时夜。他想之前时夜便受了那麽重的伤,这离了客栈的几日只怕是又遇到什麽麻烦。
「无妨,我一会儿开一剂醒神的药给他服了便好了。还有,他的旧伤似乎没什麽起色,反倒有加重的感觉,待会你来我屋里拿一些药替他内服外敷,这伤千万不能再耽搁了。」
许坚瞥了方天正一眼,眼里颇有责备的意思,他看了时夜这身上的鞭伤烫伤,不必多看也知道时夜最遭罪的还是後面。
他以前总羡慕这三人躲在屋里尽享风月情趣是何等快乐,如今,他却只是觉得荒唐可笑了。既是爱人,又怎麽能如此不知分寸,差点便让时夜丢了性命。
「我现在就随你去拿!」
方天正自必许坚要著急许多,他一听许坚说时夜的伤再耽搁不得,已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急忙便要跟著许坚去拿药。
萧进上前看了眼逐渐安稳下来的时夜,这才说道,「方才他一回来便叫我们去燕归楼救人是怎麽回事?」
方天正心思全在时夜身上,他听了萧进的话也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似乎毫不知情。
「等时夜醒了再说,或者,你们先去燕归楼瞧瞧,他这麽急回来只为叫我们去救人,那麽这人……」许坚咐道。
「难道是刑锋?」萧进恍然大悟。
刑锋在暗房里被人调教完毕这才从石床上抬了下来。
他方才被白三用在他身上的媚药迫得连泻三次,即使不曾用上迷药也早就没了力气。
所幸除了那根玉势外,他身上的东西已尽数被取了下来,这才稍稍好过些。
他垂头轻喘,正慢慢回过神来。
扶著他的两人看他不声不响,想起白三之前的吩咐,这便要带他出去休息。
「他武功高强,要是一会儿跑了怎麽向老板交待?」
临出暗房前,有人猛地想起刑锋之前同白三交手的事,那岂是他们可以应付的。
「无妨,把这套玄铁的镣铐替他戴上便是。」
刑锋听见有人拖动铁链的声音,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又把头低下,似乎并不在意他们如何对待自己。
「委屈阁下了,这也是逼不得已。」
扶著刑锋的两人架著他坐到椅上,这才仔细地取了一副玄铁打造的镣铐替刑锋戴上。
刑锋脚踝上先戴上了铁环,既而双手也被拉到身後锁紧,锁在他双手的铁环与脚上的铁环间有一条长链相连,正好禁锢住他的步子,真可谓是让人寸步难行。
最後,一人取来皮革所制的项圈,抬了刑锋的脖子把它正好扣在刑锋喉下。
原来这项圈後也带了根铁链恰与刑锋手上戴的镣铐相连。如此一来,他的头手脚便相牵连到一起,且不说丝毫无法挣脱,就连走步也是艰难。
「那麽请随我们走吧。」
刑锋被人又扶了起来,他却不迈步子,屋里人皆有些诧异,只等他动。
「且慢,先把我後面那东西去了。」刑锋忽然道。
那些仆从明白了他意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刑锋不愿抬头,只是面上一阵无奈。
「你可是老板看重的当家人,这後面自然得好好被服侍才行,若是现在去了,以後你还不是有苦要吃。」
「他分明说待我……」
泻完三次便放开我。
可这话叫刑锋如何说得出口。
他眉目一拧,抬起眼来,目中隐隐露出股杀气。
「好,好,这就替你去了,莫怒,莫怒。」
屋里又是一片轻笑声,这才有人伸手到刑锋腿间,缓缓转动了那根插在股间的玉势插拔出来。刑锋脸色一变,咬住唇闷哼一声,可仍止不住身子的颤栗。
「有什麽吩咐便叫人。」
两个仆从把刑锋抬到天字一号房中那张圆形的大床上躺下,取了被子替他盖了身子,这才恭身告退。刑锋被锁得极不自在,在床上轻轻了挣扎片刻也只好作罢。
他已疲乏至极,不知待会还要面对白三如何的羞辱调教。只是他既然选了这条路,便已无悔恨可言。
也不知是不是残余的药性作祟,刑锋正要闭眼休息,忽然觉得後穴里似乎又开始发痒发热。若是那根玉势,那根玉势还在……
刑锋呻吟著扭动起被束缚著身子,他竟不由自主地想起先前白三放进自己後穴的玉势。
对他而言,那本是及耻辱的事,可如今,他却被这媚药折磨得丧失神智尊严,真是情何以堪。
刑锋长叹了一声,缩起身子,忍住挣扎,只盼这药性快快过去。
方天正从许坚屋里取了药出来,便一头扎到床边。
他把内服的药喂了时夜吞下,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个青瓷瓶。
瓶口一开,立即一阵异香,方天正知道这必是极好的外伤药,高兴得立即抠出其中黏稠的碧玉色药膏,仔细地涂抹在时夜身上的伤口处。
许坚看著方天正把自己藏了许久一直也舍不得用的外伤至宝青玉鸾胶这麽挥霍,不由心疼连连。他本想有朝一日,自己若是和许屹行了欢好之事便正用得上此物……
只是事态变化匆匆,那日,在许屹被林傲逼著同自己交和後,自己竟忘了拿出这药替他用上,如今也只好便宜那方天正了。
青玉鸾胶生肌去毒,可让腐肉之伤愈合。时夜之伤,多是外伤,只是不曾好好照护,已有些趋於恶化。方天正把药膏往当初刑锋所挞出的血肉淋漓的伤口一抹,时夜只是轻哼了声,渐渐神色也缓和了下来,许是疼痛已在顷刻间消了。
身上的外创已差不多都上了药,方天正这才小心翼翼掰开时夜双腿。可他的手一碰到时夜大腿内,对方便惊觉地夹紧双腿,生怕又有异物进入到後穴中。
方天正无奈,只得取了布条把他双腿分开拴在床头,然後这才抠了些药膏在指间缓缓探进时夜的後穴替他上药。
以前他和刑锋同时夜交欢後,从来都是时夜自己取药上药,自己和刑锋既无心也无意为他做这些。如今,想来人若薄情必被天负,所以才要他们尝到今日这些苦涩。
方天正叹了声,把手指探得更深些,忽然时夜一声低叫,双腿发起颤来。方天正以为他醒了,可抬头去看,时夜仍只是双目紧闭,嘴中不知在喃喃什麽。
「别,别放蛇进来了……」
这青玉鸾胶性本清凉,方天正抹在自己指上涂进时夜後穴,竟让时夜想起了之前在燕归楼里被白三已青蛇亵弄的场面,虽在梦中也让他大惊不已。
方天正知道他受了诸多委屈,只是没想到竟有人会把蛇这样的可怕活物放进时夜後穴里,他大怒之余,却无可奈何,只好暂停了指上动作,坐到床边俯身轻吻著时夜不安的双唇。
「没事了,没事了。」
时夜被方天正一吻果然慢慢静了下来,身子也不再挣扎,方天正趁机把手指又探了进去,反复把药膏抹在时夜後穴的内壁上。
他抬起头,看见时夜痛苦的神情终於松懈下来,一笑之後却又感到莫名伤悲。
陈之远和萧进在屋里换好了衣服,两人这才齐齐出门。
他早就想去那燕归楼见识见识,这下正好有个机会。
萧进心中仍有些忐忑,他想既然刑锋这样的狠角色也能被困在里面,想必定有什麽蹊跷才是。只是他忘了,陈之远曾是天下两大魔教之一乾坤教的左护法,行事上自有一派不输任何邪道人物的狠辣手段。
白三在楼上楼下闲逛了圈,巡视了店里生意,见了熟客又和他们客套闲话了会儿,这才懒洋洋地回到二楼。他刚上楼,就有人过来向他说了刑锋已送去天字一号房休息的事。
白三笑了声,本要回自己房中休息的念头一改,转了身便往天字一号房走去。
他刚推了门,便听到刑锋压抑的呻吟声。
「怎麽,住不惯?」白三走到床边,看到刑锋正匍在床上,满头是汗地扭著身子,想是已忍无可忍媚药的余劲,只好如此摩擦著分身来缓了那胀痛之感。
刑锋见是白三进来,眼中恨意顿生,只是他想自己毕竟是替了时夜而甘愿留在此处的,也只好狠狠瞪白三一眼,便扭了头不想见到他。
「叫得这麽好听做什麽?」
白三越是见刑锋倔强,越有兴致去逗弄。
他坐到床边,掀了被子,只是轻轻一瞥,便看到刑锋分身正立在胯间,只是苦於无人爱抚,一时竟泻不出来。
白三不管刑锋挣扎,把他抱在怀里,一手揽住刑锋脖子,一手慢慢滑到了他身下,抚弄起那根火热之物,笑道,「唉,我本已叫他们让你泻了三次,可没想到你竟还不满足。」
他手指在刑锋铃口轻轻一刮,便听刑锋颤声惊叫。
「啊……你!」
刑锋身子一紧,刹那又松了下来,白三把他又抱得紧了些,直贴在自己面旁。
「这身子真是敏感异常,惹人喜欢。」
白三冽起眸子,笑得更添几分阴鸷,他用手指抹了些刑锋铃口溢出的透明欲液,从对方小腹上划过一直到颈下。
刑锋喘气甚急,眼中神色却是愈发憎恶白三。
「看来你是休息够了,眼神这麽凌厉,想要吃了谁?」
白三放开在自己怀里挣扎不已的刑锋,缓缓转到一红木立柜旁,开了柜门,拉出中间的抽屉,顷刻便取了大小一不,材质不一的男形几个。
白三拿起一根黝黑又粗大的男形在刑锋面前晃晃,取了软膏抹在上面,压住刑锋身子,分开他双股便要塞了进去。
刑锋看见那男形粗大,心中不由恐慌,急忙挣扎起来,可无奈他身子被那副玄铁镣铐前後牵连著锁在一起,想要乱动已是不能,只能任由白三把那男形抵在他後穴慢慢插入。
「唔……」
刑锋吃痛,咬住唇哼了声,身子又不由自主地发起紧来。
待到白三把整根男形都没入时,他早已难受得满头大汗,只剩喘息。
白三翻过刑锋身子,笑著看了他一眼,忽然坐到床头,轻轻捏住刑锋下颌,道,「要做燕归楼一等一的倌人,这嘴上功夫可也不可轻视。不如,现在你先品品我的萧,之後咱们再循序渐进,慢慢来即可。」
刑锋一甩头,已从白三手里脱出身来。他冷笑著盯了白三,怒道,「你要是敢把你那东西放进来,我就咬断它!」
他如今已是恨白三入骨,一听此话自然按捺不住,想来若要自己三番四次受辱,还不如就此和白三闹个你死我活。
白三听刑锋竟如此说话,乍是一惊,转而无奈笑道,「你已答应替时夜留下,如今如何不肯听我吩咐?」
刑锋不答,仍是冷冷盯了他。
白三叹了一声,又道,「看来你所受的调教仍是不够。来人,把他带回暗房。」
白三本已有意让刑锋今晚就初次挂牌,可如今也只好另做打算。
他看著正因头被按在水盆里而挣扎不止的刑锋,走上前让人松了手,又亲自拽起刑锋发丝,问道,「这是罚你不听话,以後别要如此倔逆了。」
「呸!」
刑锋呛了一口鼻的水,抬起头便立即咳了起来,他望著白三,气愤难平,一口就冲白三吐去。
「不知好歹!」
白三轻叱一声,叫人把刑锋绑上了屋中的椅子上。奇怪的是,那张椅凳并非光滑,而是立著根木制男形在其间,刑锋见了,心中惊骇,无论如何也不肯坐下。
「坐下。」
白三看刑锋恐惧,冷笑一声,手搭在刑锋肩头使出内力一按,立即让刑锋痛呼著纳入男形而坐定在木椅上。
就在刑锋还未从後穴疼痛中回过神时,白三已又吩咐人将一形似手镯的开口器卡进刑锋唇齿间,把他口腔满满撑开。
「你们挨个去教教他怎麽好好用嘴服侍人。」白三说完,走到刑锋身边,低声笑道,「你既不愿让我教你,我也只好叫这干人来教教你了。」
刑锋痛愤至极,他在椅子上奋力挣扎,忽然有人已除了裤过来,正举起胯间那根狰狞之物在他面前。
刑锋不甘,虽然嘴被撑开,头也被人抓住,可仍死命摇著头不肯从命,忽然,他後穴内的木制男形异样地转动冲顶起来,让他身子猛然间便一阵酥麻疼痛,片刻之间便使他再也无法反抗般泻了气。
原来椅子之下另有蹊跷,椅後有一块活动踏板正好与椅子中嵌的木制男形连动在一起,只要人一踩,这男形自然也就上下转动起来折磨坐在这椅上的人。
刑锋何尝吃过这样的苦头,他被那男形顶得既痛又痒,方才还使劲挣扎的身子也失了力气,最後也只好乖乖由人抬起下颌,咽下面前这男人满是腥味的分身。
京畿重地,卫将军府更是戒备森严。许屹同时风进了京城时已是半夜,念及天色已晚,他二人找了间客栈投宿,只好明日再去拜会。
时风刚冲洗了身子,旅途劳顿也去了一半,虽是半夜,精神倒忽然好了起来。
许屹坐在床边,颇感困乏,但是看时风在一旁自己正盯著自己,心中不免有所提防。
「你也洗好了,这就睡吧。」
时风笑著走近许屹,刚一坐下,便听许屹说,「我还不累,你先睡吧。」
其实他只是怕时风对自己心有不轨,虽说两人平日也是在一张床上,不过好歹还有许坚在旁,而现在,二人独处一室,时风那阴险的性子自己已是深知,如何不防。
「好,我先睡。」
时风知晓许屹心意,他叹了声,笑著摇摇头,自顾翻身上床。
他确有与许屹缱绻云雨之意,只是对方这咄咄逼人的态势又怎容得自己有半点机会。
若以武力相逼,自己倒是胜算十足,可惜,若是逼急了许屹,那往後的日子只怕连碰他一碰也是难了。
时风满腹郁结,兀自苦笑,偷偷回瞥许屹一眼,原来对方仍小心防备著自己,只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许屹在床边又坐了会,直到听到时风已睡熟时,这才解了衣衫躺上床去。他小心不挨近时风,尽量挪著身子侧在床边。
大概的确是累了,许屹虽然仍对时风有戒心,可只一会也就沈沈睡了过去。
许屹睡著一会儿,身後的时风蓦地便睁了双眼,他轻轻撑起了身子,俯低看了眼许屹。
许屹神色平静,呼吸低匀,想是劳累已极,所以才睡得这麽沈。时风凑过身子,想抬头替他捋去额前的发丝,却又生怕惊醒了许屹,闹出误会。他轻叹一声,把身子贴到许屹背後,小心伸了手搂住对方,这才又安心睡去。
到了这燕归楼前,陈之远指著这大白天就来往不断的门口对萧进开起玩笑,「如今男风正盛,青天白日也这麽多好色之徒,我看以後若是没了归宿,不妨到这里栖身,也不至於饿死。」
「我看不如把我们的春宫图悉数卖到这里面,或许还有些赚头。」
萧进也笑,一时竟忘了二人此行的目的,他看楼前来往的人也都是双双对对,搂搂抱抱,这也不自觉地伸过手,一把搂在陈之远腰上。
「走,先去探听虚实。」
「怎样,学会品萧之技了吗?」
白三笑著抬起刑锋已低垂的头。
这屋里若干人方才已陆续在刑锋口中泻了一番,自是爽不甚收。
刑锋初行此事,却是苦不堪言,又奈何那些人尽数把欲液也射进他喉中,这更让他又呕又吐不止。
刑锋唇边仍滴落著自他口间呕出的唾液和秽物,神情憔悴虚弱,眸中素含的杀气却未曾淡去。他抬眼盯了白三一眼,苦於齿间卡著的口撑而无法言语,只是虚弱地冷哼了一声,又垂下头去兀自喘息。
白三看刑锋确是已无力反抗,这便笑著站起身,对身旁小厮吩咐道,「把他置在这椅上休息,到了晚间便送去接客。只是他这後面仍紧的很,你等莫忘了,每过一个时辰替他松些。」白三话中虽是让刑锋休息,却仍不肯就此放过他。只见身後的小厮已会意地把脚踩在踏板上,刑锋身子一颤双手抠紧扶手,立即低声惨哼起来。
白三见他如此,放声大笑,随即负手离去。
却说冷飞自屋中坠下後,一直昏迷不醒,许坚虽然勉强救回他一命,也不知这是为何。
他试著以银针探穴,冷飞低哼了一声後,这才眉目稍动,缓缓醒来。
许坚看他醒来,心里也算舒了口气,却仍板了脸斥道,「你以为一死便可了结这世上你所亏欠的一切吗?真是愚蠢!」
许坚以为此番斥责必可使冷飞或有所悟,却不料冷飞面色麻木,全似不闻。
半晌才听他费力低语道,「痛……好痛……」
许坚皱眉,急忙俯身去看,问道,「痛在何处?」
冷飞张口欲言,却忽然吐出一口淤血,其色鲜红,正喷在被上著实吓人。
许坚见了,心中一惊,立即搭脉切问,他抬头看了眼冷飞,对方神智又已渐渐昏聩。
「不好,怕是内腑摔裂了。」
果然,片刻冷飞口鼻间缓缓溢出鲜血,再也无力气说出只言片语。
许坚急忙取了治疗内伤的药丸喂他咽下,又以自己内力相送,暂且稳住冷飞病况再沈之势。
林傲在屋中郁气不解,更是隐隐担心冷飞。他腿脚不能行,只好躺在床上暗怒,可转念又想到冷飞往日如何欺骗羞辱自己,这便更怒,担心之情也就此散去。
「也好,我反正时日无多,他赔条命给我也未尝不可。」林傲怒极竟笑,面容几分狰狞几分痴狂。他已下定决心只求一死,再不肯活在这世上受人怜悯耻笑。
安顿好冷飞,许坚这才擦了满头的汗,长叹一声。
他路过林傲房前,终究放心不下,也推了门进去。林傲虽然伤重,可却一直药石相继,又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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