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岳霆身下那金珠大屌早就胀得不像样,当下丢了马鞭,命她跪趴着撅起屁股,他整个大掌包裹住了她整个肉屄,贴的严严实实。
他的手掌温度很高,刚被凌虐过的肉屄敏感不堪,激的寅央一个劲的打哆嗦,她高高肿起的肉珠儿被夹在了中指和无名指的缝隙里,接着那只手毫无预兆的收紧了手指,整只肉屄都被抓紧了,艳红的肉珠和肥肉唇从指头的缝隙中挤了出来。
孟岳霆长的吹了个轻佻的口哨:“呵,瞧你这屄生的可肉的,骚奴儿,你平日站着两条腿可能并拢?”
男人宽大的手旖旎宠溺地揉了揉两瓣厚厚的屄肉,后用两根指头捏住那个肉乎乎的珠儿根部按揉,快速抖动,玩的那个小小的肉团又立了起来,红艳艳的从包皮里被剥了出来,每个角落都不得不被承受快乐的酷刑。接着他用几根手指大面积地揉起屄来,寅央的肉穴又开始淌淫水了,但男人要等到这口肉屄馋的非要他去喂才肯做下一步。
“嗯—珠儿胀嗯?嗯啊酸嗯??”寅央感受到自己的穴儿被几根手指揉来揉去,那几根指头有时会突然摩擦到一点点被虐的暴涨的肉珠儿,就有一阵酥麻穿刺下腹,她就哆嗦一下,一会儿她又感到自己肉肉的小洞口被揉变形了,让她忍不住想用力夹紧自己的下身。一阵如同浪潮上岸的感觉就会冲刷过她的身子,胸口一阵酥麻。那只手太舒服了,娇小人儿难以自持——隐约中他听见孟岳霆轻轻的笑了,然后她感受到那根骇人东西贴住了她的肉臀,皮肤的温度差被诡异的感官放大了,珠子陷进她弹性肉乎乎的臀肉,男人的阳物一跳一跳,轻微地敲击着她的肉屁股
孟岳霆面无表情地直接把寅央正面掀翻,把她的嫩白双腿按在头部两侧,
“今天爷给你开苞,给爷看好了,你是怎么被你当年口中的太监腌臜玩意给肏尿的。”男人压着人儿的下体朝天高高翘着,一览无遗,孟岳霆矮下上半身伏在寅央身上,双手抓着吟央白嫩的脚踝,宽大的额头死死抵着她的秀额:“这叫金杵捣穴,骚奴可要看仔细。”
随后起身骑上身下的人儿,一手扶着自己的金珠肉柱对准寅央水光粼粼的馒头肉屄,那胀得发紫的饱满龟头嵌在那里,贴的严丝合缝。
”不,不不不,不,求你——“寅央己欲目眦欲裂,惊恐地闭上双眼。
”又想吃鞭子了是吧?把眼给爷张大看好了!“男人阴鸷地威胁道,叫人儿岂敢不从,乖乖张开已是哭得红肿的双眼。
孟岳霆残忍地笑了,好像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压着龟头怼进那个小小的肉屄口,阴狠地看着肉屄里的淫水被他粗大入珠的肉根挤了出来,漫在高高肿起的肉屄口周围,严丝合缝的馒头肉屄被他的逼迫下,委屈地分开,那肉感的层层迭迭的肉眼努力吮吸包裹他的样子让男人俊朗的脸上漫上一层潮红,汗水顺着前额滴下,顺着他的胸肌流到股腹沟,最后顺着他的阳物跟寅央的淫水流淌在一起。
很快孟岳霆就碰到那片薄膜,他气息急促,亢奋激动,看着寅央痛苦哭吟的模样,丝毫不感怜悯,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寅央因破身的痛楚痛的尖叫,初血混着蜜液自结合处低落在喜床上的锦帕上。
寅央想别开脸,却无法不看着那根入了粒粒金珠沾着鲜血的阳物如何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肉嘴儿里,穴口被撑开的灼烧痛感和体内被巨物撑开的饱胀无法忽视,她能感受到巨物上的珠子如何扣着里面层层迭迭的软肉,让她的穴肉不断收缩,克制不住的小小痉挛。
那层层迭迭湿润紧致的穴肉因被骇人巨物撑开,惊吓的不停地蠕动收缩着,挤压着孟岳霆粗壮的肉棍,特别是那敏感的大龟头,每推进一点,都被那穴肉狠狠地绞住不放。
孟岳霆咬着牙,那阳物才插入不到一半,胯下传来汹涌的快感就一波接着一波,看着自己的金珠肉根慢慢的,一点点地被肉眼儿吸吮着,寅央的屄肉越来越湿热紧密,柔顺谄媚地死死吸吮着他,被他的金珠碾过的皱褶都欢喜得抖动,疯狂地留着口水,送他继续探索锲而不舍挡在前面一层又一层即将沦陷投降的屄肉。
那阳物进的太深了,寅央开始扭着肉屁股想往边上躲,她不敢看又无法别开头不去看,她的肉珠儿凸凸地挺着,肉唇再肥润也守不住被攻破的肉眼儿,轻而易举就被男人捅开,只能敞开穴儿任人征服。她的肉臀,大腿,小腹,肉屄,每一块能动的地方都在疯狂地收紧,她体内深处漫上一种让她胸口和喉咙燥热酸痒的的感受。
“骚奴,听话别动。”孟岳霆话说完随即在寅央抖动的肥臀扇了一掌示警,又是引来人儿一阵哀叫讨饶。
见那肉柱已入到底了,孟岳霆往外抽了点,寅央受不住跟着吸了一口气,寅央一口气还没吸完,那根阳物又用让她牙酸的速度插进来,粗硕巨大的肉根又狠狠贯穿了寅央的肉屄,向那蜜洞中重捣,波动和珠子摩擦着周围娇嫩肉壁上的每一道皱褶,肉刃抽出只余说大龟头在穴口逞凶,肉刃再度插入,再度被颤栗的穴肉紧紧吸咬住,层层媚肉被野蛮地顶开,孟岳霆的阳物本就生得粗长上翘,那弯钩一样的弧度,一插到底顿时顶到了寅央的花心。
插在身体里的棍子不再带来撕裂的疼痛,相反还渐渐腾升出一股淫靡的快感,人儿嘴里的哭吟开始带出了一股甜腻,孟岳霆甚至都还没开始大肏大干。
她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地发出淫媚的声音娇吟着,口涎都快兜不住,她想让自己的肉穴儿松一松,别吮的太紧,可那些珠子死死的按着她体内要命发痒的地方,搞得身下的肥屄欢欣雀跃的越收越紧,越来越麻越来越痒越来越酸,她忍不住要翻白眼…哭得越发娇气,两条腿可怜兮兮地大开着,下身抬的高高敞开在二人的视野里,被昔日的下贱玩意用此等屈辱的姿态给破了身子,心里委屈却也不敢作态,思绪逐渐混浊,小嘴还不忘念着:“呜奴…奴听话…啊珠,珠子又磨到了啊??”
孟岳霆终于欣赏够了胯下奴儿的媚态,他按着寅央的大腿开始动胯。惹得寅央的腰又狠狠的抬了一下,男人大开大合地猛插猛捣,肉根进的更深了,硕大的龟头击打在花心上,寅央陷入冗长软绵的微弱痉挛,芊芊细足紧紧地拱了起来,在半空中颤抖。
寅央的肥肉屄太紧太馋太骚,含着根本不愿意让他动,每次孟岳霆的肉根抽出来都能感到里面的屄肉跟着疯狂地绞紧,仿佛池中鱼儿抢食般一拥而上,他得意地挺着巨硕金珠肉棒碾压每一处发骚的软肉,加重了下身的抽送,那紧小的嫩穴夹着他的大龟头和部分肉柱,哪怕没有全部入进去,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榨出所有的淫汁,那些软肉疯了一样的颤抖痉挛,流了寅央满屁股淫水。
孟岳霆舒爽地眯起眼,胯下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向里顶,看着寅央愈发娇媚迷乱的模样,不禁更加用力,握住身下娇奴的柳腰,胯下狠顶,直到插到小嫩穴的最深处,顶到那嫩滑的花心上。
那些珠子太要命了,寅央拼命扭着肉臀地想要自己的穴肉躲开珠子,但徒劳无功,反倒爽利的紧缩着肉屄,穴内媚肉直往珠子上凑。
反正早就管不了腿心间那个淫贱抖动的骚穴儿了,她也没力气管自己的穴儿怎么挨肏了,孟岳霆扳正了她的娇颜,嘲弄道:“骚浪娘们,看你,都爽成母狗样了啊,给爷夹紧你的肥屄。”
“嗯,呜,不,不是的嗯……”寅央现在真觉得自己仿佛是只小母犬,被这个狗男人骑在胯下,随着阳物的进出而扭动身姿。如今她已觉出这交媾乐趣,至少比挨鞭子舒爽太多了,身子淫浪地随着他律动,花穴不时溢出淫液。
寅央眸光迷离,舌头紧紧地绷着抵着咬的红嫩的娇唇伸到嘴外,檀口里发出的声音声生娇媚,眼泪口水淌的到处都是,淫乱的没法看。
“啊…相公…疼疼奴…啊…”寅央小脸潮红,眼眸含水,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求饶着。
“这叫蜗牛回巢!” 男人突然放开对人儿双腿的禁锢,将她的双腿放下,曲起她白皙的双腿压在奶子上,把两只肥嫩的大奶压得像个大饼,正吞吐着肉棒的花户完全暴露,低头去亲着她的肥乳,把她的肥乳从两膝中挤出,将奶珠都含在嘴里啃咬,轻咬弄着奶珠拉扯,像是要把她的奶尖儿整个吃进去嘴里,快速吸允着,一边大刀破釜的抽插着她的穴儿,一只手摸到肿大的肉珠儿,食指指腹用力按下去左左右右地拨动。
“啊啊啊——不行呀!”寅央一边被人骑,一边被揉肿大充血的肉珠儿,她剧烈的蹬着腿试图逃开男人的禁锢,男人的另一只手却及时压着她的腿,迫使她保持姿势接受凌虐。
“相公,好胀,好胀,呜呜呜,不要再揉了。”
“揉哪里?”男人肏得爽快,一边挺身一边打趣道。
“下面,下面……”她并不知叫什么。
“这是肉珠,生来就是给爷玩的,知晓不?”男人大掌压着人儿下身拇指快速的揉捻那颗大肉珠,身下肉刃微微向外撤了些,可下一瞬又猛力向前一挺,那昂扬上翘嵌着金珠的肉根狠狠地刮过甬道里的敏感处,强迫着交合。
“啊啊——奴知,知晓,咳咳?肉珠给爷玩,呜呜咳咳咳???”寅央吟哭的口干舌燥,却不敢开口讨水喝,一时岔了气,剧烈地咳嗽不止。
孟岳霆见状,就着还在插穴的姿势拿过喜床旁的茶水仰头饮水,作弄那肉珠的手也不停,低下头对着寅央以唇封缄,将水喂入她的口中。伸舌撬开了她的唇,水源源不断地流到了她口中,怀中人儿因太过口渴,有清甜的水源入口,便贪婪地吮吸起来,小嘴来不及吞咽,流淌了不少在胸前,高耸的丰乳一片湿滑??如此喂了将近半壶茶水,男人还在继续。
吟央软绵地摇了摇头想拒绝:“呼哈?相公??奴喝不下了。”
“骚奴儿又不听话了是吧?”孟岳霆轻嗤道,扳着她的下颌,硬生生地又灌了一口又一口。
寅央见男人不容拒绝,也自暴自弃的红着眼随他抱着自己将一壶茶水都喂下肚。
客倌久等了,前戏摸了这么久终于上主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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