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何松松都替崔越感到委屈。
    明明什么都没做，那些人根本都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就把崔越逼到了百口莫辩的境地。
    她微微红了眼睛，粉丝们口口声声要替江朔讨回公道，却不知道她们正在用恶毒的方式来伤害江朔心尖尖儿上的人。
    还好休息室里没什么动静，想来越哥应该是已经睡着了吧。
    一门之隔，崔越躺在沙发上，压根不知道小助理在想些什么。
    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她把已经在角落里浑身长满蘑菇的系统喊了出来。
    “说好的爽文呢？主角被网暴四天四夜，这也叫爽文？你是不是对爽文有什么误会？”
    “唐僧西天取经还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呢！你这才到哪儿鸭？”
    系统声音变了，比起之前的智障ai模式，听上去好像多了几分人性化的感情，都会用语气助词了。
    这种变化就像是突然开窍了长大了，但崔越丝毫没有作为系统培养者的欣慰，反而被它的话激得皱起了眉。
    “你意思现在这程度还不够？”
    “……呃，”系统还有了拟人情绪，竟然犹豫了一下才说：“原作者又没写完，后面剧情走向都是根据你自己的选择而定，所以说到底会是什么程度，我也不清楚鸭！”
    “？”崔越舌尖顶了顶后槽牙，把火气往下压了压，“请问你作为一个系统，从头到尾到底有什么作用？”
    她想起之前看过的系统文，不是有buff加持就是有特殊技能，完成新手任务还有大礼包什么的。
    系统千千万，坑爹占一半。
    偏偏她这个还是坑爹中的极品废物，半点屁用都没有。
    如果系统有实体，那她大概早就拎着它的衣领暴揍到系统它妈都不认识它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要是真这么废物，你早就死啦！我存在的主要作用就是让你继续活下来鸭！”
    “……所以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崔越容忍不了它这个装可爱的语气了，眉梢一挑，“而且为什么现在每句话结尾都要加一个‘鸭’字，你是在暗示什么？”
    系统：“没有暗示，这纯粹是因为我的名字叫做‘鸭鸭’，然后我现在这样是因为我进化了鸭！”
    “进化？你以为你是鸭嘴兽么？”崔越无语。
    鸭鸭却很高兴，“嗯嗯，江朔对你的好感度就是我的进化数值，随着好感度的增加，自我进化程序会越来越强大，会的东西就越来越多鸭！”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崔越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示愤怒了，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会的东西具体指哪方面？”
    “早不是还没进化嘛，智力比较低下，”鸭鸭是萝莉音，说起话来带着很自然的活泼可爱，“至于会的东西嘛，有主角光环2.0升级版各种技能，适用于各种不同场合，并且还有一个特殊专属模式鸭！”
    老实说，听这废物系统介绍得这么厉害，崔越确实有点难掩的小兴奋，撑着沙发坐了起来，心说这是要废柴崛起了么？
    “那能不能帮我查到江朔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