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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珠大会徐产生没有参与,但事后也知道被搅局了。
对于这些漠不关心,徐长生出了星瀚云庭,行走在镜城街道上。
听着城内来来往往的人在讨论着空桑太子回归以及太子真岚妃白璎之事。
看着那高耸入云的镜塔,直入云霄,可以想象,现在镜塔顶端,能够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唯恐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空寂山,剑圣门山门前,一团金光灿灿的霞光出现,紧接着一道全身笼罩在黑暗中的身影浮现。
“什么人?”
随着徐长生的出现,空寂山剑圣门山门外,剑圣门弟子出现,小心翼翼地戒备着徐长生。
徐长生内心也有点虚,毕竟空桑大将军西京、太子妃白璎,都出自剑圣门,身为剑圣传人。
虽然太子妃白璎在徐产生眼中,也就堪比武道金丹层次,但是那西京,绝对是堪比即将迈出武道金丹或者已经迈出这一步的强者。
身为这两人的师傅,剑圣门门主剑圣,会弱了吗?
无视拦在前面的剑圣门弟子,这些人在他眼中,最强也还未达到武道金丹层次。
“轰……”
抬手之间,全部被震退,留下一脸震撼的弟子们。
剑圣门弟子退却,这时一白须白发老头从空中出现,一身磅礴凌厉的剑意,时而霸绝天下,时而隐藏于胸中沟壑,无影无踪。
徐长生看到这个人的出现,面色凝重,这是一个强者,自己目前打不过的强者。
这种感觉,自己只在西京身上看感受过,甚至尤有过之。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来我剑圣门捣乱?”
这位老剑圣明显也是感受到徐长生并无杀意,否则就不是如此好好说话了。
徐长生果断审时度势,立刻认怂,在他看来,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至于丢脸什么的,在他那里,不值一提。
“咳咳,剑圣前辈安好?
晚辈徐长生,机缘巧合得到修炼之法,独自修炼至今,不知到了什么程度。
所以才有今日之冒犯举动,前辈勿怪。”
老剑圣闻言,嘴角抽搐,真是个无耻的家伙,这样的强者,还如此从心?还是如此胆小怕死?
见徐长生如此,老剑圣也不是个好战的人。
一番交流后,徐长生进入剑圣门中,他也不客气,直接向着老剑圣请教一些修炼上的问题。
而老剑圣也不吝啬,关于这些修炼上的问题,基本能够解答的,都解答了。
经此一役,徐长生也算是和老剑圣有了一面之缘。
通过老剑圣的指导,徐长生汲取着其见识理解。
不知不觉,几个月的光阴过去,他也仿佛随时都能够踏入武道金丹极限的修为。
告别老剑圣,出了剑圣门,下了空寂山,徐长生来到北方大雪山上,看着千里冰封的极北风光。
“啾……”
一鸣叫声,打乱了徐长生的思绪,抬头一看,一道身影出现在雪山上。
“阁下可以啊,在镜城中潜伏这么久都未被发现,了不起,了不起。
说,阁下究竟是谁?”
只见这道身影看着徐长生煞有其事道。
“西京?空桑大将军!
我是在隐藏,只因为不想参与进纷乱的云荒局势罢了。
隐藏自己,哥不意味着,我就会对空桑不利。
空桑、鲛人、沧流之间的复杂关系,我不想管,也从未插手过。
大将军又何必为难我,非要知道我的身份?”
西京:“哼,无论阁下是否有目的隐藏,但不明显的,可能危害空桑的,我都不放心。
所以阁下还是摘掉面纱吧,免得我无礼了。”
徐长生闻言,右手一探,无尽的雪花化为锋利的暗器,向着这个固执的家伙攻击去。
要不是暂时不是对手,非得将这个顽固给按在雪地上打一顿。
西京也不客气,长剑出鞘,一剑之间,无尽雪花化作的攻击,直接被打散。
“西京将军,不愧是空桑大将军,剑圣传人,实力强大,在下自愧不如。”
“哼,藏头露尾之辈!”
“当……”
西京说完,两人的攻击再次撞在一起,雪山上,漫天雪花因为两人的战斗,落雪纷飞。
“嘭……”
“咳咳……”
徐长生在这一剑之下,直接被击退几百米远,头也不回,借助这攻击,向着远处遁去。
他是惦记着空桑法术,但绝对不是被关押在空桑。
逃离雪山,徐长生侥幸不已,而且他早就疑惑了。
这个世界的寿元和实力极为不搭配,堪比先天,就可活两三百年,而堪比武道金丹甚至超越的存在,寿元似乎没比堪比先天的存在长多少。
又一畸形世界,和雪中世界一样,而且这个世界并没有修炼体系,只是一昧地追求法力,追求攻击的强大。
“哎,真特娘憋屈,如今武道金丹后期,可在这个世界,还是得低调做人。
看来只有想办法了,九屹山的辟天剑,看来只有先试着拿出来,自保一段时间了。
可特娘的,那各种关卡,似乎也不容易闯过啊。”
徐长生心动行动,想到就去做。
一路向着九屹山而去,来到迷雾森林外围,这里是到达九屹山的必经之路。
迷雾森林之内,还有着菟萝,这是被关押于此的鲛人族,为了适应环境,久而久之变成的。
进入迷雾森林深处,这里雾气弥漫,时而有小女孩小男孩等袭击自己。
看着这个畸形世界的畸形变化,畸形结果。
算起来,自己也是借助鲛人的身体而生。
即使自己经历过了几百年的沧桑,心智早已变得坚韧不拔,可如今见到如此坚韧的生命力,依旧感到震惊。
这就是大自然的力量,生命的力量吗?
一时间内心震撼,本来就距离武道金丹巅峰一步之遥的徐长生,就这样无声无息进入了。
感受到一小步的进步,实力却是翻倍的提升,徐长生内心也是高兴。
对于这迷雾森林之内的兔萝更是多出忍让。
这时一个女子出现了,这个女子不是以前攻击自己的小女孩,而是一个面色沧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