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如歌可没有要拆台的意思,看到老馆长胀红着脸。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事情都怪自己,如果自己不揭穿它,那么便不会有人知道这是一个仿品,还是拙劣的仿品。
只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会是老馆长参与的鉴定。
“那个,馆长,也有可能是我弄错了,我只是这样子肉眼观察,没有摸过。并不面全。”艳如歌希望自己可以降馆长的尴尬降到最低。
“那个年代也有可能有个别调皮的工匠别出心栽造了这样的物件。”艳如歌看到馆长并未说话,继续说道。
“你就不用安慰我了,看来我真的老了,这东西若是假的,我们会逐级上报,重新给他新的定义,只是这件物品,我查看了许多的资料和史记,若是还有存世的话,恐怕是真的不多了,不知道小姑娘你在哪里看到过的真品。”馆长若有所思的问道。
他们做考古的,对于真迹的追寻可以说到了痴迷的程度,若是有所发现,他们一定会孜孜不倦。
听艳如歌说出错误地的方时,那感觉就是她见过真的。
“哦,这个嘛,我只是在古籍上看到过,他们的图片,并不有机会见过实物。”艳如歌再笨也不会说自己是古墓派的守墓人。
在墓里见过这东西的原貌。
只好说在书上见过。
“哦,看来要想见到真迹是非常的难了。”老馆长听后有一些失望。
“你等着,我去拿钥匙过来,打开取出给你帮我们好好的鉴定一下真伪。”都说到这份上了,老馆长当然不甘心。
想进一步的确认这东西的真假,艳如歌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好,那我就帮你们看看,供你们参考!”在古玩界就算是上次在梧桐见过的老先生,也不敢说自己能百分之百的分出真假来,毕竟这些东西都是人造的,有的仿品制造者仿佛就是物品当年的制造人一般,做出来的物件足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差的只是年份。
“客气了,我们应该感谢你啊!”馆长释然道,乐呵呵的去取钥匙了,他是一名学者类型的专家,这一生当然也错判过不少的物件,有看走眼的,以真乱假的,也有以假乱真的,比如这一件。
当然,这种时候路人甲妥妥的会出现。
“这人是谁啊,好漂亮,和校花有得一比。连老馆长都对她这般客气,一定是什么权贵的女儿吧。”
“没听出来吗?人家可是鉴宝的威权,连馆长都甘败下风呢。”
“不会是摸金校慰的后人吧,这么牛批!”
“不过,这样的女神看起来还真是养眼,我今天可能会失眠,谁帮我上去要她的v信?”
这些都是清北大学的学生,在一旁小声的议论着,并不敢靠过来。
艳如歌呢,全当没听见。
不过,此时他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罗放,如果让罗放摸一下的话,那就几乎可以百分之一百的可以肯定这是不是自己所说的假货了。
于是,在馆长去拿钥匙的时候,艳如歌拿出了电话。
“铃铃!”
罗放这才走进安家,还没有坐下来,电话就响了起来。
一看是艳如歌打来的,也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情。
只好按下了接听键:“喂,如歌,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我现在忙着呢。”
罗放此时有海棠和梁小丽两大美人在身边,正在想办法让他们两个分开,现在艳如歌的电话又打了进来,确定让他有点头大。
突然觉得认识太多的美人,真不是那么香了,并没有小说里说的那种花丛中的甜蜜。
“你再忙最好也要过来一趟,我这真遇上事了,还是件大事,就在这历史博物馆里。”
“不会吧,你不会是打坏了别人的东西吧,你怎么这样粗心大意呢,亏你还是一个对古玩那么懂行的人。”罗放有些抱怨道,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正是罗放的不耐烦,艳如歌也生气了,罗放的语气,好像她就是那个累赘一般,好像是到了京城之后,处处看自己都不顺眼。
她那里又知道罗放现在正处一两难的境地,一个是伤势刚愈的海棠,一个是对自己一往情深的轨熟少妇梁小丽,这两双眼睛正在盯着他。
于是艳如歌说道:“是啊,和打坏了别人的东西差不多,严重着呢,你要是不来,我这可不好交差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等罗放追问,艳如歌生气的挂断了电话。
“海棠,你看我这又有急事了,你就先在家里安心的静养吧,我现在需要去一趟清北大学。”罗放有些抱歉的说道。
本来海棠是打算在家里静养的,听罗放的话的,可是,听罗放说去的是清北大学,那里的环境这么优美,不是更合适自己放松身心吗?
于是,海棠不愿意了:“你是要去清北吗?那带上我吧,那里原环境不错,不是更合适我散心吗?”
“清北大学吗?听说很不错,我也想去看看。”梁小丽盯着罗放说道。
罗放搞不清楚这一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几个女人怎么就搞到了一块呢?
海棠说的话有道理,而梁小丽也说得不错,来到京城,就这么几天时间,如果有时间的话,清北大学确实应该去走走,去看一看。
“好,那我们就晚点再回来吧,上车吧!”罗放无奈的摇了摇头,三个人一辆车,继续着未知的旅程。
清北大学!
罗放表明了身份,保安紧忙为他打开了大门,名誉教授也是教授而且罗放在学校可是相当的有名气。
他们做为保安的也都听说过他的事。
“海棠你能带着我朋友一起走走吗,给她介绍一下清北的大学文化。”罗放看着她很认真的说道,他现在不知道艳如歌哪里是什么情况,若是再带上这两个女人,生怕会惹事出什么事情来。
看到罗放的眼神,海棠并没有问他来清北大学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