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有高仿品,可是高仿的全都会标注有高仿两个字,只是现在这个展区是古董区,是不可能有高仿品的。
“是的,我的朋友也就是罗琼的哥哥,他说的! ”
“你说的那个人叫罗放吧!”
罗放他们这里的每一个人应该都没会陌生,上次正是他发生了一个仿品而查出了一个内鬼。
只是现在这个女孩儿又说这个瓷器是仿品,这太不可思议了,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是的,罗放,我就是他的朋友,我和他一样对古玩有着特殊的兴趣,我们对古玩有着特殊的喜爱,我们也能鉴别绝大多数文物的真假。”
这一点,艳如歌还是很自信的。
“阿姨,你看,是不是可以申请一下,让我摸一摸底这个产品。”艳如歌再次提出了要求。
“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权力,不过我可以帮你问一下馆长。”管理员也有些好奇,如果这东西是假的,那么又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难道一直将仿品当做是真品保存着吗?
“喂,馆长吗?你可不可以过来一下,这里有一位观众怀疑我们的真品区有高仿的东西。”管理员拿着对讲机问道。
“好,难得馆里来了半个专家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真本事。”馆长正闲着在喝茶,现在总算是有事可做了,不过他知道这不过是学生们的好奇说罢了,不知道是不是在某短视频上看到了某种鉴宝的手段。
其实,馆长有空的时候也经常下来和学生们讨论这样或哪样的问题,比如这个东西在古代的时候为什么要这样子设计,在哪个年代,代别着什么意思,有什么特殊的含意。
现在有人提出异议,馆长没有觉得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他可是国内考古界的权威,当然有时候学生们的脑洞也可以帮助他拓展思维,发现更多前人的智慧。
没过多久,一名老者,留下花白的长胡子。
“难得啊,还有漂亮的女孩儿喜欢钻研这些没有一点生气的东西。”老馆长看到艳如歌这么漂亮说道。
“他就是我们这里的馆长,国内的泰斗级人物,你现在和他解释可能会比较清楚!或是让馆长给你讲讲这东西的来历。”管理员笑了笑说道,说心里话,她也不相信这是个假的,放在这里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动过。
“馆长爷爷,你好!我觉得这个瓷器极有可能是仿品。”
“哦,说说你的看法给我听听,他假在什么地方有几处作旧的地方?”馆长听了出难题道,这种题,如果是一个只在某短视频上看了那些所谓专家的方法就来这里找荐的话,那么不出三句,就会漏洞百出。
“首先,你看这个形状!如果是真品,他的这个形状到了这个位置,不过过度得如此的自然,因为几千年前的工艺远没有达到如此水平,在现在看起来简单的工艺,在那个年代却是极为困难的。”艳如歌指出了一个弧度上的错识。
“有意思!我来看看!”老馆长拿出放大镜,低下头仔细的看着艳如歌指出的地方,这一看,还真是,有明显的激光切割过的痕迹。这一发现让他心里暗暗吃惊。当年看来是看走了眼了。因为这也是他参与考证的物件之一。
不过老馆长并未动一点的声色,而是继续问道:“除了此处,还有别的错误否?”
“当然,我都在这里观察了一个多小时了,不然也不会被阿姨发现我不是清北大学的学生。”
“难怪,我说咱清北的学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专业了,原来不是我们的学生,不过你的这看古玩的知识都是跟谁学的?”馆长想这一定是那位泰斗的孙女吧就起事来头头是道的。
“馆长爷爷还有这里,你看看是不是出有问题?”
“还有哪里也是,人看看明显是用现在的手法......”
艳如歌一连指出了好几处,自己在一个多小时里观察到的错误。
才接着道:“我的这些都是我爸爸教我的,加上一本古籍上记载的方法。”
“你爸爸的名字,方便告诉我吗?”馆长看着艳如歌,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女孩儿年纪不大,却得发现一个放在这里如此多年,没有人发现过的高仿品的错处。
她的身份背景一定不简单,这哪里是来欣赏东西的,这明显就是来挑毛病的,这里又发现一个仿品,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风波,要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备案的,每一件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我的爸爸,他不是什么名人,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他叫陈皮!”
“陈皮?”馆长的脸色不由得一惊。
“他是不是长得高大帅气,脖子上有一个红色的肉痣的?”
艳如歌没有想到远在京城的清北大学的历史博物馆馆长还认得自己的父亲。
“是的,你认识我的父亲?”艳如歌也惊讶不已。
“他那样的高人,我只是听过他的名号,一直无缘相见,传说他能断古通今,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有着古玩界鬼手之称,传说只要他看过或是摸过的物件八九不离十,就知道真与假,并知道他的来龙去脉。”馆长惊叹道。
“那有这么神,他就是一个懂一点古玩的人而已,这么多年了如果他像你说的那么厉害,也没见他发财。”艳如歌淡淡一笑道。
“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真正的高人,又岂是以赚多少钱来衡量的,他怕是早就看透了生死。我这些年一直走南闯北的,希望可以遇上他,可惜机缘未至,一直没有这个机会。”馆长叹息道,显得略有遗憾。
“现在要想见到他,怕是还真不容易,不过我爸爸说我的水平已经在他之上了,所以,我刚刚对这个瓷器的判断,馆长爷爷,您觉得我说得有几分对错?”艳如歌又将问题绕回到了他们面前的瓷器上。
老馆长脸上一红,“不愧是鬼手的女儿了,确定已经得到了他的真传,老夫惭愧啊,这物件当年是我鉴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