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0章 不是砸场子
刘牧樵捏着老张的脖子,又揉了一会,突然用力,随着一声轻微的“喀喳”,老张一声惊呼,“啊!”
“你扭扭脖子看看。”刘牧樵把手拿下来。
老张左右转动,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能转了!好了!”
他直接就左右转了差不多180度,比普通人转的幅度还大一些。
“神医!”
老张是经常给人家下结论的,这个人可以重用,那个人能力不错,那个家伙人品有问题。他既是领导,又是法官,更多的时候他是裁判。
他给了刘牧樵一个最高的评价。
说实在的,这个评价是有依据的,他看过的医生不计其数,记得清的就不下30名,大医院他去过京城四大名院,也到过花城,还去过沪市,中医西医都看过,各种药吃过不少,至于“颈复康之类的药,他是做饭吃。
也去过中医院,大型中医附属医院,他请过名家。
牵引、理疗、小针刀,他都试过,没有哪一次有刘牧樵刚才的效果,几乎是手到病除。
现在,他的脖子舒服了,就和10、20年前一样,能够活动自如。
“真是神医!”
俗话说,久病成良医,至少可以这样说,病久了,治疗有没有效果,他是最清楚的。
老张激动地扭头显摆。
“效果可以持续多久?
这问题又问到了点子上。
疗效好,关键是要持续得久。
“一般来说,你按照我说的注意平常的保健,这一次的效果可以持续半年以上,甚至一年时间,今后要是发病了,也很简单,我帮你捏拿一下就行了。”刘牧樵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煤老板身后,“你的颈椎病,问题也不大,可以不做手术,我来试试。”
接着,刘牧樵又是按、压、挤、滚、擂……
一连串的动作,又快又漂亮,随着一声长长的“啊”,加上别人都能听到的“咔嚓”声,刘牧樵停止了按压。
“试试,转动一下。”
煤老板转了几转,激动得眼泪都留下来了,“果然是神医啊!”
他的脖子也完全好了,转动自如,上下左右前后旋转,他都能做。
周晓光不淡定了。
你原来并不是病人的家属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是来砸场子的,砸约翰·g的场子?
“小邱……你是姓邱的吗?你原来是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周晓光对刘牧樵的身份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刘牧樵这时候才意识到,我,这是什么意思?
刘牧樵本以为约翰·g是jon的化名,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看着约翰先生看病,忍不住出手了。
这一出手,就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原来,颈椎病还可以这样治疗!
很明显,这样一个对比,刘牧樵和约翰·g有一个鲜明的对比,后者,狗屁不如了。
要知道,约翰·g确实是一个有名的学者,但是,他对颈椎病的治疗还是没有突破传统的治疗方法,倒是,刘牧樵很早前就掌握了的中医传统推拿法,在这个场合起作用了。
颈椎病是病也不是病,一般的,真的没有好办法彻底治愈,倒是严重一些的,可以通过手术治疗。
而在临床上,颈椎病需要手术治疗的,是少而又少,大多数是轻中型的,没有药物,也没有绝佳的办法。
通常算是有一些效果的算颈椎牵引了,但效果是有限的。
而刘牧樵的传统推拿,他的大师级水平,全国也没有几个这样的人,即便是放眼全球也没有多少人能有这门技术。
刘牧樵露了一手之后,现在人家质问你的目的,刘牧樵倒是无言以对。
“我就是看着人家耸肩,扭脖,摇头太难受了——我是说我难受,忍不住想帮他一把,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刘牧樵说。
周晓光说:“你这一手,是哪里学的?你的师父是谁?”
刘牧樵如实说:“我没有师父,我是无师自通的。”
周晓光越发怀疑了,你怎么可能没有师父呢?
“你必须说清楚,你的目的何在?”他的这句话明显带有怒气。
院长也觉得今天混进来的这个年轻人一定有什么目的,也是厉声说:“你必须说清楚,你混进了目的何在?”
刘牧樵见他们这样大的愤怒,倒是觉得好笑起来,有必要么?在座的也就是这么几个人,最大的人物也就是云城的一市之长,说大官还真不是什么大官,能有什么目的呢?
刘牧樵说:“我真的仅仅是看着这位老同志颈椎病特难受,我才忍不住出手。这样不是很好吗?他现在不耸肩了,也不扭脖子了,也不摇头了,形象好了很多。你们说,不是很好吗?”
这么一说,院长大人脸红了。
人家老张不是你要巴结的人吗?他现在病好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呀,你怎么质问起医生的目的?
还是没有沉住气。
沉住气,最好是什么也不说,那么,老张不就会以为是我安排的?
这个顺水人情多好。
现在露馅了,根本就瞒不住了。
他意识到出现了错误,不能再多言。
而周晓光则没有这个敏感性,继续问,“问题是,你说你叔父是病人,要来看病,混了进来。你这不是故意隐瞒吗?你这不是有目的吗?”
约翰·g倒是单纯一些,笑着说:“邱先生啊,我没想到你的手段这么高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刚才的手段,疗效似乎是不错,但是,我问你,这种治疗有多久的疗效?”
这才是专业,刘牧樵说:“这种方法的疗效持续时间其实是很长的,也就是说,颈椎病,只要患者配合好,是可以治愈的。”
约翰疑惑地说:“可以治愈?”
刘牧樵说:“可以临床治愈。”
所谓临床治愈就是说没有症状,而不是病理上的彻底治愈。
“嚯!厉害,厉害!这就是你们的中医吗?”约翰·g追问。
“对的,这就是我们的中医。”刘牧樵说。
“神奇啊,神奇,邱先生,你可以教我吗?”约翰学者的本质还是很善良的,他根本不觉得刘牧樵在砸他的饭碗。
他是著名学者,饭碗,不存在被砸的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