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院,谢衡又没有回后院,而是去了书房,没有等多久就有暗卫进来,将正院书房的谢袁与许幕僚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主子,还要任由老爷打压吗?”卢植问。
“父亲一直很忌讳我在军中的威望,这点我早就料到, 这一切也在我的计划之内,面上不动,由着安排去西南,暗下里仍旧按安排的走。”
卢植面掩激动,不过想到西南那样恶劣环境又忍不住担心:“只是西南那边....”
“无碍,去了那边也方便我行事, 面上也好遮掩。“谢衡起身回了后院,看到坐在榻上看书的顾韫,走过去坐下,“过些日子父亲会派我去西南,你也一同过去,你母亲那边若是不放心可以带着。”
顾韫还想着怎么拒绝谢衡在这边休息,结果他一开口就带给她一个劲暴的消息,而且还是好消息,能不在谢府生活去外面当然自由了。
“明面上我和你一起去西南,待到西南后安排妥定,那边交给你,我还要回金陵这边。”
“好。”
“你不想问我为何这样吗?”
“我问了不方便,我听二爷安排。”
谢衡手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眼神瞥她一眼,“天色不早了,歇了吧。”
看到她浑身紧绷起来, 谢衡眼里闪过抹笑意。
“这院里还有两个嬷嬷刚过来, 你不会让她们发现新婚咱们俩就分着睡吧?”
顾韫道, “我睡软榻。”
谢衡点点头, “也好。”
只是到了晚上,顾韫就后悔了,软榻太小,伸不开腿,这样一晚也睡不着,她睡不着,床上的谢衡也没有睡,一直到深夜听到榻上没有动静,他才起身,折回来时怀里已经抱着一道身影。
次日一大早,顾韫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还是在谢衡的怀里,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又怕惊醒身边的人,硬生生把惊呼声压下去。
可惜还是将身边的人吵醒了。
谢衡眼神还有些迷糊,“你怎么在床上?”
顾韫:.....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谢衡,“你觉得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在床上,是你抱我上来的是不是?”
谢衡慢慢坐起身子,“你觉得我有这么无聊?”
顾韫想说你当然有,因为你原本就心存不轨, 可对上谢衡黑色的眸子, 到嘴边的话就不敢吐出来了。
见她很知趣, 谢衡满意,“不早了起吧。”
昨日已经拒绝掉的嬷嬷,还是被徐氏派了过来,顾韫也没理会,反正在府中也呆不了多久了,想着马上就能自由,谢衡也不在身边,顾韫也没空去想自己怎么跑床上的。
整个人脸上的笑也多了,消息传到东院,天墨婉又摔了一套茶具,如意侍立在一旁,看着主子脖子上的青紫,大爷要主子要的狠了些,仿佛不拿主子当人,想到昨晚主子的惨叫声,如意脸色又白了白。
吴墨婉当然也委屈,可她知道越是反抗谢尚越兴奋,发现这点后,干脆就像木头一样,哪知激动了谢尚,他越发不把她当人。
想到那些羞辱,吴墨婉压在心底,待回门定让母亲给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