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秦兴宗打造的渠道平台,靠着把控源头,出售分销权,借着漕运等一系列操作,振兴商会算是将优势发挥到淋漓尽致。
想单买香皂?
可以啊!
后面排队去,前面还有大批分销商,等着要货呢!
通过这种人为的饥饿营销,振兴商会狠狠地赚了,一批有钱有权的商绅,且除了棉布之外,像香皂、玻璃这类热销品,那购买的主力,也是各地有钱的主。
所以这些银子,秦兴宗赚得一点都不觉得烫手。
别说大明没有银子,虽说在海禁这件事情上,大明朝堂之上,吵闹了很长时间,期间也松开过几次。
但在江南一带的商绅,可没少背着朝廷,搞海贸走私生意,那大把的银子,都赚到了他们腰包中。
海上丝绸之路,可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
秦兴宗把玩着手里的象牙扇,倚靠在官帽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忠贤、顾肇迹、田尔耕他们,那震惊的小眼神,还有微张的小嘴巴,叫他觉得心里很爽利。
瞧你们那点出息,不就是本少爷借着点振兴商会的便利,给秦家村谋了点福利嘛,又不是不还,一个个都上赶着要来分银子了。
“都听清楚了吧?”
见魏忠贤他们没有反应,秦兴宗轻笑道:“按照先前所定规矩,振兴商会所赚银子,一半要留着,用作新一阶段的发展所需。
老二,你是怎么经营的,赚银子,也不凑个整,能赚一千万两银子,非要赚个九百多万两银子。
搞得分红都不能分得痛快点!”
“……”
魏忠贤、顾肇迹、田尔耕他们,此刻嘴角抽动起来,神情古怪地看着秦兴宗,都赚这么多银子了,还不知足!?
不过也是在这一刻,魏忠贤、顾肇迹他们,突然觉得,跟秦兴宗称兄道弟,似乎也没啥不好的嘛。
说秦兴宗败家?
败家吗?!
说秦兴宗纨绔?
那明明是不屑于刁民相处!
说秦兴宗没规矩?
那明明是个性!
此时此刻,在魏忠贤、顾肇迹他们眼中,秦兴宗就是财神爷,闪闪发着金光的那种!
‘咱家提心吊胆地捞钱,一年能捞个两三百万两银子,那都是多的了,合着人家随便做做买卖,都能赚一千多万两银子!’
魏忠贤越看秦兴宗,越觉得顺眼,那脸上的笑容,都把褶子堆出来好几层了。
“合着,我顾家积攒的底蕴,连人家刚开的商会,都比不上啊!”
顾肇迹嘴角抽动,瞅着玩世不恭的秦兴宗,那心里叫一个复杂啊。
“发达了,发达了,这秦兴宗真是厉害啊,几万两银子投进去,转眼就有几十万两获益了?”
田尔耕情绪激动,双拳紧握,瞅着秦兴宗的模样,心情那叫一个亢奋啊。
此时此刻,魏忠贤他们的神态变化,全都落入秦兴宗眼中。
“魏老哥,顾老哥,田大儿,你们一个个这是咋了?嫌赚的银子太少了?”秦兴宗合上象牙扇,故作不解地说道。
“也是,本少爷就这么点能耐,没能叫你们发大财,要不,这振兴商会的总办,交由你们的人来管吧?”
“别别别,就叫张小哥管就行。”
“那哪儿成啊,一切照旧就行。”
“叔儿你说笑了,我……”
魏忠贤、顾肇迹、田尔耕他们,一听这话,那一个个都纷纷站起身来,反对秦兴宗想撂挑子的说辞。
可最后,那注意都放到田尔耕这边了。
“哈哈,田大儿真是客气了。”秦兴宗听到田尔耕说顺嘴了,笑着站起身来,看着神情拧巴起来的田尔耕,说道。
“得,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振兴商会的总办啊,还叫老二当着吧,说好了,振兴商会的生意,只能总办负责。
五百万两银子拿出来分红,剩下的留着,当振兴商会后续发展所需本银,没意见的话,那就这么定了。”
魏忠贤、田尔耕心里一合计,觉得没啥问题,反正这次一分红,他们本钱都回本了,还大赚了一笔。
有秦兴宗这个财神爷在,后续躺着就能赚大笔银子。
那还有啥好说的。
顾肇迹心里盘算一番,这次分红能回来五十万两,算上自己谋的漕运总督,不久就要前去赴任了,那也觉得没啥亏的。
毕竟漕运总督手里的权柄,很大,想保持吃相,又把银子赚到手,每年也是轻松几百万两银子。
“叔儿,侄儿的那一成银股分红,你先拿去用吧。”在这帮老狐狸盘算之际,魏良卿走上前说道。
“现在秦家村用银子的地方多,侄儿手里的银子还多,要是您不收的话,那侄儿就撤股了。”
“还有我顾家的!”
顾宗杰紧跟着说道:“这老东西都当漕运总督了,手里不缺银子,不然的话,咱这叔侄关系,就不能再论了。”
看着魏良卿、顾宗杰这样,秦兴宗的心中,还是觉得暖洋洋的,虽说他们在世人眼中,是不着调的败家子,但一旦他们认准的人,那讲义气,是真讲!
“得得得,本少爷知道了。”
秦兴宗收敛心神,看向魏良卿他们,说道:“别以为拿点银子,就能叫本少爷不揍你们了。”
“……”
魏忠贤、顾肇迹他们,嘴角抽动起来,但也没多说其他,没办法,谁叫秦兴宗是他们眼中的财神爷呢?
就这赚银子的本事,放到全天下,那都找不到第二个,经历了这件事情后,以后振兴商会怎么发展,他们不会再多管其他了。
另外魏良卿、顾宗杰他们,以后想继续当秦兴宗小跟班,他们也不会多管了,儿大不由爷!
不过对秦兴宗来说,经历了这件事情后,他也知道,自己跟魏忠贤、顾肇迹、田尔耕他们,算是捆绑在一起了。
自此以后,自己凭借先知优势,所积攒起来的人脉,算是稳定下来了,这样对秦家村后续发展,起到了决定性因素!
说到底,秦家村才是自己的根脉,是自己在这个不讲武德的明末,可以讲武德的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