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队中专职指挥炮艇的蝎子兴奋的听令,控制一半的海盗炮艇脱离队伍追向撤退的巡洋舰。
李维见此沉吟了不到一秒,立即下令让正混战的幽灵拦截机分出一百架去拦截这批炮艇,然后再分出一百前往拦截敌人主力。
这么做拦截的战机肯定损失惨重,但再惨重也不能让巡洋舰沉没。
“轰!”
耀眼的粒子光柱划破漆黑星空轰中护航舰,早已承受不知道多少炮火的护盾再也坚持不住被一炮击碎。
这也是这艘护航舰首次被击破护盾,紧接而来的炮火打在厚厚的装甲上,大量碎金属被炸得四散纷飞。
李维无视不断闪烁的红色警报,只是查看中队长魔莱发来的一句话:
“我已经到了!”
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关闭通讯,下令战舰不退反进,直冲敌方舰群。
“他这是疯了?”
他这一招完全出乎魔蝎团队几人的预料之外,不过魔蝎作为队长想的比队员更多,很快反应过来,大声命令道:
“扫描四周,舰队靠拢不要冲动,随时做好撤退准备。”
话音刚落,追击巡洋舰的蝎子在频道中惊恐的喊道:
“队长不好了,有一支大舰队跃迁过来了,是无尽军团的。”
“什么?”
话音刚落,他便收到了作战电脑的提示,舰队受到干扰力场的影响,暂时无法启动超空间引擎。
同时雷达上也显示在离这里才三千公里远的虚空中凭空出现了一支由两艘战列舰与十二艘巡洋舰率领的舰队,其中一艘战列舰体型比自己这条更大,明显是一条型号更高级的十字军级战列舰。
“怎么支援得这么快?这才几分钟?”
“跃迁引擎最少也要二三十分钟的充能,这说明他提前发现我们了。”
“怎么提前发现的?”
“不知道。”
“砰!”
魔蝎狠狠一拳砸在指挥椅的扶手上,眼神来回闪烁,脸上表情也是来回变化,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咬了咬牙道:
“钢蝎你率两条巡洋舰与蝎子的三四炮艇小队殿后,其他人跟我撤。”
临时频道内一片安静,最后关头功亏一篑,难以言谕的郁闷让人说不出话来。
都很郁闷,但都清楚队长的选择是对的,跃迁过来的舰队实力比他们强不止一星半点,留下来必败无疑。
“哟呵,想跑啦!”
李维呵呵一笑,护航舰以超快的速度冲向敌舰主力,但在进入中小型武器射程之前划出一条大弧线绕过,双方舰炮相隔八百多公里来回交火,轰得舰体上碎屑纷飞。
“他这是要留下我们。”
“一半太空战机调回来拦截他。”
“不,所有太空战机全调回来。”
魔蝎冷声说道:
“如果我们难以脱身,那么他也要做好全沉的准备。”
还剩余的一千四百多架海盗战机接到命令,无视眼前的对手返航直扑护航舰。
二级深空战斗机的时速是85万公里,和现在的护航舰的速度相差不大,但更加灵活,一大群一拥而上左右包抄,很快追上将他围住疯狂的攻击。
护航舰上的七级代达罗斯防御系统在敌机进入射程后迅速喷吐一道道火力网来回交织,超快的射速配合七级火控系统不断将一架架太空战机打成一团团火球。
后面幽灵拦截者也追了上来,与上千架海盗战机混战成一团,整个战场瞬间变得混乱无比。
太多战机,护航舰时不时与混乱的海盗战机撞在一起,每一次有如被一枚导弹正面轰中,大量装甲被炸开。
趁此机会,魔蝎的主力开始缓缓脱离干扰力场撤退。
“休想!”
李维右手伸出握拳于眼前,抬头看向前方,握拳的右手五指缓缓张开按向前方。
“灵能风暴!”
刹那间他全身所有灵能沸腾起来,化成一股无形的力量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在掌中宇宙十倍增幅下,一刹那便延伸至以他为中心五十公里直径范围。
无法形容的灵能形成恐怖的灵能风暴,对范围内所有海盗战机造成无视防御的破坏。
或许现在的灵能强度还不足以彻底摧毁战机,但只要扭曲破坏战机内部零件,就足以令战机失去战斗力。
所以在魔蝎与正迅速赶来的魔莱眼中,便是看到一团覆盖整整五十公里范围的灵能风暴扫过,整片空间化成一个巨大的扭曲风暴球体,处于其中的海盗战机在这一刹那全部失控,沿着原来飞行轨迹胡乱冲撞,不知道多少撞在一起而自毁。
“我.....”
所有人都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灵能者施展灵能风暴的场面他们在网上见过,看视频时还能羡慕的指指点点,但当亲眼见到,自身承受灵能风暴的恐怖打击,魔蝎小队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
一波覆盖五十公里圆球直径的灵能风暴,直接干碎了范围内超过九百架海盗战机,如果范围还能大一倍,一波能直接团灭。
释放这一波灵能风暴,李维的灵能直接耗得一干二净,如果魔蝎小队胆子再大一点,他就只能跑路了。
不过他这一招已经将他们吓坏了,能施展灵能风暴的灵能者被称之为风暴级灵能者,这在灵能者中都算是强者了,这放在哪都是一方大佬,一般能使用不止一次灵能风暴。
基于这样的认知,他们哪敢继续呆着,当即准备跑路。
剩下的太空战机在魔蝎的指挥下以自杀方式撞向护航舰干扰他,主力加紧撤退,一群人急得要死,第一次觉得战列舰太笨重了。
但让他们舍弃战列舰跑又不可能,这可是他们的命根子。
而此时魔莱分出来的一支由十艘驱逐舰与二十艘护卫舰组成的编队已经追了上来,主力紧随其后。
同时李维收到魔莱的通讯,一接通中队长的投影出现在舰桥内,问都没问战斗情况与损失,眼中震惊未消上下打量他,半晌才憋出一句:
“李维兄弟,你是灵能者?”
他耸了耸肩:
“你这不是看到了吗。”
......
“做梦一样!”
“你可隐藏得真深,怎么不早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