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感知着院里。
许父许母看着贾张氏和三个小的,狼吞虎咽,如同饿狼一般,极其厌恶,觉得跟贾家成了亲戚,真是丢尽了脸面。
许大茂在酒桌上没看到何雨柱,终究感到遗憾,可是当何雨柱家传来顿鸡肉的味道,又被气得直哆嗦:好你个傻柱!你翻脸就砸我的场子,别以为你花两块钱我就领情,你给我等着!
感知到许大茂的愤怒,何雨柱不屑一顾。
没了娄晓娥的小黄鱼,你拿什么贿赂李主任,没了李主任的扶持,你当个屁的轧钢厂副主任。
一边关注着院里一边把泡好的红蘑放入锅里,身后传来异响。
回头一看,两小只扒着门缝,使劲的嗅着,何雨柱被两小只的馋样逗笑了,开门抱起两小只亲亲。
“在等一会就有鸡肉吃。”
两小只疯狂点头,“鸡好吃!”“我要多多!”
就在众人将散没散时,何雨柱把三大爷请了过来,众人看着三大爷乐呵呵的进入何雨柱家,众人都羡慕的看着,那可是吃鸡啊!
一大爷复杂的看着何雨柱家:自己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这有错吗?
桌子上摆着“公鸡炖蘑菇”一盘“拍黄瓜”一盘炒花生米,一盘切好的香肠。
看着红星二锅头,三大爷高兴的直接笑出声,喜笑颜开,“柱子,这太丰盛了,比三大爷家过年的饭菜都好!”
何雨柱请三大爷落座,把鸡腿给两小只一人一个,给三大爷的酒杯倒满,开口说道:“来!三大爷,我敬你!”
三大爷爽快的举杯痛饮。
两小只吃饱后,自己上炕玩耍。
酒到半醺,何雨柱说道:“三大爷,知道满院子为什么我只请你吃饭吗?”
三大爷茫然的摇摇头,放下筷子说道:“柱子,你说吧!三大爷我听着呢!”
“从我当兵走那一刻起,满院子只有你三大爷,放下身段待我,中途我回家几次,我对大院里的人不错吧?”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见三大爷点头,接着说道:“可是我回来之后他们是怎么对我的?”
三大爷陷入沉默。
何雨柱轻点桌子,忿忿不平的说道:“躲着我、嫉妒、背后骂我、我曾经的那些东西都不如喂了狗!给狗吃了,狗还对我摇摇尾巴呢!”
三大爷擦擦冷汗,“三大爷可没那样啊!虽然你当厨子那会儿,三大爷看你总给一大爷,老太太带饭盒,心里嫉妒想算计你,可那也只是为了一口吃的,你辞职当兵走以后,三大爷可没有一点坏心思啊!”
何雨柱笑道:“就因为我回来后,你没这个心思,所以我才愿意和你喝酒!来!满上。”
二人举杯畅饮,相视一笑。
在一众羡慕嫉妒的目光中,三大爷酒足饭饱的离开何雨柱家,三大爷看着偷窥的这些人,非常鄙视:明知道柱子已经成势了,还一个个端着架子,真以为柱子会在乎你们这些傻逼,像自己对柱子放低姿态,结果怎么样?酒喝了,香肠鸡肉也吃着了!你们就是干瞪眼!气死你们!
众人咬牙切齿的看着三大爷得意洋洋的回家,转身就对许大茂破口大骂:
“你特么的把饭菜弄好点,我至于馋成这样吗!”
“活该找个农村媳妇,瞅瞅你那个抠唆样,连顿饭都不让吃。”
“唉!席面太次了,我现在又饿了,根本就没吃饱!”
何雨柱收拾好桌子,躺在炕上,想搂女儿,谁知红红一脸嫌弃,“酒,臭臭!”
转头看向板砖,板砖早已躲在炕角。
“臭小子!”
何雨柱不得不起身洗漱一番。
傍晚莉莉下班回来,询问许大茂的婚礼过程,得知酒席竟如此惨淡,不禁惊异的说道:“许大茂家很穷吗?”
何雨柱微笑道:“不是每个家庭都像你男人一样大方,你知道我们结婚,我亏了多少钱吗?”
莉莉茫然的晃晃头,结婚这些事都是舅舅舅妈和丈夫张罗,至于花了多少,自己也没问过。
何雨柱竖起两根手指,“整整亏了二百块!”
莉莉惊讶道:“亏了这么多!”
何雨柱捏捏莉莉的小鼻子,“你呀!也就是遇到了我,换个人?你就等着拿盆跟着要饭去吧!”
莉莉拍掉何雨柱的手,噘嘴不乐意的说道:“人家就是不愿费那个精力吗?家里的钱又不是不够花,算计那么多干嘛!”
何雨柱看着媳妇一副娇憨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直接亲了一口,自己这个迷糊又可爱的媳妇就这点好,对钱财从来不过多的计较。自己平时想起来就给一些生活费用,想不起来就各花各的,反正回家有吃有喝就行。
夫妻俩正腻味着,中院响起狼嚎鬼叫。
二大爷正在练拳,双拳虎虎生风,不时还加入一式散手,光天光福兄弟二人,狼奔豕突,处于下风。
二大妈在场外为二大爷助威呐喊,围观的众人也为二大爷精彩的招式纷纷喝彩。
当何雨柱来到中院,二大爷已经施展了鞭法,皮带挥舞得“啪啪”直响,光天光福此时已经鼻青脸肿。
“我让你半夜偷白糖!”
二大妈怒瞪双眼:“打!给我狠狠的打!老娘半年才攒了一斤白糖,两个兔崽子竟敢偷我白糖吃!幸亏我做了记号,发现的早,不然糖罐子都能给我偷空!”
何雨柱见差不多了,赶紧上前拦住二大爷,“行了,二大爷,再打就严重了,到时候上医院还得你们花钱!”
邻居们见有人出头,也都劝道:“差不多得了,老刘!”
“就是,这已经够惨的了!”
“再打下去,真得上医院了。”
二大爷喘着粗气,指着兄弟二人,“大家看看这俩兔崽子,有偷自己家的吗!家里是短了你们吃,还是短了你们喝!”
兄弟俩欲哭无泪,是没短,可是那都是自己拿工资买的!
兄弟俩终于有了离开这个家的念头。
何雨柱又劝说几句,转身离开,然后看到贾张氏恶狠狠的瞪着一大爷的后背,嘴里无声的念叨着什么。
感知身后,心想:四合院逐渐开始热闹起来,越来越有前世的风采!
秋寒乍起,枯叶飘落,许大茂从乡下拎回两只鸡。
何雨柱下班后到家看到许大茂门口,多了一个鸡笼。
这是棒梗要偷鸡?
何雨柱嘴角上扬,开门领着孩子进屋。
记得上辈子自己就是从这里,开始一舔到底,担下偷鸡的罪名,最终坑了妹妹,不知道这一世偷鸡事件会如何,秦淮茹和许大茂家现在可是亲戚,许大茂会以此要挟?还是会忍气吞声?
满满的期待感!
一星期后。
何雨柱到家终于发现大茂家的鸡,少了一只,心里窃笑,要开始了!
许大茂下班回家,看到笼子里的鸡就剩一只了,还以为是秦京茹给做了,并没有在意,进屋随口问道:“京茹,笼子里的鸡你给炖了?肥不肥?”
秦京茹从厨房里出来,一脸茫然,“我没做鸡啊!锅里炖的是萝卜炖肉。”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不会是丢了吧?一只下蛋的母鸡,市场要两块来钱呐!
急忙出门在院里四处寻找。
何雨柱在厨房里边做饭边关注着许大茂,见他挨家挨户的打听,秦京茹在院里的各处角落寻找,渐渐的邻居们帮忙的越来越多。
贾张氏和棒梗,小当,神色慌张,槐花打着饱嗝,秦淮茹还在院里帮着寻找。
渐渐的,人们闻到何雨柱家飘出的香味儿,陆续的围到门前。
这时,二大爷敲门进来。
“何所长,院里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丢了一只,请问你看到了吗?”
说完,眼睛瞟了一下大灶锅。
何雨柱微笑的说道:“我也是刚下班回来,大茂家的鸡啥时候不见的?现在一只下蛋老母鸡可不便宜啊,差不多要两块钱吧?”
边说边打开锅盖,用锅铲翻翻锅里的菜。
二大爷使劲的嗅着,“何所长,这锅里炖的是鸡吗?”
何雨柱回头笑笑,“没吃过吧!这是大鹅,在东北学的,大né炖粉条子老好吃了!”
二大爷有点懵逼,大鹅知道,可是大né是啥意思?
看二大爷蒙了,何雨柱笑着解释道:“东北话,大舌头说大鹅就是大né。”
二大爷讪讪笑道:“我还寻思着是啥呢,原来是大né,何所长,那你忙吧!我回去了。”
何雨柱看二大爷落荒而逃,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二大爷听到身后的笑声,感觉这张老脸火烧火燎,自己刚才就像个傻子一样被捉弄,这傻柱越来越坏了,可是自己拿他还没办法。
想到这,不由得把气撒在等在门外的许大茂身上,“就是你,没事瞎逼逼!人家何所长炖的是大né!”
见众人一脸茫然,又急忙吼道:“是大鹅!大鹅炖粉条子!”
说完,背着手急匆匆的向家走去:我这张老脸,今天算是丢尽了!
许大茂冲二大爷的背影喊道:“可是二大爷,我的鸡丢了!难道你不管了?”
“找一大爷去!”
许大茂只好看向一大爷,“一大爷,只好麻烦你给找找,不然我只好报警了!”
一大爷看看神色有些慌乱的秦淮茹,只好说道:“晚饭后开全院大会!”
一大爷向家里走去,心里暗想:这院里爱偷东西的也只有贾张氏了,即使是棒梗,那也是贾张氏指使的,看秦淮茹神色慌张,肯定她也猜到了,能不能借此机会彻底把小寡妇拿下!
秦淮茹慌忙回家,看到槐花依旧打着饱嗝,心里顿时一凉,在看神色不自然的棒梗和婆婆,急忙问棒梗:“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低下头不说话,贾张氏搂住棒梗,狰狞的看着秦淮茹,“我告诉你秦淮茹,鸡不是我孙子偷的,别想冤枉我孙子!”
秦淮茹一脸的不信,“那是你偷的?”
贾张氏一扭头,“不是!”
秦淮茹看着槐花问道:“槐花告诉妈,鸡肉好吃吗?”
槐花天真的说道:“奶奶做的鸡肉可好吃了!”
“梆梆”,一大爷的敲门声传来。
“秦淮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