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杨帆的话,房遗爱他们显得有些热血沸腾。
如果能有选择,谁又想当一个酒生梦死的纨绔。
虽然以前仗着父辈的蒙荫,在长安城里惹事生非、横行霸道,并且成为了人人惧怕的长安四害。
但房遗爱他们并不是傻子,清楚的知道别人之所以惧怕他们,并不是因为他们自己本身有多么强大、多么厉害,而是畏惧他们身后的势力。
谁又不知道别人早就指指点点骂他们是毫无作用的米虫呢?
作为年轻人,谁不想得到别人的认可,谁又不想让别人一提起自己的名字就竖起大拇指?
所以杨帆的话刚说完,几人就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即使知道杨帆并不是为了故意羞辱他们才说的这番话。
但几人的面庞还是不由一红,只是肤色有些黝黑,看起来不是那么明显。
对视了一眼后,几人脸上却满是期待,房遗爱支支吾吾地问道:“议善兄弟,咱们不学无术,又能做些什么?”
见房遗爱这么快就理解了自己的意图,杨帆欣慰的笑了笑。
这几个兄弟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行事风格也是大大咧咧,可头脑并不笨。
之所以变成这样,只是受到时代的限制,身不由己而已。
杨帆并没有急着解释,反而问道:“几位兄弟都擅长什么?”
逛青楼……
惹事……
打架……
几人七嘴八舌一脸得意把自己最擅长的方面说了出来,不过说到最后连他们自己都有些不自信。
看着又变成憨货的这个兄弟,杨帆不忍直视,抚着额头有些头疼。
这算什么事?
逛青楼还能成为擅长的方面,不是有钱就行么?
干咳一声,杨帆这才开口道:“惹事与打架这也不是平常人可以干的,起码得有个好身体,得有较强的武力,如今处默兄与景桓兄在禁军里面当值,也算有了施展身手的空间,可遗爱与杜荷兄两位就这么浪费自己的特长么,岂不可惜?”
听到居然有自己一展拳脚的机会,房遗爱与杜荷两人激动万分,好似生怕错过了什么。
杨帆没有再拐弯抹角:“大唐的商船,虽然也能跨海进行贸易,船只主要是通过季风以及人力作为动力,所受限制极大……”
“以下南洋为例,船只以十一、十二月顺北风下,来年五、六月才以南风回,此种航行不仅风险极大,而且耗时极长,一年也只能来往一趟,所以极为不便利……”
“如今某发明了一种船只,可以不受到季风的影响,除了特大海啸以外,都可以进行海外航行,如果开辟了稳定的航道,金灿灿的黄金、白花花的银子到时候如同粪土而已,只是不知道几位兄弟是否有兴趣……”
杨帆一下子把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船只的打造已经接近尾声,可合适的人却还没有找到。
刚好房遗爱与杜荷无所事事,所以杨帆才临时决定换了几大箱银子刺激一下他们的神经,就是为了更好的激发两人的斗志。
果然,房遗爱两人双眼发光、斗志昂扬,急不可奈地问道:“海外真的黄金遍地?”
杨帆不急不缓喝了一口茶水这才说道:“自是当然,只是航道需要慢慢去摸索,据某所知,扶桑国那里的白银产量就是大唐的好几倍,而昆仑奴的发源地,更是盛产黄金,咱们只要把大唐平素所用的生活用品拉去卖给那些土著,就能得到千倍万倍的利润,这不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么,只是在航道不熟悉的时候,可能会有些许危险,所以请两位兄弟三思而后行……”
“这点危险算什么,干他娘的……”房遗爱与杜荷两人对视了一眼,一拍大腿喝道。
在他们看来,即使死掉也比被人一直当着米虫强!
程处默与李景桓也紧跟着点了点头。
杨帆当然不会娇情,把心中的构想说了出来。
程处默、李景桓负责招收商船护卫队,毕竟他们有很多从禁卫退下来老兵的资源。
这些人只要稍作训练,就有很强的战斗力,没必要花费多余的资源再去培养。
当然,杨帆也会单独派去自己护卫队,决定由王孝杰这个以后的大将军统领。
看着摩拳擦掌、蠢蠢欲动的几人,杨帆呵呵一笑:“此事最快也要明年六月以后,诸位兄弟不用着急……”
房遗爱、程处默两人一听,顿时变成了苦瓜子脸,唉声叹气道:“那议善兄弟怎么还要通知家父前来,俺们的钱呀!”
看着如同守财奴一样的两人,杨帆微微一笑:“谁让你们当初投资酒楼的时候身无分文呢?投资的钱都是从你们各自府上要的,挣了钱当然先得还回去。”
“景桓兄的钱怎么……”房遗爱有些郁闷地嘀咕,不过看到李景桓那杀人的眼神,再也不敢说下去。
这几人简直是活宝,让杨帆觉得有些好笑。
这些兄弟平时都大手大脚,只有杜荷出资的时候是自己拿出来的钱,房遗爱、程处默与李景桓三人都是从府上支取的,所以杨帆才让房玄龄他们要了回去。
之所以故意让他们看到这么多钱,也只是为了吊吊他们的胃口。
现金是最让人震撼的。
至于为什么不让李景桓的老爹过来,杨帆有些顾忌。
按历史轨迹,李道宗马上要被撸下来了,爵位以及官帽都保不住,甚至府中的财产都会被朝廷没收。
如果让李道宗此时把这笔钱拿回去,岂不是热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但这种未卜先知的事,经过上次与李道宗的一番交谈以后,更显确定。
可杨帆却不好明着说出来。
一方面是怕李景桓担心,另一方面主要是此事还没有发生,说出来谁信?
于是只得转头对着李景桓道:“如果景桓兄信得过,这些分红就暂且放在杨府,景桓兄随时要用,直接来杨府帐房支取便是;当然,景桓兄要现在提走那也是可以的……”
虽然有些想不明白杨帆为什么有这般不合乎常理的做法,但李景桓并没有反对。
几人之中,还是李景桓反应最快,有些不确定地道:“可是家父……”
杨帆犹豫了一下,模凌两可地道:“有些事不可说、不可听、不可传,此次科举改革牵动甚广,过后尚书大人可能会受牵连,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虽然知道真正的原因,但杨帆不可能说出来,只能以此为借口,而且是点到为止。
作为主心骨,杨帆还是很有威信,既然说没有什么大事,自然也就没有再追根问底。
注意力自然而然又转到了酒杯之上,豪迈的对拳声此起彼伏。
一时间,寒冷的冬天也不再是那么索然。
直到夜幕降临,下人才把醉醺醺的程处默几人送回府上,杨帆此时也有五分醉意。
虽然不知道酒后乱性的说法对不对,但适量酒精且真的能激发性致。
“郎君……饶了媚娘吧!”武媚娘躺在床榻上,婀娜的娇躯酥柔无力。
这让杨帆郁闷不已,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杨帆苦着脸说道:“这个样子该怎么办呢?”
武媚娘都快哭出来了,未出阁之前,杨氏也教授过房事之乐,可完全不一样呀!
自己的夫君简直就是一头蛮牛,每次想要顶角,都是大败而归。
武媚娘轻咬着红唇,眼神迷离:“夫君,要不把杏儿叫进来……”
虽然心中有些郁闷,但杨帆也知道过犹不及,只得强忍了下来。
毕竟杏儿那小丫头才十三岁,真是不忍心祸害。
看杨帆难受的样子,武媚娘银牙一咬,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
很快,杨帆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被武则天女皇陛下咬住了,顿时让杨帆的触感神经敏感了几十万倍。
没一会儿功夫就缴了qiang。
武媚娘风情万种白了杨帆一眼,差点又引动了天雷地火。
收拾了一下,武媚娘趴在杨帆的胸膛听着强有力的心跳。
杨帆大手抚过润滑的肌肤,体会着美玉般的触感,问道:“敏月她们去哪里了?”
武媚娘小手画着圈圈,朱唇轻启:“过两天就是岁末了,姐姐她们去骏扬坊看看娘亲,明天媚娘也要去……”
杨帆有些奇怪地道:“怎么不把她接过来一起过年呢?”
武媚娘大喜,期盼地道:“夫君,真的可以么?”
通过武媚娘的解释,杨帆才知道了原因。
在古代,丈母娘一般是不会在女婿家过年的。
不过作为穿越者,杨帆可不管这些陈旧习俗。
这番操作让武媚娘感动万分,变得娇颜似火、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