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琉到酒店办理完入住先是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就靠在床头思考起以后怎么办。想了想她还是先给楚怀橘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适合自己的工作可以介绍,毕竟她已经脱离社会两年,现在又急需用钱。
“当然有啊。”楚怀橘知道她从徐立国那脱身后很替她开心,“之前我把你的画给了一个开画廊的朋友看,他说你如果愿意可以跟他签代理协议,他们有专门的团队帮你运作。你专业性没得说,基本功扎实,最重要的是有天赋和非常独特的个人风格,总之我那个朋友很欣赏你的作品。”
刘琉明显很有兴趣,“画廊吗?”
楚怀橘见她有意向就跟她详细解释起来,“是的,森海画廊,你可以先自己查查资料了解下。我不会坑你的,他家实力很强,虽然总部不在国内,但在大陆也有定点销售的渠道和固定的合作刊物,而且这个朋友认识的藏家多,画进了他的画廊不愁卖。”
森海刘琉还是知道的,森海在全球共拥有八家画廊,每年办展六十余场,销售额高达数亿M金。刘琉有点怕对方是看在楚怀橘面子上才选择签她,“我的水平会不会差了些啊?森海一般只签成熟的艺术家…”
“不要这么妄自菲薄,我那朋友出了名的性子直,他不可能因为私人原因签约任何人。他主动说要签你就是因为你的画有灵性有艺术性,毕竟会画画的人很多,能真的赋予作品灵魂的却很少。再说,森海和杜勒不同,杜勒对签约画家的要求会高些,而且只签约相对主流的成熟画家,但森海就喜欢发掘优秀的青年画家,和学校合作,设立奖学金,挖掘人才,他们画廊办展风格相对多样前卫一些。”
刘琉作为艺术生对森海自然是了解的,只是没想到原来离自己遥不可及的如今却触手可及,她不再犹豫,答道:“好,我明白了,那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吧,我明天就跟他联系。”
“已经发过去了,不过先提醒你一下,像你这种情况肯定是要跟他签独家,然后抽成比例估计也会比较高,大概要百分之五十这样子。”
“我明白的,毕竟他要负责给我包装推广,我现在就是一个素人,抽百分之五十也是应该的。”刘琉觉得对方就是抽百分之六十她都没问题,自己卖商品画一幅五千都不少了,放在知名画廊身价可能会翻上十倍不止,就算只拿百分之四十,那还是远高于自己卖的,“对了,怀橘,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我想租个房子。”
这种小事楚怀橘自然不会拒绝,她很爽快地说:“我马上给你转五十万过去,你刚怀孕得吃点好的。房子的话你就别租了,我市中心有个公寓你先住着好了。”说完楚怀橘补充道,“不许拒绝,一个房子而已,别跟我整客套那一出。”
这些确实是刘琉现在所需要的,因此她没有拒绝。楚怀橘对她的这份善意将来总有机会回报。
…… ……
躺在酒店床上,刘琉久久无法入眠。时隔两年她终于再次嗅到自由的气息,明天醒来就是新的开始了。就这样,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才终于睡着。
…… ……
“谁允许你吃避孕药的?”徐立国将药盒直接砸在她脸上,药盒有些锋利的边角瞬间将她皮肤划出一道血痕。她头发凌乱,捂着脸跪坐在地板上,低头不去看徐立国的表情,轻声解释,“我不想怀孕。”
男人阴沉着脸,语气极为不善,“我不会让你怀孕,但你如果再被我发现私自吃这种东西,以后就不用离开这间卧室了,明白了吗?”
她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然后头发就被徐立国一把抓起,不耐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问你话你没听到是吗?”
她只得说,“听到了…”
徐立国将她头发松开,大咧咧坐在沙发上,伸腿踢了踢她的腰,“过来,给我口出来。”刘琉想起身,结果被一脚踩在了肩膀上,“就这两步路还用走吗?爬着过来。”这种时候反抗并非明智之举,她顺从地爬了两步来到男人脚边。解开皮带,将裤子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已经勃起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打在她鼻尖上。
刘琉被吓了一跳,身体向后微微倾斜。徐立国不满地捏着她下巴将她脸拉回来,火热的阴茎贴在她鼻子上蹭了几下。
“把眼睛睁开。”见她闭眼,男人握着肉棒在她脸上用力拍打,发出“啪啪”的声响,原本白皙的皮肤泛起了红色。
刘琉睁开眼,粗长的肉棒近在咫尺,属于男人性器的腥膻气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鼻子,徐立国用手背轻拍她的脸颊,虽然不是很疼但侮辱性极强,“愣着干嘛?舔啊?”
她双手握住肉棒轻轻撸动,用舌头将马眼渗出的液体舔净,舔弄的过程中舌尖有意无意往马眼里顶着。徐立国舒服得呼了口气。之后她低下头含住龟头慢慢吮吸。龟头蓦然进入温热湿润的口腔,灵活的小舌绕着它来回打转,描绘着它的形状。刘琉感受到肉棒又胀大了几分,不再拖延时间,将柱身一点点深入口腔。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对方口交,她早就摸索出什么样的方法可以将伤害和痛苦降到最低。嘴巴张成圆形,阴茎完全进入口腔后,她用上颚和舌头相互配合前后移动着摩擦阴茎。灵巧柔软的舌头围着肉棒四面八方转动,力求将上面每一条纹路都照顾到,把整个肉棒都舔舐得湿漉漉的。
徐立国已经忍到了极限,他不在满足于刘琉的速度,于是把手指插进女人的秀发,抓住她的脑袋自己用力顶了进去。
主动权被徐立国掌握,刘琉只能被动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的深入。为了不让自己受伤,她不得不的努力放松口腔肌肉,让喉口打开,方便他插进最深处。每次龟头抵到喉咙,她便微微使劲,让阴茎可以感受到最大的吸力,不仅如此,她还一直用手轻揉阴囊。
她这么卖力不是真的想让徐立国爽,只是为了让他能尽快射精少折磨她一会。
果然,在她的持续不断地刺激下,徐立国只支撑了二十多分钟就射了出来。
头被死死按住,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的口中,直到看她全部咽下,压迫着她的力道才松开。
肉棒从嘴里抽出,刘琉立刻扶着沙发剧烈咳嗽起来。
等她咳完,徐立国抬起她下巴,端详着她被蹂躏后的脸:凌乱的发丝、通红的眼眶、挂着泪珠的眼角,嘴边还挂着一缕白浊。
刘琉和他安静对视,眼中不易察觉的不甘和恨意被徐立国捕捉到。他冷笑着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很大,刘琉直接被他扇倒在地上。
男人的脚掌踩在她脸上用力碾了碾,“怎么?都一个月了,还没认清现实吗?”因为她没回答,对方踩着她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回答。”
她的脸紧紧贴在地毯上,声音闷闷地从脚底传出:“认清了。”
她的妥协换来得永远是对方的得寸进尺,“什么认清了?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奴隶。”
徐立国嗤笑,“错了,你不是奴隶。奴隶是人,而你,只是我的一条母狗。”他拿开脚,命令道,“踮着脚蹲好,双腿分开,两只手握拳放在胸两侧,舌头伸出来。”
刘琉麻木地按照他的要求蹲好,徐立国却还是不满意,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舌头将其拉到极限。这就使得刘琉双唇无法闭合,口水不停地从嘴角流下,配合此刻的姿势,倒真的像一条母狗。
踮着脚已经很累了,就在她努力支撑的时候徐立国残忍地将乳夹夹在了她的乳头上。包着一层胶皮的锯齿狠狠咬住她胸前敏感的肉粒,她再也难以维持身体的平衡,尖叫一声歪倒在地上。
徐立国用脚将她双腿分开,然后踩在她阴唇上。他一边脚下用力,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刻薄的话语从口中吐出,“没用的东西,当条狗你都当不好?”说完他拿出皮带抽在她双腿间最为脆弱的地方。
…… ……
刘琉满身冷汗地从酒店的大床上坐起来。
竟然是个梦。
徐立国真是她的一道劫,明明已经离开了还要入梦继续折磨她。
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六点了。索性不再睡,洗漱完换好衣服打车去了楚怀橘借给她暂住的公寓。
楚怀橘今天也起了个大早。圣诞前后对于别人来说这是难得的假期,但对于他们电商行业,这正是最忙碌的购物节。她早早赶到公司开始指挥一天的工作。等忙完也到了中午,坐在办公桌前她给家人、发小挨个发了祝福信息,当然,沉鸣谦肯定不会被落下。
不过配合调查期间手机等通讯设备都禁止使用,发给沉鸣谦的消息注定是石沉大海了。
说不失落是骗人的,但这点小小的哀愁转眼就会被淹没在繁忙的工作中。
无论如何生活还在继续,他们都要在各自的道路上努力前行,儿女情长终归不会成为生活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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