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穿裤子!
这话要是一个女人对你说出来,几乎没有人能够招架得住!
这简直就是桃色诱惑!
这些享受对陈瀚来说是最要命的!
虽然杨姗姗现在还没有知觉,但好歹也是一个女人,听见这声音,加上这暧昧的一幕,任谁都会‘热血沸腾’的吧!
并不是他装正经,非要装出个柳下惠的正人君子模样!
而是杨姗姗身材实在是太火辣了!
鬼留痕之前,她全身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什么,但是现在,该出现的地方一览无余的出现在陈瀚眼中,鼻血都快控制不住了!
太要命了!
“陈瀚,是觉得还没看够吗?”
她声音略带娇羞,仿佛带着一股子诱人的气息。
“算了,死就死吧!”陈瀚深吸了一口气,嘴里不停地嘀咕道:“我是医生,我是医生,她只是患者,她只是患者……”
给她穿好衣服,原本煞白的脸已经变成了一片通红。
杨姗姗情况也不好受,整张脸布满晚霞,害羞地低着脑袋。
陈瀚叮嘱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他便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大门。
杨俊立即冒出头来,急忙问道:“陈瀚,我妹妹情况到底如何?”
一冒头便看到杨俊,陈瀚有些做贼心虚地说道:“没什么大碍了,只需要按时吃药,她很快就会恢复知觉。”
“那就好,谢谢你。”杨俊兴奋得手舞足蹈,杨姗姗能好,他这个当哥哥的很高兴,想也没想地弯腰准备给陈瀚磕头,却被他一把抓住,微微摇头道:“俊哥,使不得,真的使不得,你是要让我折寿啊!”
杨俊情绪激动道:“陈瀚你一定要受我一拜,所有人都放弃了我小妹,给她下达了病危通知书,而你却治好了她,也给了我最后的希望,所以这一拜,你必须接受。”
“俊哥,真的不用了。”陈瀚有些头疼,这家伙怎么这么直?一根筋转不过弯吗?
多大点事啊,非要磕头!
“我敬佩你是个英雄,其实也是她命不该绝,福大命大,我只是做了我认为对的事情,你要真给我磕头,那就是真正折煞我了,所以俊哥,你们兄妹俩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值得敬佩。”
“陈瀚……”
“好了,俊哥,不用再说了,你可以去看看她。”
一提到自己小妹,杨俊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再纠结这件事,一股脑冲了进去。
他这才擦掉额头的冷汗,有些心虚。
而这时,身后一道声音传来,“鬼鬼祟祟干什么呢你?”
陈瀚吓了一大跳,转头看去,发现柳雨馨一脸疑惑地盯着他。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陈瀚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害怕什么?”柳雨馨眼睛灼灼地盯着他,随即话语一转,似笑非笑道:“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哪有!”陈瀚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也是人啊,你这忽然出现吓了我一大跳,能不吓着吗?”
“真的吗?”柳雨馨还是不相信。
“骗你干什么!”陈瀚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咱们俩的事情什么时候落实啊。”
“想得美!”柳雨馨翻了个好看的白眼,深吸了一口气,无奈道:“我爸叫你过去有事商量。”
陈瀚无奈地摇头,随即跟柳雨馨离开。
杨俊进入屋子之后,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急忙问道:“小妹,你感觉怎样啊?不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杨姗姗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足道:“我感觉还不错。”
杨俊还想追问,发现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一切都明白了!
“小妹,陈瀚是你的恩人,也是哥的恩人,他也是个医生。”
“哥,你在说什么?”杨姗姗满头雾水地问道。
“小妹,其实我觉得陈瀚还不错,客客气气的,为人很谦和,这种人很重感情,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给他添麻烦。”
杨姗姗反应过来,杨俊这是给她断念想啊!
从哪儿看出杨姗姗喜欢陈瀚了?
她有些无语,无奈道:“哥,你再想什么呢?陈瀚是我恩人不假,难道我就要以身相许吗?你真把你妹妹想得这么差吗?我现在这副模样,任谁都会看不起的吧?再说了,就算我打算以身相许,人陈瀚未免看得上我!”
杨俊叹息了一声,无奈道:“其实,我也希望你们两个能成,这么优秀的妹夫,也是我希望的。”
杨姗姗错愕地盯着杨俊:“哥,你这自相矛盾了啊!”
“矛盾也没办法,陈瀚的优秀是我们想不到的,你能找到一个好归宿,当哥哥的也会很欣慰。”
杨姗姗很是无奈:“哥,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三十岁了还没个女朋友。”
……
路上,陈瀚问了柳雨馨柳山找他干什么,柳雨馨却一言不发,只顾低着头一直往前走。
不得已,他什么也没问,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
这是一间祠堂,到处都是古香古色的装饰,还没靠近,扑面而来的全是凝重的气息,仿佛踏入这里面,能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紧张和凝重!
柳雨馨推开门之后,她却没有进去:“进去吧,我爸在里面。”
“你不进去吗?”
柳雨馨指着祠堂里面一块牌匾,无奈地说道:“女眷不得入内。”
那块牌匾不小,上面用小篆书写着柳雨馨念的那句话。
临进门时,陈瀚打趣道:“你爸不会打算让我掌管柳家吧?”
“这不是一直想的吗?”柳雨馨根本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意思,情绪低落道。
陈瀚一阵吃瘪,讪讪一笑:“你到底怎么了?”
“快进去吧,别让他们久等!”说着,柳雨馨推着陈瀚进入了祠堂,而她也第一时间转身离去。
看着她离去落寞的背影,陈瀚只感觉有点心痛,收拾了情绪,转身踏入了祠堂,往里走了大概十米,便看到了祠堂里面站着好多人,而柳山端坐在祠堂的正中央,在他左右旁,还有两个男人,两个男人跟他样貌差不了多少。
“陈哥,都等你了。”柳冬看到了陈瀚,止不住地招手示意。
陈瀚还没开口,坐在柳山左手边的男人沉声道:“柳冬,祠堂内不得喧哗,是不是想家法伺候!”
柳冬悻悻地缩了缩脖子,尴尬地笑着。
陈瀚一看这阵势,有点三堂会审的感觉啊!
初略一看,这里面至少得有二十几人,绝大部分都是中年人,而他们都坐着,只有年轻人才站着,很是浓重!
“柳总,这是做什么?”陈瀚走到堂前,止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