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元帝国现如今唯一的公主,李馨怡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她的十八岁生辰宴会,大元帝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基本上都到了!
当云逸凡穿过走廊进入天和殿之时,眼前的景象不禁让他目光一呆,脸上闪过一抹震撼之色!
“好多人哪,不愧是公主殿下的生辰宴,居然有这么多人来捧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
入眼处,数千平米的巨大宫殿里,此时居然挤满了人,这些人一个个衣着华丽,器宇轩昂,看起来全都是非富即贵,相比之下,他这个从小城镇走出来的所谓少爷,在气势上似乎就要差了一截。
“对了!十八岁生辰?这不是公主殿下的成人礼么?!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看着眼前居然聚集了这么多人,他这才恍然大悟,闹了半天,今日的生辰宴会,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宴会,而是李馨怡的成人礼!
在大元帝国,十八岁的年纪正是长大成人的标志,而每一个年轻人到了十八岁之时,都会举办一个成人礼,说白了就是一次特殊的生辰宴会。
之前李馨怡一直跟他强调生辰宴会本身,故意没有说成人礼之事,这让他一不注意就给忽略了,可这会儿静下心来一想,他这才意识到问题的关键。
“既然是成人礼,那么我今天还真得多准备几件礼物才行了啊!”
意识到了这一天对于李馨怡的重要性,他的脸上不禁闪过一抹笑容,随后摇了摇头道。
成人礼跟普通的生辰完全不一样,这一天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着非同凡响的含义,这样的话,大家的礼物就不能太寒酸了,他当然也是一样。
“先不管那么多了,貌似这里有好多美味的食物,也不知道皇室的美食,跟外面的食物又有何不同?”
咂了咂嘴,他这时懒得再去想太多,目光一扫,他便是看到了大殿周围布置了很多的食物,这些食物要卖相有卖相,要色泽有色泽,一看就很好吃。
见此,他干脆撸起袖子,挤过人群朝着最近的食物走去。
“不错不错,这块儿麋鹿肉烤的外焦里嫩,一口下去简直是唇齿留香,而且一点儿都不肥腻,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这道甜品也不赖,把地精磨成粉末混杂十几种香料,这做出来的糕点不但味美,而且能量十分充盈,这都快赶上灵丹了!”
“唔,这不是圣灵果么?宴会上居然连这东西都有?这可是十分珍贵罕见的灵果啊!”
“…………”
长条形的桌案上,各种各样的美食简直是琳琅满目,有些食物,云逸凡在云家之时还能吃过,可有些珍贵的食物,他只是听说过,却是根本不曾见过,更别提吃过了。
虽然有辟谷丹的效果在,让他根本感受不到饥饿,但过过嘴瘾还是好的,反正这些东西不吃白不吃,全当是尝尝鲜了。
左右也不认识这里的人,他索性把自己的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这些食物上面,其他人碍于形象不敢吃的,他全都来者不拒,与其说他是来参加宴会的,倒不如说他是来蹭吃蹭喝的!
很快,一些人便是注意到了他这个另类,而见到他这样毫无形象地大吃大喝,不少人的脸上都是露出鄙夷之色,甚至刻意朝旁边躲了躲,好像生怕跟他扯上关系一样。
而对此,他却是根本懒得去理会,依旧是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的,直把其他人的眼光当空气。
“呦,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谁把要饭的给放进来了?门口的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就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声音还不小,却是让周围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边。
“什么情况?”
云逸凡原本正吃的开心呢,突然传来的声音,直让他微微一愣,正要往嘴里塞的食物不得不放了下来,满脸不爽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咦?老熟人哪!!”
入眼处,两个青年男子并肩站在那里,正满脸鄙夷地盯着他,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青年,他确定自己并不认得,而且应该不曾见过。
不过另外一人,他却是再熟悉不过了,不是旁人,正是跟他有过两次交集的城卫军大统领之子——李景云!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公子啊,多日不见,李公子风采依旧啊!”
目光在李景云身上扫了扫,他的嘴角微微一挑,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今日的李景云,却是跟他往日见到之时没什么两样,依旧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一样。
显然,他当初给对方的那些教训,貌似并没有让对方发生什么改变。
“哼,用不着跟本公子套近乎,一个卑贱的贱民罢了,别以为自己拜了一个炼丹大师为师就有多了不起,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都是一个身份卑微的贱民!”
听到云逸凡跟自己说话,李景云冷哼一声,面色阴冷地嘲讽道。
对于云逸凡,他可谓是充满了仇恨,当初在落霞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被云逸凡扇了嘴巴子,那等奇耻大辱,他一直铭记于心。
原本,他就一直想着要找云逸凡报仇,怎奈一直没什么好机会,没想到,今日的宴会,云逸凡竟然也来了!
不得不说,这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的报仇良机啊!
“哈,李公子今天真是硬气呢,怎么?你这是忘了当日被我踩在地上摩擦的事情了么?”
听到李景云一开口就出言不逊,云逸凡的眉毛微微一挑,眼底不由得闪过一抹寒意,毫不客气地回击道。
他没想到,这李景云当初被他揍得那么狠,竟然还敢跟自己说狠话,看来,对方是真的一点儿都没有吸取教训,非要自己作死!
“放肆!!你……你竟敢这般跟本公子说话?你………你………”
听到云逸凡一开口就提及当日之事,李景云的面色猛地一变,面目顿时变得狰狞起来,显然是被说到了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