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无百无聊赖地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鸡尾酒。宴会厅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唯独她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事实上她确实是个局外人。
静无她原本应该姓庄,只是还没等取名上户口,她爸和她妈就离婚了。她被法院判给她妈,于是跟她妈姓文。她妈文女士给她取了个名字叫静无,意思是希望她能一生顺遂无灾无难,只是她性格也随了这名字——文静无,和文静丝毫沾不上边。
这些年她爸没见过她一面,生活费倒是按时打卡上,虽不算多,但加上文女士工作的收入,也足够母女俩衣食无忧。哪想一周前,静无回家时看到她家门口停了辆豪车。走进家门,一个中年男人在和她妈争执,文女士脸上被气得煞白。那男人一抬头,露出一张和静无有四五分相似的脸:“你就是静无吧,我是你父亲。”
静无听了,二话没说抡起扫把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
两天后,文女士因工作失误被工作了近十年的公司解雇,还面临大笔赔偿,房东违反合同要求她们母女叁天内搬出去,静无也突然被打工店开除。静无坐在高档咖啡厅里,一张未施粉黛的小脸带着冷意。
“你到底想做什么?”ⅹsγцsんцωц.℃o⒨(xsyushuwu.com)
中年男人表情是恰到好处的真诚和愧疚:“爸爸这么做,只是想补偿这么多年亏欠你的父爱。静无,跟爸爸回家吧。”
静无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笑。
于是数天后,静无便出现在这个无聊的宴会上。她穿着件裸粉色礼服,裙摆飘逸,腰部的位置装饰着一条香槟色的细链,乌黑的长发打着卷,披散到了腰间。
小她叁个月的“妹妹”庄敏仪早就花蝴蝶般飞走了,正神采飞扬地满场旋转着。有服务生托着几杯饮品走来,静无从托盘了取了其中一杯抿了一小口,味道像是某种果汁,几乎尝不出酒味。
直到昏昏沉沉地被送进某个房间前,她都以为不会出任何问题。
静无身上的礼服是抹胸设计,她倒在床上,燥热难耐地扭了两下身子,胸口直往下滑。程暻走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一个少女仰面躺在床上,长裙被撩到腰上,露出两条雪白的曲线优美的长腿。她一手在两腿间揉弄,白色的蕾丝丁字裤已经湿了一片,透出下面两片花唇的形状。另一手揉着白嫩丰满的胸。抹胸被揉乱了,露出两片胸贴和隐隐的淡粉色。
这画面确实香艳。程暻不动声色,想的却是有人马上就要因为自己的愚蠢行为倒霉了。
而后那少女转头,一张小脸儿便显露在他眼前。娇媚的脸带上了潮红,更加美艳动人。因欲望灼烧眼中泪光点点,她小嘴一张一合,声音有些含混:“帮我,帮帮我……”
程暻心中蓦地一动。
明里暗里对程暻表达过好感的美人不算少,他却保持单身了二十几年。在此之前他对自己的理想型从没有过概念,偏偏这个陌生少女的脸撞进他眼中,便如一支离弦的箭射穿了他的心脏。
他分明是第一次见她,可她的脸又仿佛出现在他面前千万次。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就是她了。
庄太太估摸着时间,与另一名贵妇走出宴会厅。服务生带着她的走向预留好的休息室,期间悄悄对她使着眼色。庄太太一面应付着同行的妇人,一面暗自思索起来。
程家老太爷重病入院,眼下各房虎视眈眈,程暻必会选择息事宁人。若计划顺利,庄氏的危机就能平安渡过。
同行的王太太本不在计划内,是她擅作主张提出同去休息。她与王太太一向交好,打量王太太不会随意向外张扬,又能使外人撞见静无宴会参加了一半就和男人躲进休息室,让她颜面扫地再也抬不起头来。
眼看着离休息室越来越近,庄太太踩着一双高跟鞋越走越快,惹得王太太暗暗看了她好几眼。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服务生缓缓打开房门,瞬间怔愣在原地。房内一片空空荡荡,地上丢着一床被子,上面还带着半个鞋印,看上去像是男人的皮鞋留下的。
她人呢!?
静无此时正闭着眼睛,在程暻身上蹭来蹭去。车内已升起了隔屏,司机有眼色地降低了车速。静无身上轻薄的礼服堆在腰臀,乳贴不知被丢到了哪里,两只乳尖已经摩擦得充血发红,稍一接触她就要嘤咛出声。两条长腿缠着程暻的窄腰上,将他小腹也染得一片滑腻。
程暻抓住她正向自己衬衫里钻的小手,语气克制:“送你去医院,嗯?”
静无立即睁开了眼睛:“不要去医院!啊……给我……我要……”
其实“不要去医院”和后半句之间并没有逻辑关系。只是静无小学时暴打骂她是“没爸的野孩子”的同学,导致同学住院,她差点因此被学校开除。那时候文女士天天对着她抹眼泪,带她去医院道歉,从那之后她就医院ptsd了。
可这句话听在程暻耳中,却成了她不要去医院,她想被他草。
程暻握着静无的细腰将她提起,他的巨物隔着衣物在她柔软湿润的小缝陷进一点。一双肥白的奶子被他两手握住,坚硬的乳头硌着他的掌心,乳肉从他指缝溢出,像握了两团有弹性的嫩豆腐。
静无口中咿呀直叫,程暻在她细长的脖颈留下一块深红吻痕,低沉的声音鼓动着她的耳膜。
“小骚货,这么想被我草?”
“不……不是……嗯……”静无期期艾艾。她此刻已经因为药性神思混沌,想说自己才不是什么小骚货,又因为在她身上游走的那双大手让她好舒服,一迭声地说要。
车外已经是秋风萧瑟,车内却是春色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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