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空气有些冷,风也喧嚣,仿佛妖精在她耳边细细低语、怂恿着。
当刀子捅入他胸口的那一刻,她的大脑和眼前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从伤口迸开的鲜血直接喷到她脸上和衣服上,浓重的血腥味传入鼻孔,用最残忍的方式提醒她:她杀人了,杀了自己的丈夫,杀了自己最爱的男人……
那一瞬间,她没有杀人后的恐慌,内心反而陷入了一种无比的平静。
她冷静地打开床头的台灯,侧躺在男人身旁,拇指轻轻抚过那失去血色的薄唇,在他耳边小声安慰道:不痛不痛,我们很快就能在另一个世界重逢了……
她握住他的大手,仔仔细细地掰开他的每一根手指,两人就应该十指相扣。
渐渐地,他的手越来越冷,无论她怎么捂都不暖了,她朝他的手上呵气,还是裹进被子里都没用。
“阿渊、阿渊……”她反复唤着他的名字,喊了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反应。
盼不回他,已经是她习以为常的事了。
可是,为什么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下来?她应该开心才对啊……
每一次重来,意味着她每一次都要亲手杀死他,次数多了,她也麻木了,麻木到连自己为什么而哭都忘记了。
“傻妞,做噩梦而已,吃了饭没有?”倪渊轻拍她的后背给她定定惊。
“我不饿。”她闷声回答,抬起脸,像被抛弃在街上的可怜兮兮的女孩,“你今晚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有个客户临时邀请我们管理层吃饭,所以回来有些晚了。”
“真、真的吗?没有去那些地方?”郑灿表情有些狐疑,不是不相信他,只是他罪行累累,她很难相信他。
“不敢去了,不怕你生气吗?”倪渊故意敞开西装外套凑过去,“请大人明察。”
既然他都这么坦荡荡了,她也不留情面,直接检查。
检查的过程中,女人的眼睛和双手几乎在他身上看了一遍摸了一轮,连西装的内侧口袋都不放过,确认没有任何女人留下的气味或痕迹才安心下来。
“满意了没?”他没好气地问,又觉得有些好笑。
“嗯,满意了。”她认真点头,重新埋在他的怀里。
“可是,郑大人是不是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检查?”他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一边解开衬衫的纽扣,目光炯炯地在她身上游移。
“最好给我如实招来。”郑灿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这次她褪去了以往的害羞和矜持,很直接就伸手裹住了他西装裤下暧昧的一团凸起。
“唔……”他闷哼一声,咬了下她颈项上的嫩肉,留下浅浅的牙印又满意地舔一下,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激动起来,“灿灿也忍不住了吧?”
她没有说话,另一只手缓缓抚上他裸露出来的结实胸膛,双腿也悄然环住他的健腰。男人火热的性器隔着衣物在女人的双腿间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两人的气息也变得有些不稳。
“灿灿,你在玩火。”
她的动作这么惹火,看他的眼神却这么无辜。男人一般都招架不住这种反差,倪渊也不例外,这次他直接将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剥光,他抱起她,她坐在他大腿上,两人面对面,她捧起他的俊脸,主动送上热吻。
很快,他就夺回主动权,扣住她的后颈,唇瓣间互相蹂躏,他的舌头强势地缠绕着她的,在她快透不过气的时候,他才放过已经她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继续向下抓起一边的乳球吸吮啃咬。
“嗯啊……另一边也要……”
她可怜兮兮地捧起另一边凑上前,他也不怠慢,直接嘬上那边的乳头,原来那边则用大掌包裹住,均匀地捏着。
这时,她悄悄抬起翘臀,水淋淋的花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龟头,却怎么都没有弄进去。
“呜呜,好痒啊……”
她双手撑在他肩膀上,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下半身仍然不安分地动着……
在男人看来这完全是“恶意纵火”行为,倪渊也绝不“姑息养奸”,抓起肉棍对准淫穴直接捅了进去。
“舒服了吗?”他抓紧她的臀部上下发力,女人被肏得意乱神迷,张着小嘴嗯嗯啊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来我们灿灿真的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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