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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国王的掌上明珠,自然要给她这个特使的权力,他说:“比文比武,还是抛绣球,你自己说,朕都满足你。”
    :“用不着那么麻烦,我的心上人,就在这席内,我看中了他,把这鲤鱼佩给他,您给我赐婚就成了。”
    :“是么,那好。朕准了。”看来这西黎公主早有准备,奏歌自然要如她的愿。
    奏歌拍拍手,歌舞再起,宴饮重开,西黎公主在这宴饮间翩翩起舞,舞姿绝妙,把那舞姬完完全全的比下去,朝臣们都双眼盯着这西黎公主,追着她的舞步,看着他的身姿,听着那仿佛魅惑人心的铃铛声。
    赫贤依旧躲在角落里,一个人静静的吃菜,他还是一样的偏执,不是梨花白不饮,情愿就光吃菜。他没有看舞姿,也没有听管弦的音乐,他只是借着余光,看着奏歌,看着他的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远远的看着他,不敢再触碰他。
    西黎公主迈着舞步来到赫贤身边,笑着强拉着赫贤出来,她拉着赫贤站到宴饮中央,伸出手,在赫贤还在微微的发愣的腰间的玉佩就被取下,挂了一个小物件。
    :“这个就是我的夫君了,皇上你可要给我赐婚。”西黎公主看着奏歌,笑的好开心,笑的好天真。
    :“谁是你夫君,婚姻大事不能胡来,公主你第一次见赫贤,怎么能乱下决定。”赫贤明白过来,发了急,伸手就要去取下那玉佩。
    :“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是我知道你啊,我来着琉璃国一路,听到的最多就是你了,右相赫贤,白衣公子,俊逸无双。而且还至今未娶,文武双全,是不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我今日一见,果然不假。我向来不把姻缘当儿戏,所以右相你,也不要以为我不是认真。”西黎公主抱着赫贤的胳膊,抿着双唇,说道。
    :“可是,我不能娶你。”赫贤跪了下去,将那鲤鱼佩双手奉上。
    :“为什么?!”西黎公主不解。
    :“因为,赫贤已经有了心头好,除了心中的那一位,不会要其他人。”赫贤猛额磕了一个头说。
    西黎公主叉这纤细的腰肢,看着奏歌说道:“陛下答应了我,陛下就要做到,给我赐婚。”
    :“这婚,我赐不了。”奏歌猛饮了一口酒,脸微微的红,说道。
    :“我们西黎诚心来交好,陛下你却拒绝是要与我们西黎交恶么,还有你们琉璃说君子一言九鼎,怎么陛下的话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一段话说的让群臣进退两难,都看着陛下,不知皇上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朝臣都知道皇上不喜欢右相,明里暗里给右相不少绊子,今日怎么就护着赫贤了。
    :“我王兄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况我王兄他有心头好!”奏歌脸红红的,站了起来,说道。
    宴饮上没了任何声音,群臣愣住奏歌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禀告陛下,平青王府刚刚传来消息,平青王薨了。”阿奴从外面跑进来,连忙跪下,缓和了大殿内微妙的气氛。
    奏歌转眼去看赫贤,知道事成了,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摇摇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清醒清醒,说道:“西黎公主,这事我们再商量商量?”
    :“不行。”
    :“好好好,即便是赐婚,也要缓一缓,刚刚你也听到了,平青王,也就是我和右相的皇伯伯,没了,我跟赫贤身为侄子都要给皇叔发丧,我是皇上可以免,可是王兄不能,所以这即便是办也要往后拖一拖。”奏歌坐下来,语气弱下来,为了两国的和平相处,他心中不愿也只能这么说。
    赫贤说道:“平青王跟赫贤是为酒友,赫贤愿意为皇伯伯守孝一年。”
    :“你……!”西黎公主生气的看着这兄弟两一唱一和。
    :“你若真是喜欢我,就不能拦我。”赫贤说。
    :“好!”西黎公主拉着裙子,回到位子上,通身的不愉快。她看着赫贤大声说道:“告诉你,周赫贤,我来琉璃国就是为了你!”
    她的声音那么大,仿佛站在城门楼上向这天下宣告,宣告右相赫贤是她的,谁也抢不走一样。
    赫贤回到座位,丝毫没有理会西黎公主,他只是看着奏歌的脸庞,想着奏歌失态的样子,心底问自己,奏歌是不是,对自己,可能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要收尾了,故事也快结束了。
    雪七的文总是码不长,雪七的心很浮躁。
    后来还是看着码,三十五章就完结了。
    看着基友签约了,自己也会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
    大概下一本还是重生吧,逗比文。
    恩,就是这样。
    ☆、联手
    赫贤一身缟素,和奏歌并肩遛马在皇城郊外。
    奏歌牵着马,说:“平青王已死,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让你杀了平青王?”
    赫贤牵着马跟在赫贤后面,按捺着心中的欣喜说:“你不说,我就不问,你若说,我就听。我安守臣子的本分,这样我们才能在这里,散步不是。”
    :“你倒是看的清楚,到底还是留着有点用。”奏歌看着马吃着草,看着田垄尽头,有个小小的寺庙。
    :“我想,平青王死后,我想开始废诸侯,收封地。”奏歌说。
    :“所以,陛下想?”
    :“我说了,你有用我才留着,叫你出来,你还当真是跟你遛马么。不要再让朕,说你贱。朕不愿意背骂名,这个奏折自然你来上,你来建议朕,你来逼着朕。而朕只是被逼无奈。”奏歌摊开双手,对着奏歌耸耸肩,拉绳上马,转过头,对着赫贤冷冷的笑,赫贤看着他的双眼,只看到了利用,只看到了深深的算计。
    赫贤长长的叹了口气,将心里小小的喜悦消散而尽,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说道:“是,我会去做。”
    他的声音小了,若有若无的说道:“这里离宫里近,空气也不错,是个出家的好去处。”
    奏歌听了仿佛没有听到,骑着马回了宫,只留下赫贤一个人。
    朝阳升起,晨钟敲响,群臣上朝。
    天子坐在朝堂之上,手里拿着奏章,看着群臣说道:“右相赫贤,上书说要求朕,废分封,行郡县,收诸王封地,诸位觉得如何?”
    :“右相大人,真是不得诸侯位,不知诸侯的艰难困苦,一味的来为难我们诸侯王,陛下不能听信右相。”晋阳王率先站出来,出言反对。
    赫贤站了出来,笑的云淡风轻,他向着晋阳王方向逼近一步,朗声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既然天下,兵马都是圣上的,为何还有留诸侯封地,留诸侯军马,莫非晋阳王有反心?”
    :“右相大人,真是血口喷人,奏歌是我的外孙,我又没有儿子,要天下何用,到是右相怕是想夺位吧?”晋阳王挥挥衣袖,出言说道。
    :“外戚乱权,由来已久。若是想称王年龄子脉,更不是问题。再说我,即便想称王,一没有兵马,二没有钱财。哪里比得上诸侯便利多,所以陛下若是想保皇位,只能废诸侯,收封地军马。”赫贤跪下了,恳请陛下。
    :“陛下万万不可,诸侯封地,不可废。”晋阳王跪下来,毅然反对。
    蜀王蜀黎站了出来,他说:“蜀王蜀黎,实在无心管理封地事宜,若是陛下要收,我到省了这份心。”
    :“国丈也觉得朕该收封地吗?”奏歌站起来,面色犹豫,他微微的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是。”蜀王看了看赫贤,有看了看晋阳王,点头说道。
    :“那好,朕就听蜀王和右相的,废诸侯,收封地,行分封。以后咱们一家人都在皇城,说说话,串串门也方便,是不是,晋阳王外公?”
    晋阳王看着这样的情况,心中暗想若是平青王在,必然难以行事,想起平青王,他的脸色刷的白了下去,若是他还反对,他抬头看了看微微笑着的赫贤,心里却是感到格外的阴深,他已无力回天,只得点头答应。
    废分封行郡县,四方平定,天下太平,可是还有一件事没有结束。
    赫贤看着池塘里的残荷,闭上了双眼做了最后的决定,他命人备了画舫在皇城湖上,邀来西黎公主,共赏荷听雨。
    是时候,告诉她一些东西,只有告诉她一些东西,她才会不要自己。他上了轿子出了门。
    轻舟画舫,初秋荷香,小丫鬟黛媛在一旁帮着烹茶,西黎公主坐在画舫边,伸出白玉般的手,将画舫的湘妃竹卷帘卷上去,拨弄着卷帘上一尺长的黄色流苏,探头看着窗外的湖面,看着湖上的残荷。湖面波光凌凌,荷上铺满阳光。
    :“你邀我来赏荷听雨,这没有雨啊?”西黎公主扭过脖子,看着赫贤问。
    :“窗外无雨,但是待会心中就怕是有雨了,公主先饮茶一杯,去去寒气。”赫贤毕恭毕敬的递上茶盏。
    :“相公,你跟我一起游船,我心底怎么会有雨?”西黎公主笑的好开心,接了茶盏,瞪着双腿,歪着头看着赫贤。
    :“赫贤娶不到公主,公主称不得我相公。”赫贤跪了下来,抬头看着她说道:“赫贤心头好,不是女子,是个男子,赫贤是短袖,对女子不会有半分动作,若是娶了公主是害了公主。”
    :“你……你胡说!”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西黎公主,睁着她古玉一般的眼睛看着赫贤,她怎么敢相信,怎么能相信,这右相是个短袖,是个对女子没有半分想法的男儿。
    赫贤看着她,继续说下去:“公主来朝已久,何时发现赫贤跟女子有所言语,到是常常出入男子内室,一夜不归,市井百姓不清楚,朝中难道不清楚么,如果朝中不清楚,为何当日你选我时,朝臣的脸色都变了。”
    这一段话,就是一剂猛料,让西黎公主不得不相信。
    :“你……你真恶心,来人啊,我要上岸,我不要跟这个人一起。”西黎公主皱着眉头,抿着唇,躲瘟疫似的躲着赫贤。
    赫贤笑着看着她离开,看着满湖的残荷,低头问黛媛:“你会不会觉得,我挺恶心的。”
    :“不会,黛媛看着公子苦情已久,只是心疼公子,并不觉得公子恶心,毕竟爱这种东西不是人力可以决定的了的。”
    赫贤看着黛媛,摸着自己的下巴,他靠着画舫的窗户坐了,说道:“人力不可以决定,但是有时候,人力却可以成事。我不知道我成不成的了,但是我想试一试。”
    :“公子一切顺心。”黛媛回答。
    赫贤看着画舫靠到岸边,微微笑了。
    光阴荏苒,赫贤想该结束的都结束了,奏歌亦没有用到自己的地方了,过几日谭醉回朝述职,到底是个机会。
    他也是时候该想想宋伯的建议。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三十五章完结
    ☆、诉情
    古佛铜灯,寺庙钟声,年老的方丈看着席地而跪的双手合十白衣男子。
    方丈轻轻转动手中的念珠,面目低沉,小沙弥捧了放着剪刀的红木漆盘站在方丈旁边,低着头,不知到方丈在想什么。
    白衣男子跪在地上,看着大殿内的菩萨金身,目光虔诚,没有半点杂质。
    老方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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