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安的话,等于给面前的诸位长老,打了一剂强心药,诸位太上长老,包括面前的这位老宗主,此刻心底里都是安稳了不少。
这也让林长安,原本想要去找到那两位长老,索要九秘的心思,就此打消了。
有完整的九秘,为何要那残缺的呢?
更何况,九秘是不可被推演的,纵使得到之后,想要催动,甚至是运转都难,能够发挥出来九秘千分之一的作用,都算是颇为罕见了。
“之前我让你们准备的太灵兽所需要的那些个药物,不知道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林长安扫了一眼面前的这位老宗主,以及诸多的太上长老,询问道。
这让面前的这位宗主,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两声。
“尚且还需要些许的时日,最多两日之内,势必送到尊上府邸里去。”
宗主开口,说道。
其实说是什么还需要一些时日,是因为之前压根不知道林长安的身份,故而准备的也不急促,原本是想着慢慢来,也并不着急,现在看来的话么?
速度,马上,立刻,必须给弄出来。
这可是尊上要的药物,纵使给这个宗门翻过来,也要给尊上送过去。
林长安的插入,让这位老宗主,可谓是放心了不少,这样的话,纵使真的到时候深渊开启,古圣宗,也能够轻松的在里面做到分一杯羹,而不是如之前,大部分的资源,都被人所抢夺走了。
“你有什么想问的,尽数发问吧,我不习惯和你们这群糟老头子聊天。”
林长安摇了摇头,拍了拍四周的那些个阴沉气息。
这让面前的诸位太上长老苦笑不已,糟老头子?相比较起来,尊上你不知道要大了十几万年。
和您比起来,自己充其量算个婴儿。
这哪有可比性可言。
“我有一个疑问,尊上是如何重生回来的?”
宗主发出了他的提问。
林长安为什么能重生回来?甚至看起来状态极好,虽然也曾听闻过,那些个无上者,掌握了无敌神通,有那么几位,甚至横跨亿万年都不会死亡。
可是林长安,那是先祖说了,是确认死亡的,怎么可能活过来?
“我修炼的乃是不死经,不死经修炼到极致,能够承受一次死亡,强行将人转世重生。”
林长安开口说道。
不过,这个解释其实他自己都不是很有底气,因为当初自己修炼不死经,只是为了延长寿命,至于说什么,可以转世重生,那是完全没有想过的。
林长安心底里更多的想法,还是认为是蓝帝进行插手,让自己转世回来,纵观整个大世,貌似也就只有蓝帝,有这般恐怖的能耐。
或许天帝也有,但是天帝绝对不是会布置如此多黑手的人。
“强行将人,转世重生么?”
面前的古圣宗宗主也好,其他的那些个太上长老也罢,一个个都是面露出几分的震惊之色,这是何等超然无上的功法,不愧是尊上。
林长安的眼底里,所思虑的东西,显然并不是这一切,转世重生不是关键,关键是,为什么要让自己转世重生。
“晚辈还有一个问题,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记载当中,尊上曾经平定了四海,整个南荒所有的邪祟都被屠灭,甚至最强大的无敌者都被斩下头颅,为何在短短的千年之间之后,天地大变,而原本退却的黑暗,再度站出来了,逼迫我等,只能够进入地底修炼?”
他再度提问了,这也是困扰了很多其他人的疑惑。
“当初镇压天下的存在,被称之为帝,上个时代,因为出现了两百多尊大帝,故而被称之为诸帝时代,诸帝时代,邪祟退散,无数的禁区都只能选择自封,或者被直接踏平掉,例如当初南荒,我一人之力,尽数踏平掉了,但是诸帝之王,带领着诸帝征伐仙路而去,想要探究成仙的奥秘,最终两百多尊大帝,生死不知,两百多尊大帝远去之后,有黑手镇杀而下,斩杀了人族所有的顶层强者,并且断掉了帝路,封锁了仙域的缺口,强行吸纳天地灵力,让大世发生改变,进入到帝落时代,也就是现在这个时代。”
林长安开口,眼底里亦是有着几分的忌惮之色。
一只黑手,扫荡了所有的顶层强者。
要知道,在当时,那还是存在有大帝级存在的,不是所有的大帝,都跟随征伐而去。
也有部分大帝,认为镇守人间才是王道,是否要去仙域,是不一定的事情。
“这样么?”
面前的宗主,包括其他的太上长老,眼底里都有震撼之色。
“也正因为诸帝被灭,人族顶层强者被轰杀,所以禁区再度颠覆而来,反扑人间,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整个大世,再度陷入黑暗,仔细想起来,现在的这个纪元,也算是黑暗纪元了。”
林长安呢喃开口,连自己都有些无力感。
没有大帝的镇压足足十万年了,那些个禁区能猖獗成什么样,林长安自己都没有太多的把握。
“那为何,当初不直接平掉禁区?反而留下禁区,给他们反扑的机会?”
有一位太上长老,进行提问。
这也是他不了解的点。
帝者无敌,为何不能彻底平掉禁区?
“禁区的强大,无法用言语说清楚,禁区的背后,站着更恐怖的存在,甚至会让诸帝之王都要忌惮,也是其一,其二的话,禁区也并非无恶不作,禁区还有一个作用,帮忙抵抗边疆,如果不是因为有诸多的禁区存在,边疆很多顶级族群会在乎,可能那些个边疆的族群,早就踏破了整个边疆。”
对此,林长安唏嘘不已。
当初的自己,置疑要灭掉所有禁区。
在南荒大战的时候,甚至真的做到了彻底荡平一些。
但是这很难,林长安自己都参战了,杀了数千亿人,这才平定一个禁区,其中有些禁区,出来的无敌者,泄露出来的气息,自己都不可敌。
禁区的身后,站着太多邪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