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口诛笔伐?”
对此,林长安的嘴角,掀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你觉得,是谁做的好事?”
林长安的眸光,扫了一眼面前的成何,对于他而言,所有的人都不过是一群小孩子,跟他们耍心机,犹如是和小孩子玩过家家一般。
他也想看看,这个既没有什么天赋,也没有什么背景的成何,究竟凭什么,能够在这杂役弟子区域,混得开?
“有人特地去推动的?”
成何这才是想到这一点,不免有些后怕起来,旋即抬头看了眼林长安的眼神,那睿智的眸光告诉自己,公子早就明白了,甚至在这件事发生之前。
林长安对于这一切即将发生的,都是了如指掌。
“公子不愧是公子。”
成何心底里呢喃,更为明白,这是公子对于自己的一次考验,自己需要好生拿捏,或许,能够决定自己的将来和以后。
“公子那一日在青楼,认识古悠然两位小姐的人,并不多,甚至包括老鸨,和在座的花魁,都是不知,雷虎或许知晓,但是他没有亲眼目见,难以猜测,更何况,雷虎也没有那个胆子。”
“那么,排除掉这些人,就只有我们院子里的人,以及那李奎等人,我们院子里的人,心思如何,我成何还是有那个自信能够把控的,那就是李奎等人。”
“当日,公子招惹了李奎,对于李奎而言,想要报复公子,但是他却不能明目张胆,因为明目张胆,就是和古悠然,慕婉瑜两位小姐过不去,那是找死的举动,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刀杀人,而且消息的传播,能够编造出来的谎言极多,那两位小姐,也没有办法,一口咬定,就是他李奎所做,自然也无法拿他怎么办。”
成何沉吟了一番,最终思索开口,给出了林长安答案。
这倒是让林长安,难得多看了他一眼,还算是半个可造之材。
“你说的大致都对,但是有一点你说的不够完美,李奎可不需要编造谎言,说什么消息是如何传播出去的,当时在场的,又不止李奎一人。”
林长安淡淡一笑,这让成何的面色骤然一变。
嘶!
公子果然是公子!
拿捏的可谓是天衣无缝,对啊,当时不止有李奎,还有李奎的两位狗腿,两位狗腿说出去的,那和他李奎,有什么关系?
大不了,到时候直接把两位狗腿子给丢出去,届时,又有谁能说出半句话来?
心底里震惊之余,面前的成何更为担心的是,公子要如何应对?
这对于林长安来说,乃是一个大杀局,他的眼神刚刚投射过来,林长安就看穿了他所有的想法。
“杀局无需破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也正好,想要看看,一群虾米,能在我身上翻起来什么浪花。”
林长安淡然一笑,眼底里唯有自信。
这一幕,看的成何,自愧不如。
这件事,在内门当中,炸开了锅。
“你们听说了么,古悠然,和慕婉瑜,这两位圣女,居然去了杂役弟子区域!”
“去了就去了呗,又不是什么大事,难道还不能去么?”
有人不解,满脸的蒙圈。
“这你就不懂了吧,她们两人,去幽会同一位男子了,那位男子,听闻实力一般,长得俊俏,两位圣女殿下怕是看上他了。”
“幽会?看上了?你这是在胡扯吧,古悠然小姐何等的高高在上,哪怕是高重霖,她都没有放在眼里,怎么可能看得上别人?”
“你还真别不信,当时幽会的地点,就是在青怡坊!”
“什么!”
震惊陡然而来,这件事在内门,传递的可谓是沸沸扬扬,无数的弟子心中都是有了自己的口头禅。
“平定杂役区,斩杀林长安!”
“林长安人人得而诛之!”
诸如此类的话,不断的席卷而来,这样的话,也就是没有传入到林长安的耳朵里,不然的哈,天谕大帝又多了一个笑谈。
近段时间,相比较内门,和外门的沸腾,林长安所在的杂役弟子区域,倒是安稳的很,平日里没事到处溜溜,去一下青怡坊,找两个花魁,谈一下人生理想。
若是没事的话,就在院子里自我蓄力,磨炼自身的灵力,可以说是提前进入到了退休的生活。
“风平浪静的生活,终究是无法持续多久,进来吧。”
林长安躺在那躺椅上,摇曳着自己的小躺椅,嘴角掀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那天穹上的某处,淡淡一笑,开口说道。
不过,天穹上,却是毫无的变幻。
这让林长安觉得很没有意思,摇了摇头。
“王者六重天,修为倒是有些意思,不过,我跟你说,如果你不下来的话,我就要上去了。”
林长安淡淡的开口,看了眼天穹当中的某处。
犹如疑神疑鬼般的说道。
这一幕,看的面前的成何,可谓是一脸的发蒙。
这是什么鬼的情况?
公子在和谁说话?天穹上哪有人啊。
“啪!”
伴随着林长安一手的虚抓,一道身影,骤然被林长安捏拿在了手中,身躯不可动弹,整个脖颈都被林长安死死的掐住了。
“王者六重天,有点意思。”
林长安淡淡的开口,这位弟子,穿着着外门弟子的服饰,隐匿在虚空当中,是来监督他的。
这一幕,看的成何等人,一愣一愣的。
他们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有人居然在监督他们?
“发现他们不算什么本事,发现更深层次的人,才有点意思。”
林长安朝着更为深邃的虚空看了一眼,嘴角掀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这让隐匿在虚空当中的某位老牌皇者,皱了皱眉头,掐着自己的胡须,差点没给拔下来一根,略微有些怀疑人生。
“这家伙,难道,难道发现自己了?”
这位老牌皇者开口,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里,居然会生出来这样让他觉得可笑的想法。
区区一个小小的王者境界,还是初入不久的,怎么可能知道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