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纯情的正直的包养文 作者:蜂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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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容易看出来,但凭什么就断定自己是受,瞧瞧,八块腹肌——暂时没有——但线条什么的都是实打实的!马甲线有了,腹肌还会远吗?辛加撩起t恤,仔细观察玻璃窗中映着的自己的腹部,颇有些忿忿。
正发着呆,楼下传来响动,定然是对象回来了,辛加眼睛顿时就亮了,噔噔噔跑下楼去,瞧准了便往人背上扑,四肢并用,跟树袋熊似的。
做牛做马辛苦一整天的童先生差点没被撞得肺都吐出来,他双手托住辛加肉肉的屁股,免得他掉下来。
辛加什么也不说,伏在人背上就知道呵呵傻笑,一点儿也不贴心一点儿也不贤良一点儿也不淑德一点儿也不小甜心。
秘书缓慢而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叉腰道:“行了行了,这儿还有个喘气的呢。”
二狗如今愈发名媛范,那做派,跟辛加的大姑子似的,辛加从童以恒背上下来,跑到厨房调杯蜂蜜水。
“你小子。”二狗倚在流理台边上,兰花指点一点辛加的脑门,“可怜我那守身二十七八年的老哥哟,让你捡了个便宜。”
“我也打了二十五六年的光棍呢。”辛加笑嘻嘻道,“互相便宜吧。”
秘书一张大脸凑到辛加眼前,单眼皮小眼睛精光闪闪,“戴套,知道不。”
“睡不睡?”辛加裹在棉被里只露出眼睛,朝着床边的童以恒眨巴眨巴,只是人家背对着辛加,正借着床头台灯废寝忘食看报表,一点没接收到信号。
见童以恒跟个木头似的,辛加掀了被子,抓起剧本挨到人身边,气哼哼的也开始看,他试探着把脸颊贴在童以恒结实的背上,只消这么轻轻一碰,童以恒便跟踩了尾巴的猫儿似的,立时便僵直了。
“听话,快去睡。”
辛加心底知晓了,这老处男还在这儿装呢,于是慢条斯理地翻页,道,“唉,这角色真不好演。”
“明天我陪你看,先睡吧。”
睡睡睡!多耽误事儿啊!辛加暗自咬牙切齿,表面上却仍然慢慢磨磨道,“不行,今晚一定要研究清楚这场激!情!戏!不然我心里难受。”
“啥玩意儿?”童以恒顿时转过身来,“你再说一遍?脱衣服不?!”
那就一花瓶角色,所谓大尺度,无非就是跟一群演装模作样你推我挡,演一段剪到片花当中充当噱头罢了。童以恒自然知道辛加要去演戏,却不知道有这么一出,以为他要牺牲奉献到什么程度,当即气血上涌,夺过剧本来细细察看。
童以恒把剧本翻得哗哗响,字不多行也不密,却也足以令他头昏脑涨,“哪儿呢!我看看!”
此刻辛加却愧疚起来,心想不该这么撩他,瞧把他急的,仿佛欺负了他一样,便低声道,“不脱,就,就只有一点点……”
说着便指予他看,“呐,看吧,比指甲盖还要少呢,一丁点……”
童以恒顺着辛加的指尖读过去,两句台词加一行情景描述,确实是少,足够糊弄他这外行了,他却逐字逐字地细看,极小心地样子。
“这便是你的命了!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从了我罢……”童以恒皱着眉头念那台词,一头雾水。
“从!我这就从了你!”辛加求之不得,欢快地扑到他怀里,再也不挪动,男主角见鬼去吧!
童以恒低下头,安静温柔地与辛加接吻。他穿着半旧的汗衫,于是方便了辛加上下其手,童以恒受不了撩拨,全身肌肉顿时绷得紧紧。他艰难地从辛加唇上移开,轻声道,“你乖,睡吧。”
辛加注视他的脸庞,“哼哼,我们家童童有心事。”
童以恒不自觉将眉头皱得更紧,然后又放开,笑道,“没有。”
又没头没脑来一句,“你是我的宝贝。”
“宝贝今天非睡你不可!”辛加攥住他的命根子,恶声恶气道,“都硬成这样了!还不快从了我!”
得不到满足的男人是没有好脾气的,而扯不了证又办不成事的基佬是没有理智的,辛加二话不说,一把将童以恒推倒,骑到人身上,三两下剥干净衣服,想一逞威风,却高估了自己的胆量,在童以恒无法掩饰的灼灼的目光里,烧红了脸颊。
台灯昏黄的光线笼罩着辛加赤`裸的身体,像融融润润的一块脂膏,带着甜丝丝的味道,仿佛一掐就留一道印记,引人去揉搓。他两腿分开跨坐着,于是童以恒便感到一点湿润粘稠,凉凉的,像冷却的清凌凌的糖浆,落到自己身上却是火上浇油,瞬间野草焚风,所视所触一切皆如火烤般炙热。童以恒一颗心仿佛要蹦出腔子,喉头蔓延上来一股麻痒的焦渴,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却全然不杂一丝痛苦,他沉重地喘息,灼热又潮湿,指尖颤抖着探到辛加身后,再收回来是便是黏腻的,在灯下闪烁着暧昧的水光。
辛加羞赧得全身微微颤栗,却依旧死鸭子嘴硬,恶狠狠道,“老子今天就是来睡你的,看你往哪儿逃。”
说不上来什么情思,此刻亦顾不得了,两人翻滚在松软的被褥里,吻得狠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呼吸间充满了对方的气息,身体磨蹭纠缠,谁也不能离开谁了。
辛加伏在床上,臀高高撅着,软得像一汪水,无处受力,只能任童以恒的手指在那处翻搅,房间里静得很,二人的喘息与那不堪的滑腻声响交杂在一处,仿佛是一层薄红旖旎的雾气。辛加先前耀武扬威,此刻却装聋作哑,紧闭着眼不敢去看,要害全落在人家手里,他不堪忍受这样的折磨,想要逃脱,扭动着身体却似迎合难耐的模样。
“可以了……”辛加催促道。
只是辛加依旧是半硬着,无论童以恒如何取悦他依然如此,“还不够……”
此时童以恒隐忍的语调与沙哑的嗓音令辛加骨头酥了泰半,心尖上阵阵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涟漪一波一波地扩散着,哪还等得了,哀哀道,“真的可以了,我刚才也……”
他话未完便“呜”一声,食指揪紧了身侧的床单,疼,真的是疼,心里是害怕的,却生生忍着压着,但又是欢喜的,铺天盖地,叫他眼眶发酸。辛加扭头去看,只见童以恒额上蒸出热汗,喉结上下滚动,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着迷地爱恋自己,心里头便想——
太好了,他喜欢我。
他爱上我是个意外吗?恍惚间童以恒想起今日那通电话,辛师傅在那头长久地叹气,含含糊糊的吐露不清。
童以恒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然而辛师傅一个字也不多透露,童以恒反反复复思考话里的意味,如何也找不到定论。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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