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类 作者:夜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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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
楚烈鸿抚摸着她的脸颊,病态的笑着:“这样你身体里也有我的一部分了。”
不知道为什么龙丘渊听到这话的时候竟然想歪了,在心里斥责自己想法的肮脏,她露出了不自在的表情。
龙丘渊皱眉问道:“龙丘纯钧之死,与你是否有关系?”
“第一次杀她是有关系...在那之后,却是那个人亲自布下的杀局。”楚烈鸿轻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呼气道:“我这么说你一定更讨厌我了吧,但她死了以后...我真的很开心...再没有人和我抢你了。”
这世上还有人和你抢过她吗?
这个人还真是像生病一样迷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只是‘啊,原来是这样啊’,并不觉得讨厌,反而隐隐有些开心。
难不成她和这个人一样有病吗?
虽然这样的想法就像是坏女人,但是她觉得让这个人发疯,不再游刃有余,还真让人心情爽快的。
龙丘渊绷着脸,语气仍然平淡的问道:“秦千宵和我,你选择哪一个?”
语气平平淡淡的,她心里可不是这么有余裕。他的回答若是不合她的心意,她怕是绝对要让他的身上挂些彩了。
“你。”楚烈鸿舔着她的脖颈,含糊道:“他不过是...罢了。怎么可能和你相比。”
龙丘渊没有听清楚问道:“是什么?”
楚烈鸿顿了顿,一副云淡风轻的语气说道:“这个身体的亲生父亲。”
如果这是小说话本的话,龙丘渊绝对不会给这个狗血的发展花一分钱。
“怎么这幅表情?他虽然是这个身体的亲生父亲,但我可不一样,我不会对他多留情的。”楚烈鸿捧着她的脸说道:“你恨他,我便替你杀了他就是。”
这个身体...
龙丘渊问道:“你是鬼吗?”
楚烈鸿挑眉笑道:“若我说是呢?”
他脸上这种笑容可真勾人犯罪。龙丘渊在心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龙丘渊皱着眉头,抬起头对他说道:“回程的路,不走玄门的地界吧,”
楚烈鸿狠皱眉头,不明白她要走为什么要和他谈论回程的路途。
龙丘渊叹气道:“我没有那么没心没肺到要丢下未过门的夫君一个人回乡。”
楚烈鸿露出了有些呆愣的表情看着她,不可置信的问道:“和我一起...?”
“嗯。”
楚烈鸿却没有露出开心的表情,而是低下了头,苦笑道:“你若是杀了我,还让我好过一些。”
分明做了不可饶恕之事,被轻易的原谅,比惩罚之时还要让人难过的多。
与她相处的每时每刻都仍会回想起来,那压抑的罪恶感,让人疯狂。
就在刚才她用碗砸着他的时候,反而才会让他的心有一丝的轻松感。
若是...那碗里放得真的是蚀骨□□,也许他就不会如此的痛苦了吧。
谁也不能释放他,除了他自己。
出乎意料,龙丘渊的声音显得十分的不留情:“我为什么要让你好过?”
楚烈鸿有些愣愣的看着她。
“我有说过原谅你了吗?”龙丘渊捧着他的脸,淡道:“你说过要替我生个有我的血缘的孩子,你都还未做到,我为什么要原谅你。”
楚烈鸿移开的眼睛,苦笑道:“那也许我因为嫉妒,而杀了它也说不定。”
龙丘渊淡淡道:“那就再生。”
楚烈鸿无奈道:“你这么喜欢孩子吗?”
龙丘渊摇头道:“不,我喜欢你。”
龙丘渊是那种随时一记直球扔过来,让人被她的话弄得晕乎乎的,就像是突如其来的美梦一样。
楚烈鸿将她抱紧,低头叹气:“你可真没眼光...”
龙丘渊淡淡道:“我倒觉得我比你有眼光多了。”
楚烈鸿被她这话给弄得笑出了声,方才的阴郁情绪就仿佛作假一般,荡然无存。
“给我剥葱。”
楚烈鸿听话的亲了她一口,转身便去拿葱:“好咧,老板。”
龙丘渊搅拌着碗中的酱料,突然想起来了一般问道:“对了,昆吾呢?”
“......”楚烈鸿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沉默没有说话。
龙丘渊停下手中的动作,眯起眼睛看他:“你怎么他了?”
楚烈鸿咳嗽一声,尴尬道:“打晕了...丢在外面了。”
龙丘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拧眉道:“葱我来剥,去把人弄醒。”
楚烈鸿放下了葱,可怜兮兮的看着她,问道:“阿渊,我出去了你还爱我吗?”
回答他的是,菜刀狠狠砸在菜板上的声音,还有龙丘渊想要杀人的眼神。
楚烈鸿一个虎背熊腰的糙汉子,愣是被她吓得一身冷汗,赶紧跑出门去把人弄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姓楚的,侬贼难搞啦。
☆、第 34 章
在凤皇夺回龙城的同时,铸剑山庄被下令复兴了。
凤皇打回龙城的第一时间,秦千宵与沈沧澜便不知所踪了。
就像是出现的时候那般突然,一瞬间便从人间蒸发。
他只在龙丘渊与楚烈鸿成亲那一日寄来了贺礼,是一架檀木鹤尾的七弦琴,勾银的边角,蚕丝罗做的琴弦,透着一种清雅的气息。
“你会抚琴?”龙丘渊检查着琴身,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秦千宵实在不像是一个会真心祝贺她的人。
他们这边有新婚夫妻拜堂之前不能相见的习俗,但楚烈鸿借口怕她婚前太紧张,大大咧咧的从窗子翻进了她的房间,就像不随时看着她,她便会跑掉一样。
昆吾与青锋那边肯定找新郎要找疯了吧。龙丘渊平静的想着,思考着怎么在青锋发觉之前,赶快把这个人踹回去。
“当然不会。是送你的吧?”楚烈鸿不自在的拉了拉衣领,有些不习惯这种繁杂的穿着。
楚烈鸿身上的衣裳还是龙丘渊再三要求之下,有所简化的穿着,但他仍是有些穿不习惯。
楚烈鸿不得不承认,看这个从来都是一身白穿到底的人换上一身鲜红的喜服,是十分养眼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因他而披上喜服的,这个认知让他内心的占有欲十分满足的拍了拍肚子。
“我亦不会。”龙丘渊摇了摇头,她除了会用剑,什么都不会。
“这琴,我从未见过他离身。”楚烈鸿伸手搭在她的手背,像是动物一般的在她的脖颈磨蹭。
龙丘渊想了想然后说道:“你在他心中十分重要。”
“哈?你说什么..我可没有断袖之癖啊!”方才还懒洋洋的楚烈鸿,突然直起看身子,语气十分的不可置信。
“他千方百计的阻止我与你,甚至要试我心中,你和表哥到底谁更重要。”龙丘渊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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