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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血紫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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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绿的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於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著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生天,报仇雪耻。」

    *** *** *** ***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著的。她不耐烦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呢。」

    白玉鹂端著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么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著小女孩的声气,一字一句说著,逗得白玉莺一阵娇笑。

    「这么热的天,包著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著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於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主的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户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著鬼混,好久都没有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房玩弄著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逼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後来帮里有事,她就著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她的屁眼儿,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么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著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著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白玉莺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连同她面上的眼泪、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著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著。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著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么办呢?」她拿著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么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著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么多。」白玉莺笑著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主吩咐,奴婢怎么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么让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著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失神地看著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著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著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 *** ***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著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後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著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么?」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了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後乖乖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著妹妹,一手摩挲著寒冰,静静看著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么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么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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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愈後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著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著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体,形状浑圆。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湿淋淋翻卷如盛开的鲜花。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著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花之内,然後抱著板壁上的团挺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著一张白纸,上面写著:「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後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正在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前的肥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随著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著。

    抽送一会儿後,突然整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果然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么。那双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的嫩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後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芽扯到花瓣之外。接著两手指夹住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芽内滑动一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房,但头一硬,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著钻石的眼清楚地感应著每一次心跳,钻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眼内,刺激丝毫不亚於被捋弄的蒂。

    不多时,哆嗦著溅出几滴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在直肠内跳动著出阳。雪峰神尼终於有片刻喘息。但刚刚拔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屁股了……

    *** *** *** ***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著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一,但闪动著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著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後仰,粉背贴住竹榻,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索著撑开,然後拿起一块碎冰。柔美洁白的手指进红润的,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後就开始後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硬竖在腹内,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捂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著,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洞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著。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一团,不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著少女体内的温度,打湿了身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著小腹恨恨道:「不识相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身排出道内的冰水,然後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著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开房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

    紫玫扬著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

    「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著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面色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著与我一样的血,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到母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一颤,惊恐地看著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面乾结成一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光洁如玉,粉嫩的腿却溢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著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么能这样对娘!」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

    萧佛奴咬著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么!」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後两手用力扣住滑腻的腿,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前,两手抱在一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内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抽送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阳具所及,以往湿润滑腻的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逼里塞东西吗?**烂你的贱逼!」慕容龙怒叫著极力挺弄。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肿胀,才拔出。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著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腰臀托起,然後把粉腿掰到身下,让她下体朝天敞露,接著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後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一抬,巨物带著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刺沾满血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巨物已全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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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叽」,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著阳的鲜血在破碎的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著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著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么……」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一眼,先看到母亲嘴中著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著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折磨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著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著身孕,索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入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著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进萧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浑圆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著鼓胀起来,污物从雪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著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么是好?」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知道什么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著萧佛奴的玉腿,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

    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么样……」

    慕容龙冷冷看著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么,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著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粒。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

    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著腰臀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著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著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呓般呢哝道:「身子这么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丢下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於是脸一板,「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著泪水一滴滴掉在洁白的口。

    「慕容祁是什么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著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著圆臀的形状。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肥臀之间,浅黄色的流质沿著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户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混著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刚过的立刻坚硬如铁。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对著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内的污物稀如体,头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洞内。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火热的彷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後庭狠狠送,喝道:「接著说!」

    「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吊,连我的**巴都不如!」

    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吊,连龙哥哥的**巴都不如!」

    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著屁股猛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俗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浪叫。她云髻散乱,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巴有我的厉害吗?」

    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巴又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

    「爽不爽!」

    「龙哥哥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著,「娘最爱龙哥哥的大**巴……哎呀……最喜欢哥哥奴家屁眼……哥哥死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著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体和欲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黄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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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棍笔直入内搅动起来,浓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又被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阳具旋即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个人都过自己吧。

    蒂被人揪起,那人捏著嫩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钻石在嫩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了几下,大屁股中就会喷出。这是极端痛苦的高潮。

    「叶护法,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後面脸顿时垮了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後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主敬请放心。行南将於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著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著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 *** *** ***

    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著众人赶赴龙城。白羽留守长鹰会,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蝎、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销魂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後,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的玩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著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

    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著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上。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她受不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著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去追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身後坚实的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後的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腔内的跳动。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著自己直到天地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身後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母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禁不住湿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母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么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高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著我的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母亲的发丝,裹紧毛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龙也著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

    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

    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 *** *** ***

    「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著眉头喝了两口,摇了摇头。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母亲的手臂细细揉捏。这么久无法运动,母亲的身体还是那么美丽。如果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嫩滑腻,还带著迷人的茉莉花香;还有,小腹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了自己的小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满起来,只是比母亲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已黄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身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著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著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帮众都已跃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著他们一行,看他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身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色顿时雪白,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车厢内。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色,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身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

    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你们是什么人!」後一句舌绽春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内,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么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日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安定,闻说孙同辉惨死,妻子饱受折磨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後,龙战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尸,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後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於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高手毕至,正是脱离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身事敌已是大错,何况……两女愣愣坐在车内,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85

    一骑从後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烈如火,比师父还要严历几分……

    贯满真气的长枪挟著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住枪锋,接著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色发红,长枪一点点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著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不得的夫人和内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威名。贫道不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他一直不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身子一斜,长枪扎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著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冠道人。八极门在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杰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杰,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玉却是有苦自知,此时主、金开甲、石蝎、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不是八极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强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轮大战。若能撑到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

    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於是点了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身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去。

    灵玉斜身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与他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内,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受尽凌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日,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父还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後,又怎生与同门相处……

    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强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後已,灵玉一味游斗,正落入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观飞絮劲一路。」

    白氏姐妹立时喜形於色,「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日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

    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泄地,声势惊人,但每次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旁边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少妇,骑著一匹青花驹,怀里抱著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男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著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勃勃。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

    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

    龙战野放声大笑,揉著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六合功就练到第三层,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这儿子,怎么生的!」

    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许狮雄的熟铜棍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慢,柔的真气彷佛透明的蛛丝,将棍身紧紧缠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於是高声道:「老三,退下来吧。」

    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後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一笑,然後口剧痛。

    灵玉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么久,此时见他要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高大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灵玉屈膝顶碎许狮雄的骨,借势後跃,宽袍大袖飘飘欲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後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身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白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贱婢,想造反吗!」

    积威之下,白玉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白玉莺也紧张得脸无血色,她吸了口气,压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去,被人误伤。」

    「滚开!」紫玫一声低喝。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母亲脱身,难道还真跟著慕容龙去找「宝藏」?

    岂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主的母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许狮雄已经罢斗退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耻,可见不是好人。

    灵玉满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杰,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命之後,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身而起,沉声道:「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灵玉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片刻後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大侠玩一场。」

    慕容龙淡笑著走到场边。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著场内,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灵玉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身离开。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後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气势顿时泄了。

    石蝎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蝎尾鞭,不给杜犀健丝毫喘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身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数招内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石蝎得势不饶人,蝎尾鞭长击远攻,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毕至,当下安子宏一挺弯钩,截住八杰中的裘虎臣。八杰中的老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著弹出,打飞了一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身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吕鹰扬恨恨盯了他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门下之後,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然後又用飞蝗石扰其心神,结果靠著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杰之一的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石蝎越战越勇,蝎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记,接著鞭尾卷起,已缠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声中,石蝎抬腕一扯,杜犀健臂上血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扬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入场内。刀光闪动处,石蝎、安子宏纷纷退开。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吕鹰扬等人身前,怒吼道:「无耻贼子!有种与爷爷斗上一场!」

    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满原血红的夕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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