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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血紫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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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梅峰立派百余年,虽然名属佛门,但历来以侠义道自居。及至雪峰神尼,仗剑斩妖诛邪声名赫赫。门下高徒流霜剑与寒月刀不但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而且都是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

    如今邪道至尊星月湖与世外名门飘梅峰联姻,新任主娶的正是玫瑰仙子,立时引来无数人的好奇与猜测。星月湖此番一反常态,大张旗鼓地广邀同道,因此应者如云。

    金璧辉煌的蟠龙巨柱下,立著一条身高近丈的壮汉,赤裸的上身肌虬结,油光发亮。他手臂一挥,长逾三丈的巨鞭灵蛇般在空中一击,响彻大殿。

    喧闹的神殿立刻安静下来,来自三山五岳的数百名邪派高手,齐齐把目光投向殿上。

    广阔的殿上空落落摆著一顶纱帐。薄如蝉翼的红纱缓缓卷起,露出玉屏前端坐的两名气质迥异的女子。

    左首的美妇衣饰鲜明,高盘的云髻斜著一珠钗,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虽然是端坐椅中,仍显得仪态万方。纤柔的两手静静交放身前,金红交错,纹绣美的衣袖间看不清是指是腕,只有一抹耀目的雪白。她美艳的面孔宛如观音大士般端庄圣洁,波光流转的明眸中,饱含著悲悯的神情,令人不敢逼视。

    在千余道目光注视下,美妇缓缓合上妙目,脸上露出令人呯然心动的凄婉和哀痛。

    与贵妇的华丽相比,右首那个三十岁许的女子显得十分素雅。她身上只有一袭雪白的衣袍,玉容皎皎生辉,犹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隐隐透出一番凌厉肃杀之色。她肌肤光润如玉,带著一层淡淡的肤光。尤其是那对凤目,顾盼间寒光四,如有实质,一看便是常年修习内家真气的绝顶高手。

    当那女子目光冷冷扫过全场,这些胆大包天的凶徒立时噤若寒蝉,半数都垂下眼,回避她的目光。

    雪峰神尼成名逾二十年,下手从不容情,为非作歹之徒要让她碰上非死即伤,谁都没想到这个煞星居然也会出现,而且贵客般高高在上。在场的都是武林行家,虽然神尼不言不笑,但都看出她武功尽在,浑不似被人制住的模样。

    想到自己刚刚还奸过她老人家的门下高徒林香远,向来横行无忌的血斩双煞不由心里阵阵发凉。

    正狐疑间,殿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越的磬响,一名紫衣少年朗声道:「吉时已到。」

    鼓乐之声大作,玉屏後鸣佩声动,一对娇媚可爱的少女挽著灯并肩而出。两女肌肤胜雪,貌美如花,难得是她们容貌体形一无二致,连脸上的酒窝都分毫不差,宛如白璧雕就的一对玉人。

    接著一名男子缓步走出,他年纪不过二十余岁,,鼻梁挺直,目如寒星,挺拔的身形潇洒俊朗,英姿勃发。

    殿中贺客多半都以为星月湖主会是个浑身妖气的老道,没想到他竟如此年少英挺,都暗暗喝了声彩。

    慕容龙满面春风,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平托,缓缓迈出玉屏。

    当日伏龙涧慕容胜与林香远婚礼上,慕容紫玫甫一露面立即艳惊四座,玫瑰仙子的芳名数日间便轰传大江南北。众口相传其美貌尤在足以称之江湖绝色的风晚华和林香远之上,但见过慕容紫玫的却寥寥无几。众人都不禁瞪大眼睛,盯著玫瑰仙子现身处。

    *** *** *** ***

    屏风後缓缓伸出一只欺霜寒雪的纤纤玉手。彷佛从悠远的梦中探出,以慢得令人停止心跳的速度缓缓出现。殿中静悄悄再无丝毫声音,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直勾勾望著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过了多久,屏後终於露出一只柔美生姿的皓腕。

    殿中的灯烛似乎突然之间大放光明,羊脂细玉打制的屏风光晕流动,一张娇美无匹的俏脸彷佛初升的明月,带著耀目的风华,呈现在众人面前。

    彷佛无数细小的鲜花在空气中同时绽放,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香甜馥郁,从殿上流水般倾泄而出,充塞天地。

    一片沉寂中,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殿门旁一名高大的汉子仰天倒在地上。

    那次惊艳使黑风豹蔡云峰连日来食不知味,寝不安席,昏昏噩噩在岛上转了三天。屠怀沉念他也是武林中成名豪杰,断不至做出什么有失体统的事来,想来想去把他安排在最後面的席位上,不防还是出了意外。

    幸好众人眼光都盯在少夫人身上,连与蔡云峰同席的都没发觉异样。他连忙命人悄悄把这头横行漠北的豹子拖到殿外。

    乌亮的秀发柔柔盘起,正中是一只两翼飞扬的玉凤。凤口垂下的珠廉呈扇形挡在额前,遮住黑白分明的美目。慕容紫玫静静望著脚尖,细白的玉颈柔美生姿。

    她身上的嫁衣灿如朝霞,细腰广袖,纤农合度,肩上绣著极细的盘金云饰,绛红色的轻绸拖在地上,随著轻柔脚步不住舒卷。彷佛一朵含苞的玫瑰,在满殿流光溢彩的辉煌中冉冉开放。

    她脸上既没有新婚的喜悦,也没有被逼的无奈,只是平静地由慕容龙托著手,轻轻走到母亲和师父面前,然後盈盈跪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萧佛奴拚命忍住眼泪,红唇微颤。望著自己的一对亲生骨并肩跪在面前,不由柔肠寸断。若非道被制,她早就放声痛哭起来。真不知自己前生做了什么孽,竟然被亲生儿子抽去四肢筋腱,弄成专供乐的废人。如今又当著自己的面强娶嫡亲妹妹为妻……

    这等乱伦背德的惨剧,把一向崇佛信道的百花观音压得透不过气来。萧佛奴眼眶一热,透明的泪珠串串滚落。

    紫玫静静磕下头去,凤钗上的珠串碰在石上,发出一片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脸上带著莫测的笑意,眼光从萧佛奴晶莹的脸上一路向下,落在一无异状的小腹上。那个曾经养育过自己的子内,自己播下的种子正在飞速成长……

    紫玫无喜无忧,她避开师父的目光,恭恭敬敬地磕下头去。

    雪峰神尼目中光闪动,一言不发地任两人行过大礼。待慕容龙抬起头,她寒目一闪,锋利的眼神直刺慕容龙心底。

    慕容龙心里「咯登」一声,像被实物重击一般,气血翻涌。他微微吸了口气,压下心中不安,心道:「这贼尼果然了得,功力一至於斯……」

    「事到如今还这般嚣张……贱婊子,有你乐的时候!」慕容龙唇角微挑,冷冷回望过去。

    「夫妻对拜!」

    慕容紫玫轻轻转过身子,与慕容龙直面相对。无论是母亲的凄婉欲绝还是师父的满心恨意,她的神情都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垂目看著地面。

    慕容龙略迟片刻,等紫玫先俯下娇躯身才徐徐施礼。对这个灵古怪的妹妹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若非手里捏著有母亲和神尼,小丫头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给自己面子,安安份份地举行婚礼。如果婚礼上出了什么意外,这脸可丢大了。

    「礼毕,新郎新娘入洞房……」

    慕容龙松了口气,这边玉莺玉鹂连忙上前扶起少夫人,走入圣。殿上红纱落下,遮住了萧佛奴的泪水,也遮住了雪峰神尼的杀机。

    殿内一片沉寂,片刻後轰然声起,众人心神俱醉,又是大惑不解。那贵妇想来就是玫瑰仙子的母亲,伏龙涧的寨主夫人百花观音了。伏龙涧被星月湖屠灭,慕容卫慕容胜父子身死之事早己传扬江湖。没想到玫瑰仙子竟然会安然与杀父屠兄的仇人成亲……怪不得她娘泪流满面。

    还有雪峰神尼,看著一脸煞气,怎么也能安安稳稳坐在椅中,一言不发?瞧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功力,不像是被制住了啊?众人议论纷纷,但谈得最多的,还是玫瑰仙子的艳色。

    *** *** *** ***

    慕容龙在紫玫唇角浅浅了吻了一口,「这样乖就对了。」

    紫玫没有作答,脸上挂满认命的平静,心里却不住转著念头,怎么办?怎么办?

    片刻後,白氏姐妹托著萧佛奴走入洞房,然後垂手立在旁边。

    「师父呢?」

    慕容龙亲手把萧佛奴扶到婚床上安置好,淡笑道:「不用急,哥哥去照料神尼她老人家。」说罢洒然而去。

    百花观音侧过脸,一个劲儿的流著眼泪。事到如今,她已经万念俱灰。紫玫勉强一笑,却也无话可说,只好扯起柔毯盖在母亲身上。

    等了一柱香工夫还不见慕容龙带师父回来,紫玫不由心下焦急,起身朝门口走去。白氏姐妹身形微动,并肩挡住去路。

    紫玫恨恨盯著姐妹俩,突然抬手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骂道:「贱人!」她内功被制,这一掌并不快,但白玉莺不敢闪避,俏脸顿时红了一片。

    案上两枝通宵巨烛无风而动,映出玫瑰仙子眼中无比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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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神采飞扬地朗声道:「诸位豪杰!」待殿中喧闹渐止,他拱手致意道:「诸位远道而来,本无以为报……」

    殿上的红纱再度卷起,露出高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飘梅峰与我等多年为仇,多少英雄豪杰折在这些贱人手中。承诸位不弃,奉我星月湖为武林之首,斗恶除敌乃本份内之事……」慕容龙傲然一笑,「如今飘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诸女,已尽成我星月湖阶下之囚!」

    殿内顿时鼓噪起来,血斩双煞放下心事,又是鼓掌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飘梅峰一直是邪道的克星,不说雪峰神尼武功盖世,单是流霜剑和寒月刀手下就有不少亡魂,其中的辛酸苦楚一言难尽。现在星月湖一出手便除去这个心腹大患,众人无不感激。

    慕容龙笑道:「飘梅峰名动天下,风婊子、林婊子、纪婊子武功平平,姿色还都看得过去……」

    他暧昧的口吻使众人呯然心动,数百人都屏息凝视,静等主的下文。

    慕容龙轻轻一击掌,「值此良日,本与诸位同乐!就让她们来伺候各位。」

    殿内短暂的静默片刻,然後暴起一阵巨雷般的喝彩之声,众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大叫此行不虚,星月湖这等豪爽,实在够意思!

    欢呼声中,一个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龙身侧。她身上只缠著两丝带,雪肤香肌尽数暴露在外。雪白的丝带从肩头绕过,勉强遮住尖,白馥馥的圆微微摇晃,肤光闪动。然後丝带在腹下交织,把那片滑嫩的软裹在其中。

    众人看得血脉贲张,只是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一两个识得的,已从她身上的丝带看出这是飘梅峰三徒牵丝手纪眉妩。

    纪眉妩面朝众人垂下头,呆呆看著地面,不敢回头看师父一眼。

    刚才那番言语雪峰神尼尽数听在耳内,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时见到爱徒逆来顺受凄楚的模样,她目光霍然一跳,心下又是气恨又是怜惜。

    「脱了吧。」慕容龙淡淡道。

    纪眉妩发梢微颤,她吃力地慢慢抬手挽住丝带,向两旁拉开。殷红的头应手跃出,在玉上不住跳动。丝带柔柔滑落,股间失去束缚的嫩立刻弹出,一朵硕大的花般绽放开来。

    殿下响起一片吞咽声,看不出这样一个温雅秀美的少女,下体竟生得如此荡。

    「让大伙仔细看看。」

    两行清泪从纪眉妩脸颊滚落,她紧紧闭著眼睛,咬住红唇,依言分开双膝,把手伸到腹下,掰开肥嫩的花瓣。她下体足有平常女子的三倍大小,鼓鼓拥在腿间,水光闪动,艳红的嫩间水淋漓,显得滑腻无比。

    只轻轻一碰,秘处的酥麻就使纪眉妩难以自已。她彻底放弃矜持和尊严,在数百名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与此同时,纪眉妩也放弃了所有的希望。

    「师太的高徒,姿质果然不俗,独斗雁门三奇还不落下风。」慕容龙讥笑道。

    纪眉妩白嫩的身体像一道丰盛大餐,平平横在左首第一张案上,三个披发豪客正在她体内拚命冲杀。享受纪眉妩小嘴的秃发什健狂笑著抬起头,与雪峰神尼凌厉的目光一触,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打了个哆嗦,便偃旗息鼓。

    此刻,神尼体内真气蓬勃激汤,攀至毕生来的巅峰。

    *** *** *** ***

    「跪下!」慕容紫玫寒声道。

    白氏姐妹略一犹豫,跪在少夫人面前。

    紫玫恨意涌起,挥手给了两人几记耳光,喘息著怒视这对曾经纯洁剔透的姐妹花。

    一刻,只差一刻自己就能救出母亲、师父、师姐,还有这两个贱婢。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背叛自己,甘心做那个禽兽的帮凶。

    昨日,四月十五,发生了两件紫玫永远忘不掉的事。

    第一件发生在中午时分。

    做为刑室的地字甬道像往常那般沉沉,冷冰冰。囚禁师姐的戌室仍像往常那般沉默。但这次当紫玫拿出食物时,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

    因为不见天日,那张脸显得有些苍白,虽然美貌如昔,但以往那种夺目的光彩风华却消散无迹,就像蒙上了污垢的珍珠般,丧失了曾有的光辉。她甚至没有看紫玫一眼,便四肢著地直接伏在木盘上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紫玫压下心中的恐慌,小声叫道:「师姐、师姐。」

    风晚华对她近在咫尺的声音置若惘闻,专心致志地伏在盘上舔食。忽然身体一动,像被人从後推了一把般向前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门上。她小巧的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玉脸浮出一抹妖异的艳红。

    紫玫怔怔咽了口香唾,傻傻看著师姐一边有节奏的前後摇动,一边香甜地吃著。饭粒四处散落,沾在唇上脸上鼻上发上……

    紫玫口像被巨石压住般透不过气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跌坐在地上,隔著小小的门洞望著那张亲切的玉脸,脑中一片混乱。

    片刻後,风晚华娇喘著抬起脸,两臂挪动著找了最舒服的姿势。那双没有焦点的秀眸从亲如手足的师妹面上划过,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一只硕大的头颅突然在门洞内出现,被食物的香气引来的巨犬挤开风晚华,伸出长舌将食物尽数吞下。风晚华顺从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望著巨犬,眼里带著恐惧、服从,还有一丝恭敬……

    紫玫把拳头放在唇边,美目圆睁,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使她的心神也之颤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许久的风晚华突然凑向前去,伸出鲜红的香舌,将巨犬嘴上的饭粒一一舔尽,然後意犹未尽地在唇瓣上吞吐翻卷。

    慕容紫玫脑中轰然一响,然後暴发出一声惊心动魄地尖叫。那个熟悉的身体在她眼中渐渐变化,一向刚毅决断的大师姐与路边随处可见的野狗融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风晚华被她的叫声惊动,扬首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垂下头,娇躯兴奋地前後摆动,不时将仅存的左手朝身下看不到的黑暗处伸去。

    「奇怪吗?」被紫玫尖叫引来的慕容龙笑道。

    「……」

    「想进去看看吗?」

    「……」

    慕容龙得意地一捻指,打开石门。

    紫玫没有动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著室内渐渐亮起。

    风晚华狗一般趴在室内,翘起白嫩的圆臀。一条毛发耸然的黑犬正伏在她身上不住挺动。慕容龙抬脚挑起流霜剑的下巴,瞧著她晕红的面颊,发出一声长笑。

    风晚华媚眼如丝,喘息著努力迎合巨犬的抽,让兽深深进入自己体内最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红唇微张,「呀」的颤声娇呼,接著战栗起来。

    自始至终,她只发出这一个音节。

    「咚」的一声,紫玫向後便倒,後脑重重磕在地上。

    她并没有觉得疼痛,只觉得自己很轻。轻功最好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没有这么轻过,彷佛飘在云端,一丝风就能把自己吹散。在无边的黑暗中,她听到一个清晰的声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纪眉妩一样,她抹的药、吃的药都是你亲手喂下的……」

    *** *** *** ***

    做为迎宾犬的林香远也被带到殿中,失去了唇和头的身体引起众人莫大的兴趣。没有挑逗也没有戏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龙抬脚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体划到一条弧线,还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跃起。来自北凉的赫连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远的一只脚踝,高昌的乞伏穷隆则握住林香远的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将其他两人迫开。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连雄与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扬起一脚,朝三人中最弱的乞伏穷隆喉头下踢去。乞伏穷隆怪叫一声,翻身退开。

    这几招兔起鹜落,待众人看清,赫连雄与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轻飘飘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林香远双腿被他们提在手中,拉成一条直线,垂落的秀发在两张长几间来回飘荡。两人各运功力,毫不相让。只见林香远光秃秃的越扯越宽,竟是势均力敌。

    安子宏眼见难以取胜,不由凶大发,回手一扯。鲜红的应手拉开,会处滑腻的肌肤立刻绷紧。

    模模糊糊中林香远感觉到两股真气在体内冲突,接著胯间一阵剧痛,几乎被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声,两手吃力地拚命按住腿。

    秃头鸠目的安子宏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五指如钩,紧紧扣著林香远光润的脚踝。赤裸的美妇白鱼一般扭动娇躯,笔直张著双腿,挣扎哀泣。周围数十名贺客彷佛苍蝇见血般围著三人,对林香远光溜溜的下体和圆滑的尖指指点点,笑嘻嘻看热闹。若是寒月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撕成两半,著实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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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雄冷笑一声,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紧腰间的弯钩,眼见就要血溅当场。

    慕容龙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穷隆肩上轻轻一拍。乞伏穷隆五指一松,紧握的三枚铁丸落在怀里的皮囊中。他连忙退开一步,全神戒备。但慕容龙只是与他擦肩而过,分手握住少妇的膝弯。

    赫连雄和安子宏顿觉对方的劲气剧涨,连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声脆响,林香远双膝合拢。接著太一真气忽收忽放,慕容龙手腕一转,林香远的脚踝轻轻巧巧从两人手中脱出。

    手上劲力一泄,赫连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稳,滑步下案。两人相顾惊疑不定,这时他们已知慕容龙是借力打力,内功并非极强,但他年纪轻轻就有这等眼力功力……

    星月湖主一出手便从两只老虎口中夺下美食,殿中顿时响起一片彩声。

    慕容龙洒然笑道:「两位武功高强,难分高下……」他语气一转,变得慷慨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杰,彼此志同道合,只是散落四处,不通音讯,为些许小事便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发出一声冷哼,摆明不尿他这一壶。慕容龙微微一笑,把手中香软的娇躯递到他怀中,「在下鲁莽,安兄切勿见怪。呵呵,这贱人能的何止一处,安兄和赫连兄不妨联手,与寒月刀同斗一场。」说罢笑嘻嘻对赫连雄低声道:「这贱人屁眼别具风味,赫连兄不妨一试。」

    慕容龙以主之尊,如此礼贤下士,也算给足了面子。赫连雄朗笑一声,与安子宏一前一後把林香远夹在中间,两同时挤入。林香远喉头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空洞的双眼却没有一滴泪水。

    慕容龙在人群中缓缓踱步,一边用余光观察众人的神色,一边道:「如今天下分崩,中原板荡,我星月湖有志联络四方豪杰,共攘大业。届时财富、美女任予任取,何况区区一个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著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爱徒受辱的场景。

    一番话众人听得明明白白,慕容龙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不少人都为之心动。

    金开甲是满腔热血;霍狂焰和屠怀沉对天下并不放在心上,但财富、美女当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声传却眉头微皱,觉得主急於求成,说得太过露骨。但这样也好,对这般人还是挑明了的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不得一会儿要杀人立威。

    殿内戏谑声响成一片,纪眉妩和林香远的呻吟痛呼不住传来,雪峰神尼却脸上一无所动。慕容龙审视良久,突然舌绽春雷,大喝道:「带风奴。」

    风晚华是雪峰神尼一手带大的孤儿,情同母女,任她修为再高,闻声也不由展眼看去。

    金铃声响,一个曼妙的女体四肢著地,摇摇晃晃爬了过来。她右臂齐肘而断,爬动时像断了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两只雪不住摇摆。其中一只房尖被切开一多半,头盖子般翻卷过来。腰肢细软,粉臀高举,细嫩的香肩还有未愈的伤痕,柔颈上套著一个铁制项圈。

    风晚华名声犹在林香远之上,提起流霜剑的大名,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今日所来者,有半数都是听说风晚华在星月湖被野猪破身,才赶来看热闹的。此时见堂堂一个风采照人的女侠被弄成母狗般模样,人群立时兴奋起来。几个在她手下吃亏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乱舞。

    风晚华脸上带著呆滞的笑容,对众人的欢呼毫无反应,她手臂已断,只能以肘支地,上身前倾,因此圆臀翘得分外高挺,态十足。

    慕容龙在她臀後踢了一脚,喝道:「爬下去挨。」

    风晚华似乎听懂命令,摇著雪臀朝狂热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头一甜,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涌出。这就是自己门下首徒,气质馥华的风晚华……折磨成兽的武林女侠……

    慕容龙低笑道:「师太怎么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咙动弹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视,鲜红的血迹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彷佛飘梅峰雪地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 *** *** ***

    灯花爆响,慕容紫玫眼神越来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许自己出门,那就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合卺之时。想到那奇形怪状的子要进入自己体内,紫玫禁不住心下战栗。

    都是这两个贱人!

    当日紫玫从昏迷中醒来,慕容龙已经到外面与众人商议婚礼的安排。大师姐被野兽奸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动……紫玫翻身而起,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沦落成母犬的风晚华。

    魔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无依无靠。紫玫一把抹去泪水,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把银钗探入钥洞内。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放弃,依靠自己和母亲房间的两枚钥匙不住试验,寻找开锁的技巧。昨天她已经能用银钗打开母亲的房间了。

    时间缓缓流逝,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动,传来簧片「卡」的一声轻响。紫玫一愣,然後心头涌上一阵狂喜。

    她急忙推门而入,三下五去二,将慕容龙的壬室翻了个底朝天。慕容龙只是暂居,陈设并不复杂,不多时紫玫便从床头出一只瓷瓶。

    瓶里盛著黑褐色的药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体内涣散的真气闻风而动,百川归海般丝丝缕缕涌入丹田。紫玫大喜过望,顾不得再去找片玉防身,连忙闪身出门。

    开了一把锁,紫玫顿时信心大增,可在师父门上拨弄良久,门锁一无所动。愈急愈打不开,紫玫停下手,调息凝神。不过半刻时间,内功已经恢复了四五成。涣散多日的真气重新在体内游动,那种喜悦使紫玫几乎欢呼起来。

    「谁?」神尼早已听出门外的动静,片刻後低声问。

    紫玫一边朝甬道外张望,一边贴在门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师父,我找到解药了!」

    神尼又惊又喜,「快递进来!」

    「门打不开——」紫玫四处搜索,焦急地说。突然灵机一动,「我把药从门下吹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把药末尽数倒在门下的缝隙上,然後嘬唇一吹,细尘般的药末轻轻松松涌入室内。

    只听神尼重重打了个喷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来,急急用银钗拨弄锁钥。心里恨恨道:「慕容龙,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用心拨弄,突然肩上一麻,银钗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著相连的白氏姐妹。

    「你……你们……你们……」

    白玉莺被她的目光吓得颤抖起来,「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依在门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听主吩咐,他……」

    白玉鹂话未说完,紫玫出手如电,一指封了她腰下的道,接著曲肘击向白玉莺肋下。

    紫玫内功尚未尽复,原抵不过白氏姐妹联手,但她趁两女不备先击倒白玉鹂,两女又被金环锁住头,转动不便,数招间白玉莺就落在了下风。

    紫玫紧紧咬住牙关,两手翻飞,凤凰宝典的真气流动越来越快。

    白玉莺左支右绌,迭逢险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满恨意的一脚,她突然放声叫道:「主……主……」

    只叫了两声,甬道尽头的石门乍然洞开。

    *** *** *** ***

    「好了。你去请叶护法过来。」慕容龙放下片玉,把玩著两枚切断的金环。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内功未复就被制住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大功的白玉莺如愿解去联之刑,瑟缩著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龙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过了。你竟然还要这么做……你师父、师姐倒还没什么。可娘的身体……唉,你知道娘的身体不好,怎么还忍心让她被人糟蹋呢?」

    紫玫心头发冷,没想到这个禽兽竟然真要让人轮奸自己的亲人,甚至辱及亲娘……

    慕容龙懊恼地摇疓头,「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锁门……」他亲密地坐在紫玫床头,抚著她光滑的俏脸,轻声道:「妹妹,如果你被几千个男人轮奸一遍,也许就不会这么不乖了。」

    紫玫一口气顿时噎在喉头,唇瓣禁不住颤抖起来。

    慕容龙怜爱地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叹道:「可惜你要给哥哥生孩子,不能让那些野种脏了身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满泪水,小声哀求道:「哥哥,妹妹愿意嫁给哥哥,愿意给哥哥生孩子……哥,放过娘她们吧……」

    慕容龙注视著她的眼睛,商量道:「咱们新婚之夜让娘在旁边看著好不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几个女人,让娘在旁边看著其实就是母女俩一起伺候他。

    「让你师父也在旁边看著好不好?」

    「……我师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经被他污了身子,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师父的清白——还有命。

    慕容龙点了点头,「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过她们好吗?」

    「放心吧……」说著慕容龙托起紫玫轻盈的香躯。

    出门时,紫玫看到叶行南拿著针盒走入师父的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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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梅峰三名女徒并肩跪伏,被摆成狗交的姿势任人奸。三女的秀发都被挽紧,扬起各具美态的俏脸,玉容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左首第一个是风晚华,她脸上带著木然的笑意,对身後抽送的浑不在意。相比於巨犬的阳具,这些都太小了,没有什么感觉。

    紧挨著她的是林香远,她紧紧咬著红唇,如花的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无休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经模糊,但她还记得那段时间鱼水交欢的欢愉,如今,任何挑逗都难再有一丝快感,记忆中高潮越来刻骨铭心。只有疼痛的抽送,使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觉。

    旁边的纪眉妩却是高潮迭起。半个时辰内,她已经泄了三次身子,此时又是满脸潮红,张著小嘴「咦咦呀呀」媚叫连声。坚硬的头伸出寸许长短,与林香远光溜溜的尖相映成趣。

    「呵呵,师太,你看贵徒哪个最荡呢?」慕容龙捻著雪峰神尼的耳垂笑道。

    雪峰神尼脸色铁青。她平生行侠仗义,几位徒儿虽然秉不一,出身各异,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毕生卫道除魔,却阖门落入妖魔手中,眼睁睁看著徒儿受尽种种非人的凌辱。

    那些曾经风采夺目、英气迫人、温婉高雅的脸庞一一变形,沦为男人泄欲的兽、器具、奴……

    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箭矢般喷出。

    慕容龙放声长笑,「久闻师太是天下第一高手,神功盖世。在下不才,愿与师太一较长短,探探神尼深浅,细微不到之处多请指点,疏之处还望包涵……」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猥之意一闻即之,殿内顿时一片喝彩声。闻说主要当场给雪峰神尼开苞,连正在奸诸女的几人也抬起头来,直勾勾看著殿上金碧辉煌的宝座。

    慕容龙抬起神尼的手臂,将她腋下的布纽一一解开。衣襟微分,露出一片洁白的脯。慕容龙手一抬,僧衣扬起,只见一拇指细的麻绳从神尼晕上缠过,两只房被压成圆饼形状。肥嫩的从绳侧溢出一团耀目的白亮,滑腻诱人。

    慕容龙伸指一勾,麻绳应手而断,两团硕大的肥霍然跳出,颤微微晃动不已。

    慕容龙托著房上下抛掷,显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说武功,师太这对子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著把房挤成浑圆的球,举到众人面前。殿内喝彩声、叫好声、怪笑声、戏谑声响成一片。

    「看不出贼尼长了这么对大,我看有五斤!」

    「五斤?起码七斤!」仇百鳌喝醉了般脸涨得通红,「吴登老婆那对子老子称过,比这还小就有五斤!」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们哥儿俩做的?」

    仇百熊高声道:「没错!我们哥儿俩从现在起拜在神教门下,莫说姓吴的只是个太守,就是奸杀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儿又怎么著!」

    屠怀沉闻言立即抢身上前,一脸笑容地拉住两人的手亲热地说道:「贤昆仲有眼光,有见识!敝教能得两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辉……」

    血斩双煞当场投诚的举动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众人的喧闹声如同火上浇油,又热闹了三分。

    殿角一个测测的声音针一般传来,「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个尼姑都让贫道吃了,静远贼尼那对子一个就有八斤,还没她的大。」

    神殿顿时静了下来。十年前以暗器独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灭门,师徒二十七人全部失踪,没想到竟是被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龙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高瘦,盘著发髻,一身道装打扮,却不在邀请的名单上。

    沐声传乾咳一声,淡淡道:「灵玉真人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望恕罪。」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大哗。灵玉真人昔年横行江湖,最是残忍好杀,尤喜生食人。十五年前突然消声匿迹,众人都以为他是恶贯满盈,却不料在此出现。

    灵玉举掌躬身施礼,「沐兄还在怪罪小弟吗?」

    星月湖行踪诡密,沐声传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彰显,此时见灵玉真人如此客气,众人对个教书匠般的糟老头子都不禁刮目相看。

    沐声传神色木然,没有作答。

    慕容龙见状笑道:「真人先请暂坐,待宴後再行细谈,如何?」

    灵玉真人稽首行礼,长袖一振,盘膝坐下。

    慕容龙转过头轻笑道:「等大伙都玩腻了,就把这子割下来称称究竟有多重——师太,你说好不好?」

    雪峰神尼心里默念佛号,试图压下心底翻滚的羞愤。

    慕容龙挥手扯下僧袍,白衣飞舞间,雪峰神尼整个上身顿时裸露在外。只见光润的冰肌雪肤上金光闪动,九枚金针深深在她的肩头颈侧腰肋等处,只露出针尾。

    昨日慕容龙抢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惊魂甫定下,想到中秘技「凝真九刺」。此法以专破内家真气的凝神针刺入人体玉枕、凤池等九处大,一经施展,被制者气蓄丹田,却无法运用,而且状同木偶,连小指也无法动作。

    慕容龙在神尼身上使用这等耗费元气的功法,一来是补化真散的不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汲取神尼纯浑厚的内家真气。

    椅背一松,雪峰神尼随之向後仰倒,肥高耸,更显得硕大无比。慕容龙急於借她的功力修炼太一经,当下也不再多话,三把两把扯碎僧衣,然後将神尼双腿架在宝座把手上。一边抚一边笑道:「师太保养得真好,这身细跟贵派的高徒不相上下,不做婊子未免浪费……」

    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尿裤子的雪峰神尼,在宾客面前妙处毕露,一幅挨的模样,众人血脉贲张。待慕容龙亮出那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殿内的轰闹声立即响成一片。

    「主她!」

    「死她!死这个贼尼!」

    宝座极宽,雪峰神尼两腿几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厚的花瓣殷红夺目。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不住起伏,玉户敞露,脐下三分处一细细的金针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龙两指分开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炼凤凰宝典,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立刻水横流。

    挤在前排的雁门三奇噢噢怪叫,他们的鲜卑话众人也听不明白,只听著安子宏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么雪峰神尼,装得冰清玉洁,还不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

    仇百鳌叫道:「这尼子大,逼也够肥的,跟纪婊子可有一比。」

    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继续把手中的一把筷子尽数到风晚华的洞内。慕容龙知道他对飘梅峰诸女恨之入骨,怕这个火爆的莽汉弄出什么事,婚宴前反覆交待过。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边默不作声。但一看到风晚华,他心头的怒火就噌噌向外冒。

    风晚华洞中已经了十几枝包金玉箸,撑开有寸许大小。痛得她泪流满面,呀呀地连声低叫。

    林香远和纪眉妩此时均是遍体阳,自顾不暇。短短半个时辰,便有十几人光临过她们的、菊肛和小嘴。

    慕容龙把紫红的头抵在滑腻的上,笑道:「师太小心,在下要进去了。」

    雪峰神尼玉体轻颤,果然应声收紧。

    慕容龙就是要让她对破处的痛苦永世难忘,待收紧,他立即挺身挤入。近千道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头将娇嫩的片缓缓挤开。

    雪峰神尼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後,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火热的上。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即将毁於一旦,而且还有……雪峰神尼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头已经没入。

    慕容龙停止前进,微微挺动,感受著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著细软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後托著她的後脑向腹下按去,「这是师太头一次当婊子,仔细看著,主子怎么你的贱逼……」

    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处的一刻。

    55

    慕容龙感受著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剧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击,顿时乍然破碎,巨龙般直入未经人事的蜜。

    雪峰神尼只觉下体剧痛,「啊——呀——」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别说出声,就是舌头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在众人睽睽下痛叫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大的已经进入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一抽。这一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内箭矢般激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还是第一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著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一鼓真气,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的内狂抽猛顶。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似乎都被撕碎一般,没有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勉强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神尼的柔颈,急进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腹之患活活奸死。不过片刻,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尼。股间娇柔的嫩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体紧绷,大张的双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像被一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捣得粉碎,痛彻心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後,自忖破体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奸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著头,看著雪峰神尼在慕容龙下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傻看著自己崇敬信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越拉越长,一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著身体,芳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著房,眉头拧紧,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彷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隙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只要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沿著管进入体内。可这次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却毫无反应。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油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立刻激汤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著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神尼,随时准备重新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徵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运转,接著消散无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彷佛被人抽乾了所有力般虚弱。与此同时,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内残存的气体一涌而出,彷佛一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渐平息,再没有一丝动作。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这么不耐,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林香远娇躯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臀後一痛,一只糙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菊肛。纪眉妩扭过头来,含著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爷……」

    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味。」说著把她丢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著滴血的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乐,本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宾乐。一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打量来宾,著意寻觅人才。

    *** *** *** ***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著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心里也越来越著急。那混蛋怎么去这么久?他答应了会放过师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过脸盘算著怎么开口说明自己不能破体——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狰狞的阳具,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即使没练过凤凰宝典,那么大的东西也会要自己的小命……

    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时触过那个小,那里紧得连一手指都塞不进去,何况是儿臂的巨物呢?

    觉察到自己羞耻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顿时飞起一片红霞。她悄悄啐了一口,压下心底的惧意。

    身边的美妇忽然微微一动,紫玫连忙俯身,轻声唤道:「娘。」

    萧佛奴藏在床角的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母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让母亲抱著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後,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一丝希望了。自己无所谓,只是玫儿,冰清玉洁花枝般的女儿被嫡亲哥哥强娶……

    女儿柔顺光亮的长发轻轻磨擦著下颌,萧佛奴满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抽咽著一叠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

    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一滴滴落在母亲口的衣襟上。半晌後她悄悄擦乾泪水,直起腰展颜一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负我……」

    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著办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计较已定的紫玫昂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慕容龙!我……」

    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顿时噎在喉中。

    慕容龙一脸得意的笑容,他下体赤裸,巨阳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鲜血随著他的步伐一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身体,却被慕容龙一把推开。他对紫玫微笑道:「有什么要告诉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乱,半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么了?」

    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昂然一挺,慕容龙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後神色平静地笔直伸平娇躯,仰面躺在华丽芬芳的锦衾之中。

    案上高烧的红烛火焰吞吐,斑驳的烛泪随著烛身缓缓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默不作声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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