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 作者:叶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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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红印,也有五颜六色的水彩笔的痕迹。
然后这丫头“哇”一下哭出来了。
结果苏念白一把关上门,还顺手捂上了那小妮子的嘴,说:“敢哭就打死你。”
那小妮子都吓傻了,满脸通红,苏念白继续说:“你以后再碰那只仓鼠,我就用菜刀砍了你的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苏念白成功恐吓了这小丫头。
可惜了,这小丫头和我念的同一个初中,在我初三她初一的时候,她天生活络,很快发现我的丑闻,事实上她小学时候就知道了。
还好她也没这么当面惹过我。
每次过年的时候,也会老老实实喊我声“哥”,然后哄长辈开心去了,也不会再来我的房间。
也许是我不知道苏念白有多恐怖,或者是苏念白根本不会把那一面给我看。
说句实话,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甜的不要不要的。
这样的苏念白,懦弱无能的白子余根本舍不掉,不知道这样的白子余何德何能有这样的苏念白,这是他的守护神吧。
当我回过神看着苏念白的脸色都变了。
平时我为了掩饰心中的情绪,都会面无表情,甚至两眼放空,但此时却笑德连自己都心花怒放,不用看就知道像朵摇曳的小花儿。
心中也不由得暖了几分。
苏念白注意到了我的神色,眸子暗沉了几分。
他随意瞟了几眼,就不再去看。
他坐在我对面,然后把矿泉水递给我,说:“喝,不许笑。”
我点了点头,开始继续吃黄焖鸡米饭。
吃饱了才有力气搞事!
虽然这么说,但我眼神自然看到了刚刚被苏念白一脚踹下去的宣玉曼。
宣玉曼白色的露脐衫上面有一个灰色的脚印,她摸着自己的腰,没敢扶苏念白坐着的那张椅子,旁边也没有人站起来,过去扶她。
仿佛世界都停止了。
等我从苏念白手里接过餐巾纸,擦干净了,我才正起脸,直视了宣玉曼。
宣玉曼其实想走的,只不过被苏念白拦住了。
我虽说吃饭,但现在闹了这样的事情,事实上我真正才吃了五六分钟而已,所以宣玉曼起身之后朝那些人挥了挥手,然后坐在了旁边的那桌,然后拿起手机,不出意外就是联系她的狐朋狗友了。
这边苏念白和我淡定的看着宣玉曼。
食堂已经被清场了,但食堂两个入口都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两个去二楼的楼梯口自然也是围堵着一堆人。
我随意看了看这食堂,这里没有摄像头。
虽然说很多人,其实也就坐在这饭桌上的十几个人,是宣玉曼或者高旭的人?
原来我不会怕,但我不会反抗,因为我无能为力。
现在我更不怕,因为我有苏念白。
有苏念白在这里坐镇,根本没人敢动手。
宣玉曼就算是扯着嗓子喊要揍我,我都不信苏念白能让那群人碰到我一下。
我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武力值低下,但你只要不像狗一样低着头,无条件的认错,那就没有人会看低你,至于原来的自己,小奶狗差不多了,懵懵懂懂,以为初生牛犊不怕虎,其实就是刀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至于高旭,他就是跳半狗不狗,半狼不狼的狼狗,为虎作伥的东西。
苏念白嘛?
大概是缪斯吧。
不是文艺复兴的女神,而是白子余的光,也是白子余一切想法的基础。
我就这么端端正正的坐着,然后打量周围一群人。
转了一圈发现没有眼熟的,我轻笑,“孟青青,这些人托你来找我?”
睁眼说瞎话就是从孟青青那里学的,曾经受到的屈辱,就该慢慢偿还。
孟青青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女人。
在老师面前说:“老师,白子余找我们约架,我们也没办法,都是自卫而已。”然后就顺理成章的说我先挑衅。
在自己家长面前说:“爸妈,我都多大的人了,白子余那小样想欺负我,怎么可能?”还被家长告到学校里,要不是他们弄大了,说不定我初中都不能毕业。
在同学面前说:“你们不知道白子余这个人渣啊,欺负了我好姐妹陆雨婷,现在又想欺负我,还好高旭保护我,我就扇了他两耳光,你说他活该不活该。”本来就没什么朋友,现在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也真是没话说了。
但是,比起心机婊,我更讨厌白莲花。
大概我从前就是白莲花吧。
我回过神,用左手撑着下巴,靠在桌子上,继续看着在发短信的孟青青。
随口开始嘲讽她:“怎么,高旭不来?”顺便翘起了二郎腿。
孟青青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旁边的苏念白一眼,站起来说:“呵呵,根本不需要高旭来。”
但是我很快感觉到了,孟青青肯定是知道了苏念白什么身份,所以根本不敢过来,之前她可是最喜欢一边说话一边扇耳光,一边大声问”是吗?”的人。
反正我肯定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上面也说了苏念白比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玉,什么是香。
我站起来,走到苏念白旁边,说:“你是猪吗?”
不等她开口,我继续说:“说是。不然今天别走。”
这女人是露露的表妹,自然是从小混的,不然也不会一下叫来这十几个人,而且有了高旭,她就更大胆,而且她是个女的,就凭她那张妙语生花的嘴,硬生生把鬼话说成真话,这三年在初中里唯一没被那次“惊喜”牵连到得,就是她。
我刚刚对她说得那句话,是她最常对我说的。
她下意识的愣神,然后冷笑:“还真以为自己绑了个大腿就能bb了?看看今天是谁不能走。”说完就走上前拉过我的手。
说实话,她一个女人,也不动动脑子,我原来不反抗是因为被打怕了,知道如果还手,换来的只是更毒的踢打,为了明天能好好的学习,所以向来不会去挣扎,任凭打骂。
人就是这样,习惯了欺软怕硬。
我随手抓起她的手就把她啪一下摔地上,然后踩在她的胸上,用着苏念白时常碾碎烟头的姿势踩压她的胸。
然后重复了一遍:“你是猪吗?”
旁边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结果苏念白一站起来,就又都坐下了。
估摸着这事要是露露不来,这女人今天完了。
我不管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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