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挽 作者:太宰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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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陈以臣更加不可控制地向下动作,单手将云轴子掀起面对着墙,身子帖向前,一只手锁住云轴子的胳膊,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身下。
云轴子身子微微颤动着,陈以臣碰到他的部位时,知道他是有反应的。可是背靠着自己的这个人,却还是在颤抖着。
陈以臣只抚摸着他的部位,尽量温柔地抚摸着,锁着他胳膊的手拥着他的身子,陈以臣能感到,云轴子的双手紧紧握着自己的胳膊。
陈以臣手上继续动作,有节奏地加速,随着云轴子握着自己胳膊的力度,一层层叠加地掌握着力度。云轴子呼吸紧促,突然,陈以臣手上的速度加速,怀里人的颤抖变成了不可控制的颤栗。
“啊!”一声呻后,云轴子瘫在了陈以臣怀中。
陈以臣将松下身子的云轴子紧紧拥着,生怕有人来抢一样。
“你第一次?”陈以臣小声问。
“嗯。”云轴子小声说。
安静了一会。云轴子伸出手探向陈以臣身下。
“别。”陈以臣却一把抓住云轴子的手:“你别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嗯?”云轴子疑惑地回过头看着陈以臣。
“我想要的不只这个。”陈以臣在云轴子泛红的脸上吻了一下,又将他的脑袋按在怀里。
那样子,真是要人命。
“等你准备好了。”陈以臣吻着云轴子的后肩说。
“臣哥,你是不是,有很多……”云轴子低声问。
“是。以前比较贪玩。”陈以臣下巴抵在云轴子脑袋上:“以后不会了。臣哥说话算话。”
“嗯。”云轴子无声地笑了,“臣哥,我想去洗个澡。”
“等一会。”陈以臣抱着他说:“再等一会,一起洗。”
“好。”
“你们……?”闻人醉狐疑地盯着曲不言和陆挽,“你们怎么换床睡?”
陆挽和曲不言对视了一眼。
“他上错床了。”“他梦游。”
两人一起回答。
昨晚曲不言半夜被陆挽的梦话吵醒,发现陆挽又做噩梦了。
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就上床抱着他,抱了一会,没想到自己就睡着了。
陆挽半夜想去洗手间,却发现曲不言在自己床上。
憋着。
憋着。
实在憋不住就小心挣开,去上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爬上了曲不言所在的床。
可是他没想到曲不言被他挣醒了,回到自己的床上。
于是下半夜是在曲不言床上睡的。
两人早上醒来,发现抱在一起,都吓了一跳,这时听到门外闻人醉的声音,曲不言一个转身就上了对面的床。
于是就成了闻人醉看到的这一幕。
“下次注意点,我这记录都得换着写。”闻人醉放下记录本:“收拾下,晚上出去采购点东西。”
“采购什么?”曲不言问。
“周六在大明寺露营,武袂让我采购些帐篷什么的。”说着,闻人醉脱了白大褂丢在一旁的沙发上。
“以臣去就可以了。”曲不言没打算起身。
“他和轴子已经在车里等了,你。”闻人醉转向陆挽:“还有小挽,快收拾。”
“他主动开车?”曲不言起床,穿上外套。抬手把衣服丢到陆挽怀里。
“谁知道?他今天……不太正常。”闻人醉摆摆手。
陆挽抬抬眼,穿上外套,跟着两人出了门。
门外闻人醉的小红里,陈以臣坐在驾驶座上,云轴子坐在后排。
曲不言坐在了副驾驶,闻人醉和陆挽上了后座。陈以臣这一路,开得有点随心所欲。
“注意安全。”曲不言敲了敲车窗,示意他旁边车太多。
“还不信你臣哥!”陈以臣非但没有减速,反而踩下油门,车像泥鳅一样在各车道穿梭。
车后几个玩游戏的,陆挽和云轴子一人抓着闻人醉一只胳膊,玩游戏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
“到了!”陈以臣一个甩尾进了车位。
“过关了!”云轴子和闻人醉齐呼,陆挽发不出声音,只和他们一起握紧拳头上举。
“五个帐篷。被毯,还有配套的一些东西……”闻人醉看着之前列好的清单,仔细算着怎么分工。
“为什么那么多帐篷?”陈以臣凑上前问。
“武袂说姜茴和小吻也来,姜茴比较擅长手工。”闻人醉不用多解释,在场的几位应该摆不平帐篷的事。
“这样,以臣你和不言去买帐篷。轴子和小挽去买被毯。我去看看防潮垫和水壶。在一楼集合,然后剩下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咱们,一起采购。”闻人醉简单分了下工。
“好。”几人同意了,然后陈以臣自觉和云轴子站队,曲不言和陆挽落单在两旁。
“不言不认路,小挽又不能说话。”闻人醉瞪着陈以臣。
但陈以臣那意思很明显,他更愿意和新男朋友在一起,于是在闻人醉更唠叨前,拉着云轴子走了。
“你……”闻人醉瞅瞅曲不言,又瞅瞅陆挽,摆摆手说:“你们,小心点。”
“没事。”曲不言说。
陆挽抬头看了曲不言一眼,想起在图书馆的情景。
曲不言你哪来的自信?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挂着水码的比较少
第37章 35 帐篷下
被毯用品区在五楼,陆挽指了指指示牌上的标志。然后寸步不离地跟在曲不言旁边。
被毯,被毯。被毯被毯。
被毯在五楼。
五楼五楼,啊,有电梯!
陆挽扯扯曲不言的衣袖,指向旁边的电梯。曲不言望了一眼,朝着电梯走去。
电梯前排满了人,陆挽突然有点担心,更加全神贯注在曲不言身上。
可这个人,完全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而这个人,看起来好像也不是会迷路的样子。
“叮!”一声提示,电梯门开了,陆挽被拥簇着挤进电梯,还好,曲不言在前面,已经被挤进了电梯里。
不过看他那皱着眉紧张的样子,应该是很久没见过那么多人了。
陆挽突然觉得很好笑,一瞬间,又有些难过。
陈以臣说过,郁拂离开后,他就不怎么出来了。那么这些年,他都是怎么度过的呢?
在兰枢那张床上,他做了什么,又在想些什么?
他身上的伤痕,陆挽想起来之前在医院里,曲不言说他不小心踩到了玻璃……
这三年里,还有多少次这样的事?还有闻人醉的阻止,陈以臣要给他看得,到底是什么?
陆挽抬头,在这个拥簇的空间里,曲不言显得格格不入。
电梯在四楼开了门,一部分出去,一部分人进来。
兰枢!
陆挽心下一惊,再眨眼一看,兰枢消失了。
恍然间,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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