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这天,因为是天子的原因,诸位王公大臣和内外命妇,甚至连各国使臣们都被邀请到到宣仪殿赐宴,向慕晚宁共同朝贺。
缓歌慢舞,细语轻竹,历来便是尽日君王看不足。
各种庆祝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天,直到将近子时这一天才算是尘埃落定了。
众人带着御赐的恩赏纷纷散去,慕晚宁也是醉醺醺地乘着御辇摇摇晃晃回到了养心殿,路上微凉的夏日晚风拂过滚烫的脸颊十分惬意。
“玉歌,这殿外的侍卫都去哪了?”本来就不多的守夜侍卫如今都换成了三三两两的几个绿衣内监。
玉歌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为了宫外的家人还是编着瞎话:“太后娘娘的意思是陛下如今已经及笄,应该有男女关防的概念了。”
“笑话。”慕晚宁惺忪着醉眼,寻觅了半天都没有看见阿凉,“先皇身边还时常是美女如云,怎么没见得全换成内官?照这么说,明天就应该下懿旨把这内外的朝臣全部送去净身房净身后再来上朝。”
“陛下,您醉了。”玉歌生怕她再说出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急忙把她搀进了里殿,本是想扶她上床安寝但一想到太后今早的嘱咐不由得秀脸发烫,前脚踏入后脚立刻又退了出去,把门掩上。
由于玉歌的匆匆逃离,慕晚宁当即就被门槛绊了一个跟头,重心不稳,眼瞅着就向那只博山错金炉倒去。
“哎呦!”完了完了,慕晚宁闭上了眼睛心说要是被这只炉子碰到,不流血也非得被烫出一堆水泡来。
等了许久,想象中痛感也没有如期而至反而好像跌入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里,她狐疑地睁开了眼。
“陛下醉了?”听这富有磁性的声音磁性就知道她是在一个男人怀里,一个真正的男人。
慕晚宁到底是喝醉了,酒壮怂人胆,她翻过身摸了摸男人的胸肌,现在她更确定了,这还是一个十分精壮的男人。
“你是做什么的?”她的手也不安分,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游走,一路向下直到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奇怪,她怎么觉得这声音还有点耳熟,真是奇怪。
男人眼色一暗,呼吸立刻沉重了起来,抓住了她的手腕。真是个妖精他在心里暗自懊恼,明明自己是个风月间的老手,阅女无数,什么样的没有见过,但偏偏她只是坐在怀里,稍微扭动一下身子动动小手他就要把持不住了,差点就缴械。
“臣叫宗宁,是太后娘娘嘱咐来教导女皇陛下的。”
“哦,你是来教导我的?”慕晚宁刮了刮他的鼻子,心说这男人真是该死的俊美: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如刀削一般,性感的嘴唇棱角分明。
“教什么?”她坏笑着在他胸口画圈。
“一男一女,陛下,您说还能教些什么呢?”他用公主抱的姿势一把将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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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宁从背后怀抱着她,左臂环住慕晚宁的酥胸,手指还在她浑圆的右乳上抓揉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由于十分用力乳肉就像是牛奶一样从五指的缝隙中流溢出来。
慕晚宁双手被丝带绑到身后只能兴奋的扭动身子,无力反抗男人的轻薄。
右手也没有闲着,轻轻的拨弄开粉嫩的花瓣露出已经充血挺立的蕊珠,用略粗糙的指肚上下摩挲着。
“嗯,嗯······”巨大的快感顺着脊梁直接传入脑海,慕晚宁忍不住的出声嘤咛。花穴从来都没有如此的空虚过,她感到一阵阵的热流正迫不及待地从花穴里涌出来。
“很舒服吗?”宗宁借着她刚分泌出的蜜液将手继续滑下去,用食指在穴口缓慢的画着圆圈。
“那这样呢?”甚至还恶趣味的将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反复的送入又抽出。
“别······”慕晚宁只觉得自己难受的要死掉了,可软弱无力的拒绝听起来更像是欲迎还据的少女羞涩,反而更能激发身后男人的兴趣。
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送入的长度也越来越多,眨眼之间整根中指都已经没入。
她不安的扭动着,想要并拢上双腿结束这种煎熬,可惜宗宁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双腿一用力,将她的大腿开到一种更令人羞耻的角度。
他将中指完全抽出,舔舐她最敏感的耳,含混不清地轻笑:“这么不安分,莫非陛下是嫌臣伺候的不到位,想自己来?”
充满情欲的热气扑到侧颈,慕晚宁的脸红到现在都能滴出血来。
“不······”忽然抽出中指反复的欲求不满,临近高潮又戛然而止卸掉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现在只想被狠狠贯穿被立刻送上云端。
“好,那臣就听陛下的,尽力侍奉陛下。”他并住两只手指做出模仿走路的姿势一点一点的“走”进她的花穴,而后缓慢律动起来。
也许是多了一根手指的原因,被填满的快感很快就让慕晚宁娇喘连连,她甚至情不自已的开始呻吟:“啊,好大好大······嗯······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宗宁知道她要高潮又将手指迅速的抽离出去,偏偏不给她泄出来的机会。
慕晚宁忍得极其难过,感觉自己真的快要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了,恶狠狠瞪着宗宁却不知道眼尾泛起的桃花微红更显得是我见犹怜。
慕晚宁看见他从一个身旁的小匣子里拿出一件被白手帕包裹住的东西,意乱情迷问道:“是什么?”
“陛下刚刚不是才见过,怎么现在又忘了?”宗宁轻咬她的耳廓,将东西举到她眼前坏笑道:“那现在请陛下再仔细瞧瞧这是什么?”
“这是······”慕晚宁顿时羞红了脸,这是一只仿着男子阳具做的玉势,足有三四根手指的粗细,外面蒙着一层极细腻的羔羊皮做出逼真的褶皱,手柄的尾端透露出温润的玉石来。
见她的样子知道是处子的羞涩,宗宁也就没有强迫她继续吐出那羞人的字眼。
左手终于饶过了那已经被折磨的红肿起来的右乳,一路拂过锁骨,脖颈,下巴,最后盖上了她亮晶晶的眼睛,少女的睫毛挠的他掌心痒痒的。
宗宁抓住那根玉势,用头部轻轻的顶住穴口就要推进,想来她已经足够湿润,即使是第一次也不会太疼。
“陛下很害怕吗?”感觉到怀里温软女体的轻微颤抖和骤然的僵直感,还有掌心划过的湿润,他沙哑着嗓子温柔问道。
怀里的可人并没有回话,只是颤抖得更加厉害,泪水大颗大颗的从他手侧滑落。
在这场情事中受过分忍而耐倍感煎熬折磨的岂止是只有慕晚宁一人,因为太后的叮嘱不能用自己破了她的身子,来回折腾下他的额头上也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唉。”他几乎微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将捆绑在她手腕处的丝带松开,从手背握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右手,十指相交,用她的手握住了玉势的手柄,微微用力,让玉势没入了半根手指的长度。
“别······”她的声音已经明显带着哭腔,身子抖得像是风中的枯叶。
他无可奈何的放下左手还她一片光明,慕晚宁这才注意到床尾居然还有一面十分清晰的西洋镜,看着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还有下面微含着那根玉势的小穴简直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宗宁双手从她肋下环抱住他,头靠在她的肩上,吻了吻她的脸颊,表情认真严肃“陛下放心,臣会很轻的。”
她的酒已经完全醒了,抽出垫在身下的那条手帕,居然是昨天不见的那块,“怎么在你这儿?”
宗宁坦然的笑了一下,露出满口整齐的银牙,将手帕拽过来重新垫上:“臣捡到的,自然就归臣了。”
闲聊几句感受到她全身肌肉的松弛后,他立刻笼住她的手将玉势推到更深处,前进了没多久玉势似乎就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寸步难行。
“宗宁,我疼······”还没等她说完,她的唇就被他完全的封住,在霸道的舌吻中被剥夺了最后一丝氧气,恍惚之中只感觉下身传来了被玉势贯穿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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