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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ò❶㈧ɡν.νιρ 完全变态上

    说实话蓝竺有时候也真地不太懂,为什么四季不能按照通俗理解的一年十二个月来均分呢?一二叁春季,四五六夏季的,多方便呀!也是人活在世的要求不是吗?那怎么到日常生活中,这玩意儿反倒变麻烦了呢,十二一二是冬,叁四五才春的。
    因而弄得他在这个时节穿地像个什么玩意儿,大衣内搭冬季校服。
    ……
    又发病是吧,十又六个年头的,他哪年这个时候不这样穿?不是十分嫌弃羽绒服把人穿地臃肿好似帝企鹅吗?就非得把自己冻成个二逼似的才满意?
    什么东西都是。
    再说回他那所谓的方便,人家是按实际气温分的-就像他,再怎么样也要根据生理性别去上男厕所吧,要是胆敢进入对面的,里面哪一位女生不得抄起扫帚和拖把直接抽他?清洁工阿姨更是要把那脏水给丫倒一头才行。χsγцsんцщц.©ом(xsyushuwu.©om)
    总而言之,蓝竺也是不太喜欢冬天的,哪怕他也不喜欢夏天的汗津津,哪哪都是味道。换句话说,他讨厌一切能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
    比如那不知怎么老让自己头晕的暖气,那家伙开了他就得开窗,不然真他妈的能给自个儿闷死。但是不开暖气好像又不太行,就如昨晚上似的上海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寒流搞得气温贼低,他迫不得已轻手轻脚的进衣柜那拿袜子来穿…否则真是一晚上睡不着觉,太他妈冷了那魔法攻击。
    也比如那老穿着厚衣服怄着,随后因为身体温度的上升而又解开衣服释放出的一股人肉味儿……不臭,但却属实让人想呕。
    嗯,那今儿可对这矫情娇娇吊真不巧了-可不是么,学期结束的最后一天,饶是平日里绷得再紧的人,再怎么着也应该稍稍放松了吧。
    那仍为学生的他们该如何放松呢?
    当然是去学校对面那被蓝大少爷日常贡献得、已然升级成小超市的小卖部了。瞎买买什么东西之后,就等着下午考完最后一科回家野了。
    因而现在的小卖部,能不是蓝竺冬天最为抽眉的地方么?门一开,好家伙:
    “我靠,这地方也太熏人了吧!”
    连带着后面跟着的泪痣孩子都要退后好几步-人太多太臭了,很多细菌,会死的。
    甚至叁人里面的唯一算得上正常的金毛,在那一刻的心里都忍不住呼哈一声。
    因此可想而知,那味道到底是有多么恐怖。也可想而知,超市里面的人一下因为那句不大不小的抱怨话,而足足愣了得有那么二叁秒才回得过来,但还是没有像前面那般嘈杂了……
    原因很简单啊,都心里想着又是怎么惹到那瘟神了。
    ……
    其实吧,那股人肉味儿就像汗臭似的,出汗的人自己闻不到,别人倒是一靠近的时候就想捏鼻子。那早在超市里的人也是一样了,谁能闻得到少爷意思的那股怪味儿啊。
    二来…那家伙的脾气是已经传遍了整个沪德的臭啊。
    毕竟还有谁能在刚进高中的一学期,亦或者是自沪德这样的学校创办之时,就上揍学长至出血,下捶同班同学至转学的?
    啊是的,陈和曦不知怎么,莫名其妙地在近学期末时转学了…这再怎么紧急,好歹上完这个学期再说啊对吧。
    可真要问的话,蓝竺也不知道原因啊,不就是胃部被他打出血了吗?他也赔礼了啊,怎么就好端端地转学了??
    ……
    他倒是那么不把自己能决定他人如何的话语放在心上:
    “什么?他那么招我您还劝我去道歉?甭想了我跟您说,不可能的。而且我讨厌他讨厌的紧呢,不想再看见他,让他滚啊,烦死了干什么呢。”
    向来对儿子宠溺过度的蓝母在听到此话后只能摇了摇头,扶了扶额…接着便随手一个不知道打到哪里去的越洋电话就吩咐着让那个孩子别继续留在沪德,转而去什么别的自己想要去的高中吧,要求任意-她其实本不想麻烦那后半句话的,奈何自己的娃娃不愿意低头,那她有什么办法强逼?索性就当作一个额外的补偿拉倒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但想想还是十分膈应…因为宝宝说的可是那孩子先招惹人的,那单纯的赔礼还不够吗?
    她很忙的,没空听双方的互相拉扯。
    这、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能评价不愧是能教出敢欺压到我们家头上来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的蓝竺妈妈。
    啊呀,反正那两件事情一通搞下来,弄得本就被传得神神叨叨的蓝竺更是没有人敢和他打交道了……到底少爷受到什么惩罚记过就算了,到课后讲不定也能成为无聊的谈资呢。可是不能连最简单的通报批评都没有吧?这实在太不符合常理了。
    且不说现在真地有人把惹不起躲得起贯彻到底,和泪痣孩子一样刚打开小卖部的门呢,就即刻退出来了在外头那么看着。
    ……
    那么夸张啊,不会到时候和蓝竺进了一个厕所都要夹屎夹尿的跑出去吧……
    谁知道呢,当事人也不关心啊,因为他本来也不喜欢别人和自己靠得太近,不管是生理上的味道,还是心理上总想从他身上拿点儿什么东西的谄媚。他都很烦。
    但心理的烦,却是很微妙的。
    God…god…god.  Hey  whibsp;one  do  u  want?
    细白的食指正在红蓝之间不断跳跃,似乎正是在苦恼着到底应该选什么样的牌子好……因为他觉得都差不多嘛,所以只好询问询问别人来看似民主地征求征求意见了。
    啊?那以前那两个人还没从美来中的怎么办?
    以前的小卖部也没有两种都进啊,货架上摆的可乐从来都只是红的呢。
    那因此毫不意外,后头的金毛张口也就是Coke了。
    “Pepsi?  Sure.”?Hello?
    少爷虽然被那暖气和味道熏了一跟斗,但心情还算是好的,这不立马就开始那什么么。
    ……
    可对方也明显不是个心胸宽广的茬儿呢,这不也是直接当着蓝竺的面就把那家伙觉得像杀人烹骨似的鸭头和兔头一齐扫进了小车车-是,他原本也是觉得颇为恐怖的,但是某次在火锅店尝了以后,嘿,还不错呢,那不就越吃越上瘾。
    “Wow,subsp;an  animal  hater.”
    “Okay,u  know  le  with  undeveloped ing  system  don't  talk  to  me,'t  hear  you.
    Of  bsp; u  't  hear  me  tho,as  an ;
    “诶云逸,等会儿我们吃个大雪糕好不好?牙痒了,想吃又冰又甜的。”
    “你真是……上海今天多少度你不知道啊?”
    少爷素来死都不会打断的回嘴就这么戛然而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个什么原因……金毛也疑惑了,他可是早想好等会儿要顶什么回去了呢…于是乎他转头挑眉的就向门口进来的人看着……那俩人谁啊?蓝竺的死对头吗?怎么一进来那讨人厌马上闭嘴了?
    嗯……真地不清楚。
    “啊呀,想吃了嘛,又不会怎么样。”说着徐州鹏就歘一下的拉开冰柜,稀里哗啦地挑到自己想吃的口味儿以后就先给自己拿了一根,而后再摸出一条抛给那怎么一不在办公室就显得有那么些许、好捏与相处容易的学生会主席去,“喏,接好了啊,别到时候手滑砸地上了多难看。”
    “什么…谁难看了……”学生会主席回是这么回着,却也还是好端端的接着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是什么味型的,边走边看呢-流心蓝莓果酱巧克力脆皮香草冰淇淋,嗯,能chi…
    啪,不知怎么就突然的和那也挑好差不多想买的东西,准备结账的瘟神撞一起了…好巧不巧,手还真是没拿稳一下就滑到人家的小车车里去了……
    前面都说了,全沪德的人都知道这俩人有过节呢,这不又不出声愣着了,好像都等着看戏似的…
    比如,少爷不会又要发火揍人吧?是真当学校是自己家了啊。
    ……
    一秒,二秒,叁秒,四…
    蓝竺终于动了,只不过他是就很平常的把那冰砬砬的东西从自己的购物车里拿起,随便翻看一下过后就还回去了,“嗯,给你。”
    “嗯…谢谢……”
    云逸自然更是平常,微微点过头道谢之后就绕开面前人去结账了。
    诶,什么嘛,没意思,大家又回复到刚刚的动作之中。
    ……
    这掉个冰淇淋再怎么那什么也用不着打人吧?蓝竺是那什么,但也没有到那么那么精神病的地步啊。
    ; is  there hing  weird ween  u  guys?  I  mean he ;
    金毛毕竟是个好人的,在那就比自己瘦一点儿的黑大个儿出去小卖部之后,他才把前面那用各种感官捕捉到的怪异向其中一位的当事人提问着。
    但人家的那副冷冰冰带着厌恶的表情回答,好像在佐证他确实猜错了呢,Dafuq  u  kidding  me?  U  know  I  don't  do  gay  shit  and  don't  think  anybody  would  be  like  u,seeing  a  guy  on   and  then  just  ; fall  in  love  with  him.  Dafuq  is  ur  problem?
    哦哟,这回复那金毛可拉到不干了啊。
    Hey!  Exbsp; me?  Why  are  u  suddenly ing  so ed?  I  am  just  basibsp; asking!  WTF  is  ur  problem  tho  i  ; ask?  Weirdo!   outta  my  fking  ; crazy-ass.
    嗯……啧啧啧。
    叮铃铃铃铃,“综合考试时间已到,考生停笔禁止答题。综合考试时间已到,考生停笔禁止答题。综合考试时间已到,考生停笔禁止答题。”
    在标准的广播重复重要的事情叁遍以后的十分钟,所有学生的试卷均已全部收齐完毕。而现在,只要再等广播里传出期末考试结束考生可收拾东西回到各班这样意思的话语之后,那等在他们前方的可就是那辛苦了整整一个学期而换来的悠哉多金寒假了。
    又能休息又能收钱,多开心啊!
    这不,呼啦呼啦电子交杂的声音再度响起时,已然有人开始坐不住屁股半离椅子想马上跑了……
    “本次2015学年第二学期沪德期末考试正……”
    哗哗哗哗哗哗哗,最后一天了傻子才听你说完呢,疯去咯!!呜呼!!!
    ……
    老师也懒得管了,还在椅子上伸伸懒腰弯弯脖颈作轻松呢。
    毕竟学期最后一天了,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吧。而且他们明天就要开始立马干活儿,哪还有那个闲着的功夫头啊,算了吧啊。
    可在一切疾跑往外冲的学生中,怎么就有一个人那么反常,好似一切都是与自己相冲的逆流般走得那么慢呢??
    但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吧,如若只有他一人如此的话,该是他自己个儿与全世界为敌啊。
    言而总之,那家伙是谁,以及想要干嘛呢?大放假的不回家啊?
    不是的…只是今天最后一天就为了方便那什么啊……
    啊,昂,这种调调,云逸是吧。
    ……
    他真是越来越怪。
    嘟嘟!!
    本就少人走的后门这时候因为时间晚了那汽车的喇叭声更显清晰至刺耳,吵得云逸真是脑瓜疼…可按理来说,他驾了最少二十年的马,不应该啊。
    那得看对人是谁了不是?
    起码开了一月的、尽管或许这辈子家里都买不起的汽车车门,已让云逸的动作变得无边娴熟。那粗壮的左腿一发力,诶,就蹬上去了,然后直压得车右后胎往下陷,又弹回来一些。
    ……
    这使得前面的人老忍不住透过后视镜去看他。
    这、
    其实也是对吧,那SUV的底盘又不高,云逸身高腿长的一脚跨上来不就行了么…那每次非要蹬上脚架的架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也没有多大关系啊,离他近的人好像没怎么感觉的出
    诶,这、
    不是那丫到底是……啊,云逸什么时候这么有闲钱天天拼车回家啊??不对不对,按照前面所言,他那一个月多一点儿的,算是直接雇佣人家做专门司机了吧?
    怎么回事儿啊!
    ……
    还装!
    ……
    虽然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太舒服,但是……放吧放吧,缪咨客,走起啊。
    嗯…好经典的Misty哦。
    所以这给云逸一听的开头就要把手向中间探去了,但他也面上扮得跟陌生人,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眼睛直勾勾的朝外望去……嗯,真是如此吗?
    宽大的手掌毫无预料的碰到了那柔软的同族,这给其主人吓得连忙往后缩……但就是可惜了晚了那么一秒-就是那么一秒那看起来该是粗壮有力的,就被牢牢地禁锢在那纤细带茧的手掌之下了,完全不予一丝逃脱的机会。
    啊……
    瞧瞧,都给人心里喊疼了。
    但有人就是不那什么,没办法啊!
    况且,怎么都没人来注意一下对面那脸原本雪白白的怎么突然就跟猴屁股似的了…且不提饶是其左手用着多么大力压着自己的嘴部,也完全没有办法停止那来自于身体的微微颤抖……
    我看到了嘛!谁说没人注意的!
    是啊,他那眼睛一瞟那两颊飞上淡淡红云的姿态就更加不行了,全身都开始热得像发烧似的离谱儿…这真是让那谁抓得就更紧了,竟然使云逸那被碰到的地方显现出白色来……
    嗯……
    五指互相交插在一起的模样,好像五条各为黑白两色的蛇热辣缠绵般,彼此之间尽是在冰天雪地里爱欲的汗液,好不情色……
    喔……
    好嘛…他倒是真会那什么啊……
    一秒,两秒,叁秒,四…
    大个子突然开始靠近,朝那已然红得不像话宛如幼儿园小时候在台上表演化的妆的脸蛋儿,就印了一个淡淡轻轻的吻上去。然后,诶,他不回原来那地方了,就在中间坐着了…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部。
    前面的人一下又抬起头看着后视镜。?!
    他!
    云逸怎么回事儿!
    问别人,不如问问自己那已然不能见人的脸颊罢了吧-随便摸个手都这样,疯了啊!?以前没碰过啊!丢面儿!
    时间需要转到那天才能解释的清楚些。
    蓝竺从未想到,对面那个或许和自己正面好好交谈说话都没有过的、活像在下水道阴沟里的臭老鼠是真地恶心的人,现在就敢直接拿起电话打向他这边来…那手机铃声给他一下响的,直把他前面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的魂给全招回了…但,还是足足等了那玩意儿叫得有那么近四秒以后,才按下那绿色的按钮……
    “喂?”
    “蓝竺……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我喜欢你的呀…不要逼我……”
    ……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我什么都还没说就逼你了啊?”
    “嗯……我不行了…人要死掉了……呜呜呜呜呜…你不要不要我……不可以不要我…………呜呜呜呜呜…呕……呕……”
    “你在干嘛?”
    他本想顺着那话下去说,可那入耳清脆的金属碰到或许是橱柜这样的东西的声音让他一下就警铃大作,嘻哈不得……
    “…没有………啊…好痛好痛……”
    “你他妈你在干嘛啊你?!”
    “没有…我没在干嘛……嗯…啊……”
    嘴上说着没在干嘛,下一秒又是拿刀横对着自己左手手腕划了一下……?!!
    这、
    诶!
    “你是不是疯了你!”
    “我…”
    “你他妈你什么你!不准挂电话啊!神经病!也不准再往自己身上划一下听到没有!!就在那好好待着我马上过去!不然要是真发现怎么着了他妈的揍死你啊!”
    少年在听到那模糊的哽咽后,就对着电话那头吼得甚是大声,怒火好像都要从那星星点点的听筒窜出来了-但却对云逸来说特别安心…包括对方那蹬蹬蹬重脚下楼梯,对别人说快点儿快点儿开车走人到他家的时候也是,那种担忧和心急,他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
    他在乎我、关心我?是不是?
    ……
    他这般疯魔,莫怪以后人家把锋利的刀刃直指向他的心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那离自己家门口的动静也越来越大了,云逸就边侧起耳朵听着边准备用刀继续在自己手腕上划动……
    “你他妈你傻逼啊!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直冲进人家屋子里的少年同样也因为焦急,把大个子一下撞得直跌倒在地上了,那拿来切开西瓜的金属一下也被甩出好远撞在客厅的对墙直插进那缝儿里……
    这一切也太明显了…可他属实躁动得不能自已,完全没有想到这是一场怎么样的人生沼泽……
    被撞倒在地的云逸瞬间有些昏厥,可随后紧接着衣领被人拉起至喉咙喘不上气无法呼吸的难受感,让他清醒了过来-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好近,也好热,已进入早冬的一颗细密的汗水就从那又白又尖的下巴滴在自己的嘴旁……
    他喘得好厉害,像高潮了一样……??
    可不敢让蓝竺知晓云逸心中现在想的是些什么,不然今儿就得交代在这里气死了-他妈的他那么紧急,对面这傻逼居然…
    啊呀!
    诶…既然对面都能做出这种威胁他人与自身谈恋爱的事儿了,那少年就得马上明白,那家伙是个寄身于自己的疯子啊,自己个儿不怎么着的话,他也不会怎么着的……
    聪慧的脑瓜已因为此类极端的不能再极端的事件完全不够用了。
    ……
    本来就是!这要他和云逸谈了一场恋爱之后分手不能也算勉强可以理解-毕竟他有一个前女友就真是这样的,居然威胁着要跳楼…亲娘舅啊!最终自然是好说歹说,先安抚着劝下来以后的俩星期吧,还是断了呗…就不说这等他完全不能理解的、不够爱自己的行为已让他对对方产生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十足地打了个负分,就说为什么起初会分手……
    他不可能和一个十几岁就在胡同混的串子走到最后的,不可能。就算再怎么漂亮,也不可能。除非她和他家世相当…但根据前面所列出的情况来看,不亚于做梦。
    那最开始是怎么……??
    因为他自己个儿也爱在胡同儿里串啊,所以就……不那么乖乖女的反叛模样确实挺特别。
    可再特别,他也是会腻的。更别提到最后他还是落不了俗,觉得那老和自己强理强势的阵仗,太让自己不舒服,心烦地要死了。
    随即就不喜欢了。
    且就不喜欢的那个点一看,她好像也不怎么样啊-没有能让他一下就不生气的好看的脸,或者是说什么惹火的身材。
    她就是一个短头发的,爱给自己校服涂涂画画的,老忍不住爆粗,偷偷在耳朵上打洞的女生而已。
    似乎不同,似乎也没有什么分别。
    当然,说是这么说了,蓝竺还是对所有和他交过那么些许心的人保持着最后的尊重的…分手之后对于前任的说叁道四,不是很礼貌的行为。
    哟,这小孩儿怎么还挺成熟啊在这件事情上。
    ……
    但人家可不是这么想的,那个女生,非常地喜欢他到一种不讲体面的程度了-就算说分手,还是在能聊天的地方叫他…老公,以及发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最后的信息结束于他今年的暑假底。
    蓝竺真地受不了那发给自己的照片上是一张打了少说五六个孔的阴部。
    他打心底里从来没有觉得逼有那么恐怖过,一个个在阴唇上的银环好像就把他整个人吊在那里受刑,想着那地方每动一次,他就会被拉扯得痛苦不堪。
    更别提人还后面带一句,我打算把你的名字给纹上去。
    他最终把那曾经一口一口叫着姐姐姐姐的女孩儿拉黑了。
    哪怕她最后可能真地会自杀的话也无所谓了,因为她曾经拿这个借口一直吊着他不让他删除联系方式,不然就又故技重施…所以他才一直默默忍受,迟迟未删。
    可自己都不够爱自己…怎么能希望别人来填补?
    因而他还是做了。
    ……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多事儿,直接管这种东西去死不就行了,怎么??
    正常情况下,没人希望和自己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人就这么死在自己的面前啊,更别提还是和自己相处过那么一段时间的……情线仍在,他不可能就这么看着她这么作践自己,且还可能是因为他自己个儿是主要的原因-父母婚姻的问题虽然他老是说没事儿,那算个屁鸡巴问题,况且本来我就是完美的…但在当场看到父亲和别的女人亲吻,母亲居然没有任何表现的情况下,他……
    觉得很奇怪。真的是,实在是,太奇怪了。
    奇怪到他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既然人类最坚信的感情证明都能被如此随意的对待的话,那其他什么东西不就更加随便了?
    他蓝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爱怎么腻就怎么腻,爱怎么烦就怎么烦,有什么关系?
    稳定?安心?重要吗?
    所以,不如在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之前,还是给双方留出些许面子吧。
    这个点似乎充分也似乎不充分。
    总之,以上那些弯弯绕绕细细腻腻的东西不适用于自己讨厌的人。他碰到还是会像踩死蚂蚁一样的一脚碾上去的。
    ……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当真性情中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所以了,那被他人因太喜欢自己而干出的不合常理的事情折磨,算一种恶果吗?
    他从小学的时候就被那王八犊子臭绝户的恋童癖作文老师给摸大腿的猥亵了;随即到初中那个口口声声说好爱好爱自己的女生就不知怎么爬上了天台,大喊着自己是渣男的要跳楼以死明志的架势,然后到现在……
    身下这个吊人也是一样的讨人厌,就利用着少爷那一点点近似于施舍于人的好意,来说着要割腕自杀……明明前面还一副大权在握威胁地自己,以至于都有那么些许不好受的样子。
    可人如今就眼含热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求着他喜欢自己……
    蓝竺真是烦得鸡巴都要开花,想一脚踹死他。
    于是乎一拳就对着那软绵绵的巧克力布丁面颊砸了上去-一颗牙松了,一颗牙就顺着那带有血液的因为脑袋晃荡得头晕而产生的大量唾液吐了出来。?!诶,这、
    猛烈的极端,少爷好像一下忘记了自己刚才是怎么愤怒地对云逸施以新拳,致使人家瞬间像人鱼侧趴在地上的…可他就在那闭着眼进行着大口的呼与吸不过两秒,就迫不得已的睁开-这房子味道怎么回事儿,怪里怪气的弄得他头晕,再左右看看,边边角角乌漆墨黑的看着更晕了…什么啊……
    嗯…既然他都说黑乎乎了的话,云逸更是要马上抱住那在这间房子里唯一发着光的物体-他艰难地撑起身子,然后尽力地一点一点移到少年脚边就抱着那腿跪在地下仰望着人张口,像一只对上天祷告的黑肥毛虫,
    “你…你别生气……我错了…我再也不…不敢了……你别不要我…你别不要我蓝竺……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什么我都告诉你……是我贱货不配喜欢你才想…才想出来那些坏东西的……我…啊………好痛……嗯…好痛好痛………”
    ……
    瞧那惨兮兮的贱样儿,还说话呢,疼成什么吊东西了都是……真想一巴掌上去。
    可谁知道这大个子实在太会装可怜扮娇气了,右手一直在那轻轻揉着自己的肉,边碰边掉眼泪看着面前这个少有的连脸都板着的漂亮孩子……就没多少办法知道吗!
    这让他的那东西就又不受控制了,微微勃起来的些许,却居然能挡住那蹦出怪言的下半脸……
    诶,这、
    烦死了,好生气,蓝竺真是彻底被黑气侵袭他的七窍给弄晕,甩了甩头就把地下那坨人铁给抬起来,然后开始四周走动不知道在找些什么东西…
    “啊嘶……你找…啊……什么呢囝?”
    “你他妈不拿纸包着你的牙啊!那等会儿去医院怎么办!?你们家纸放哪儿了!”
    嘿,他倒是真知道自己只要每次一揍人脸不管怎么手里都会把人牙给打出来是吧……
    “嗯…外面的刚好用完了……但是厕所里有…啊……”大个子细细感觉着才发现,他的舌头好像也因为前面那拳与脸的极速而被牙齿伤到了,酸疼酸疼的难受极了……
    “啊呀…行了行了,”哦哟真是急呢,手力气一用就把那最外包装给一下往外撕了,但奈何现在都是汗,他多耽搁了一些时间才沿着那虚线将纸给打开…连忙抽出好多张把那牙给一下团起后,马不停蹄的就拉着人出门了,“你他妈别说话了啊,烦死了听见没有!闭嘴!妈的高中摊上你这臭傻逼真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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