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走?”
大叔笑得意味深长。易允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选择结束。你之前答应我的…说我可以随时走的。”
“我是这样说过没错。”大叔慢条斯理,“但是你真的要停下吗?你这里,都起来了。”
说着大叔弹了弹易允前面半勃的性器。秀气的肉棒微微挺起,虽然还未完全硬起,但已足以说明主人的欲望。
易允尴尬地想拉起裤子,有些局促地说:“这…没关系,一会就好了。”
大叔摇摇头:“我喜欢诚实的孩子。逃避,可不是什么好事。”
话落,易允想提裤子的手被牢牢钳住。
“看来你还不知道什么叫享受。我马上就让你更加舒服一下。”
易允慌乱地想要躲避,但根本挣不开大叔宽厚的大手。倒退时,还挂在腿间的短裤绊住双腿,易允一个不慎就坐倒在了地上。
身体的重心随即后移,易允躺倒在地,腿下意识地为了维持平衡打开。好看的肉穴朝向大叔,仿佛是在向人邀请。
大叔不禁失笑。温和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来,我扶你起来。”
只是大叔怀柔的表现根本无法让易允放下警惕,上当受骗的他只想远远地躲开大叔。却不知光着屁股在地板上移动的自己更加让人兴起侵犯的欲望。
事实上大叔也一点都不着急。无论怎样易允显然都无法逃出他的掌心,易允现在的举动也仅仅是徒劳罢了。
虽然不介意再陪易允多玩一会,但还是给这个不听话的孩子一点教训比较好。
于是大叔抓着易允的手臂将他提了起来,一路抓着带着他来到一个房间。
房间没有窗户,一片阴暗。打开灯后,刹然看见房间的中心放着一张泛着寒光的铁床,同时,一道黑色的铁栅栏将这个房间隔成了两个空间。而现在大叔拎着易允来到床边,将他的四肢都绑了上去。
易允拼命挣扎,金属制成的镣铐碰撞铁床,发出沉重的敲打。当易允的手脚全部都被绑上后,易允只能在床上小幅度地扭动身体,手脚几乎都被固定。яǒùzんàǐщù.ǒяɡ(rouzhaiwu.org)
易允心中生寒。他的裤子倒是被大叔拉了回去,现在身上的衣服都暂时还完好保留。
然后大叔开始往易允的身上倒油。
透明的精油散发出特有的香味。大叔将大量的精油都挤在了易允身体各处,像是在给砧板上的烤肉撒匀调料。很快易允的蓝白球衣就全部被浸湿。
当所有的精油都被倒完,大叔将手抚了上来。开始给易允身体上的精油抹匀。
虽然易允并非一丝不挂。但宽松的球服对于这种情况来说完全没有难度。大叔的手很轻易地就能顺着袖口、裤管钻入,实在不行就将这薄薄的布料撩起。
从脖子到肩膀、从胸口到小腹、从两腿间的私密到脚踝脚掌,易允身体正面的每一处都得到了细致的光顾。不知有何作用的精油抹匀了全身,然后被皮肤一点点吸收。
易允感觉自己的身体说不出的奇怪。随着大叔双手的来回抚摸,原本被摸过没有明显反应的身体逐渐产生了快感。尤其是两乳、腰腹这些敏感地带。
随着快感的提升,易允自然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完全挺立的阴茎撑起裤裆,被浸湿的布料映出明显的肉色茎身。大叔伸手握住上下撸动两下,易允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看着易允发生的变化,大叔的脸上露出微笑。接着他悄悄退了出去,然后,打开了一个开关。
大叔离开。失去抚慰的易允一瞬产生了些许迷茫。但紧接着挨着铁床的肌肤传来的轻微酥麻感取代了大叔的抚摸,易允又沉浸了下去。
细微的电流源源不断地刺激着易允,而之前抹的特殊精液更是唤起了易允身体的敏感。
很快易允开始感到自己的乳头、后穴处变得奇痒无比,仿佛在渴望着被人狠狠揪弄与粗暴地捅入。
易允白皙的皮肤开始泛红,白里透粉,煞是好看。这一切都是缘由欲望难以得到满足。没过多久,易允开始在铁床上扭动。不是因为他想挣脱绑缚,而是无法自由抒解的痛苦让他只能以这种方式稍许抵挡。
易允的嘴里也溢出了呻吟。不清楚的还以为他正在被人接连不断地肏弄,而实际上只是被电流刺激地产生快感而又得不到满足罢了。
就在易允被折磨地想要开口向大叔发出恳求时。崩地一声,锁住他手脚的镣铐被全部打开。
大叔在铁栅栏外发出命令:“坐起来,自己扩张给我看。”
易允闻言下意识地坐起。然后有些迷茫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大叔冷声催促:“快一点!不然我进去后用墙角的那玩意帮你扩!”
易允朝墙角看去,然后就被那带着粗大假阳具的炮机吓得不清。赶忙顺着大叔的命令照做起来。
虽然易允此前真的没有经验。但既然会答应大叔来这,哪能什么都不懂。
易允坐在铁床上小心地褪下短裤放在一边,然后分开双腿就并起两根手指朝自己后穴探去。
托之前身体检查时大叔的福,易允的肉穴吃进自己两根手指是毫无压力的事。加上精油的润滑,易允很快就顺利地通过修长的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并且在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后,易允舒服地自起慰来。
在外面看到这一幕的大叔心底冷笑。果然是个骚货,之前竟然还跟自己装模作样。
下一刻。大叔推开铁门走了进去。而闭眼用手指抽插后穴的易允在被推倒的一秒才反应过来。
重新躺倒在铁床上的易允双手被大叔抓住摁过头顶,然后他的腿被大叔握着打得更开。一串异物被挤入臀缝,一颗颗地塞进后穴,抚平皱褶。
“那么能吃,给你多吃点。”
说着大叔推着念珠又挤入了两颗。
大叔的动作远比易允自己来粗暴地多。强烈的异物感让易允忍不住想尖叫。但还没等他叫出来,大叔就将塞入的念珠一次性拉出。一连串剧烈的摩擦划过那粒敏感的凸起。让易允的叫声被咽在喉头,紧接着更激烈地发出。
易允就在这尖叫的快感中一泄如柱,白色的浊液喷射地房间地上到处都是。
还没等易允舒一口气,大叔就提着自己的阳具破开肉穴捅了进来。
粗大硬挺的物什炙热无比,尺寸更是让被两次拓穴的易允难以承受。但大叔完全没有怜惜人的意思,操入后立即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滚烫的巨龙直顶要穴,每一次都撞得易允后穴生疼。不应期的他得不到任何快感,大叔的任何举措都更偏向于粗暴的虐待。
疲乱吐水的肉茎被大叔握住手中,不管不顾地上下撸动。上身的球衣被推至胸前,粗糙的手指凶狠地按住摩擦。易允的身体被撞得像是在风雨中勉强保持平衡的小舟,稍不当心就会立即倾覆。房间里易允的咿呀呻吟不绝于耳。
终于,不应期过去。易允好容易再次升起快感。但此时大叔的肏弄却愈加粗暴。
易允裸露的肌肤上到处都是被手指紧握留下的红痕,屁股被噼啪的手掌打得红彤鲜艳,险些打烂。
在狂风暴雨的肏干中,大叔终于射出了他的精液。射进了易允的肉穴深处。
一切结束以后,大叔拔出阳具。看着摊软在铁床上,后穴滴答流出白液的易允,满意地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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