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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柔韧,细腻的肌肤,流畅的腰线,交缠在一起的肢体,相交的唇舌,情欲二字似乎能从照片当中一直蔓延到秋承天的办公室当中,让他不由自主的呼吸粗重。
    「你想怎么样?」秋承天轮廓硬朗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这是秋家人的特征,他们都有一个轮廓分明的唇线,令人乍一眼看上去,是一种正直的印象,杨振宇心中暗笑了一下,也许对n来说,这种印象是相如心生,而对秋承天来说,那就成了一种假象。
    「你不想上他吗?」杨振宇抽着烟问道。
    秋承天的眼睛猛然睁开,像是受了一惊般怒道:「混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振宇将烟头丢在秋承天上好的地板上,用脚将它踩灭,道:「反正你要不要上是你的事情,我是要上他的,如果你再给我一笔钱,我就也替你安排一下,大家皆大欢喜!」
    他明码开价,秋承天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只皱着眉头道:「我听这些来来去去的老家伙们都说n的气质如何如何,我看你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嘛,依然像一个土匪!」
    杨振宇笑了,他现在留起了八字胡须,因为费英丽说他这副模样就更加地像克拉克盖博了,但现在他的神情却是出乎意料地正经,他说:「因为我从来没有正经地在他身边待过,我的心一直都在您这里!我一直都是您的人!」
    秋承天慢条斯理地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了一本支票簿,拿出了一枝限量的派克金笔。他的目光略略地从那叠照片上掠过,上面的n眼神中透着迷离,他淡蜜色的嘴唇微微张着,秋承天几乎能听到他的呻吟声。漂亮的半裸肌肤上有一双手,按在收拢在裤子里流畅柔韧的腰线上。秋承天能想像出来这双手是多么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肌肤,因为如果是他,他必定也是贪婪的、迫不及待的。
    他的心里转过了很多念头,脑海中转过了无数画面,但是手却慢慢地在支票上认真地签上一个又一个数字,然后签名。
    杨振宇接过支票,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脸色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做了一个西式弯腰礼,道:「您一直都是那么慷慨,老爷!」
    最近他很爱行这种弯腰礼,因为每次都能惹得费英丽心花怒放,可是显然秋承天并没有费英丽那么爱礼仪,他的脸色有一点难看,仿佛比听到有人要邀请他一起轮奸自己的弟弟要难看多了。
    杨振宇心满意足地将支票放在兜里,他吹着口哨出了秋氏那栋豪华的大楼,他拍了拍口袋中的支票,这是他翻身的本钱,虽然谈不上之一,可是他一向都是一个喜欢多作准备的人。他的心情确实不错,因为他发现,很多有钱的人心中都有肮脏的念头,每个念头都能值不少钱,这是一个无限的商机,能令他发不少财,就像他方才做的那笔交易一样。
    杨振宇买了当天的飞机直接返回了美国。n似乎根本不在意他究竟去了哪里,他干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杨振宇看着他淡淡扫过自己的目光,突然向他作了一个非常夸张的微笑,充满了邪恶的善意。
    是的,杨振宇是这么想的,如果这个时候n问一声你这两天去干什么了,他就会很老实地告诉n,他去跟秋承天做强奸他的买卖,他非常虔诚地期盼n会这么开口询问,不过可惜显然n跟费英丽的口味并不同,他不太喜欢克拉克盖博式的微笑,他转过了头。
    「天意!」杨振宇心想,发财的机会也许都是天注定的。
    秋泊然喜欢饮烈酒跟服食软性毒品,这一点杨振宇非常清楚,这是范哲西的手笔。杨振宇也知道要说动范哲西并不困难,因为不管范哲西有多么喜欢秋泊然,都不会抵过他野心的欲望。他们手上的那个sect公司若是能得到秋氏的扶助,范哲西可以少奋斗很多年,这一点杨振宇知道凭着范哲西聪明跟精明的头脑,他一定能算得很清楚。
    他没想到范哲西比自己预料地要考虑的时间更长,而且甚至拒绝了他二次,但最终随着巴黎春夏走秀季节的来临,秋承天的赞助对范哲西的吸引力变得越来越大,由秋氏出资范哲西上了几份时尚大刊的约稿通告后,他终于点头首肯了。
    通完电话的杨振宇松了一口气,他收了线失笑了一声,要是秋泊然知道自己被卖了一个不错的价钱,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受,无论如何他看上的人都要比他的母亲会卖的多了吧。杨振宇看着秋泊然从自己的公寓向车子走来的时候心中想到,秋泊然穿着黑色的毛衣,脖子上是一条英国绿的围巾,腿上一条靛蓝牛仔裤,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修长有力,充满了青春之感。
    杨振宇想到那牛仔裤里的臀部,笔直坚实的腿,属于年轻人特有的肌理,每一样都让他觉得自己的裤裆像是有膨胀了一圈。
    「终于能够结束这种该死的等待了!」杨振宇坐上了车子长出了一口气。
    「你看上去心情不错!」坐在后面的秋泊然突然开口道。
    杨振宇愣了足有三秒钟,才意识到很久不与自己单独说话的秋泊然在开口同自己说话。
    「是的……」杨振宇微笑道:「您看,n,春天来了不是么?」他从来不会像其它保镖那样叫秋泊然少爷,称呼他为n一直是他的坚持,好在秋泊然似乎也不太在意。
    秋泊然冷淡地道:「你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喜欢春天的人。」
    「哦,那n觉得我喜欢哪个季节?」
    秋泊然拨弄了一下中指的戒指,然后才道:「冬天吧!」
    「为什么是冬天?!」杨振宇不解。
    「因为你像一头狼,寸草不生,猎物才无处躲藏!」
    「那春天不是更好,春天的猎物更肥一点!」
    秋泊然淡淡地道:「不,你并不是喜欢食物,你只不过喜欢掠夺的过程。」
    杨振宇没有再说话,他微微抬起头,能从后视镜里看到秋泊然的眼睛,尽管不是面对面,但杨振宇依然有一种直视他那双眸子的错觉,琥珀色里的那点银色像是刀光一样透着寒气,即便是生性凶恶的杨振宇也不禁心中一颤。可那不过是一颤,那点不经意流露的怯态令得杨振宇心中歹念横生,整个口中都泛出了一丝血腥味。他的眉头微颤看着后视镜上的秋泊然,可惜这个时候秋泊然显然有了其他的心思,他的脸已经转过了一边,杨振宇对着那个漂亮的侧面狰狞一笑。
    范哲西打开门,秋泊然就站在门外面,他似乎微微愣了一下,但随即高兴地道:「你来了。」
    秋泊然嗯了一声,解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范哲西的手袭上他的腰,在秋泊然的耳边轻笑道:「你今天看上去真棒!」
    范哲西清晰地看到了秋泊然的耳根上泛起了潮红,他就是喜欢秋泊然这一点,也最讨厌他这一点,秋泊然就像一块水晶石,无论在哪个泥垢里滚过多少圈,雨水一刷,他依然还是那个纯真的n。
    「我今天弄了一点好货!」范哲西低声道。
    秋泊然略略皱了一下眉,迟疑了一下道:「那烟还是不要再抽了!」
    范哲西轻笑道:「不过是枝大麻烟,抽了做那事更high,你知道的!」
    「不!」秋泊然摇了摇头,他伸手将沙发上的围巾拿起来道:「如果你今天还是要办这种party,我就不参加了!」
    「别!」范哲西一把抱住他,道:「我知道你不太喜欢那种场合,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开了,今天,今天就我们二个人好吗?抽最后一次!」
    秋泊然看着范哲西,他的脸型很单薄,有一双狭长的眼帘,微微那么扬起,说不出来是犀利,还是风情,可是秋泊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要看到这一双眼,他就会毫无原则似的纵容这个人所有的要求,即使他在理智上一千遍一万遍地告诫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是只要接触到这双眼,他都会妥协,那样似乎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同样拥有这么一双眼的人也被人纵容过、宽待过、得到过补偿。
    「就这么一次!」秋泊然道:「下次不要抽了,你也不要再抽了!」
    范哲西离开了秋泊然的胸膛,看着这个气质美好的年轻人,笑道:「就这么说定了!」
    秋泊然洗完了澡,范哲西已经开始抽起了烟,他微笑着打开了面前的银色夹子,里面有一排棕色的细长杆的烟。秋泊然穿着浴衣坐在了另一边的躺椅,取出一根,范哲西拿起银制的打火机抽了过来给他将烟打着。
    秋泊然深深地吸了一口,这一次大麻带来的飘忽之感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来得都要快,秋泊然甚至都来不及问范哲西这大麻烟里是不是又添了别的东西,就整个人轻飘飘似的浮在云端里。范哲西打完了烟人却没有走,他的腿伸进了秋泊然的浴袍,慢慢地磨蹭着秋泊然最敏感的部位,秋泊然半躺在椅子上,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从秋泊然的喉结上滑落,一直滚落到他的浴袍当中。秋泊然细长的手指还扣着大麻烟,但显然已经没什么力气再举起来,他整个人都陷入了迷幻药里。
    范哲西才摸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颤声道:「成了!」
    他挂完电话,从内室里走出来一个瘦高个的男人,他的眼睛有一些贪婪地看着半躺着的秋泊然,范哲西看了他一眼,道:「今天我能让你满足,你就应该知道,只有我能满足,n……不能,因为他跟你,不是一路人!」
    陈向明目光没有离开躺着的秋泊然,沙哑地道:「我明白,我跟你才是一路人!」
    范哲西的脸似乎白了一白,但大麻的快感渐渐涌了上来,他打开了大门,放进来另两个人,然后看着吃惊的陈向明吃吃地笑道:「这样大家的感觉都会好一点!」
    秋承天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的,他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杨振宇挑着浓眉道:「大餐都已经在眼前了,你何必计较几人跟你同桌!」
    他的话一说完,秋承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秋承天略略迟疑了一下,淡淡地道:「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当然就一个也不能走了!」
    杨振宇嘿嘿笑了一声,陈向明犹疑地看了范哲西一眼,范哲西眯着单凤眼道:「那抱n上床吧!」
    秋承天与杨振宇几乎同时动手,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对方,然后合作默契地将秋泊然抬到了里面那张超大的床上。
    杨振宇笑着对秋承天道:「您是老板,您先请!」
    秋承天居高临下地看着迷迷糊糊的秋泊然,从他的脖子到微微敞开着的浴袍,他觉得很多年前的那些每个难熬的时刻都浮现到了眼前,所有的时刻都像一张又一张的图画,最后叠在一起的,是秋泊然轻描淡写地把秋氏企业交给他的画面。
    他的手一伸,将秋泊然腰间的带子抽开,秋泊然整个人就寸丝无缕地暴露在了四人的眼前,秋承天能听到其他人的抽气声,他没有抽气,因为那么一瞬间,他已经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他的手慢慢地从秋泊然的脸一直滑到他的乳尖,然后是平坦的腹部,在他腿间的性器,每一样都贪婪地抚摸着。
    杨振宇苦笑道:「老板,你这么摸法,我们三个渴死都不会在n迷幻药过去之前轮上一把,不如我们先操,你在旁边慢慢摸?」
    「你给我闭嘴!」秋承天抬头凶狠地道。
    杨振宇摸了一下鼻子似乎很无奈,范哲西走了过去,抚住秋泊然的嘴跟他舌吻了起来,杨振宇连忙走上前,将自己那套穿了快五年的黑西服脱下踩在脚底,一边拉着白衬衣,一边低头去舔秋泊然的乳尖。
    陈向明则跪在秋泊然的腿旁,低头给他口交,身上多处敏感地地方受到袭扰,秋泊然呻吟了起来,整个身体也在床上磨蹭了起来,听着他那些从唇边逸出来的沙哑呻吟之声,秋承天觉得自己仅剩的那点廉耻也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都是如同禽兽一般,仅有想要交配的饥渴。
    他将自己身上订制的那套高级西服狠狠地甩落在地板上,手拉开裤链,由于太慌张,甚至卡在了衬衣上,他连试了几次才将自己长裤脱下,他穿着黑色的短裤爬到了秋泊然的脚边,他能看到秋泊然弯起的双膝里是他诱人的风景。秋承天再也没有顾及,他将自己的内裤脱下,在其他三人的面前裸露着下体,他分开秋泊然的双腿,用涂上润滑油的手指慢慢插进了他的后穴,这一刻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凶器插进了秋泊然的后庭抽插了起来。
    秋承天知道其他三个人正在收看自己的强奸行为,这种感觉很奇妙,他本来有一点愤愤不平,他没想过要跟这些人一起做这件事,他以为这件事情是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毕竟他是付钱的一方。可是现在这一刻,在别人的目光之下,他竟然觉得有一种难言的兴奋。他的地位注定让他有太多漂亮女人或者男人自动送上门来,他玩过不少堪称绝色的人,可是没有一次的滋味能比得上眼前。他在难以言喻的快感当中,竟然想起了销魂这么一个词,这个词恶俗,可是秋承天却不得不承认只有这么二个字能形容他现在的感觉。
    他们三个人配合的很好,可以看出来秋泊然在他们的轮番刺激之下也神魂颠倒,他的呻吟之声让屋里所有的人都觉得饥渴,杨振宇已经无法忍耐,只好解开自己的裤链,一边舔着秋泊然的乳尖,一边手淫。
    范哲西已经结束了与秋泊然舌吻,他赤裸着用骑行的方式慢慢坐上了秋泊然的腿间,将他已经肿胀的性器慢慢收纳入自己的后庭,随着秋承天的冲撞,秋泊然也被动地磨蹭着他的后庭。情欲迅速弥漫了范哲西的眼,他的肌肤不由自主地带了一点粉红色,抽了大麻的他对快感更加的敏锐,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了起来。
    这令立在一边的陈向明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一眼,他突然发现此刻的范哲西竟然是如此的迷人,细长的眼帘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犀利,只剩下浓浓的情欲,也许太过直白,让他反而显得有一点单纯。张开的淡色嘴唇里能见到他两粒细白的牙齿,让陈向明竟然能联想到性感两字。陈向明知道自己是荒谬的,因为眼前这个人也许性感,但跟单纯两个字却是天差地别的距离。他野心十足,贪图名利,为了这个他不但出卖自己,居然也能轻易出卖自己的爱人,卑鄙远比单纯两个字更适合范哲西。可是这么一个无耻的人,陈向明却突然对他充满了欲望,从心底里叫嚣着想要操他。陈向明走了过去,舔上了范哲西的乳尖,受到刺激的范哲西不由大声地叫了起来,与秋泊然沙哑的呻吟之声相比,他的声音如同尖叫一般地放肆。
    秋承天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他都没想过自己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射了,尽管懊恼,但也只好让位给越套弄下身越肿胀的杨振宇。
    杨振宇翻身上了床,就着秋承天开辟的幽境探了进去,然后很快就大力地抽插起来,那种力道让范哲西的大床剧烈晃动着,远远赛过刚才秋承天弄出来的动静。范哲西受到双重的刺激也尖叫着射了,从秋泊然的身上滑了下去。
    陈向明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将自己肿胀的性器凶狠地插进了范哲西的后庭,狠狠地操弄了起来,抽了大麻的范哲西不但没有拒绝,反而很配合地抬起两条腿,拢住了他的腰,扭动着身躯,大声地叫床。
    「你这个婊子!」陈向明狠狠地骂着,如果不是他,也许自己的龌龊念头也只是在天最黑的时候想想罢了,可是这个地狱里的人却硬是让自己把龌龊变成了现实。
    「我是婊子,我是婊子!」范哲西哭泣着尖叫着,大麻与快感让他涕泪横流。
    秋承天略略喘息了一下,他看着秋泊然身上乳白色的精液,艳红的乳尖,它们无意识地横亘在小麦色的细腻肌肤上,令得刚刚泄了的秋承天胯部又是一紧。他上了床,将自己的性器慢慢地放进秋泊然微微张开的嘴里,当温暖包上自己的性器,秋承天忍不住舒坦地叫了一声。他低下头舔着秋泊然腿间的性器,细致地,从根部一直到粉红色的顶端,他能感觉到身体下面的秋泊然兴奋地在颤抖。这令得秋承天更加卖力地舔着,而前后不停受到刺激的秋泊然终于喷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喷了秋承天一脸。
    秋承天将它们悉数都舔了下去,他脸色那种带着狠毒一般贪婪的表情令得对面的杨振宇不由自己地打了个哆嗦,也跟着喷了出来。秋承天上下挪动着自己的臀部,很快也在秋泊然的嘴里得到了释放。陈向明经过几轮猛烈的进攻之后,也在范哲西的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秋泊然整个人释放过之后,人似乎有一点清醒,他含糊地叫了一声:「哲西!」
    范哲西爬了过去,舔着他的乳尖,吃吃地道:「n,我说过会让你很high的,你看你以后也能像这样放得开多好,这样我就不用整天在想我到底配得上配不上你!」
    秋承天用舌尖舔着秋泊然另一边的乳尖,杨振宇则低下了头,用舌尖在秋泊然的后庭打着转儿,陈向明高潮过后,则像四脚瘫软一般靠在床上,看着秋泊然在这魔鬼一般的三条舌头之下挣扎在情欲里。
    他们三个人卖力地舔着秋泊然的敏感部位,就为了听秋泊然越来越无法克制的呻吟之声。陈向明看见秋泊然的腿间肿胀之处高耸着,上面微微渗出来如同晶莹一般的珠体。他也爬了过去,将秋泊然的性器含在了嘴里。随着他们四个舌尖的共同努力,秋泊然很快陷入了高潮之中,一阵痉挛之后,秋泊然再一次喷射了。
    他整个人似乎神志已经恢复了大半,但身体却似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这么闭着眼睛躺着。杨振宇明显有一点意犹未尽,刚想接着摆弄他,秋承天阻止了他,道:「好了,你不要弄伤了他!」
    陈向明立即附和,范哲西在一边懒洋洋地道:「这种日子长着呢,你何必急于一时,下次让你先上好了!」
    杨振宇笑了,秋承天想了想将秋泊然半抱在怀里,道:「不错,下次再玩吧!」
    陈向明长呼了一口气,觉得这么一个夜晚每周都能有一次,当真是不枉此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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