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那样想着,大手从善如流地也就覆了上去,乳虽小,触手滑嫩,堪比丝绸豆腐,再手指轻夹她的奶头,奶头立时勃起,不愧是被乳环刺激过的。
黑衣人带着丝欲色又带着浓浓发泄之意,恶意地拉扯着顾妙棠的奶头,还像摇拨浪鼓似的左右拨动。
他并不担心她会醒来,他学武出身,他那一掌够她睡半天的。
黑衣人继续玩着顾妙棠的奶子,又暴力地扯了扯她的乳环,要不是怕痛醒她,他能扯得更凶。
奶头叫黑衣人玩得又大又挺又红,勃起不倒。
黑衣人恶劣地将她两乳往胸口推,非得给她挤出乳沟来不可,等他发现两乳再使劲靠拢,也称不上是乳沟时,不屑地笑了:就这奶子,还想做当家?奶子够一府男人们玩的吗?
心里这样想,但是顾妙棠奶子的漂亮和色泽还是激发了他的情欲,他弯下腰,撩起面巾,伸出大舌,舔了一下奶头。
这一舔,彻底激发他的情欲,将顾妙棠捞起来,不顾她身上沾上的灰尘,半抱在怀里,将整只奶子的一小半都差不多吞进嘴里,用力吸吮着。
舌尖不停扫刮奶头,牙齿又咬住它,磨蹭它,大手揉捏着另一只奶子,手心轻覆,手掌打圈,感受奶头在手心的凸起绽放。
他又舔她的乳环,另一手拈起乳环去刮蹭她的奶子。
顾妙棠即使难以醒过来,一系列身体上的入侵磨蹭还是让她微皱眉头,扭了扭身子,这一动,她反而紧贴在了黑衣人胸口,小腹紧帖着他的性器。
他本就好房事重情欲的一个人,即使讨厌顾妙棠,性器经她无意识地这一挤压,苏醒抬头。
黑衣人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怀里的女人,不如她姐姐骚媚,也不如她娘亲风情,倒是别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纯真。
如果这是他的女儿,他大概会忍不住天天抱在怀里吃她,操她,不过几个月,就会把她的乳养的大起来。
难道她还是处子?或者并未经多少房事?所以奶子才这样长不起来?
倒是白瞎了好底子。
若是他女儿,他必定不舍得她嫁人,要养在自己房里的。
女儿,女儿,他一生的最爱和追求。
然而老天待他如此之薄,儿媳妇给他生不了,小孙女也生不了,那个权滔天下的妻主倒是给他生了个女儿,他为了这个女儿,不惜答应妻主不再风流花丛,连刚上手才得滋味的小孙女也舍了。
娇娇养到五六岁,却还未成人就离他而去。
他大受刺激,行事更加激荡不顾后果起来。
人人都说他有点不正常,易怒易暴,妻主也看管起他,他没了女儿,更加想念小孙女,好不容易在这么多年过去,妻主有所松懈时,他再次重逢小孙女。
小孙女已从多年前的小女娃蜕变成娇艳明媚的成熟女人。
他当下就忍不住,抱着她好一阵操弄,上下所有的嘴都喂了个饱,全是他的味道,他逼着孙女发誓一定会给他生个女儿。
小孙女抱着他的大鸡巴两手搓弄,眉眼含丝地应了。
黑子人想到这里,低头看了看自己半勃的大鸡巴,心下忽然起了个念头:干她一干,怀上个女儿也说不定。
黑衣人眼里神色莫名,视线从顾妙棠的胸部移到她的腿心。
黑子人眼色坚定地拉住她的衣裙大力一扯,布料应声而裂,露出顾妙棠里面穿的白色亵裤。
黑子人大手迫不及待地摸了过去,阴阜饱满,花唇湿热。
他隔着裤子布料抓揉起她的整个阴部。
一边用力抓揉一边啃咬她的奶子,啃她的锁骨,最终来到他讨厌又不屑的嫣红小嘴,都准备给她生女儿了,她也算自己的女人了,吻她的唇也就没有那么讨厌了。
不吻不知道,一吻才知道这女人小嘴是多么芳香有滋味,娇娇软软的,他怎么舔怎么吸都不够,顾妙棠身上不一会儿全是黑衣人留下的斑驳吻痕。
黑衣人揉磨了顾妙棠腿心一会,手指忽然抵住布料往顾妙棠的花唇里推了进去。
花唇受力打开,布料连着手指都挤入了花唇内部,被花唇湿热地包裹着。
黑衣人的手指来回刷磨,裤子布料渐渐染上淫水湿腻了起来。
黑衣人抬起手指放到鼻子处深深一嗅:浓浓的骚甜还带着丝微弱的奶香,绝品!
黑衣人眼里放光,大手一扯,顾妙棠的裤子就褪到了腿弯处,露出她散发着骚甜香味的花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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