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只顾着接电话了,一点儿防备都没有。
被她这么一扑,倒在地上不说,手机也飞到了一米开外。
而它还处于接通的状态,赵云香正在等他说话呢。
苏筠可没管这些,四肢如藤条,箍住刘虎的手脚,用力往后掰。
刘虎被掰得都不想说话了。
倒不是疼,而是太舒服了!
身后就像是有人在按摩一样,软软的,柔柔的。
既货真价实,又有技术含量。
说句臭不要脸的话,这种逆天的身体柔韧性非常罕见。
特别容易让人产生没长骨头的错觉。
这种待遇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刘虎用心地感受着身体在海绵里的极致拉伸,忍不住喊出声了:“哦,再用力!”
“流氓!”
苏筠羞恼之下,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两条腿和两条胳膊很快都被掰得直指云霄了,刘虎还在眯眼享受呢,明显一点儿也不痛苦。
苏筠急了,加大幅度道:“我掰断你丫的,让你无耻!”
刘虎很懵逼:“我怎么就无耻了?分明是你搞突袭,直接把我给扑倒的。”
“扑倒之前你说了什么?”
“给你送套……我去!就刚才那力道,保持一下,久违的感觉啊!”
还感觉?
都又说一遍了!
他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苏筠猛地翻身,让他躺在上边,然后箍着他的四肢疯狂往两侧别。
刘虎更嗨了:“对对对,就这样!实话说,我师父都没有你掰得好!本来我是受不了你这一言不合就开干的,但是今后你要是愿意多帮我掰几次,你想怎么干都成!”
怎么干都成?
苏筠恼得直接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口嗨都嗨到她头上了。
还这么口无遮拦!
今天要是不把他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她就不姓苏。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让刘虎有点哭笑不得:“你怎么也喜欢咬人啊?咱们有话好好说!”
苏筠怒声道:“有什么好说的?你就是故意的,臭流氓,伪君子!”
刘虎想不通:“你们别老是把‘臭流氓’这种标签让我身上贴!我有占你们的便宜吗?而且我这人向来实诚,又怎么伪了?”
苏筠又咬了他一口:“送套都说出来了,还装呢!”
“嗯?”
刘虎怔了怔,旋即恍然大悟:“我……我说的是送套餐啊,被电话打断了!误会,真的是误会,我一个正经道士,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污的想法?”
“送套餐???”
苏筠的娃娃脸唰得一下变得通红。
她猛然发现,最污的那个人好像是她自己!
她甚至都没有稍微想想,就往那方面误解。
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自从遇到刘虎后,源于两人的特殊关系,她似乎总是想跟他发生点肢体接触。
今天更是直接想到那种层面了。
哪怕异性相吸也不能这样啊!
简直不可救药!
说好的把他揍得鼻青脸肿呢?
他这都在享受了!
不对。
他这就是在耍流氓!
仗着没人能够收拾他,变着花样地耍。
等带他回到苏家后,一定让他好看!
刘虎感受到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了,干笑道:“我前面刚说了送套餐,哪怕少说了一个字,你也不该往那方面……
“闭嘴啊你!”
苏筠推开他,慌忙站起身道:“你……你不要倒打一耙,就是你不纯洁,你满嘴跑火车,你满肚子男盗女娼!”
“说完了吗?”
刘虎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水道:“贫道不在乎这些,随便你怎么说,只要你愿意抽空再帮我掰掰就行!”
“把你掰弯,从而彻底摆脱退婚的烦恼啊?”
“你要是有这能耐也不是不可以。”
“我掰不死你!”
苏筠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离开了。
刘虎则是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被她掰了以后,他感觉全身轻松,气血都变得更加顺畅了。
在道观的时候,师父有时候图懒省事,用绳子绑住他的四肢,把他拴在竹子间进行拉扯。
效果跟这根本没法比。
虽然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但目前可以肯定她的暴力对他是有利无害……
捡起手机,发现赵云香已经挂了后,他也没多想,赶回别墅。
穿着白色睡裙的赵云香歪躺在沙发上。
看到他走进大厅,她翘起大长腿道:“这半夜三更的,你跟那女警花玩得很嗨啊!又是送套,又是贴身掰的,道哥,我确定你飘了!”
刘虎以手扶额道:“你都听到了?”
“从头到尾。”
“那只是个误会。”
“都贴身肉搏了还误会?”
这要怎么解释?
刘虎索性以进为退道:“拉伸四肢,不断突破极限对我来说很重要。要不今后你帮我拉伸?”
赵云香瞥了瞥嘴道:“我又不暴力!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个受虐狂。既然你喜欢,那就随你了。”
“只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警花很不简单,她很有可能是江南苏家的人,那是国内最低调,但实力也最可怕的大家族。”
“你的未婚妻苏梦雅是江南苏家的,这个苏筠估计跟她有关系。”
刘虎道:“她说苏梦雅是她堂姐。我也知道苏家的这门婚事不好退,但有她帮忙,应该会好一些。”
“堂姐?”
赵云香摊开双手道:“但愿这不是一个局。话说孟冲被抓了?”
刘虎点了点头。
“看来认识个警花也不错,要不你把她掰到我们退婚团队来?”
“有你们就足够了!”
“你还真是求生欲满满啊!睡了!”
赵云香挥了挥手,走向二楼。
刘虎则是赶紧走进卧室,往床上一躺,准备一觉睡到自然醒。
然而,在察觉到被子又被掀了后,他条件反射似地坐起身道:“我的姑奶奶呀,又怎么了?你怎么又掀我被子?说好的进屋敲门的呢?”
赵云杉看了他一眼,慌忙转身道:“我们得离开这里了。”
“离开?”
刘虎瞬间清醒了过来。
当看到站在床前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裙,而他自己又晨起致敬后,他凌乱得都想撞墙了。
这尼玛压根就不是一个人好嘛!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过她们姐妹俩怎么都喜欢掀人被子?
赵云香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可以理解。
赵云杉不是一向很稳重吗?
也许是怕他多想,赵云杉解释了一句:“云香一大早就去另一个住处收拾了。我敲门了,也喊你了,但你可能太累,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