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怎么解释?
刘虎正想着呢,自打被他接到怀里就很安静的赵云杉,忽然扯下口罩,张嘴咬住了他的胸膛。
而且还是他胸膛上最厚实,最突出,也最敏感的地方……
哪怕他皮糙肉厚,哪怕隔着道袍,这么猝不及防的“袭击”,还是让他惊呼一声,腰都佝偻得像个老头子了。
天可怜见,在他徒手接赵云杉的时候,他也只是稍微弯了弯腰而已。
这是架得住她体重千倍级的冲击力,架不住她一咬啊!
“喂喂喂,你不会反射弧那么长,现在身体才开始疼吧?你可不要吓我!”
赵云香一直都在琢磨他是如何做到的。
冷不丁地看到他把腰弯得都要闷死姐姐了,而且还叫了起来,她顿时慌了。
“嗷!”
结果刘虎又沉吼了一声,然后猛然向后仰。
看表情好像很痛苦,可好像又带着一些舒爽。
这是什么情况?
她定眼一看才发现,姐姐咬着人家的胸膛不放呢。
咬得还是很紧要的地方。
“姐,你快松开啊!”
赵云香手忙脚乱地挠向赵云杉的咯吱窝。
不过眼神一瞥,赫然发现姐姐那一直耷拉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袭击了刘虎身下最紧要的地方。
还是用攥的!
难怪刘虎这么大反应!
她很清楚陷入狂躁状态的姐姐,力气有多大。
搞不好会把刘虎给攥成太监……
随着她两手齐挠,赵云杉终于松口了,但就是不松手。
刘虎急了。
他腾出一只手,拿出银针扎入赵云杉的百会穴,捻动了几下。
赵云杉昏了过去,手也松开了。
得到解脱后,刘虎立马把赵云杉推给赵云香,然后弓腰驼背,捂凶夹腿,接连跳了几十下。
看他这举动,赵云香是既想笑,又很同情。
她抿了抿嘴道:“你……你没事吧?要不去医院看看?对不起,我忘记跟你说了,我姐一般抑郁状态结束后就会陷入狂躁状态,我都不知道被她给咬伤多少次了。”
“不过她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难道是病情加重了?”
刘虎缓了又缓道:“我没事。这种病的症状就是抑郁和狂躁交替反复发作,病因尚不明确,也是我自己大意了……”
赵云香还是不放心:“你真的没事?要不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刘虎目瞪口呆地看向她。
赵云香愣了一下,磕磕巴巴道:“我……我的意思是帮你检查一下胸膛,不是……”
说到这,她脸红得跟小辣椒一样。
刘虎看着都觉得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疼,哪里还敢让她检查啊!
不过,在看到赵云杉的庐山真面目之后,他感觉更疼了。
两只眼跟扫描仪一样,一会儿扫扫赵云香,一会儿又扫扫赵云杉。
整个人都有点魔怔了。
靠,她们俩不仅是双胞胎,还长得一模一样啊!
他向来眼尖,愣是没从两张面孔中发现任何的不同……
说实话,他都有种刚才是赵云香对他下黑手的错觉了。
赵云香看出这一点了,苦笑道:“你再怎么看,那也不是我干的!我姐在正常情况下,也绝对不会那么干的!”
“你们姐妹俩长得可真像……”
刘虎啼笑皆非道:“先带她回家吧,趁她发病的时候治疗,效果才是最好的。”
说着,他蹲在赵云杉的面前,把她背了起来。
要不是后背沉甸甸,软柔柔的,似乎拥有某种治愈功能,他估计手已经拍到她的屁股上了。
他跟着师父行医以来,还是头一次被个病人给搞得这么狼狈。
关键差点变太监。
要不是因为她发病了,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因被退婚而心怀不满,趁机报复呢……
背着赵云杉来到赵家,刘虎见到了赵胜辉。
在龙虚观的时候,老头提及他的次数仅次于李文重。
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是出了名的公子哥,欠了很多桃花债。
后来结婚后,不再沉迷于灯红酒绿,开始拼事业。
只是赵云杉和赵云香的母亲在生下她们之后,不知为何出家当了尼姑。
老头一再重申这事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赵胜辉这么多年并未再娶,不过也很少谈起这个当尼姑的妻子。
这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估计只有赵胜辉最清楚了。
相比于李文重,赵胜辉看起来要年轻很多。
而且浓眉大眼,五官很立体。
哪怕四五十岁的人了,看着依然很帅气。
他听赵云香简单介绍了一下后,上下打量了刘虎一番道:“说来惭愧,我应该早点把你请到家里来坐坐的,也该早点请你帮云杉治疗的!今天要不是你,云杉恐怕……”
“我也是只顾着退婚了,没想到她的病情会这么严重。”
刘虎寒暄了一句,把赵云杉放到床上道:“我现在就开方子,你们赶紧去抓药熬,等我给她针灸完,就能让她喝下了。”
赵胜辉连忙道:“好好好,有你给她治疗,我这心里太踏实了。”
其实,他早就想联系他们师徒俩给云杉治病了。
但是龙虚观藏在十万大山之中。
对于他来说只闻其名,从未见过。
刘半仙也曾直言,那地方不难找。
这话说得已经很明显了。
他们要是不主动联系,寻常人估计不可能找到。
现在等来了刘虎,哪怕他是来退婚的,只要他能治好云杉的病,他也会感恩戴德……
赵胜辉带着人离开房间后,刘虎看了眼赵云香道:“你在这也好,给我搭把手,把她的衣服脱了,我需要给她做全身针灸!”
赵云香扭扭捏捏道:“全……全脱吗?”
“又不是让你脱。”
刘虎催促道:“你扭捏什么?要拿出当秘书的状态来!”
“泥煤,这可不就是让我脱吗?”
“……”
刘虎一阵凌乱道:“那你还是回避吧,我自己动手。现在可是最好的治疗时机,不能错过了。”
“我脱!”
赵云香咬了咬牙道:“我就得在这盯着,不然天晓得你会不会从道哥变成衣冠禽兽,趁机占我姐姐的便宜。”
“那你倒是赶紧脱啊!”
“知道了!”
鬼使神差之下,赵云香双手抓住了自己的t恤下沿,都准备往上掀的时候,她才羞嗒嗒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偷偷瞄了刘虎一眼。
发现他正在摊开银针夹带,并没有注意到她这傻缺的举动后,她火速将双手放在了姐姐的扣子上。
就像是专门训练过一样,她三下两除二,把自家姐姐给剥得只剩下贴身衣物了。
看着凹凸有致的火爆身段,刘虎的眼神不受控制地瞥了赵云香一眼,吞了口唾沫道:“剩下的不用脱了,把她扶着坐起来,我要从她的头部开始针灸。”
赵云香也开始进入状态了,脱了鞋爬到床上道:“好的!”
刘虎一脸严肃地从赵云杉的百会穴开始,就跟扫荡一样,把她头部、颈部、腹部、两臂、两腿、背部等各大穴位都给扎了一遍。
最终来到她足大趾的隐白穴上。
“嗯……”
当他一针扎入的时候,一直没啥反应的赵云杉突然发出了一阵美妙的声音。
虽然声音很小,但刘虎和赵云香都听到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刘虎还是跟个老司机一样面无表情。
赵云香却羞得脸都红了,搞得像是她才是被针灸的那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