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见漫天铭文飘荡大敢不妙,手中战斧猛的挥动。
神王后期的修为随着战斧挥出,狂暴的气息瞬间将陈沫的灵体撕碎。
还好元始在一旁留意到,在陈沫将要消散的瞬间被他一道意念包裹。
陈沫灵体重新汇聚,不可思议的看着刑天。他仅此一击外泄而出的气息就让他灵体消散。神王后期的恐怖实力果然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抵挡。
&小朋友,这一斧子很有意思。&
元始微微一笑接着说,&还是个奇修,修死人阴戾之气。看来在地狱之中你也不算虚度光阴,印象中还有一人如你这般。不过他可比你强大无数倍。&
&我不管你是谁,阻拦我者,死。&
刑天不在理会元始轻蔑的言语,狂暴的气息四溢而出。整个九五位面被他神王的威压占据。
面对狂暴的刑天元始毫不在意,嘴中轻吐一个去字。插在身前的阵旗突然飞出十七道虚影,而后各自插在土壤各各边缘。
刑天见状硕大的身形踏出一步,本是悬浮在空中的土壤竟被巨力踏的开始下沉。
&挡我者死!&
刑天咆哮一声,手中战斧高高举起,带着撕裂空间气流的呼啸狠狠落在土壤之上。
&轰~&
巨响响彻,整个土壤剧烈晃动。肉眼可见一道裂缝如游龙一般从刑天脚下向陈沫三人奔来。
随裂缝而来的是散发黝黑光芒的战斧,战斧还未落下陈沫三人脚下土壤已然下沉。
元始站在陈沫两人身前,微微抬头看着即将落下的战斧轻笑一声。
&封&
封字出,正狂奔而来的裂缝突然在三人身前几丈位置停下。
而刑天硕大的战斧也停留在三人头顶处,却在难动弹分毫。
&不可能,冥王阵无主,怎么会被激发。这世间只有后土一人知晓阵法奥秘。&刑天不可置信大吼。
&天真,后土可不是冥王阵的主人。要知道此阵法为何叫,冥王。&元始讥讽一句后,土壤上共十八面阵旗飘荡。
&不好!&
刑天突然自语一声,巨大的身形向土壤边缘狂奔而去。
&咚~&
陈沫视线内,刑天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土壤边缘有一道自己看不见的屏障存在,这东西竟然能阻拦一个神王后期的存在。
&别费力了,就是你们口中的后土在这阵法之中,也无力回天。&元始随意说。
&不可能,我百万年间突破到如今的境界。怎么会,我快要成功了,就快要成功了。&
刑天一声声怒吼响彻,战斧一击接着一击劈砍在无形屏障上。
可不管刑天怎么用力去劈砍,这屏障都没有丝毫松懈。
&不会的,不会的。我马上就要成功了,我会成功的。谁都不可能阻挡我。&
刑天癫狂的喊叫着,手中战斧似乎都出现了豁口。但越是如此,他反倒更加癫狂,陈沫明显感到气势愈发恐怖。
突然刑天停止动作,猛的回头看向陈沫三人的方向。
&你们……&
&我出不去,你们也别想好过。&
癫狂的怒吼又险些将陈沫灵体震碎,元始见状呵呵一笑打趣说。
&小子,注意点,你现在还是很弱的。不过既然是礼物,那就让你看看这礼物的威能。&
陈沫点头,看着眼前的元始,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远处刑天战斧再次落下,不过这一次确再次出现在三人头顶。
元始没有动作,也没有像先前一样用某种禁锢限制战斧落下。
&源初始地,天圆地方。吾为创世之主,地界之内,吾为天道。&
元始话音落,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
战斧落下,与指尖触碰。
诡异的一幕出现,巨大的战斧落下竟像是一滴水落在平静的湖面。
陈沫肉眼可见元始指尖荡漾起圈圈涟漪,可这土壤之上哪有一滴水。涟漪的出现不禁让陈沫深思。
&法则?法则之力,这里为什么有法则。&
刑天挥砍一击后呆滞的站在原地,天府自地狱建立就出现了一种全新的天道秩序。而跟随天道而来的法则也与外界不同。
当年后土创地狱化六道轮回,在这地狱之内她是唯一一个无限接近于天道法则之人。也就是说,在地狱之内,后土就是唯一的王。
而地狱消散之后,百万年来不论天道束缚还是法则之力早已消散无踪。
天府焦土倒像是法外之地,这里只有纯粹的灵力及灵气。没有天道法则,很多法术不能施展。
但此刻元始这随意一指,荡漾而出的涟漪明显是法则之力。
没有天道的存在,自然不会有法则。即便是这个人的法则之力逆天,也无济于事。
&法则?也对,倒可以称作法则。不过我更喜欢称它为创世之力。&元始轻声说。
元始说罢没等刑天反应,手掌突然张开,在紧紧握拳。
&收!&
一字出天旋地转,元始刚刚触发的涟漪越来越大。
&不对&
陈沫一愣发现了什么,死死顶着头顶涟漪,在看向四周。
&不是涟漪变大了,是周遭事物,空间缩小了。包括我自己!&
陈沫震惊说,竟然连自己的这样的灵体都受到了影响。
三人头顶的涟漪实际上没受到影响,两相对比之下才有了变大的感官。
&不可能,不可能会这样。冥王阵没有这样的威能。&
刑天狂怒,本是如雷的声响也没有刚才那般强烈。
&小朋友,你总是这样大惊小怪可不好。&
元始轻笑一声再次说。
&你们所说的后土看样子没有将之了解透彻,冥王如此英杰,传承竟然断了!&
元始叹息一声突然冲天而起。
&这是……&
陈沫骇然的看着一个不着边际的阴影。
&这是天尊,他,他在花尘世界之外。&汉宫秋也是震撼说。
这什么意思?你是说,花尘世界外,元始天尊恢复了正常体型没被影响。不过我没现在被强行缩小,看他的样子才会这般庞大?&陈沫狐疑问。
&正是如此,现在的我们,只是你先前看到的一捧土壤中的一粒而已。&汉宫秋平淡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