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连呼吸都可以给你带来快感?”属于零三的气息喷打在脖颈处引来一阵颤栗,景川瑟缩了几秒,脸上的表情又一次僵硬。这个零三……不会这么变态吧?
本来还在心底祈祷的他,在零三做出下一个动作后就彻底死了心。零三不是这么变态,而是相当变态!粗糙的指尖在敏感的肉柱上来回游走,不经意间擦到的经脉给他带来了异样的酥麻。独属于布条的触感在手腕和眼睛之后,再次出现在了下身。准确来说,应该算是阴茎。
透着粉意的阴茎上除了有只男人的宽大手掌在抚摸外,还多了一条深色的布带。而景川没猜错的话,这条布带就是拿来……
“能,能不能不绑?”默默咽了口唾沫,景川的呼吸随着零三摩擦肉柱的动作而在此急促起来。涨红的脸颊边多出了点汗珠,焦躁感从他的心底逐渐升起。
零三挂着笑意的脸在景川面前晃来晃去,可惜景川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不然他肯定能发现零三眼底的寒光和玩味。如果说之前的零三是个爱开玩笑的开朗青年,那现在的他就是多了几分戾气的职业杀手。将布条仔仔细细地绑在了那已经勃起的阴茎上,零三唇边泛起了满意的微笑,“都说了,这是为了增强你的触觉力量。这是在锻炼你。”
“……”谢谢,我不需要这种色气的力量。景川在布带下的眼角微微一抽,突然在心里吐了个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零三的动作不可谓不快。全部绑完之后,他就开始在景川身上四处点火。高高岔开的双腿间有一根直直挺立的肉棒,透明的淫液已经浸湿了深咖色布条,粉色的后穴在卵蛋下饥渴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召唤着肉棒的进入。有句话零三说得没错,眼睛被蒙上后,身上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就连被呼吸擦到都能引起颤栗,更别说被那火热到犹如实质般的视线从头扫到尾了。
景川强忍着大声呻吟的冲动,歪过头断断续续问:“我,我们……唔……我们能不能不这么玩?”
“不行哟,我都已经准备好品尝你了,怎么可以中途停下。再说了,你不是也挺喜欢的嘛。”
“谁,谁喜欢了?!”
第二十七章 想射就说出来
被抓离床铺的下半身吻痕遍布,暧昧的唾液在光线下闪着微光。零三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下身耸动不已:“怎么样?感觉是不是很棒?”
“啊……太,太大了!啊啊……嗯啊……”带着哭音的淫叫被一记强有力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景川已经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被顶弄出声了。每一次零三的顶弄都能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后穴被撑大到极限的疼痛和快感。
火辣辣的后穴在零三的顶弄下饥渴地收缩着,清晰的异物感从尾椎一直传递到了脊背,景川浑身一震,身下被绑的地方又充血不少。即使他看不到,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淫乱。叫着太大,身体却渴望被那根大攀咕2倥,如果零三现在停止抽插,也许他还会不耐地请求被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被绑着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淡淡红印,最刻不容缓的地方,还是那充血变成紫色的阴茎了。因为零三的抽插和舔弄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快感,阴茎涨大下,本留有空隙的布条就死死地缠在上面了。纤维和阴茎上的褶皱相互摩擦,他已经分不出自己是痛苦还是欢愉了。
“把,把布条解开好,好不好?”稍稍将头往后靠,本来交缠着的唇瓣顿时分开了几分。虽然只能看到下半张脸,但是零三知道,景川很痛苦。
“你想射?”
“……想。”半分犹豫过后,景川很直接地承认了。“再绑下去,我怕我以后都起不来了。”委屈的泪水混着汗珠从颊边顺势而下,他现在心里除了慌乱还有对零三的怨怼。
零三面色一僵,耸动的腰身都突然停了下来。虽说那根不会这么容易坏掉,但是被绑了这么久,景川肯定也到极限了。要是再绑下去,景川以后真的生自己气该怎么办?一时间,零三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等待的时间里,景川心里掠过了不下数十个猜想,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对方没那么容易放过他。零三和零二不同,对他不过是打着玩玩的心思。只要能得到快感,就算他被玩坏了,估计也不存在什么问题。这么一想,景川的心顿时又凉了半截。本来夹紧的双腿也放松了不少,被填满的后穴里溢出了少许精液。
“唉,看来想让你多信任我一点还是需要时间啊。”
景川身体的变化零三自然注意到了,不用多想,他就猜到了原因。发泄般地咬了口景川的下唇,直到淡淡的血腥味从唇齿间蔓延,他才抬起头。同时,也解开了景川身上的禁锢。
直到布条从身上彻底离开,景川才缓缓睁开眼。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适应了许久,模模糊糊中,他好像还看到了零三眼里的歉意。没等他开口说话,蓄势待发已久的肉棒突然朝前一顶!
本就在身体深处的肉棒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景川不可抑制地叫出了声,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力量又一次从身体里消失,软软地瘫在床上后,他的双手被零三紧紧握住。
“我不开心了,所以我要操?哭?你。”
加重的语气在景川耳边幽幽响起,听到最后三个字时,他的脸上只剩下了惊愕。这个善变的男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第二十八章 警察查房!
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浸满了整个下身,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在这间房里缓缓飘荡着。零三看着怀里已经睡过去的某人,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我说操哭你,就一定要操哭你。看你哭的样子,我才能感觉到你现在想的人是我。”
“唔……太,太大了……”
像是被零三的声音带动了,睡着的景川突然从嘴中冒出了这么一句。听得清清楚楚的零三先是一愣,随后就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他眯着眼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喃喃道:“就是这样,即使在梦中,你也只能被我一人操哭。”
富丽堂皇的酒店之外,一个身着深蓝色警服的男人将手中的对讲机放入了胸前的口袋,深沉的眼中带着些许焦急。“算了,还是我一个人行动吧。再不进去,生米都要煮成熟饭了。”左右张望了片刻,他终于等不下去了。一咬牙,将自己的警帽往下拉了拉后,他大步迈入了酒店之中。
“抱歉,执行公务。这是我的证件。”
柜台服务人员在见到风雨那张脸时就已经陷入了花痴状态,想都没想,就将一个房间号报了出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