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佣人听到门里传来淫荡的叫声,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没想到平日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先生也会白日宣淫,她识相地赶忙离开了二楼。
“叫小声点,就这么想让门外的阿姨听见吗,嗯?”
父子二人背着外人偷情,激烈通奸,加深了罪孽感,也激起了快感。
雄壮的肉棒深深地埋在穴里,狠捣了几十下,淫荡的白沫溅出逼口,小狗的生殖腔都快要被大鸡巴顶穿了。
“不不快动肏快点小军妓要被爸爸肏射了。”
“还是小宝贝觉得这样更兴奋,更刺激?”
“就是想让别人知道爸爸在干你是不是?”
小狗含住手指哭哼,根本听不清爸爸在说什么,只知道夹着嫩逼饥渴吸含,想要把爸爸榨干。
“啊爸爸是我的爸爸好大好喜欢爸爸干我的小骚逼。”
逼水潺潺,把爸爸茂密的阴毛打湿得一缕一缕的。
“小浪货,真淫荡,真欠操。”
男人爽得头皮发麻,他一边抠弄着小狗的小骚蒂,一边发狠似的最后冲刺,顶弄着小狗发痒的蜜穴,内射了出来。
内射后,性器依然紧紧相连。
两人意乱情迷地勾起舌尖,互相纠缠追赶,很快又有了感觉。
他们沉溺于如胶似漆的交合,没有人在乎今后会发生什么。
第二十六章 分别
俞椿的记忆同最后一声呻吟戛然而止于那一幕:
卧室的门锁被撬开,骤然激起了Alpha的暴怒。紧接着,外人就闯门而入,狂躁的Alpha感受到威胁后,马上将他捂在了被子里,随即释发出威慑的信息素,不让别人靠近他一步。
伴随着救护车的鸣叫,他陷入了昏睡,再醒来就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了——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显得少年面色苍白,整个屋子安静得只有点滴声。
冰凉的药水缓缓汇入少年滚烫的血液里,一点点安抚着他体内躁动的信息素。
少年颤着眼睫,神情恍惚地盯向天花板,努力回忆着自己发生过什么。
“醒了?”
左耳道传来让少年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他贴着白色的枕头,憔悴地偏过脑袋。
“爸爸”
俞桦坐在床边,双眼布满血丝,看起来像昼夜没睡。
他抬起手摸了摸少年的额头,确认对方温度正常后,很快就又收回了手。
不用重新做性别鉴定,很多事也已经了然。
少年楚楚的杏眼里充盈着水光,感受到爸爸突然的疏离,他急得泪水啪塔啪塔打湿了衣襟。
琢磨不透那些荒唐的回忆,少年的心绪像麻绳一样越揪越紧。
片刻后,他鼓起勇气,颤着声音,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爸爸喜欢我吗。”
男人沉声回道:
“只是亲情的喜欢。”
少年满脸迷惑,继续追问:
“那爸爸为什么要主动和我”
男人缓缓站起身来,平静地说道:
“爸爸是Alpha而且那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了,家里没有omega用的抑制剂,你又是第一次发情,因为初次发情解救不及时而死掉的omega不是少数,爸爸怕你也会死掉只能陪你度过发情期。”
“俞椿,清醒一点。特别是你这个年纪,别人对你好,你会很容易错把一些感情当做爱情。爸爸也跟你讲过不是吗,很多时候都是月光在作祟。”
俞桦不敢再继续错下去。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害怕等他老了,俞椿会后悔,他会毁掉俞椿。
“爸爸对你的好,全都建立在你是爸爸的孩子之上。”
“那天恰逢爷爷奶奶来给我们送东西,看到那样的苟合之后,及时叫救护车来,做出了制止,才没有让荒唐的事情继续发生下去。”
“关于继承人的事,我跟爷爷奶奶也商讨过了。你可以选择自己心仪的伴侣,以后就由你们共同管理家业。”
俞桦晦暗了眼神,停顿片刻后,他继续补充道:
“其实,小顾就是不错的人选。和你年龄相仿又门当户对,顾家那边也很乐意,最好的结果就是你愿意和他联姻。”
少年拼命摇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爸爸是不要我了吗?”
感受到对方会错了意,男人立即否认道:
“没有不要你关于联姻,我只是建议,你可以拒绝。”
少年抽搐着心脏,还是无法接受,眼尾早就哭红了。
“那为什么不能和爸爸,何况如果爸爸要继承人的话明明我也可以给爸爸生”
闻言,男人眼睛里的瞳孔骤然放大,他狠戾地瞪着少年,恼火道:
“说什么胡话?你就这么想作践自己吗,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跟父亲乱伦?”
少年彻底伤了心,他侧回身子,不愿再看着父亲,吞吞吐吐的回应像是泪水淹没了喉咙。
“既然爸爸不愿意反正怎么都是作践自己,那和谁都无所谓,我愿意跟顾葳明试试。”
俞桦闻言感觉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正打算去摸少年露在外面的手,又下意识收了回去。
他哑着嗓子,对此深感歉意,慌张得有点语无伦次。
“对不起刚刚是爸爸太冲动了爸爸不是那个意思……你没有作践自己。你要是愿意试试也挺好,不管怎么说,爸爸永远都希望你幸福。”
见少年拉起被子,将头埋在里面,没有再继续吭声,俞桦捏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
“接下来爸爸又要出远门趁着这段时间我们彼此都冷静冷静吧。”
第二十七章 反悔
刚回到酒店,俞桦接到了钟义那边打来的电话。
“老板,小少爷那边说他跟顾家少爷商量好了,订婚宴就定在下个月。按照惯例,在订婚宴之前会有一次双方会谈,下周三晚上在顾家大宅,需要您出席参加。”
“这么突然?怎么都没跟我商量过。”
“据小少爷说是不想打扰您工作。”
自从在医院分别后,两人已经一个月都没有直接联系了。
比起冷静,更像是一场无休止的冷战。
他原本以为,等这段时间过去,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但一切都变了,仿佛两人不做情人,就不能做父子了。
两人隔着一层,只有虚与委蛇。
俞桦捏紧了手中他给俞椿买的项链,沉默几秒后,他沉声道:
“好,我知道了,告诉他我会去。
这通电话,催化了俞桦本就繁复的心绪。
就算已经下定了决心,一想到俞椿即将就要属于别人,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想象中的坦然。
他承认,他失控了——
晚霞渐退,俞桦正倚在车门抽烟。
12月的第七区还不算冷,呼出的热气只留下薄薄的一层白雾,很快就消散了。
看到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他灭掉了烟头,丢进侧边的垃圾桶里,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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