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
在事情尚未结束之前,他还是没办法相信周以川。他生怕他像之前那样,毫不犹豫地摔门而出。
“把我解开,我不会逃走。”周以川眼中带着雾气,柔声劝说道,“你这样动,不行。”
周正还是听了他的话。刚把绳索解开,周以川就将他扑倒在床上,把自己重新顶了进去。
这一次,是如云端徜徉般的悸动感,两人皆无比爽快地呻吟了出来。
周正趴在床上,用力拽紧床单,抵御着身后的进击。他凭着本能放肆呻吟,想要把最淫荡、最骚浪的一面展现给周以川。
他想要周以川为他欲仙欲死。
“爸爸,爸爸,你舒服吗?我、我好舒服。啊~”周正反手按住周以川的臀部,想让他撞击地更加用力,更加深刻。
一声一声的呼唤让周以川听得心动。他握住周正的玉柱,开始套弄起来。
“啊~呵……呵……爸爸,这样……这样会射。”周正往后缩着,想要逃离控制,却被周以川奋力一顶,来了个彻底的双管齐下。
他简直舒服到不行,整个灵魂都游游荡荡地飞到了体外,失控地回过头去,嘴唇到处乱找着,道:“爸爸,快亲亲我。”
周以川把唇送了上去。
他轻轻嘬了一下周正饱满的小肉坨,随后用舌头撬开他的贝齿,与他缱绻交缠,又微微一吸,把他的舌头吸到了自己的口中品尝。
手里依旧在把玩着那根滚烫的东西。拇指沾着粘液,在小口周围灵活打转,然后捂住它,身下开始疯狂律动起来。
周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波动作顶的快要失控,可前端却被封得死死的。好不容易才从周以川嘴里逃脱,他带着哭腔求饶道:“爸爸,爸爸,快放手,我、我要射了。”
周以川却没有听从他的恳求。他继续动作,直到感觉到手中的肿胀快要爆炸,才突然松开,将高频率的抽插,转为了缓慢且沉重的进入。
“啊……啊……啊……”周正被顶得射了出来。欲液喷涌的频率,正好与身后进入的频率相同。他感到舒爽无比,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进入了绚丽万分的奇妙世界。
甬道也随着他的射精不自觉地收缩着。周以川忍着冲动,没有顺势泄出。待人终于度过余韵,他将周正翻了个身,以面对面的姿势进入,并把他抱了起来。
坐着的姿势,让茎体捅得更深了。周正觉得自己的胃都快被顶穿了。他搂着周以川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任由他恣意摆弄。
周以川双手托着周正的屁股,挪坐到了床边,眼角余光瞟到了那个暗褐色的箱子,便随手拨弄,将里面的大腿绑带拿了出来。
这是方便奴隶长时间作战,帮助大腿省力的道具。
他替周正绑好带子,把连接处挂到了他的脖子上,让他不用那么费力就可以保持住双腿敞开的姿势。然后托着他站起来,往窗口走去。
每走一步,周正的身子就往下一沉,小穴也将肉棒吃得更深了一些。一上一下间,竟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不多时,刚射过一回的玉柱,便又挺立了起来。
周以川随手撩起旁边的薄毯,披在周正的身上,将他抵在玻璃上,又进行了一轮冲刺。
“啊~爸爸,我……我要死了。爸爸……”周正闭着眼睛享受,嘴里不停叫唤着。他只觉得浑身都又苏又麻,一阵阵的悸动感顺着血液流向四肢,脑袋晕晕乎乎的,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真切。
他拼命地亲吻着周以川,以最后的力气收缩括约肌,全身心地吸食着他。
“啊~”周以川也终是忍不住吟了一声。他被吸得销魂,不禁将自己退出来一些,以免提前交枪。
又是几下撞击,他抱着周正走回到床上,解开他腿上的绑带,让他以小狗的姿势跪好,再一次进入他的体内。
他做了几次深入浅出后,提手往周正的屁股上重重地打去。
“啊!”一巴掌拍下,雪白的屁股上就留下了一个浅红色的掌印。周正趴在床上,双眼朦胧地回望着周以川,糯声唤道,“爸爸。”
周以川心中一动,俯身上去,吻住了周正的嘴唇。
这一次,他是真的想要吻他。
纵使铁石心肠千年冰川,也无法抵御孩子这般情深意长的虔诚奉献。
他还是心软了。
他想要给予他安慰。
绵长的一吻过后,周以川再度挺进。他控制好力道,拍打着周正的屁股,让他感受到震动带来的欢愉,伴随着他又一次射精,也将自己交代了出去。
这一场持久的性事,不知道做了几个小时。才刚结束,周正就昏睡了过去。
周以川替他擦拭好身体,也搂着他陷入了梦乡。
…………
周以川醒来的时候,才惊觉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猛地坐起身来,看着满地狼藉,头部隐隐作痛。
他小小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暗骂道:我特么都干了些什么!
身边的人还在沉睡中,周以川抄起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卧室。
他在客厅里坐了很久,反复思考着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这一晚,将他和周正的人生轨迹,彻底改变了。
他无法再面对周正,也无法向小柔交代,他能做的,似乎只有放手。
继续待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事实证明,他真的没有资格养孩子。或无心,或有意,他把原本应该正直做人的周正,养成了一个性格偏激、情感畸形、行为极端的人。
如果说,周正非要喜欢男人的话,或许……或许陈景耀,真的要比自己更加适合。
至少周正选择跟他在一起,只是选择了一个年纪较大,但成熟稳重的男人,而选择自己,却是实实在在的乱伦。
他叹了口气,终于走出了家门。
…………
陈景耀对眼前这位不速之客十分反感。
原本对他来说,只希望这辈子都能跟周以川老死不相往来。可最近,他竟然三番五次地找上门来,到底还要不要点脸了?
然而,他还是看在周正的面子上,维持着应有的绅士风度,并没有把人拒之门外。
他率先坐在沙发上,等待周以川此次的说辞。
周以川迟疑了一下,也跟着坐到了沙发上。他双手十指相交,看着地面,在脑子里组织了好几遍语言,才终于看向陈景耀问道:“你对周正是真心的吗?”
陈景耀饮酒的手停了下来。他斜睨着周以川,不明白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对他是真心的,我可以不再妨碍你们。”
周以川说得诚恳。
“但我希望,你不要把对我的恨意加诸到他的身上,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如果无法阻止他走上这条路,那么至少,我希望他能幸福。”
“如果你愿意带给他幸福,我……我可以在你们眼前消失。”
一字一句,就像一位无奈的老父亲在祈求孩子的心上人,不要伤害自己的宝贝。
陈景耀听得很不是滋味。
在他印象中的周以川,
ρōzんāιщù.ιńfō(pozhaiwu.info)
--